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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惊叫,用力挣扎,可惜双手被绑,无法用魂弓魄箭,否则那容得他张狂。正危急间,从我腰间的皮囊中窜出一道小小的白影,迅若闪电般的扑到德鲁也?獾的脸上乱抓乱挠,立时便把他的脸抠出好多道血槽。
事出突然,德鲁也?獾无防之下,痛得怪叫一声,从我身上翻滚下去,本能的抓住扑在他脸上的球球,狠狠的扔了出去。
“噢……”球球痛得在地上接连几个翻滚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狠狠的盯着德鲁也?獾,用力一甩小脑袋又想冲过去。
德鲁也?獾此时已爬了起来,满面的血,显得神情更加狰狞,猛然扬袖露出臂上的银钩,呲牙咧嘴的向球球扑去。
我见势不妙,忙大声喊道:“球球,快跑!”球球犹豫的看看我又瞅瞅的德鲁也?獾,倔强的扬起小脑袋,不肯弃我而去。情急之下,我只好骗它,“球球,快跑,去找人救我,快去!”球球不甘的哼哼两声,才猛转身向外跑去,德鲁也?獾嚎叫扑来挥钩斩下,但终是慢了半拍,球球已窜出洞去一晃不见。
德鲁也?獾气得冲我咆哮道:“贱人,你别做梦了,冰雪荒原飞禽难过,这么一丁点的小走兽还不够雪狼塞牙缝的,还想它跑出荒原找人来救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105 浴血
德鲁也?獾气得冲我咆哮道:“贱人,你别做梦了,冰雪荒原飞禽难过,这么一丁点的小走兽还不够雪狼塞牙缝的,还想它跑出荒原找人来救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我用双肘支地,咬紧牙关慢慢爬起,长裙和裙下的中裤都被他撕裂,行动间,难以遮住莹白修长的双腿。
他直勾勾的盯着我若隐若现的双腿,眸色更加疯狂,喉头滚动,口角垂涎,一步步的走向我。
“站住!”我吸气挺腰,力持镇定,冷冷的道:“你想怎样?”
“桀桀桀……”他惊声怪笑,似听见了什么笑话,“贱人!我想怎样你还不知道么?我要干你!”
我的瞳孔麦芒般慢慢收缩,平静的道:“即使成功,你也要付出代价。”手虽被绑,但我还有双脚,逆来顺受,非我胡泊本色。
“代价?”他轰然大笑,脚步不停的逼近,一晃断臂,满眼恨意的道:“我付出的代价还不够么?足已够干你千万次了。贱人,今晚该你付出代价了……”
话不投机,多说无用。
我静静的看着他越走越近,调整呼吸,集中精神,决心即使血溅五步也要放手一搏!
德鲁也?獾笑得虽猖狂,但从他几乎完全相同的步距上可以看出,他在暗暗警惕。
“贱人,我劝你别转错念头,你若顺从还可少吃些苦……”他行至我身前,试探的伸手搭向我的肩头。
“你喜欢的不就是我不够顺从么?”我倏然一笑,灿若朝阳,侧肩闪开。
“我现在变口味了,认为女人还是乖点好……”他眼珠乱转,迫前急抓,我忙侧身再闪,虽让开了肩头,却被他抓住了飘飞的衣袖,一把撕裂,露出我莹白如玉的小臂。
如此这般,他一连十三抓,我接连十三闪,人虽没被他抓到,衣裙却被他抓得破碎不堪,左露一块,右露一片,几乎不能遮体。
“桀桀桀……”他越来越焦躁,看见我狼狈的样子却又兴奋莫名,不住的桀桀怪笑,眸光逐渐混乱,忽然一把拽下身上的皮袄,拉开内衣襟口,露出长满银色胸毛的宽厚胸脯,不再满足于只用手抓,陡然纵身向我扑来。
我身后已是洞壁,退无可退,心下一横,猛的旋身后踢,中裤早已被德鲁也?獾完全抓脱,长腿赤裸,幼滑莹白。他淫笑一声,不退反进,闪电般探手抓向我的脚腕。我急忙收腿闪避,后背却撞在了凝满霜雪的洞壁上。
“小贱人,看你还往那里逃……”他得意的狞笑一声,合身扑来,把我压在洞壁上。
“啊……”我狂叫,惊怒交加,激发出骨子里的凶狠,不管不顾的用额头猛撞在他的下巴上。
“嗷……”他惨叫一声,口鼻俱都破裂,立时鲜血淋漓。
我比他还惨,眼冒金星,额头红肿,皮破血流,最糟糕的是用力过猛,震开了脖子上的伤口,厚厚的绷带瞬间便被鲜血染红。
德鲁也?獾用手一抹口鼻,掌心立时沾满鲜血,双眼赤红,几近疯狂的大叫道:“贱人,婊子,竟然敢伤我,我要杀了你……”猛扬起右臂,银钩电闪而下。
“好!算你有种!”我不躲不闪,梗着脖子叫号,扬起头直视他,昂然无惧,一头一脸的鲜血,形同厉鬼。
“你想死?我偏不让你如意……”他眼神霍然一清,银钩停在我额前三寸处,倏地扬起另一只手,一掌把我扇飞出去。
我重重扑倒在地上,几乎把嘴唇咬出血来,才压下要脱口而出的呻吟,身上又冷又痛,四肢都如摔断了似的难以受力,连挣几下也没有移动分毫,索性就趴在地上不再挣扎。地上结着厚厚的冰雪,我又等于没穿衣服,立觉寒意沁体,周身毛孔一起收缩。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德鲁也?獾一边向我走来,一边拽开裤带,狂叫道:“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上了你!”
我趴在地上,散乱的长发正好遮住头脸肩背,狠狠咬唇,用剧痛激发最后的潜力,一寸一寸的抬起绑在一起,已冻得麻木的双手,从右太阳穴中抽出一支魄箭,紧紧攥在手中,静卧不动。
他走至我身边,见我仍是一动不动,试探的踢了两脚,诧异的道:“咦?难道死了么?”
我忍住痛楚,静卧装死。他犹豫片刻,小心的用银钩挑开遮在我脸上的长发。我双目紧闭,因趴在雪地上而冻得苍白的脸,令他更加相信我凶多吉少。
“贱人,你不许死!不许就这样死去!我还没上过你,还没听见你在我胯下求饶,还有那么多折磨你的方法没用到……”他猛的拖起我用力摇晃,神色已完全疯狂。
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霍然睁开眼睛,把魄箭狠狠插入他的胸口,鲜血立时奔流。
“嗷……嗷嗷……”他连声惨叫,挥钩斩向魄箭。“铮”然声响,钩箭交鸣,魄箭没有断,却爆裂开来,把他的胸膛炸开一个大洞。他垂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骨肉炸飞,露出来的心脏,心脏也已受损,但还在跳动,可越来越慢,越来越弱,终于静止。
“啊……”他恐怖至极的大叫一声,轰然倒地,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看着他胸前血肉模糊的大洞,我不禁愣住。当时只想自保,没考虑会否杀人,热血退下,惧意渐起,不敢再看他狰狞的尸体,转开眸光,尝试爬起,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簌簌乱抖,四肢僵硬麻木,难动分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身体已完全没有知觉,只有脖颈上的伤口,还偶有热血滴落。我的意识渐渐涣散,强撑住越来越沉重的眼皮,触目所及却是德鲁也?獾狰狞扭曲的脸,心中不禁感叹,没想到自己竟会和他死在一起,若千万年后科技发达,人们也像地球一样热衷考古,会否有探险队发现我们,把我们当一对冰尸情侣巡回展览?思及此,不由怨念丛生,认识那么多如花美男,和谁死在一起不好,为什么偏偏是最丑的一个,徒然令后人怀疑我的眼光……
眼前逐渐发黑,我知大限将至,地面却忽起震动,若非耳朵就贴在地上,我绝对感觉不到这种细微变化。
洞口白影一闪,球球当先窜了进来。随即是一条青色人影,灵活敏捷得几乎不亚于球球,足下如安了弹簧,触地即起,差不多和球球同时奔入。
“北崖……青狸?”我意识已涣散,双眼只余一条细缝,不知自己看到的是否是幻觉。
北崖?青狸和球球一起飞奔到我身前,他聪明之极,一扫眼前情景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伸手轻拍我的脸颊道:“琥珀!你醒醒,不能睡……”拽下身上的狐裘披风,把我密密包裹住,又把我抱到烧得正旺的小铜炉边,摊开德鲁也?獾备好的兽皮,小心的把我放在上面。
“北崖?青狸……真的是你?”听见他的声音,我稍微清醒,难以置信的道:“你……你怎么……来了……”
“此事因我而起,我岂能坐视不管,在你心中我就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吗?”他声音虽冷硬,双手却灵活的动个不停,飞快解开我脖子上被血沁透的绷带,为我上药止血,再翻出德鲁也?獾准备好的绷带,给我重新包好,只是脸色越来越差,眼底烟云凝聚。
我身体逐渐回暖,有他在身边又觉安心,困意便更加深沉,半偎在他的怀里,任他随意摆布,慢慢闭上眼睛。
“不许睡!睡着就再醒不过来了。”他在我耳边吼,天生翘翘的唇角抿成一线,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