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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猛地睁大了双眼,一把拉起莲花,“走!”
“去哪儿?”
“当然是去找夫人啊!”
莲花花容变色,“不可以!石榴她手里没有证据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而且若是有个万一?那该怎么办?”
莲花满脸苦笑,任凭她怎么躲,到底还是要被牵扯进去!莲花不傻,她只是一般情况下都选择明哲保身而已。觉罗氏身边的四个一等丫鬟,就属她最不爱说话,整日里就是个闷葫芦。可她到底是一等丫鬟!有些事儿她心里门门清!今儿石榴这事儿难就难在一点儿证据都没有!而且石榴明明是想找绿柳帮忙的,可……
“松柏桑梨槐,不入王府院!咱这虽然不是什么王府!可这府里到底是大了,盯着它的人可就多了!”觉罗氏听了荷花二人的报道,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但最后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吩咐她们继续办好手上的事儿就可以了!
打发走二人的觉罗氏看了看现在的时辰。不行!马上就是抓周的时辰了,来不及准备了!就在这一瞬间,觉罗氏飞速地把她之前所有的布置理了一遍,最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整个人一下子松快下来。
“翠柳,你去给房嬷嬷带话,让她把阿克敦他们带到芷兰院去!”
刹那间,觉罗氏想到的不外乎两点:一是把房嬷嬷放在眼皮子底下;二是光明正大地让阿克敦他们看着玉兰。只要玉兰没事儿,那她有的是时间去查事儿!
觉罗氏的这神来一笔打乱的不仅仅是某些人的如意算盘,更让阿克敦他们乐得都快找不到北了!
“我就说我额娘不会怪我的!你瞧,她让我抱着玉兰去抓周呢!”
阿林阿一脸艳羡地看着阿克敦,那个小心肝啊!羡慕嫉妒恨啊!
“大老大,你抱着,我们看着!你乐我们不也一眼的乐吗!其实说来我们还是占便宜了!”达山眼珠子一转,立马察觉出他们的好处来。
“就是就是!大老大,虽然你额娘对你很好,但是对咱们也不差!”喜气洋洋地鲍白这么一笑,更像个娃娃了,还是带着酒窝的娃娃!可五人里就属他最高了!得有了吧!也不知道他今年多大?
“得得得!你们爱咋想咋想!时辰到了!咱们该去芷兰院了!”
“这什么破名字啊?”达山毫不客气地讥讽道:“不就是个破草的名字吗?太不尊重小格格了!还不如叫玉兰院呢”
阿克敦无语,“你知道什么呀!这是我阿玛特意为玉兰取的!若是让我阿玛知道了,有你好看的!而且玉兰虽然是小名,可到底也算是我妹妹的闺名。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注意些!若是让我知道你们在外面管不住自己的嘴!军——法——伺——候!”
“别别别!拜托你千万别说那四个字!我再也不要进去被它们伺候了!”达山都快崩溃了,他阿玛是威名赫赫地大将军,干嘛一定要他也成为将军啊?军中的日子实在太是苦不堪言了!
很没规矩五人,在走进众人视线的转眼间便很有范儿的排排站!直把众多贵妇的眼儿都闪花了!只是到底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人物,尤其是这几个孩子最近的丰功伟绩不要太多哦!
觉罗氏笑眯眯地看着玉兰在那满是物品的红布上挑选着,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周围人的异样眼光。
胭脂、针线、碎布头、算盘、毛笔、印章、玉佩、手镯、项链、香囊?东西挺多啊!就连弓箭啥的都有,也不知道有几分可信?反正她这种情形的肯定是做不得数的!
本还想仔细多看看的玉兰,抬眼一瞧,四周鸦雀无声,全都盯着她!后知后觉的她这才感觉渗得慌!脑袋发麻中,赶紧一手拿书,一手抱起迷你古筝,直奔阿克敦而去!只是她仿佛瞥到房嬷嬷很是扭曲地面孔,但待她转头去看的时候,却只看到一个背影。
“怎么了?玉兰是不是有些累了?刚才还对谁都笑呵呵的!这会儿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阿克敦抿了抿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刚才玉兰是不是看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了?不然何以脸色突然就变了,一下子蔫蔫的。
“你们刚才发现什么了吗?”阿克敦给了阿林阿一拐子,使了个暗语。
阿林阿很是纳闷儿地摇摇头,但见着阿克敦郑重其事的样子,赶紧和其他三人也下了暗语。可直到宴毕,他们也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本以为只是阿克敦草木皆兵了,可感觉很是灵敏的达山却说:“的确有人一直盯着咱们,不,更确切的来说是总盯着玉兰!”
阿克敦小心地把玉兰放在悠车里,“今儿这事,虽然靠着达山的超常的灵敏感确认了,但咱们却是连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必须加强训练!”
四人点点头,心里很是不甘!各自思量!
“奴才给各位阿哥请安!夫人有请!”
第五章冰山一角
“额娘!”阿克敦十分震惊地看着跪在觉罗氏面前一脸倨傲的人影,“这不是房嬷嬷吗?”
一身大红正装的觉罗氏点点头,“你们也算是半大的小子了!虽说这只是内院的事儿,但额娘不希望你们太过于迂腐,趁此机会好好了解一番也好!”
“荷花!把你查探的结果给诸位阿哥们说一说!”
“回夫人的话。房嬷嬷房里除去一干日常用品及赏赐品外,共有三样东西不合常理。一方砚台、一个算盘以及一张100两的银票。”荷花大大的杏眼里充满了疑惑,有些不安地瞧着觉罗氏。
觉罗氏眉毛一挑,轻抚茶盏,“只查到这些?”
荷花点头称是!
静立一旁的莲花,一张苹果脸上遮掩不住的震惊!这怎么可能?她放在房嬷嬷房里的东西呢?
“莲花!你想说什么吗?”觉罗氏明明没有看底下,但却仿佛知道莲花的心思似的。
“没有!夫人,莲花只是觉得房嬷嬷她既不会写字,也不会算账,那她要砚台和算盘做什么?”莲花紧绷的心都快跳了出来,但最后还是一脸平静地回答了觉罗氏提出的问题。
“莲花都这般说了!房嬷嬷你有什么解释吗?”
“奴婢不太明白夫人的意思!奴婢对夫人的衷心天地可鉴,那些个砚台算盘之类的是奴婢对儿孙的念想!不曾涉及其他!请夫人明察!”房嬷嬷仍旧一副赤胆忠心的模样,满脸的骄傲,一点儿都不像有犯罪嫌疑的人。
到这儿,觉罗氏不出声了,闭着眼儿默默地想着什么。
而夕阳下的众人各自沉默,阿克敦也是暗自思量开来。这三样东西着实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房嬷嬷给的解释也很符合常理,哪里有问题了?
一盏茶后,觉罗氏猛地一展单凤,其黑睛内藏不外露,神光照人令人不敢逼视。房嬷嬷的心狠狠一颤,本想叫屈的嘴紧紧闭上了。
“房嬷嬷!你该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事儿说事儿,看在你服侍我多年的份儿上,碰到事儿能给你解决的我没有二话!但若是有什么隐瞒,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紧咬牙关的房嬷嬷脸色一下子变了,“奴婢服侍夫人多年,知道夫人是个好的,不会平白无故地冤枉奴婢,也不会妄下断言。可奴婢实在不明自己究竟哪儿犯了错?这红口白牙的,奴婢着实是冤!请夫人明鉴!”
瞧着底下头都磕出血的房嬷嬷,阿林阿忍不住道:“额娘!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而且咱们平时也没见着她有什么不恭敬的举动啊?”
觉罗氏轻抚小指上的金甲指套,轻笑一声,对着阿林阿摇摇头,在转头对房嬷嬷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事后就不要怨我绝情了!”
“夫人!”房嬷嬷满是皱纹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夫人!您不能任凭个小丫头的只言片语就认定了奴婢有罪啊!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啊!”
觉罗氏很是不屑地撇开了眼睛,“让你们坦白就是给你们个机会免了你们的死罪!既然顽固不化,那就莫怪我不客气了!桃花,把你知道的说来听听!”
被觉罗氏点名的桃花是个粗使丫鬟,身材矮小的她身材颇为丰腴,只是满脸稚气透露出了她的真实年龄。只见她脆声脆气道:“夫人!三个月前,奴婢看到房嬷嬷神色冲冲地跑出过二门,回来后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从那之后,她的脾气更差了,时不时地打骂奴婢们。”
“房嬷嬷!你能告诉我三个月前你干嘛去了吗?”
房嬷嬷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奴婢的丈夫嗜赌,三个月前债主找上门来,所以奴婢才心情不太好!”
“噢?是债主啊!那你丈夫欠的钱都还完了吗?”
“托夫人的福,最近很是发了些赏钱,前些日子给还上了!”房嬷嬷回答得更为小心,很有些不明白她究竟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