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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和蚩尤、刑天都是一愣。神农问:“那你们是怎么对付姬伯的?”
那个人道:“一样的,那个姬伯就是和一个叫神农的人为调查蚩天的事情来的,那少典早就看出来了,而且这少典和姬伯以前还在一起呆过,少典本来是想先除了蚩天,再除姬伯,还要除去一个叫什么天皇伏羲的人,然后将太昊抢过来,可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姬伯太厉害了,这个人既能用石子伤人,又能用野草和树叶杀人,他看见什么什么就是暗器,所以这个姬伯用草叶穿身的武功把刺向他的人都杀了,少典也被他刺穿了手心,可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姬伯没有杀少典,而是放了他。后来听说,这个少典既是那个姬伯的姐夫,也是他的妹夫,我们的族长就是他的妹妹。”
神农听完了也极为生气,道:“我父亲……这个少典,怎么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他杀义父,还敢杀舅父,还要杀外公……难道这天下对他真是这么有用?”
蚩天道:“怎么样兄长,你说这口气我能忍的下去吗?有一天我见到少典,一定取了他的人头,让他碎尸万段不可。来人,把这两个人推出去宰了。”
刑天道:“先留着他们,这个少典的渔网阵竟是这般厉害,说不准以后我们也会碰上,留着他们,我先研究研究这个阵再说。”说完了,刑天令人将这两个人带了下去。
神农问蚩尤道:“这两个人你从哪里弄来的。”
蚩尤道:“这次大战抓来的,我本来想一斧头将他们劈了了事,可刑天不让我劈,说是可能有用处。还真是,要不是刑天,我还不知道父亲死得这么惨!兄长,你说说,这样大的仇恨,我能不报吗?”
神农问道:“你想怎么个报法啊?”
蚩尤道:“我原本想,我和刑天也商量过,我们不去攻打小轩了,既然兄长你已经将天下让给了他,我们也不再说什么,就让他占了太昊和火族去吧!我和刑天保着兄长你在这穷桑和九黎,也可以相安无事。但我已经知道了父亲的死因,杀少典是必许的,我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再退下来。所以我想,我和刑天要将九黎的兵和穷桑的汇会合一处,攻打涿鹿,非将少典的人头取回来不可!”
神农想了半天道:“蚩尤,其实你要报父仇,我也无话可说。可你们兴师动众,不可避免要伤及很多无辜的百姓。我有一句话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听!”
蚩尤道:“兄长,你说。”
神农道:“你要报父仇,太简单了,我是少典的儿子,他做的事情和我做的本没有什么分别,你就将我杀了吧。希望能消除你的心头之恨。”
刑天瞪大眼看着蚩尤。
蚩尤也瞪眼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还是我父亲的义子呢,我能杀我的兄长吗?”
神农道:“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蚩尤道:“兄长,你这不是难为我蚩尤吗?”
神农道:“有什么难为你的,你一伸手,我一瞪眼,就完了。”
蚩尤道:“那我蚩尤成了什么了,别说别人,你问问刑天,你再问问夸父,你再去九黎问问秋秋,他们谁能让我这么做。再问问这天下之人,我如果杀了你,就成了天下公敌,我那么傻吗?”
一时间殿内无话。蚩尤瞪了神农一眼,自己走出殿去。自己找了一些穷桑储存的酒,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每天基本上就这样过了。刑天呢,则在穷桑找了一处演武场,每日让那些身披衣甲之人去武场演炼,早出晚归。常先与挥二人,正是在此时来了穷桑并将金衣金甲偷走,为此,丢甲兵士还挨了蚩尤一顿毒打。一次,蚩尤问刑天:“如若小轩去打九黎怎么办?”
刑天道:“你放心,他们若去打九黎,我也知道。这里距离九黎部落比涿鹿近,他们走,我们也走,可是我们一定会比他们先到!”
蚩尤问:“可他们如果从太昊去攻打九黎呢?”
刑天道:“小轩的兵队,不是一个两个人,也不是向你这般几百个人,他的兵队一调动我就已经知道,而且这些人走起来又是特别慢,同时还要一些人给他们准备很多路上吃的东西。在加上他们又不知道九黎怎么走,所以我想,即便他们是从太昊出发去攻打九黎,而你从穷桑走也会赶到他们的前面的。”
蚩尤点点头问:“刑天,那你告诉我,你怎么能知道小轩兵调动的?”
刑天仍笑道:“我与天皇一样,我懂八卦,我能掐会算!”
过了一月,刑天匆匆忙忙找到蚩尤道:“我们现在立即去九黎,小轩领兵去打九黎了。”
蚩尤道:“这个时间他们也就是才回到太昊的样子,怎么会去打九黎呢?”
刑天拉他出了火炎殿,用手指着远方山上道:“你看到那两股浓浓火烟吗?那是烽火狼烟。小轩虽占了太昊,可他却不知有烽火台。在太昊时,烽火台一直由我管着,开始是为治女娲娘娘之病而设,我从太昊撤离时,将我最信任的兵卒全安排在那里。后来我又去了两次,告诉他们,如果小轩出兵打穷桑,就点燃一股烽火,若打九黎,就点燃两股,若是去涿鹿,就点燃三股。他们在山上,小轩的兵队若有大股师兵出没,看得一清二楚。”
蚩尤伸大母指赞道:“你行啊!若保九黎无事,我记你一大功。我速领兄弟回九黎,你在这里陪炎帝神农吧!”
蚩尤这才回到九黎,刚到不久,便与小轩之师打了起来。小轩的兵撤走后,他没直接回九黎去,而是直接去了山上冶金烧窑处,才正遇常先、羲和、挥、牟等。
蚩尤回到九黎宫殿,其妻秋秋与子女迎接出来。蚩由有两个儿子,一个叫风,一个叫雷。虽然年纪还不是很大,可是却长得像蚩尤一般,比同龄的孩子又高大,又强壮。秋秋道:“你去了穷桑快一年了,终于回来了。”蚩尤也不搭话,只顾与孩子亲热。须臾,蚩尤才问道:“你们说,这小轩之兵来打九黎,为何见了我便跑?又为何派人去山上看我那些炼金的窑。”
秋秋道:“那还用说,他们是奔金窑而来,若你不在九黎,就顺便劫了九黎。”
蚩尤道:“对,这炼金之法只有我知道,上次他们在穷桑偷了金衣金甲,便来此处看金窑,莫非,他们也要造这些衣甲不成?”
秋秋道:“你曾说过,穷桑祝融也做过金窑啊!”
蚩尤摸摸头道:“我怎么忘了,这小轩来看此窑不成,必然想起去穷桑祝融之窑,我不能在家呆了,要领兄弟们即刻回到穷桑去!”说罢便出门而去。
秋秋瞥嘴道:“知道这样,我还不如不说呢。真是嘴贱!”
蚩尤走了不远又回来道:“我这次回到穷桑,准备去攻打有熊的涿鹿,为我父亲报仇,此仇不报,我便不归。今天我留下一个人和你同守九黎。他就是我八十一兄弟中最小的一个,叫做蛮豹,武功也甚是了得。如果我死在了外边,小轩也必然会派兵来攻打九黎,你和蛮豹能打则打,不能打就带上我们的孩子跑吧,往西边的方向去,也可能碰上共工,也可能碰上我外公天皇伏羲,他们定能保护你们。如果碰不上,那就往西走,越远越好。”
秋秋听完了,眼泪掉了下来。道:“你们去打仗,临行之前怎么说这些丧气的话呀?”
蚩尤笑了道:“战争吗,总是有胜有败,有生有死的。”
秋秋道:“我不相信,世间还有人能打得过你。”
蚩尤道:“谁知道呢!不过我那边的消息,我会及时让人告诉于你,如果我败了,你要先用魑魅魍魉之法把他们托住,你们就有脱身的时间了。”
秋秋道:“你别说的那么惨好吗?我一定会等你回来的。”
到了穷桑,蚩尤将九黎之事讲给神农、刑天听,又把小轩可能来穷桑的事情说了。这时,神农仍然用绳捆绑,他白了一眼蚩尤道:“祝融所炼,与你所炼不同,他炼的皆是农具,主要是耒、耜、镐、锹、犁等。这些东西,过去是石器所造,是用石磨制成,祝融做的是金器,却是用火炼成。”
蚩尤问道:“祝融走后,那火窑还有人吗?”神农也不知道,所以他只有摇头。
蚩尤对刑天道:“我们得去看看。”
于是两个人向神农问明了祝融做金窑的方位,便来到穷桑郊外的女姑山,在那里寻找半日,才找到祝融炼金窑的所在。可是此处已一年之久没人来过,有几个窑已经塌落,其他也不见形状,看上去破烂不堪。
刑天道:“这里已是无用之地,即便是小轩来此,也不会有什么所获。”
蚩尤道:“如此,我便放心了。”
其实蚩尤想得不错,那黄帝果然派常先、臾区、羲和三人领四十兵士来过穷桑祝融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