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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弗拉基米尔话音未落,便见他旁边同样趴着的两名战士手指着东北方惊叫道。
弗拉基米尔也马上扭头看向西北方,顿时张大了嘴巴,只见从那片黑暗当中突然亮起了上千火花。
是的,火花,但是那却是急速移动的火花,正向他们所在这片阵地急速飞来,几乎是在瞬间,火花已经飞到了弗拉基米尔面前。
那是上千枚尾巴上喷着尾焰的古怪炮弹,上千枚齐射,就像是一片铺天盖地的流星突然冲向了地面。
“敌袭”
“敌袭,隐蔽”
“卧倒……”
整片阵地上陡然响起了一连串慌乱的喊叫声
弗拉基米尔嘴里同样陡然大吼一声“敌袭卧倒”然后猛的扑向还有些茫然的,靠在侧壁上擦试着步枪的鲍里斯,直接搂着鲍里斯一起趴在了墙根之下……
就在弗拉斯米尔趴在地上的同时,上千喷着尾焰的炮弹几乎同时轰击在苏军阵地之上……
“轰……轰……轰……”像一盆盆火油毫无间隙的倾倒在了地面之上,长达数千米的苏军工事瞬间被淹没在炮火之中。
这根本不像是以前的那些大炮轰击,弗拉基米尔趴在地上,连头都无法抬起,坚固的堑壕瞬间如同大海决堤一般崩塌,弗拉基米尔等人顷刻间就被在由热浪铺面的火海夹杂着泥土掩埋了大半上身子。
随后更加猛烈轰击声惊天动地,弗拉基米尔艰难的抬起头,透过已经不再存在,无法遮挡他视线的胸墙处向对面看去。
却见整片天空犹如万箭齐发,像火山喷发炽热岩浆,铺天盖地般倾泻在了整个谢罗夫北面各个防御工事当中,声似雷鸣虎啸,热若排山倒海之势。
一辆辆坦克,一个个工事,一门门大炮,一个个士兵在这几乎是席卷般的火海中被炸上天空,四分五裂,碎片肉块横飞,泥沙鲜血共舞,这一幕几乎让弗拉基米尔心胆俱裂,整个脑海当中都已经似乎失去了反应……
“鲍里斯,鲍里斯?”万箭齐发的场面几乎没有停止,弗拉基米尔全身埋得只剩下了一个头还露在外面,这时候他才想起,他身下还压着他的好友,连忙呼唤了几声。
但是很快弗拉基米尔便感觉到了身下的鲍里斯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动静,他顾不上炮火的猛烈,使劲了吃奶的力气从泥沙掩埋当中爬了起来,他的身下,好友鲍里斯脸朝下埋在泥沙当中,已经一动也不动……
“鲍里斯……”弗拉基米尔扑通一声又跪在地上,红着双眼一声大吼,即便一向沉稳如他,此时也再不能保持冷静。
“轰……轰……”又是一连串密集无比的炮弹在他的身边接连爆炸,后面还有一排排火箭弹铺天盖地地砸了过来,掀翻了一处处工事,带起来一块块的血肉,这成为了战争中最残酷、但也是最美丽的画卷,死亡的弹雨铺天盖地而来,往往炸的这些苏军士兵没处躲没处藏,跑不快的被炸成了齑粉,而跑的快的都被吓成了神经分裂在战场上如同无头苍蝇一般鬼哭狼嚎的乱撞。
这是弗拉基米尔看到的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幅场景,紧接着已经满身鲜血他也再次被掀飞的一层层厚厚的泥土直接埋在了地下……
就在他后方大约两百余米,曾经抵挡了阿军十数天进攻而不倒的一处碉堡在连绵炮火中化为乌有,碉堡中唯一侥幸留下了一口气的师部参谋刚刚按下了最后一个电码。
“……阿拉斯加人使用了一种新式火炮所到之处,大地在颤抖,钢铁在燃烧,工事化为飞灰,士兵成为齑粉……我们的部队伤亡惨重”
短短三个小时之内,摆在叶廖缅科案头的电报几乎都与此相差无几,几乎每一个遭到打击的阵地都是伤亡惨重。
甚至叶廖缅科现在不看这些电报,他也知道这一轮阿拉斯加军队的突然打击给他的部队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仅仅伤亡惨重都已经不能形容了,所有在火箭炮覆盖之下的地方几成废墟,连他的指挥部现在也是不住的在颤抖,墙壁上的泥沙一块块的脱落。
如果仅仅是那个被所有前线将士疑似为一种发射燃烧弹的大炮,叶廖缅科甚至都不会如此着急和慌乱,谢罗夫现在的炮火配备同样非常完善,火力全开之凶狠程度不弱于阿军的火力。
但是除了这些射速快,火力猛,杀伤范围大的新式火炮,阿军还有数千门其他重炮,还有上千架飞机,此时这所有的火力已经全开,在新式火炮间隔当中,那千门重炮又开始倾洒炮弹,飞机在天空中肆虐,当苏军炮火开始缓过气来,那该死的新式火炮马上就寻着目标砸来铺天盖地的“燃烧弹”。
这样一来,几乎整个谢罗夫的火力完全被压制了。
“司令员同志,我们必须想办法了,现在我军火力完全处于被彻底压制的局面,这样下去,阿军发起地面总攻,我们将无法跟以前一样进行近距离火力压制,不能再击退他们的冲锋。而且现在许多防御工事被密集的新式火炮摧毁,屏障一失,整个谢罗夫将向阿拉斯加人敞开大门。”这时北乌拉尔军区参谋长梅德韦杰夫少将匆匆赶来说道。
“我知道”叶廖缅科郁闷的按了按额头,紧接着对梅德韦杰夫道:“可是,我们能采取什么办法,该死的,我们连他们的新式火炮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密集的炮火攻击我们根本没有合适的武器与之对抗。”
“以我看似乎并不是一种发射燃烧弹的新式火炮,那些炮弹爆炸后看似跟烧弹有些相似,但其破甲攻坚能力远强于燃烧弹,但又不如燃烧弹那样强大的焚烧能力,根据炮弹发射过程中所喷尾焰来看,倒是很像火箭,我曾听说我们国内也有一个专门的设计局在设计发射火箭的新式火炮,只是一直到现在还没有真正成功并用于实战罢了,也许阿拉斯加人已经提前研制出来了。”
这是废话,不管是什么新式武器,燃烧弹也好,火箭弹也好,关键是现在他们要如何应对。
“那又怎么样?就算我们自己也有研制,甚至就算我们已经研制成功了,我们这里也没有这种武器,参谋长同志,我现在需要的是应对的方法,我们现有装备中可以应对的方法。”
梅德韦杰夫心里也是一阵腹诽,他能有什么办法,这是新式武器,除非有同样的武器对抗,否则他怎么知道哪种武器可以克制阿拉斯加人的新式武器。谢罗夫的装备就那么多,坦克、大炮,飞机,哪一样都不比阿拉加人的多,不比阿拉斯加人的好,现在他们能守住谢罗夫,关键就是他们依托谢罗夫构筑了坚固的防御工事成来了一道道屏障,而不是他们在装备上有什么优势,以他所得来的阿拉斯加新式火炮的情况来看,那种密集打击是谢罗夫现有的任何装备都不能压制的。
不过谁叫叶廖缅科是司令,而他只是一个参谋长呢?
“现在唯一的办法,也许就是收缩防线,我想他们的新式火箭也总有一个射程限制,只要我们将这个防线收缩到谢程之外,就可以多支撑几天,那样也许我们可以紧急要求方面军司令部甚至莫斯科提供更先进的武器。”
这算什么办法?叶廖缅科差点被气笑了,瞪了梅德韦杰夫一眼道:“参谋长同志,这就是你的办法,我们防线后撤,他们的新式火炮难道不会向前移动吗,难道那时我们继续退,是不是要让我们自己退出谢罗夫,把谢罗夫让给阿拉斯加人啊,我们是不是要一直撤退到下塔吉尔,撤退到叶卡捷琳堡,再撤退到莫斯科啊?”
梅德韦杰夫也不免有些脸红,最后犹豫了一下道:“可是司令员同志,这是我们目前唯一能采用的办法了,现在他们全面压制我们的火力,大幅摧毁我们的防御工事,我们是不可能再抵挡他们的地面突击的,毕竟阿拉斯加人有兵力优势,也有装甲突击力量的优势,失去屏障我们不可能挡住他们。而我们暂时撤退,就算他们的新式火炮要移动,也应该需要时间,毕竟城外的交通不如城内方便,像这新新式火箭肯定不比重炮的移动方便到哪里,我们后撤二十公里,甚至直接退到谢罗夫内城,相信就能多拖上三五天,而且以他们如此密集的炮击,我不相信这种火箭弹的补充会如此方便,我们现在只能赌一把了。若他们的火箭弹供应不上,我们的撤退也许就能换来大把的时间考虑更好的应对办法,或者找到他们的弱点。”
梅德韦杰夫的这句话叶廖缅科倒是听进去了,沉吟片刻,微微点头,也觉得这样做好像是唯一的出路了,就赌他们的移动不便,赌他们的弹药接应不上,毕竟从新式武器发射的炮弹来看,这个炮弹绝不是普通炮弹可比,阿拉斯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