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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的时候是周二,小猫借着这几天在猫窝里安顿,这中间有一个派对,还有两天的轮休,派对的事,小猫会找杰夫来看着,轮休由经理来安排,小猫就是走个三五天,这边也不会有问题。
在飞机上,小猫拿出大家要带的东西,整整两张A4纸,司徒昊在旁边看了,笑着对小猫说,“小猫,他们是拿你当劳工了,这么多东西,你买的完吗?”
小猫听了,给了司徒昊一个了然的表情,“我已经在网上买好了一些,和他们约定直接送到我们定的酒店,现在网络这么方便,我干嘛还要一家一家去跑去买,有这个时间,我还有去玩玩呢!”
在司徒昊心里,小猫还没有定性,玩心太重,看来就算他这三天不能陪小猫,小猫也不会很无聊。司徒昊拿走小猫手里的纸,然后拉着小猫的手,闭目养神。小猫看了看司徒昊,也安静地靠在他身边,这样就好,什么也不需要说,也不需要表白,这样就好。
香港对于司徒昊和小猫来说都不是第一次来,住酒店的时候,司徒昊上去办手续,要了两个房间,被小猫给阻止了,“香港吃住都贵死了,你怎么这么不心疼钱啊!一间就好了,省下来的钱我们可以好好吃一顿的。”
司徒昊还是头一次看到小猫心疼钱,而且司徒昊的住宿费是可以报销的,小猫摆明了要粘着司徒昊,所以才找到这么一个烂的借口。知道小猫的心思,司徒昊也不点破,顺了小猫的意,要了一间楼层很高的房间。在这样的楼层,夜晚来临的时候,可以看到美丽的香港夜色,这些,都是小猫喜欢的。
“明天你一个人可以吗?”司徒昊仍是不放心,再三地问小猫。
小猫窝在他的怀里,已经要睡着了,迷迷糊糊地说,“烦,别吵。”
司徒昊看着怀里的小猫,嘟着小嘴,一脸的满足。司徒昊笑了笑,把小猫又抱紧了些,也许这样的女子,才是适合自己的吧!
第二天一早,司徒昊到客户那里办公,小猫也早早起来,先陪他吃了一个早餐,然后在酒店门口分手,各自开始行程。
小猫也不是只是来玩的,早知道来香港之前,就已经定好的计划。小猫造访了两家咖啡店,又品尝了他们的甜品,这些咖啡厅基本上都带有简餐,这也是小猫想发展的一个方向。下午小猫又逛了会儿街,买了些东西回来,看时间还很早,又去做了个头发护理,然后老老实实地等司徒昊回来,跟个温柔的小女人一样。
这样的小猫让司徒昊很是不习惯,他总感觉这样的小猫背后,有着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让他心里有点胆怯。
“昊子,一会儿,我们去夜店吧!”小猫笑的鬼异,司徒昊总感觉自己点下了个头,就会落入一个没有办法挽回的局面。
可是,他没有办法拒绝,在这要样小猫面前。
情敌的味道
小猫白天一个人闲逛,也找到不少好东西,大家要带的东西也七七八八了,足足装了一整箱。
没有司昊徒的陪待,小猫倒也不寂寞,香港她来了好几次,地方也熟,今天在报纸上看到有位名画家在开画展,便一个人搭车去了美术馆,放松一下心情。
小猫并没有什么美术细胞,但有些东西都是通兑的,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是她所喜欢的,在她看来都是一种享受。
因为不是周末,美术馆里的人并不多,小猫拿了一本宣传册,独自走在画展长廊里,一幅一幅的看着,有喜欢的,便驻足在画前,多看几眼。这位画家比较喜欢画风景和静物,在许多作品中,有一幅让小猫最是喜欢,画上画了咖啡店的一角,明亮的窗外,车人涌动,店内却是安静,在一张桌子上,放着一只咖啡壶,还丝丝冒着热气,一只咖啡杯里只剩下半杯咖啡,勺子还放在杯壁上,旁边的笔记本电话还开着,只是闪着屏保,椅子上还放着一件男士外套,仿佛主人有事离开,马上就会回来的样子。
也许这幅画上的意境让小猫想起了自己的猫窝,忍不住站在前面,多看了几分钟。就在这时,一个人走她到旁边,轻轻开口,“这幅画让人想起了猫窝。”
小猫有点吃惊,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相熟的人,转过头,却看到一张类似狐狸的笑脸,真没想到,在这地方,居然又碰到皮卡丘。
也许是今天心情不错,小猫也没有什么恼火,只是轻轻一笑,把面容又转向画面,“是啊,不过猫窝没画里的这家店这么有韵味,就象这咖啡,一看就可以看出是男人的手泡出来的,咖啡偏苦,也只适于男人喝。没有几个女人喜欢这样的口味。”
“只从画里就能看出是男人泡的咖啡?”皮卡丘有些不相信,好奇地看着小猫,小猫有本事他倒是知道,但是这样也能看出门道,让他难以相信,直觉上是小猫在唬他,但看上去又不象。
小猫神秘一笑,不再说话,只是把眼光又落于画上。
“我出一千块,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出来这幅画上的咖啡是男人这手泡的。”皮卡丘不甘心,还是追了一句。
听闻这话,小猫忍不住笑了起来,侧过头看着皮卡丘,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二千块。”皮卡丘仍是不甘心,一咬牙,提高了价码。
小猫其实也没想要他的钱,不过看到皮卡丘的样子,不由得想笑,把手伸到他的面前。没想到皮卡丘还真的拿出皮夹,从里面拿出两千块港币,递到小猫的手里,然后一脸期待的表情。
“从这到旺角的弥敦道,有家辰与夜咖啡厅,里面所有的服务员都是男士。”小猫把钱在皮卡丘脸上晃了晃,直接收入口袋。
皮卡丘有点哭笑不得,这就样两千块就没有了。不过小猫是怎么知道这家咖啡厅的?难道她去过不成?看着小猫从他面前离开,他有心想问,又不好意思开口。
“噢,”小猫走出去三四米,又停了下来,转过身对皮卡丘说,“在那画的下面,有介绍。”
皮卡丘转向那幅画,果真在下面,粘着一张纸条,上面用极小的字写着:本作品绘制于旺角弥敦道辰与夜咖啡厅。看到这儿,皮卡丘有些哭笑不得,这么一丁点的、摆在眼前的事,自己却光了两千块才知道,而且是主动拿出来的,真是笨到家了。
小猫出了美术馆,直接招了辆出租车,“到旺角的弥敦道。”
其实小猫也只是看到画上的手法,也感觉到这家店应该有的独特的风格,做为同行的她,也想去尝试一下。
……
司徒昊在中环的大厦里忙了一整天,抓紧时间是想提前结束工作,能够有多余的时间来陪小猫,若是只让小猫一个人在外面逛,他还真的有点过意不去。
外面已经华灯初上,小猫来过电话,那时候他还在忙,这时想必小猫找已经找到好地方解决了晚饭。司徒昊谢绝了客户方的邀请,他不太习惯和不认识的人应酬,宁可一个人随便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就好了。
中环附近有许多大厦,有一些也带着餐厅,司徒昊随便选了一个餐厅,要了一客饭食,独自吃了起来。
“怎么这么巧?”司徒昊的饭才吃上一口,对面便闪过一个人,顺带着带过一阵香气,光听声音,便让司徒昊停了下来,原来是李佳。
“真是很巧。”司徒昊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遇到李佳,想不到要么七年都没碰到一面,可这半个月,居然在两个地方碰到两次,真是巧合的很。
当然,司徒昊还不会知道,李佳出现在这里,也并非巧合,是昨天李佳打了电话到司徒昊的事务所,事务所的人说司徒昊来了香港出差,李佳便充了司徒昊女朋友的名义,得到了司徒昊酒店的房间号与客户方公司的地址。今天一早飞机赶来的,就算在这里遇不到也没关系,李佳已然定了和司徒昊同一酒店的同层的房间,在她的谋略里,与司徒昊总会有一场巧遇的。
“你也来香港公出?”李佳自顾坐在司徒昊面前,点了与他一样的饭菜,“我是到这边来面试的,就在隔壁的大厦。”
司徒昊顿了一下,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下头,对她的问题表示回答。
李佳深知司徒昊个性淡然,不喜欢说话,也就没再说什么,扯开别的话题,谈起了天气与香港经济。司徒昊也是一问一答,不问不答,让李佳沉闷之极。
两个人吃完饭,结了账准备离开,司徒昊总是要礼貌似的问李佳一句:“你住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李佳心中暗喜,却又不太好说出自己与司徒昊同一酒店,这样就不能再有巧遇的缘份的说法,于是只是说了自己想再单独一个人走走,让司徒昊先回去的话。
这时,司徒昊的电话响了,是小猫从酒店打的,“你在哪儿了?”小猫甜甜地问道。
“刚吃完饭,准备回去。”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