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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画面如泡沫消散,我茫然站直身体,仲愣半晌才完全回神,脱口道:“什么?爹爹找我?”心想,完了完了,一定是跳舞的事被雕漆?奕知道了。晕,这时代的消息咋比21世纪地球传得还快呀……
小六跑至近前,担忧的道:“小姐你与伊纱公主走后,做了什么……什么事吗?老爷方才怒气冲冲的从外面回来,叫你立刻去见他。”
“可不可以不去……”我哀叫,被小六拉着走,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冲动是魔鬼呀是魔鬼……
一步一拖的走进厅中,厅内却不只雕漆?奕一人,而是全家都在。
“爹爹好,大娘好,二娘好,三娘好,大哥好,大嫂好,三哥好……”我上前挨个见礼,站起,蹲下,站起,蹲下,行了一圈礼后,腰差点没折断,心里不由痛恨这万恶的旧社会。
还没等我站好,雕漆?奕便怒声喝问道:“你说说,今天做了什么好事?”
“呃……”我垂下头,不敢吱声。忘了很多前尘往事,但我牢牢记得“百善孝为先”。
“既然敢做怎么不敢说?”雕漆?奕越发愤怒,撮指点我,气得身体乱颤,“你……你……你……不知羞耻,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坦胸露背……”
“没坦胸……”我小声嘟囔,试图解释道:“只露了手臂,和一点点肩背……”我的吊带衫很保守,而且里面还缠了束胸白绫,一点春guang都没外漏,甚至比薄纱+肚兜的夏天装束都严实。
“还敢犟嘴!”雕漆?奕砰然拍案,震翻桌上茶碗,立时茶水四溅。
二娘忙站起,用手帕为雕漆?奕擦拭溅到袍袖上的茶水,轻声劝道:“老爷息怒,琥珀年幼不懂事,等我慢慢教她……”
雕漆?奕拂袖甩开二娘,怒诉道:“年幼?都17岁了,还年幼,都是你惯得她无法无天,今天你不许再为她说情!”
“没满18岁,都算孩子……”三娘细声细气的帮二娘为我申辩,却被雕漆?奕一眼给瞪得不敢再说下去。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见二娘三娘被我连累,忙一叠声的认错道:“爹爹息怒,琥珀再也不跳舞了……”
室内寂静,连暴怒的雕漆?奕都呆住,大家不可置信的看住我。
“我没听错吧?”雕漆?伯文掏掏耳朵,望向大嫂静蓉道:“咱家大小姐在认错?”
“是……是……好像是……”静蓉瞠目结舌,不太确定的道。
我诧异的环顾大家,心中纳闷,难道琥珀从来不认错?后经确认,她的确是宁被打死,也绝不服软,与伊纱并称为两大白色女将(犟)。
雕漆?奕也很惊讶,但一愣之后神色更怒,道:“你知道什么?不光是跳舞的事,你被太子当众抱回太子府,现在大家都在猜测你和太子是什么关系。想要毁约,这回更是难上加难!”
“啊?”经雕漆?奕一说,我才恍然,本来还暗暗感激雪无伤伸出援手,原来这家伙在趁机造势、混水摸鱼呀,呜呜,又被他利用了。哼!白同情他那么半天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以后继续鄙视他唾弃他……
大娘忽然冷嘲热讽的道:“好了!也不是没做过比这过份的事,大半夜的不让睡觉,巴巴的把大家都叫来做什么?”
雕漆?奕被堵得哑口无言,因为大娘说得没错,琥珀连私奔都敢做,被男人抱一抱的确是不算什么。
结果批斗大会草草收场,雕漆?奕又虚张声势的诉斥我几句后,拂袖而去,大娘、二娘、三娘也都尾随而散。
我这才领教了大娘的厉害,怪不得二娘、三娘皆畏她如虎,以后我也要在多加小心才是。
“小妹,你没事吧?”雕漆?仲武关切的问。
我垮下肩,哭丧着脸,哀叫道:“有事!折腾了一天,半点力气也没有了,小哥你把我背回明珠苑吧……”从早上起,一件事接着一件事,今天显然不宜出门。
“还好还好……”大嫂拍胸,长舒口气道:“仍然喜欢欺负仲武,证明咱小妹没被暗中掉包。”
雕漆?伯文嗤之以鼻,“掉包个屁,头一天出门,就搅得合家不安,满城风雨,就她那惹是生非的本事,谁学得来?”
我偷偷绞手指,那个……真不是故意的……但竟误打误撞,洗去了嫌疑,却是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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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夜哭
是夜我难以入睡,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千头万绪,不知该从何理起。
先是见到白国最著名的两员大将连乞?苍牙和北崖?青狸,连乞?苍牙与我无关,可以忽略不计。北崖?青狸失踪两年,忽然回来,却不归家,而是隐姓埋名偷偷建成白都最大的销金窟——横波楼,他这样做有何目的?是不想表明身份还是不能表明身份?若是不能他在避讳谁?他和琥珀是否真的私奔?若是为何没有成功?
后来得知雪无伤的痛与恨,真的是吓了一跳,几岁的小孩看着母亲被慢性毒药折磨至死,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依靠信赖的亲人,为了能活下来,掩去聪敏明慧的本性,扮成愚顽浪荡子,时至今日也不能放心吃一餐饭,恣意做一件事,这样凄惨艰难的成长经历,也就难怪他阴枭沉暗冷酷无情了,长成温良无害才是怪事。
但这两件事加在一起也没有那棵梨树展示的幻象令我震惊,树木怎会有记忆,而且还可以通过与人的接触传递给对方。难道……难道是那棵梨树年老成精?可就算它成精,告诉我琥珀和青狸的成长史干什么?方便我以假乱真?也就是说它知道我是借尸还魂?
我缩在被窝里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它若真是精怪,的确可能知道我是假冒伪劣产品,今天既然能让我感知琥珀和青狸的过去,那天要是一时兴起,再逮个人告诉他我是假的可怎么办?
我紧紧抱住睡成一团的球球圆圆,忽而眼冒凶光,考虑要否杀树灭口,焚尸灭迹……
“呜呜……”窗外陡然传来隐隐约约的哭泣声,声音时断时续若有似无,突兀响起,侧耳细听却又不见。
不会是那树精感知我要杀它,来先下手为强吧?我只是yy下,没付之行动呀,这妖怪也太强大了吧?忽又想起自回家后,便经常在半夜被哭声惊醒,还以为是太惦记宝宝所致,难道是我想岔了,一直都是树妖在作怪?
我越想越害怕,寒毛都一根根的立了起来,再躺不住,猛的坐起大叫道:“小六、小八、小十……你们谁在外面?”琥珀给侍女起的名字很有爱,二四六八十,二四年纪大,嫁出去了,还剩六八十,轮流睡在外间值夜。
“小姐什么事?要喝水么?”小十披着小袄,睡眼朦胧的推门走入。
我如见救星,忙招手道:“小十快过来听听,听到窗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小十趿拉着睡鞋走过来,侧耳听了半晌,懵懂的道:“什么声音也没有呀。”
“没有么?”我皱眉,凝神细听,真的什么异响都没有,难道是我听错了,误把风声当哭声,自己吓自己?
哭声虽然消失,但我还是心中发毛,拉住小十,让她上chuang同我一起睡,还卑鄙的让她睡在外面,自己睡在里面,又翻来覆去一会才迷糊睡去,梦中有谁在梨树下哭泣?麋鹿似的眼睛,海藻般的长发,莹白晶透的皮肤……
累了一天,睡得又晚,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爬不起床。
正睡得香甜,模糊间听见小六在楼下大声喊,“小姐,伊纱公主来了,还替你把昨天落在横波楼的衣物皮囊都拿了回来……”
“啥……啥啥?”我一惊,倏地拥被坐起,抻脖子向楼下叫道:“衣物收下,但说我人不在……”一大清早找来,十有八九没什么好事。
“切……”脆生生的娇哼声,“你不在,是那个在鬼叫?”
我翻个大大的白眼,“咕咚”又仰倒在床上,差点没把床砸个坑。还好球球圆圆这两个小色鬼,不知道又和那个漂亮丫头玩去了,否则很可能变成两团肉饼。
“起床了起床了,快点……”伊纱一阵风般的冲进来,掀开锦被,拽住我的手臂就往床下拖。
无防之下,我差点没被她拉到地上,哀叫一声,不敢继续装死,哈欠连天的爬起来穿衣梳洗。轻浅的划痕已基本长合,只有几条深的还结着血痂,连我自己都摸了又摸惊叹不已。
伊纱在我耳边“噼里啪啦”的说明来意。原来昨天我和雪无伤走后,连乞?苍牙把金花赏给了我,金花必须得由获赏本人在三天内到横波楼取走,否则便要退还给打赏之人。伊纱怕我不去拿,连乞?苍牙再把金花转送给小蛮,一宿没睡好,天一亮就偷偷跑出宫来,催我去取金花。
我为难的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