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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隔着远远的距离,但仍然可以看见那男子面容俊美惊艳,令人见之久久便不能忘。跟在他旁边半步远的是一个熟悉的女子,男子低头与女子交谈着什么;男子仿佛听到什么高兴的事,时不时仰起头大笑起来,显得十分愉悦。在他们的身后,跟着的是一群内侍和丫鬟。
王桢有些失神,在曾经的某一个时候,她曾经也为那张令人惊艳的面容迷恋过,只是遗憾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子不曾稀罕过她的心。
王桢抬起头再次望过去,等看到站在他身边的女子时,王檀不由有些阴郁的暗了眼睛,过了会,才有些明知故问的问宫女道:“前面跟皇上站在一起的可是继远侯府的周二少奶奶?”
宫女循着她的目光望过去,认真的看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好像是的。”
王桢声音毫无波澜的道:“周少奶奶可真得皇上的心,只怕连这后宫里的娘娘们都未必能让皇上这般高兴吧。”
宫女在皇后身边是经过事情的人,多少能听出王桢这话说得有些不怀好意,何况她还是拿王檀跟宫里的妃嫔作比。只是她一个宫女不好出言说一个王妃话说得不对,只得催促王桢道:“顺王妃,我们快走吧,等一下若冲撞了皇上就不好了。”
王桢垂下眼,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往另外一条路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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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檀从宫里回到继远侯府之后,将宫里周世珑的情况跟她说了一遍,又道:“……娘娘其实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害怕生孩子。”
周世瑛叹了口气,然后坐在炕上不说话。
王檀知道周世瑛嘴上不说,其实心里还是十分担心周世珑的。王檀握了握他的手,劝道:“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女人第一次生孩子,多多少少的都是有些恐惧的,有人在她身边多跟她说说话,多安慰安慰她就好。”
周世瑛道:“当初无论如何,我都不该让她进宫的。我这个做哥哥的从小不曾照顾过她,如今想要好好照顾她了,却又鞭长莫及。若是她嫁在宫外,无论怎么样,此时我总能让你去她身边多陪陪她。何况在宫里,她生孩子时若真的发生什么事,我一样连护住她的能力都没有。”
王檀道:“你不要这样想,谁说你不能照顾她了,你在宫外好了,不是也能给她撑腰么。还有生孩子的事,女人总是要走这一遭的,而且娘娘这一胎一直都怀得十分顺利,以后生产时也定能顺利的母子均安的。”说着为了让他放心,又道:“我看的出来,皇上对娘娘还是有几分心的,我今日进宫时,皇上还吩咐我多进宫陪陪娘娘。”
周世瑛虽不完全放下心中的石头,但到底安心了一下,接着有有些奇道:“咦,你今日在宫里遇见皇上了?”
女眷入宫,一般都是要回避皇上的,会遇上皇上,倒是有些惊奇。
王檀点点头道:“今日出宫时在御花园里碰上了,宫女本想领着我回避的,但皇上请了我过去说了会话。”
周世瑛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时间缓缓的又过了几日,在这其间王檀又进了一次宫去见周世珑。自那一次发泄过后,周世珑却是好了许多,仿佛是真的看开了,人平和了起来,脸色也红润了不少。
而王檀不知道的是,在这一段时间,京里却是有关于她的留言慢慢的流传开了来。
而王檀最后知道这个留言,却还是从蒋雯的嘴里听到的。
在有一天里,蒋雯突然匆匆的来了她家,然后便拉着她进了屋里,又让她将屋里的丫鬟都叫了下去,然后才问道:“……你知不知道最近京里在传你和皇上有私情,还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檀当时就愣了,她和皇上,这根本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她打死都想不出,有一天自己会跟皇上闹上绯闻。
王檀惊愣过后,然后否认道:“这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谁传出这样毫无根据的事情来?”
蒋雯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道:“传言说有人在宫里看到你和皇上在御花园里私会,说你最近时常进宫,其实就是为了跟皇上私会。”
这留言因为涉及到皇上,属于敏感话题,所以这话都是一些外命妇在私下里小声的流传,根本不敢拿到台面上来说。王檀最近为了照顾勋哥儿,外出应酬的时候少了,对一些消息自然就滞后了些,何况知道这些流言的外命妇,与她交好的怕她听到了会被气着了,与她不交好的也不敢当着她的面说她和皇上有什么。
难怪王檀最近老觉得别人看她的目光带着闪烁,之前嫘姐儿俐姐儿等人来探望她和勋哥儿时,总显得有些欲言又止。这件事只怕连周世瑛也都是知道的,只是不想她为了这个忧心所以一直瞒着她。
蒋雯又接着道:“还有人说庄嫔娘娘怀孕不能侍寝,为了争宠还亲自帮皇上和你这个嫂子牵线搭桥和遮掩,还说勋哥儿其实不是周家的孩子,而是龙子凤孙,总之流言说得十分不堪。”
王檀略有些无语的道:“我在宫里是跟皇上说过话,但当时一堆的宫女内侍,算是哪门子的私会。何况我和二爷的婚事都是皇上亲自赐的婚,若皇上真对我有心思,还会为了成全臣子委屈了自己不成。”
蒋雯道:“我和你从小一块儿长大,自然相信你的人品,知道你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何况你成亲前皇上也是见过你的,真对你有意也不会等到你成了亲再来偷情这一出,只是人言可畏,何况流言还牵扯上了庄嫔娘娘。”说着望了她一眼,又道:“能传出这样恶毒的话来,看来那人对你的怨恨不小。你好好想想,你或你家那位最近是否得罪了谁。”
说实话吧,周家处在这样风尖浪口的位置上,肯定会碍着了某些人的眼,哪怕他们什么都不做,都很可能因为触犯了某些人的利益而得罪了谁。只是让她想出是谁会恨他们恨到传出这样的话来,她一时还真的想不出来。
因为流言的事,王檀虽然小小郁闷了一把,但却没有打算去管。流言这种事情就是这样,你越去管它,它反而流传得越快,你若不管,传的人觉得没意思,可能也就转移到别的话题上去了。
何况这种事情涉及到皇上,她就不相信有人真有胆子将这样的事情大肆传播。再况且,如她所说的,王清是皇上曾经的老师,皇上在她成亲前就见过她,她也没长得惊天的美貌,她就不相信真有多少人是相信皇上等到她成亲后再动心思。传播这些流言的人,大多怕都是那些对她不怀好意的人,心里虽不相信,但不介意顺手败坏一下她和周家的名声。
只是王檀没想到的事,这流言却出乎她意料的越传越烈,到最后甚至传到了继远侯的耳朵里。
继远侯在景山别院因为去登山淋了一场大雨,之后着凉咳嗽没有及时医治,接着病情加重伤了肺。周世瑛怕他在景山没有好的大夫医治,便将他接回侯府请了太医来医治,后面病好后因为舍不得勋哥儿,倒是没有再提出要回景山别院去了。
继远侯并不喜欢儿子媳妇去给他请安,只是每天会让人来景澜院将勋哥儿抱过去看一会。但有一次继远侯让身边的小厮过来却不是来抱勋哥儿的,反而是请王檀过去一趟。
王檀联想到最近的事,很容易就猜到继远侯找她的原因了。王檀心里有些忐忑,但也有些自己明明问心无愧却被冤枉的委屈。
到了继远侯住的院子,小厮直接就让她进去了。她进去后给继远侯行了礼请过安,接着坐在书桌后面的继远侯便看着她问道:“你前些日子在宫里遇见过皇上。”
王檀回答道:“是,看完娘娘出宫时,在路上刚好碰到皇上的御驾,皇上便请儿媳过去说了几句话,问了几句娘娘的事情。”
王檀虽有些清者自清不愿解释的想法,但最终说出这番话,已经算是为流言的事情做出解释了。
继远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其实继远侯心里是不相信那些流言的,皇上想要什么样的女子要不到,何必染指臣下之妻。何况皇上看着是有野心想要做一代明君的,更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毁坏自己的圣名。
说勋哥儿不是他们周家的孩子更是无稽之谈。勋哥儿跟瑛哥儿长得这般相似,看着勋哥儿他就像是看到了小时候的瑛哥儿。
只是继远侯心里到底还是对王檀有了几分不满,瑛哥儿和侯府现在正是风尖浪口上,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瑛哥儿和侯府,王檀是侯府的世子夫人,在行事上应该知道分寸和懂得避嫌才是。
继远侯道:“你是侯府的少夫人,现在你和瑛哥儿就代表着侯府,以后行事要谨慎些。”
王檀觉得有些委屈的,但知道跟继远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