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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是武林盟主,那也要我进得去宫里才能——”
“你可以飞进去啊!那什么轻功,飞来飞去!”
姜月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但他知道她所做的这一切都只为了了一个人,“你赶走一个姚茗儿,终究会有下一个的,你要一个个赶么?”
她知道她知道,不用他来告诉她!
“不想帮我,也不用来说风凉话!”朱小蕊甩上了门,快步走出了望月楼。
阴暗的角落,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牢牢地盯着那个怒气十足的女子,毫无表情的脸上划过了一丝动容。
☆、35酒断肠
赵拓来的时候,就看见朱小蕊低着个头在那折花,看那样子,一定是不开心了。
为什么朱小蕊会不开心呢?
因为明天就是赵林的大婚了。
她赶不走姚茗儿,她更不可能去杀了姚茗儿,剩下的,她所能的,就是躲在角落里摧残一下花朵,默默地等待。
“听宫女说你已经好几顿饭没好好吃了。”这一次赵拓进宫来,说是处理明日二哥婚宴的事务,但无非是寻了个理由来看她。
“不吃!”怒气冲冲。
“父皇将明日婚宴的事务交与你我,明日婚宴的菜品,你不该去尝尝么?”
朱小蕊撇嘴,她不想去,可是她知道如果她继续说不,眼前的人一定会瞪着眼睛怒喝一声,“去不去!”然后下一秒,她就腿软了。
鉴于朱小蕊的自知之明,她决定提前屈服,“去!”
赵拓拉着他去了一个凉亭,说是在那吃心情会好一些,朱小蕊看着满目萧瑟,心里哆嗦了一下。
大秋天的,凋敝零落,真的会看的心情好嘛!
时辰本就不早了,在加上已然秋日,于是天黑的也格外的快。
宫人接二连三地端了十几个菜来,把本就不大的桌子,堆了个满满当当。
朱小蕊心情一直处于低谷状态,看见满桌的菜也没有什么胃口,于是直接叫人舀了酒来。
“你不来点么?”朱小蕊一脸认真地看着赵拓,她讪讪一笑,点了点头,“陪你喝点。”
赵拓没说,他的酒量,差的惊人。
“心月,皇后娘娘说下个月就为我们筹办婚宴。”几杯酒下肚,赵拓免不了滔滔不绝起来,而她对面的那个人,更是晕头晕脑真不知道在说什么了。
“办,办,办,要不咱今个就办了!”朱小蕊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一把拽过了同样已经醉了的赵拓,“我们这就拜堂!”
赵拓乐得,就跟着朱小蕊跪在了地上。
秋日露水重,地上冰冰凉的一片。朱小蕊揉了揉膝盖,嘿嘿笑了一声,“一拜天地!”
“二拜……咦……高堂在哪?”朱小蕊瞪着一双迷蒙的眼,有些愁苦地皱紧了眉。
“高堂?父皇……我……”打了一个酒嗝,赵拓一手扶着石凳站了起来,“我去……去吧父皇叫来。”
于是,赵拓走了,三进两退地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了。
“心月,你等我,我去把父皇叫来。”有个声音远远传来,朱小蕊趴在石凳上,流着哈喇子。
一阵冷风吹来,朱小蕊全身一哆嗦就醒了过来。
不好,有点尿急。
艰难地站了起来,哎,茅厕在哪里啊……出来了要出来了。
朱小蕊两腿夹着,别别扭扭地朝前走去。衣服拖拖拉拉的烦人,脱掉!鞋子太绊脚了,脱掉!朱小蕊就这么走了一路,亚哈!有光!
那一丝幽光就好像一轮太阳,一下子照亮了她的世界。她犹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撞开茅厕门的一瞬间就两脚开立,底裤一脱,一泻千里。
好舒服,朱小蕊觉得再憋一会,估计她就快憋死了。
把底裤提了上来,朱小蕊嗅了嗅,怎么那么香呢?皇宫里的茅厕果然比公共厕所高级的多了,环境这么好。
摸索着,这个茅厕怎么那么大。推开了门,咦,为什么茅厕外头好像不一样了呢?
烟雾腾腾的,是不是起雾了。
摸摸索索地超前走去,朱小蕊扯着衣服,起雾就起雾吧,怎么还这么热呢?难道是那个酒后劲太足了?热的都要出汗了。
“谁?”烟雾腾腾的,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声音。
幻听,一定是幻听。
“谁!”这一次声音变的强硬了些。
难道是人倒霉到马路上都能遇鬼了?朱小蕊就感觉背后一凉,慌不跌地加紧超前走去。然后——
卧槽,前面的路什么时候多了块大石头,于是朱小蕊脚下一绊,飞扑了出去——
卧槽,前面怎么是个水塘,朱小蕊扑腾着,救命啊救命啊,话也喊不出,张口就喝了两口水。
“咳咳咳!”抓住了某样东西,朱小蕊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折腾地露出了头,吸了两口气。
“你!放手!”
朱小蕊就觉得有人在掰她的手指头,妈呀!是水鬼嘛!不要啊,不要啊,她还不想死呢呀!
这样一想,朱小蕊就更加使劲地握住救命草了!
“哎哟,是哪个兔崽子在门口泼了这么多水啊!”不知道哪里传来一身尖锐的叫喊,“怎么还一股子骚味,来人呐,快来收拾干净!”
“来人——”朱小蕊想叫那人来把自己救上去,可是……可是怎么有东西捂着嘴呢,还热乎乎的。
“主子,外头都闹的不行了,二皇子醉了,离小姐——”东奎刚进屋,他看见了什么啊,那“哎呀”一声还没说出来,就听见里头传来一声怒喝。
“闭嘴!”
可是——
“快找找看,离小姐的鞋就在附近,人应该也不远。”外头几个宫人乱作了一团,而皇上与皇后亦是愁眉紧锁。明日就是太子大婚,怎么今日还闹出这么大的事来。“还不快去找!”
当皇后快步入屋的时候,就瞧见东奎面色苍白地从里面走了出来,悄然合上了门。
“林儿呢?”
“太……太子爷还在……还在沐浴。”东奎手心冒着汗,哆哆嗦嗦地说道。
就当皇后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突然听得屋里传来了一声怒吼,“放手!”那声音是——
“谁在里面?”皇后皱着眉,沉声问道。
“没……没——”
“让开!”东奎就是个不会演戏的人,皇后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慌张,见他不动便皱着眉将他推到了一边。
然后——
“胡闹!”看着眼前这一幕,皇后的盛怒已然燃烧到了最顶端。
朱小蕊拽着赵林的手臂,仰着个头,而赵林赤身□地坐在浴桶之中,除去被朱小蕊拽住的那只手以外,另一只手正死死地捂着她的嘴。
这是在干什么!
“你们……你们……”皇后顿了许久爱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下去,然而就眼看着朱小蕊一口咬住了赵林的手,待赵林收手之际,大吼道,“救命啊,救命啊!”
这是要胡闹到什么时候!皇后挥了挥手,命在一旁哆哆嗦嗦不知说什么的东奎上前去,“还不快去把她扶起来!”
“是,是,是。”
赵林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手从某人手中挣脱出来,可一抬眼局瞧见朱小蕊湿漉漉地站了起来,全身的衣服都粘合在了身上,而且——
“呼,终于活下来了。”被捂着毯子安置在另一个屋的朱小蕊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今日的历险记。
而另一个屋里,已经折腾了半天的赵林,在皇后的盛怒之下换上了衣服。
“母后——”
“林儿,你这是胡闹!你不是不知道心月这孩子,没亲没顾的,一点用处都没有,你……”皇后这些话已经说了不止一次了,“这孩子心气大,若是不让她做大,反是给自己招来麻烦。你这一闹,心月这孩子,还怎么——”就在说话之际,却见有个宫人匆匆跑了进来。“什么事!”
“皇后……皇后娘娘……”宫人小心地走上了前。
“什么!还不快去找!”末了又补了一句,“悄悄地,别惊动了别人。”等他人退去,皇后突然觉得所有的事情都一下子发生在了今夜,“茗儿……茗儿不见了,听说……是被人带走了。”
明日就是大婚了,结果人不见了!
“此事本宫暂不追究!”听着屋外还在吵闹的人,“让东奎送她回去休息吧。”
事情一件一件地接踵而来,不好的事情的发展速度远比所想的要快的多的多,就好像原本搭好的积木突然被抽离了一块,然后所有的一切都崩塌了。
待天亮的时候,宫人却是终究没有找到姚茗儿的踪迹。
朱小蕊睡的迷迷糊糊的呢,房门突然被撞了开来,呼啦啦地闯进来一票人。
妈呀,是来抓她的嘛!朱小蕊内心一寒,难道是要死了嘛!
“还不快点!”一人下了命令后,就瞧见好几个人冲了上来,直接把朱小蕊给架了起来。
“干嘛干嘛,我……我……”
“还请小姐不要动,赶紧换上衣服,等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