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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既得了麻,又会栽种果木,也到了复命之时。我等要离开九黎,所以向你告别。”
谁知女头人坚决摇头不让离去。女头人又告之族人,族人竟聚众挽留。可神农去意已定,女头人见留不住,千思万索想起一法,就是让神农领九黎族长,她领全九黎族人呼啦啦皆跪倒在地道:“我九黎全族从今日起,推天国神人烈火炎炎燃烧的大地为本族族长,统领全族,如果烈火炎炎燃烧的大地不接此任,我全族人均长跪不起。”
神农推辞无用,白阜却极力赞成,神农无奈,只得接起族长大任。神农道:“我既任族长,全族人定须听我一言,今我任命女头人为副族长,如我有事不在,仍由女头人管理全族,同时任命蚩尤为九黎族护卫使,护卫全族安危。”
蚩尤在九黎族人中被奉为战神,蚩尤一听,心中大喜道:“想不到,我也成了九黎的大官。”
神农按着太昊部族的巷路模样建起了部落。这一留不要紧,神农在九黎周围巡视之时,又发现了那种称之为“麻”的植物,此物长成后特别好吃,那麻杆尚能取皮,那麻皮又薄又长又结实,用它很容易就搓成了绳,而把绳搓细串成密密麻麻的串披在身上,就成了衣裳。神农非常高兴,天天围绕着麻琢磨来琢磨去,终于做了一个纺轮,用来把麻皮织在一起,做成麻衣。神农将披在上身的麻衣就叫做衣,而把穿在下身的麻衣叫做裳,衣裳就这样产生了。有了衣裳,它能穿在身上,这可就解决了全九黎族人无兽皮披的难题。于是神农令女副族长率全族女人抽麻做裳做衣,几经试制,终得完成。至此,人类有了第一件麻衣。
神农一下又来了精神,他不辞劳苦,仍寻遍千山万水,又在南方找到了在水田中生长的水稻,这水稻加上麻、黍、菽、粟等形成了后来人们所说的五谷,将这五谷作为一种耕作业来播种,便先在九黎之地形成了人类社会的第二次大分工:农耕业与畜牧业之间的分离。神农也真正成为了农耕文明的创始人神农氏。从制衣到种植谷物,每成一事,全九黎族人皆是狂欢舞蹈。
可神农终是思念亲人,便将蚩尤、秋秋留下,领听訞、夸父、女贞、白阜、刑天上路。神农贵为族长,族人只能听之任之。他们走的那天,只听九黎人一片叫喊“烈火炎炎燃烧的大地”之声和“太阳神”的呼叫声。夸父拉着蚩尤的手落了泪,道:“蚩尤啊!你留在了九黎,没有人和我逗着玩了,多没意思啊!我会想你的。”真有些难分难舍的凄凄惨惨之相。蚩尤也落下了眼泪,他和神农、夸父、刑天等人相拥相抱,并对神农说道:“我不在家,照顾母亲的事就靠你了兄长。”
神农拍拍蚩尤的肩膀道:“放心吧,弟弟。我们又不是诀别,以后见面的时候多了,用不了多久我还会回来的!”说完硬着头皮领着夸父、女贞、刑天、白阜、听訞五个人出了九黎。
几个人终于又返回到洛水岸边,神农见滔滔洛水东去,远望洛水之辽阔苍茫,洛水北岸树木山川依稀可见,洛水远处就是北方最大的河流黄河了,长叹道:“如果不是河水阻隔,我们到家已是不远了,可有这黄河,我们还要几个月甚至几岁呀。要是在这河中横贯一座山脉,就能直接过去了,那该有多好。”
听訞道:“如果走来时之路,必然是应该先到我家。而若从这往下走,那就可能先到你家了。”
神农想了想道:“你很聪慧啊,可这水向东流去,水势越来越大,恐怕向东面走,回不去呢。可是我们离开太昊之时,太昊族已经有六片领地,大基和陈州也是距离黄河不算太远的,如果直接过了那滔滔不绝的黄河,究竟先到哪里我还说不明白,不过据我自己所能感觉到的方位来说,应该是火族更在南方,而太昊的陈州更在东方吧!可是如果我们走来时之路,我们又回到了西边的那高山高原上,而太昊距离那些山岭也不算远,不然我外公怎么来往于昆仑山呢?”
白阜道:“来时之路虽然远,毕竟我们走过,我看还是绕过这黄河吧。”
刑天见夸父一路上不言不语,用脚轻踢他道:“老兄,你怎么不说话,哑巴啦!”
夸父瞪他一眼道:“说什么?”
神农回头道:“夸父,你怎么了?”
夸父道:“没有蚩尤在真没意思,他在时,多热闹啊!”
刑天笑道:“你那追日还没追够啊!”
夸父却道:“追日怎么啦,累点苦点而已。早晚我还要和蚩尤比比看的。”
白阜道:“蚩尤必须留在九黎,才能保证九黎属于火凤凰部落。”
夸父听了却反驳道:“我看还须属于我们太昊部族呢。”
白阜道:“属于火凤凰。”
夸父大声道:“属于太昊。”
白阜又道:“属于火凤凰。”
夸父道:“九黎归烈火炎炎燃烧的大地管,烈火炎炎燃烧的大地属于太昊,是以九黎归于太昊。”
白阜道:“烈火炎炎燃烧的大地早晚是听訞之夫,是以早晚是我们火凤凰部族族长,是以九黎应该归于火凤凰。”
两人各持一词,说得听訞脸色通红。
神农道:“别吵了,九黎族归于谁,天地自有定数,不是你我能说了算。”
夸父道:“不行,我要和白阜打赌。”
白阜道:“赌什么?”
夸父道:“若九黎归了太昊,我赢。白阜要当一回羊,学一声羊叫。”
白阜道:“行,若九黎归了火凤凰,我赢,夸父要学牛叫。”
夸父道:“就这么定了。”
刑天笑了,对神农道:“烈火炎炎燃烧的大地啊,这回可不是我挑拨了,他们真赌上了。你们俩还能不能赌一下,我们是先到太昊还是先到火凤凰?”
夸父道:“赌就赌,我说先到太昊。”
白阜笑道:“明白人谁不知道我们先到火凤凰。我如果赌,算我欺负你!”
夸父盛气凌人道:“你敢不敢赌?”
白阜道:“我不欺负你,我不赌。”
刑天道:“夸父,白阜不敢赌,他明知赌必然是输,他能赌吗?”
刑天这一激,白阜气坏了道:“旅途中人,你刑天最是坏东西。大能耐没有,挑拨离间比谁都高。夸父,别信他说什么,我们来的时候,是从火族走的,回去必然是先经过火族的,这东西南北我不清楚,我也不知道太昊部落在什么地方,可刚才听烈火炎炎燃烧的大地的说法,我们想如果先到太昊,我们必须自此向东行走,你看这黄河,在河的上游水流小水面窄,而到了此处,水流湍急,水面宽阔。再往东去,势必越来越急,越来越宽,我们怎么能过得河去。尽管你个高腿长,也是一样的。而我们走来时之路,即使烈火炎炎燃烧的大地想先回太昊,我想火凤凰也是必经之路。因为你们来的时候经过了火族,后来我们也是从火族走的,这赌明摆着你必输无疑,我怎么能和你打呢?”
神农对夸父道:“白兄说得对,打赌这东西,必须有多种可能而又双方均不明之下才算公平。所以啊,夸父还是别打此赌了。”
女贞摇晃夸父之臂道:“听烈火炎炎燃烧的大地的话,没错!”夸父无奈,不再相争。
几个人向西行去。走着走着,忽听听訞道:“你们看,那是什么?”
众人顺她所指,见黄河水中,有一物慢慢而走,随波荡来荡去,似物似人。此物似从河的对岸向此岸飘来。神农站住,搭手向对岸望去,忽然又惊又喜道:“是外公,是我外公伏羲氏啊!”
白阜道:“不可能吧,你们的族长怎么能进得水中?”
神农道:“你们看对岸,遥遥之中是不是有座高台?”
几人均相望,果然在很远的地方,有一处比平地高了很多。听訞道:“好像真有一座高高的平台。”
神农道:“那就对了,那高台就是外公练法之处。”
他说完了,也不管别人,竟自向前跑去,边跑边大声喊道:“外公,外公,我是烈火炎炎燃烧的大地啊!外公,我是……我是……魁隗啊……”
刑天用手挠挠头问:“谁是……魁隗?对啊!以前他叫魁隗兄啊!怎么全忘了。”
那河水中的人物似听到喊叫声,竟慢慢向神农之处驶来。白阜、听訞、女贞奇了,女贞问道:“烈火炎炎燃烧的大地的外公怎么能在水中?”
夸父道:“你们没去过太昊族,那伏羲在太昊可是神人,精通阴阳、医术、数术,能掐会算。这春夏秋冬、南北东西,都是他制定。无论黄河、洛水、姜水、渭水,他自己就能游过来的。”
白阜听了惊道:“是吗,那真是神了,我们也去看看。”
那物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