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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目惊心绮丽惑人。
他当先反应过来,眸现怒色扬掌拍向我面门。
“呀……”我正眼冒色光,嘴含口水,等觉醒时已经晚了,掌风扑面而至,只来得及闭眼等死。
手掌落在额上,虽冰寒却没觉得疼痛。他没有吐劲拍实,却用力往下一压,于是我又被他仰天按在了腿上。
“唔……”我挣扎,不服气的道:“你使诈!”
他挑眉,“我使了什么诈?”
“美男计!”我瞪他,却仍是不得不赞叹,真的好漂亮呀好漂亮,不愧为白色天神。大概是看惯了地球的中国人,总觉得黑眸黑发最美丽。
“啪……”的一声脆响,他扬手在我额上重重一击,微恼道:“闭嘴,再敢胡说,真的打杀你。”
我眼珠咕噜几转,心知硬打一定输,索性耍赖道:“欺负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本来就不是英雄好汉,而且以后也不打算做。”他嗤之以鼻,乌瞳扫过我因剧烈动作,而又绽开流血的无数细小伤口,眉心微皱,拿过刀伤药,下重手为我涂抹。
“哎呀,痛痛痛……”我头虽被他按住,手脚却能动,四肢并举,连抓带踢。
他抬腿压住我的双腿,姿势暧mei的把我夹在他的两腿之间,另一手抓过锦袍,极其巧妙的缠住我的双手,压在我自己的头下。
我又羞又气,却动弹不得,瞪圆两只大眼睛,冲着他的俊脸霍霍磨牙。
他不理我,继续为我上药,发丝滑下,拂在我的面上,隐隐透着沉水香。
“早知道就不弄醒你,还是得我动手……”他忽然低声抱怨,气恼的抿紧薄唇,难得情绪流露,俊美的脸庞因这个表情更加鲜活。
我一愣,撇嘴道:“你活该!”
他乌瞳微眯,飞快的扬起手,再重重落下。“啪”的一声我可怜的脑门立时又红了一大片。
“你……”我怒目。
“怎样?”他斜斜挑眉,作势抬手。
“……殿下真是大大的好人啊,还降尊纡贵帮小女子上药……”为脑门着想,我强压下怒气,扯出一个虚假之极的笑。
他不理我的谄媚,若有所思的道:“我记得你以前不会武功,这些奇怪的招式和那诡异的舞蹈都是从那里学来的?”
“我怎么知道,我失忆呀,我不是告诉过你么?难道你也失忆?”总不能说前生学的吧?我干脆耍赖,不服气的小声嘀咕道:“那里奇怪诡异了,那叫英明神武婀娜多姿翩若惊鸿卓尔游龙……”
他手下不停,微微皱眉道:“你……似乎和以前不同……”
我心猛的一跳,暗生警惕,神情反而更加镇定,继续假笑道:“在外面漂泊了这么久,怎么还会和以前一样?”若问题不能回答,最好就是反问回去,以攻为守。
马车恰在此时停下,车夫恭声道:“殿下,到府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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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冰吻
马车恰在此时停下,车夫恭声道:“殿下,到府门了”
他正好给我上完药,松开了按着我额头的手,我“嘭”的坐起,用力去推他压着我的长腿,着急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不要跟你进去……”
他皱眉,握住我的手,有些无奈的道:“别闹了,小心伤口再裂开,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家?进去看看宝宝,换件衣服,我再派车送你回去。”
“哦……”我低头看看只着小衫丝裤,赤裸着双脚的自己,这形象的确不适合回家,若被父亲看到,还不把我骂死。这世界虽然没有中国古代保守,女子被看见胳膊脚就得嫁与对方,但名门千金大家闺秀也不能穿着这样横晃。
有些心虚的瞄了他一眼,放弃挣扎,原来把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可也怪他,早说明白,我岂会误会?反正胡泊大小姐永远正确,都怪他都怪他……
连自己都没发现,我在逐渐恢复本性……
他见我不再挣扎,才放开我,挽起黑玉般的长发,重新用墨玉冠束起。
我侧头看他,连连点头道:“嗯嗯,还是束起来的好,否则太诱人……”
他眸闪恼意,微扬下颌,有些恶狠狠的道:“诱人总比吓人好。”
我一愣,诧异的回指自己的鼻尖,“你是说我么?”横眉立目的爬起抗议道:“我就是没你漂亮,也不至于吓人呀,若没你这冷血怪物在身边比着,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美人……”完全忘了自己现在满脸划痕,形若鬼怪。
“放肆!你说谁冷血怪物?”他瞪眼。
呀,说露嘴了……我倏地捂住嘴,气恼之下竟然说出了心理话。见他发怒,自然反应的团身后滚,撞开车门,想跳下车逃走。
才探出脑袋,就觉得腰上一紧,被他伸手勾住腰硬生生拽了回去。
“嘭”后背撞上他的胸膛,脊柱生痛。
“我是冷血怪物,殿下英伟神武……”好汉不吃眼前亏!心思电转,我谄媚的笑,回头讨饶,微张的小嘴却正好撞在他的薄唇上。
好冰冷的唇!没有丝毫温度,森冷冰寒,直似能冻伤人,沁人寒意从相接的唇瓣倏忽传至心底,令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忙把头转回来。
他亦一僵,微微抿唇,乌瞳又暗了几分。
“我……我……我先下车去……”我尴尬的回转头,偷偷掰他横在我腰上的手臂。唇上余寒还在,这个人连嘴唇都是冷的,若真嫁给他还不被冻死?无论如何也要解除婚约,我暗下决心。
“你这个样子怎么下车,光脚走进去么?”他本来已经松手,见我挣动又再收紧,呼吸拂过我的耳颈,万幸气息还是温热的……
“直接驶到萱园。”雪无伤微微扬声,却没放开手臂,把我困在他怀里。
他的怀抱冰寒,若是夏天,那定然极舒服,可现在是深秋,我穿得又少,不一会便冷得簌簌颤抖。
“我……我跟你回萱园,你……你放开我吧……”我努力向前缩,避免和他身体相接。
“冷么?”他的声音更冷。
“是。”我老实点头。
“所以不愿靠近?”他声音冰寒,一如既往的不带感情,但不知为何我听懂了隐含的酸涩。
我心中一动,暗想,莫非因为他身体冰寒,没有人愿意靠近他?成年人还好,若是自小便如此,没有大人愿意抱幼小的他,那真是太可怜了。
想了想,我觉得虚言安慰,不如实话实说,眼珠轻转,眯眯笑道:“要看季节啦,夏天我铁定愿意挨着你,消暑降温,纯天然绿色空调呀……”
“空调是什么?”他疑惑的问,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呃……就是……就是……那个……冰块的意思……”晕,又说错话。
他手臂陡然收紧,我可怜的后背立时贴到他冰壁一般的胸膛上,冷得我全身七万六千个汗毛孔一起收缩,牙齿相克,抖成一团。
“雪无伤,你这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有种放开我,咱们下车单挑!”我恼怒,扬起满是划痕的大花脸,眸中怒火熊熊。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一路上差点没被他欺负死,真当我是软柿子随便捏哪。
他乌瞳轻闪,唇角可疑的抽动,忽然抖开锦袍,把我紧紧缠住,只把尖尖的小脸露在外面。
“呀……你做什么?”我用力挣扎,可被裹得跟木乃伊似的,难动分毫,心下不由后悔都忍了这么半天,为啥不忍到底?不知道这个冷血的家伙又要怎么整治我,可虽被裹得不能动,但却暖和了许多。
正胡思乱想间,马车慢慢停住,车夫在门外恭声道:“殿下,萱园到了。”
雪无伤也不搭话,抱起我径自跳下车来,大步走进萱园。
此时大约晚上七八点左右,院中灯火辉煌,下人都还没睡,听说太子来了,呼啦啦迎出来一大群人,为首的居然是侧妃归燕和那有双美丽眼眸的孤女莲衣。
“咦,这是怎么了?”归燕挟着一股浓郁的香风扑前,恶狠狠的瞪向我。
我又羞又恼又尴尬,脱口道:“受伤!我受伤了,不良于行,所以雪……殿下才抱我走……”好在一脸划痕,血迹斑斑,很容易取信于人。
“伤得重吗?需不需要去请医师?”莲衣亦趋前问,语气虽然温柔关切,眸中却有什么一闪而逝。
“不用。”雪无伤声音冷冷,径自穿过人群走进宝宝房间。
宝宝在摇篮里咿呀笑,虽然现在还是很喜欢粘我,但已慢慢接受我不能总陪在他左右的现实,很少再大哭大闹的找我。
我不敢近前去看他,怕自己的大花脸吓到他,等雪无伤避出去后,叫奶娘秀兰给我随便找套衣服鞋袜穿上。
穿戴整齐,把凌乱的长发简单的编成一条麻花辫甩到身后,我躲在帘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