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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走来,我想过对你温柔,希望你能慢慢的接受我,当你的生活变得只有我的时候,说不定你愿意陪我走下去……可惜你身边并不是只有我一人,每一次的自我劝说总在看到你与天泽在一起时破裂,缺儿,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不知道要如何将你留在身边……你能不能教教我,我应该如何做才能让你留下……”
泪滴滴在了清缺的脸上,随后便顺着滑落隐藏在了身下的被褥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清缺睫毛微动,最终敛下了眼里的神色,“我也不知道。”
“是么。”清堰失落的低下头,轻吻着泪水流过的痕迹。
那一晚,没有简单粗暴的交。合,清堰小心翼翼的温柔,让清缺恍惚着以为曾经的难堪如镜花水月,一切不曾有过。
他并不知道,在他熟睡后,清堰拿出了枕下的药瓶,将药服了下去。
清缺不知道的答案,或许很快便会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还有三四章这样完结……开始慢慢甜回来……吧可能
☆、过度
自那一晚之后,清缺与清堰的相处明显有所缓和,起码清堰缠在身边时清缺偶尔也会回应一二,哪怕是短短的几句回答,都让清堰觉得看到了希望……当然如果另一个“清堰”不出来搅局就好了,次次对方出来后,清缺都会有半个月不正眼看他一次,虽然对方做的事情都是他心里所想的事情。
“缺儿,天泽昨日已经嫁给了清毅,你就别总再想着他了。”清堰心疼的在那红。肿的唇上印下一吻,却直接被对方扭头躲开。
此刻的清缺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拜另一个“清堰”所赐,现在的他全身上下都是青紫的印痕,身体虚弱,明显纵欲过度的模样,连抬手都觉得困难。
即使这情况与眼前的人无关,但是对着同样的脸,清缺还是没有好脸色。
昨日他们去观礼的时候,清缺的确后悔了,看着天泽在自己面前与另一个人成亲,有一瞬间他曾想过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再次带对方逃走,只是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做,就这么看着礼成,然后被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的人抱回了皇宫。
昨夜,地上、桌上、坐榻、浴池、最后到床上皆染上了他们交。合的气息,直至现在,另一个清堰出来才能堪堪停止疯。狂。
“还在生我气呐,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另一个……别生气了好不好?”委屈的抵着清缺的额头,四目相对,清堰忍不住舔了舔对方那姣好的唇,然后继续无辜的看着他。
而清缺则盯着他们连接的部位,看到清堰正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小幅度上下动作时,脸更是黑的能滴出墨来,“既然你已经醒来了,就给我下去。”
“额,可是缺儿……”清堰微皱眉头,故作为难的握着自己身下未见疲。态的热。源,“我现在还有些难受,能不能……再给我一次。”
……清缺迟疑了,而后别开脸闭上了眼睛,就在清堰以为得逞的时候,一只白皙微凉的手附上了他握着硕。大的手上,然后僵硬着一动不动。
“用……用他……”清缺脸红的结结巴巴说着,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昨夜已经被逼着she了五次还是六次,现在如果再来感觉他快撑不住了。
闻言,清堰恨不得立刻再将身下人压着舔。一遍,这般是不是说明对方已经在接受自己了。
压下心中的狂喜,清堰握着清缺白嫩的手放在自己的□□,灼。热的器。物被微凉的手触碰时,惹得他不由颤抖,在看到对方脸上的红晕更甚后,轻笑着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
就在清缺为这难得的孟。浪后悔不迭的时候,伴随着身上的喘。息声加重,异样的粘。腻感在腹部上蔓延,不用猜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了,清缺不自在的动了动,想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推下去,却不曾想原本瘫软的人突然直起身来,撑着床沿朝外干呕起来。
看着清堰被呕吐感逼的满脸通红,却没有吐出任何事物,清缺本能的感觉不对劲,起身想轻拍对方的背,却在起身时被一阵眩晕感冲击,直接软倒了下去。
这不合常理的出牌让清堰也忘了干呕,愣神一刻,便惶恐着抱起清缺疯狂的朝外吼着,“你们都是死的么!给我叫太医来!!!!!!”
作者有话要说: 情敌那篇定在七夕节当天的00:05更新~~~记得支持哦么么哒~~~
☆、有了
青烟缭绕满室,淡淡的檀香本是凝神静气之物,却丝毫影响不了室内的人。
太医颤颤巍巍的捏着红丝,诊断着床上的人,生怕有一个闪失,一家老小就这么赔了进去。
“还没诊断出来么,皇后到底怎么了!”清堰搂着昏迷的清缺,厉声喝着珠帘外的人,吓得对方直接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陈太医坐在地上一时之间也不敢起来,不断擦着头上的汗,即使隔着一层帘子,他仿佛还能感受到皇上要杀人的目光。
虽然诊断是诊断出来了,可是……不好说啊。“回……回皇上……”陈太医偷偷抬头看了一眼不知喜怒的人,随即弯腰将头都压在了地上,“皇后娘娘只是余毒未清,又……床事……频、频繁……体虚……虚……”
“你到底想说什么?”清堰紧锁眉头,轻放下清缺之后,阴郁的双眼狠狠的盯着地上不知死活的人。
感觉到清堰的靠近,陈太医抖得更甚了,“请皇上……在床事上……有所节制……”才刚说完,一股大力直接踹上了陈太医的胸口,逼的他当场吐了血。
“朕肯节制还要你们做什么!”既然尝过了美味,现下竟然要他忍?真是可笑!清堰掐着陈太医的脖子直接将人举了起来,阴森森的笑着,“我让你……”
“既然不愿忍,那便滚吧。”清冷的声音让清堰顿住了,甩开手里的人,便微笑着朝珠帘走去。
拨开帘幔,原本睡着的人的确已经醒了,还正冷冷的看着他,不过清堰并不介意,坐在床沿便想附身压上去偷香。
“睡一个月的地板。”清缺捂着凑上来的唇,不带一丝感情。
而清堰闻言戏谑的舔。了。舔唇上柔软的手,逼的对方懊恼的松开后,附身继续未完成的事情,“我可不是‘他’,可不会乖乖的……”说到这里,清堰停了下来,反射性的捂着嘴侧身干呕起来。
这还是清堰第一次在清缺面前如此的丢脸,当然严格上应该算是第二次。
待舒服一些的时候,清堰不由危险的眯着眼,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身下人裹得严严实实后,便对着外头的人释放杀气,“还不过来给朕看看是怎么回事。”
不耐烦的看着连滚带爬跑进来的陈太医,清堰浑身的低压止不住的扩散。
不过或许今天的确是陈太医的灾难日,当他哆哆嗦嗦把手放在清堰的脉管上时,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第一反应是,我命休矣!
“朕到底怎么了,别又是纵、yu、过、度吧。”说到最后,清堰几乎是一字一顿、饱含威胁的说着,提醒着陈太医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什么。如果再来个纵yu。过度,怕是身下的人该又反抗了。
可这可比纵yu。过度可怕多了TAT
“回皇上……您……这双脉……”
“……有什么事就说,你再这么吞吞吐吐的信不信朕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清堰脸当即沉了下来。
“求皇上恕罪,微臣愚钝,并未得知您所患何疾。”陈太医悲戚的再次请罪,这件事即使烂在肚子里都不能说。
连太医都诊断不出的疾病么。清堰神色莫测,然后手便被另一个人扯了过去。
清缺满脸凝重的给清堰诊着脉,可诊脉的结果却让他脸色不断变化,有惊疑、有茫然、有不可置信,隐隐的,还有一丝喜悦。
对于自己的身体清堰倒不以为意,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地上的人,便开始将全部目光放在身下的人身上,这还是清缺第一次主动的接近“他”。
“可是诊断出了什么?我患的是相思病……还是中了你的毒?嗯?”忍不住调笑着捏着板着脸的人。
而清缺则一改常态,怔怔的望着他,许久,干巴巴的应着,“你、怀孕了。”
清堰原本笑着的嘴角僵硬了,然后若无其事的低头一口咬上了清缺诱人的锁骨,留下红绯的痕迹,“……昨夜你也累了,先歇息吧,我还有事和太医说,如果饿着了就喊小池进来服侍……休息好了,我们今晚继续……我喜欢你热情些。”
清缺应付式的点点头,在清堰起身后便缩回了被子里。
他们俩都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