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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的眼皮子在郭络罗氏提起四嫂的时候就开始猛跳,随着郭络罗氏提起的事情越来越多,他的眼皮子就跳得越来越快,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了,直接开口打断郭络罗氏的百般感叹。
“四嫂这个人,这个人实在是与众不同,而且有时候你说她与众不同还是抬举了她。她要是真耍起脾气来,那皇阿玛都不一定能制止得住她。你平日里与她吵吵闹闹的,时不时的交好一二,爷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你要记住一点,平时和她闹归闹,你们可千万别闹得太僵了。”
郭络罗氏有些不高兴,她说说女人间的话,随便夸夸四嫂也就罢了,怎么听爷的意思,还有些怕起那个女人来?
“听你的意思,四嫂她骨子里竟然是个母老虎,吃人还不吐骨头不成?瞧你这样,没出息!”
“婉儿,”胤禩一把拉住突然气呼呼地转身想离去的郭络罗氏,“若非爷在她手上吃过大亏,你觉着爷是那般轻易屈服的人吗?”
“吃大亏?”郭络罗氏有些怕了,她紧张地上下查探胤禩的身体,“你都在她手上吃什么大亏了?那个女人,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的,骨子里一肚子坏水,指不定哪天就把我卖了,我还在帮她数钱呢!”
胤禩无语,他抓着郭络罗氏到处乱撞的双手,轻轻搂过她的肩膀,“不用担心,虽然爷是吃了亏,但是爷反而因祸得福,明白了很多道理。只是爷以前从来不知道爷原来是错过了那么多风景,所以铭记在心。但是即便如此,那也改变不了爷对四嫂的感官。”
胤禩沉思片刻,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现在让爷说四嫂是个什么样的人,爷反而说不上来,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四嫂她是个没有什么企图的人,她做的事情一向是想到哪里做到哪里,而且若说她一定有企图的话,那她就是一个贪图安逸的人。”
“贪图安逸?”郭络罗氏有些惊悚,“爷,您说的和我认识的四嫂是一个人吗?我怎么从来就没有觉得她是个贪图安逸的人?哪次她不是闹得鸡飞狗跳不罢休的?别的不说,就这次这个什么幼儿园的事情,明眼人都知道这不仅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而且还是个时不时就会被问罪的事情。”
胤禩沉默了,他垂了垂眼睑,“所以说咱们不知道四嫂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其实是因为咱们多想了。”
“哦?”郭络罗氏不解,“我多想了?”
胤禩点点头,拉着郭络罗氏坐在了一边,他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仔细听他讲。
“就像你刚才说的,一件事情究竟该不该做,咱们首先想的是这件事情会给咱们带来什么影响,会不会影响到咱们原来的生活,若是影响了,那么这个影响它到底是好是坏,咱们以后又该如何去应对?”
郭络罗氏连连点头,“自然是要这样,依我看来,咱们满族姑奶奶不说,爷们家家的哪个不是这般思虑周全才能兴旺发家的?而且爷您说得还保守了些,平日里咱们做事情更要将各方的关系考虑进去。”
第二百一十二章胤禩夫妇
胤禩无奈地点点头,“理是这个理,可是四嫂的理和咱们的理它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儿?”郭络罗氏不服气了,不过就是一个女子而已,顶多就是有那么点特别的地方,但是她家爷字里行间怎么能显得有些怕她?难不成她还当真能变成一个母老虎,大半夜里爬过墙来把他们一家都给吃了?
“福晋,”胤禩的眼皮子忍不住拼命地跳,“你和她相处了那么久,怎么都该知道一点,只要是四嫂她觉着想做的事情,那不管这件事事情到底是对别人影响怎么样,她想做,那她就会做,而且她还会用各种各样类似诡辩一样的说辞让皇阿玛等人答应。”
“是又怎么样?”郭络罗更加不爽了,“就是因为她总是这样,所以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她说出来的话没理那也是有理的啊?明明很多时候就是不对的,不可行的,就像这次的什么幼儿园,明眼人都知道这个什么幼儿园就是一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到时候不容易出成绩不说,特别容易出问题,而且但凡是出了点问题,那么首当其冲的必然是四嫂!”
胤禩眼睛垂了垂,上钩着的眼角忍不住往上挑了挑,他笑着往后面的椅背上躺了躺,“看不出来,婉儿你还是挺关心四嫂的嘛!”
“什么关心?”郭络罗氏直接跳脚了,“谁说我关心她了?我只是照实分析而已。”
“是是是!”胤禩不欲在此和郭络罗氏争辩,他理理思绪,直接断然道:“正如你说的幼儿园一事,明眼人都知道这不是个好事情,可是换个角度想想,为什么咱们会认为这不是个好事情?”
郭络罗氏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转,“自然是因为短时间内它对咱没什么好处不说。可但凡有一个孩子没学好,或者几年以后的这些孩子都是普普通通的,那么为人攻歼自然是能想见的。”
胤禩十分赞同地点点头,“站在咱们的角度看,那自然是这样子的,可是如果你换个角度你想想,假若咱们只是个普通老百姓,那你想这个幼儿园开吗?”
郭络罗氏一下子语塞了,她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反对的话来。
她没有孩子,可是这却不代表她不知道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最大期盼是什么。若是有个地方能让她放心地在农忙的时候将孩子托付。而且这个地方还能让她的孩子学到更多的东西,那么她何乐而不为?
“既然如此,你就该明白了。四嫂她不是个多么特别的人,她不过就是比咱们想得多些,要的少些而已。”胤禩忍不住感叹,他四嫂当真是个十分不一般的人,这样子的她和那些大贤者却又十分不一样。她虽然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可是她活得自在,她活得痛快,她知足常乐、为民谋福,而这些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实在是太难太难。
“福晋。你不用多想了。这几年你和四嫂的相处模式已经定下来了,那以后好好相处便是。”
“什么叫做我以后和她好好相处就行了?”郭络罗氏一下子不乐意了,“我是那般不好相处的人吗?明明就是她时不时的不知道因为一点什么事情就在那里嘲笑我。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她是不是故意瞧不起人哪她?”
胤禩囧了,他上下打量自己意气风发、逼人气势的福晋,他实在是忍不住有些头疼,“福晋,你真该好好照照镜子。平时你就是说话太直了,所以经常引起误会。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不是?四嫂她哪里就是那般故意找你茬的人?若不是你平日里对她的那些玩笑话太过于在意,她顶多玩一两次就算了。”
郭络罗氏气愤了,她一甩头,旗头上的金步摇被耍得老高,差点儿落下来的时候砸到了胤禩的眼睛。
“哎呦!”猛地往后一退才拯救自己眼睛的胤禩脸有些吓青了,“福晋,咱有话好好说。”
郭络罗氏的脸也被吓白了,她赶紧抓着自己的旗头,不让上面的东西到处乱晃,“爷,你没事儿吧?”
“没事,呵呵,爷能有什么事?”觉得十分没面子的胤禩赶紧变了张脸,一脸无事的看着郭络罗氏,“婉儿,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说什么?”郭络罗氏一愣,突然想起了什么,顿时忘记了刚才差点发生的意外事故,“爷,你说的四嫂她玩我是什么意思?我堂堂八福晋,是她随意捏在手心里玩弄的对象吗?她实在是太过分了!不行,我得找皇阿玛和皇祖母给我做主去。”
“停!”胤禩赶紧拉住了郭络罗氏,所以他就说他这个福晋什么都好,就说容易较真啊,明明他刚才都说了,平时四嫂喜欢和她闹,那就是因为她总是经不起玩笑,所以总是时不时的拿着开玩笑的样子和她闹别扭。
“你能不能别总是说风就是雨的?我才刚刚和你说过的话,你这又忘记了不是?平日里四嫂她说话不是总是开玩笑的方式说话吗?你仔细想想,若是每次她开玩笑的时候,总是看着你把那些玩笑话当真了,那她是不是就跟来劲儿了?所以最后就是你们又闹矛盾了?”
郭络罗氏仔细回想了下,好像是这么回事儿,又好像不是,“唉,你说这些干什么啊?就算是开玩笑,有她那样子动不动每句话都像是开玩笑的吗?哼,我才和她不是一类型的人咧!而且我都这么大了,脾气也就这样了,我就不改,她能那我怎么着?”
胤禩没辙了,他无奈地看着郭络罗氏,“那你们就继续‘好好’相处吧!”
郭络罗氏瘪瘪嘴,“即便咱们不好好相处,那又能怎样?对了,你方才为什么在我想找皇阿玛和皇祖母做主的时候制止我?”
胤禩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