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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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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手刚伸出去,就被他『啪』的一声拍开了。
  有点始料未及他反应这么大,而且温浮祝刚才为了缠钢丝稳身形,手上满是勒伤,本就疼的厉害,这一下更是疼的他有一瞬间麻木,脸色也不大好看了。
  「你究竟想怎样,温浮祝。」
  谢常欢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我只一路往南。」
  「常欢,这时候你别闹。你看,你也说了,你原本拦下这个任务,是为了能有大把的金银赚,然後来『娶』我不是吗?那我现在告诉你,你若是陪我去北边一趟,有比你南下任务的两倍……」
  「温浮祝,你开甚么玩笑,你在逼我坏自己的规矩?」
  你是个有规矩的人吗……
  温浮祝有点无奈,常欢清醒的时候断不会这么和自己说话的……说不定便是在燕子楼旧址这里又惹得他睹物思旧友,心情有些不好、又酗了酒……实在有点沟通不便……
  「常欢。」温浮祝调子更柔一层,「你听话,先陪我回北边一趟,我处理完事情,就立即陪你再回来好吗?」
  「你又不怕秦娘谭谌他们都在等我们了。」
  「我是不想毁诺,但你若执意赴约,不带上我便是了。」温浮祝也慢慢起身,轻声续道,「我若是处理完了事情,我也尽可能早点赶回来找你。」
  谢常欢扶着门框站了会儿,压下喉头这股子想吐的劲头,这才稍微找着点勇气回过头去,「温浮祝,我难受。」
  「嗯?」
  「我恶心的难受。」
  酒喝多了吗……早就告诉过他多少遍了不要酗酒,近些年虽然瞧见他有戒酒的架势了,倒不知今次又是犯了甚么抽。
  温浮祝刚想往前走几步把他拉回房间里,算了等明天他醒酒了再说吧,眼下不能跟个醉了酒的疯子说话,无疑给自己找麻烦上身。
  刚往前迈了没一步就看到谢常欢猛摆手,「你别靠过来。」
  你一过来我他妈更难受了。
  我现在看见你我恶心的难受。
  越想越难过,越想越甩不脱刚才那一幕,谢常欢不知怎么了,忽然就有点憋屈,眼眶也慢慢瞪他瞪红了。
  温浮祝心里也『咯噔』一下,心说莫非是他知道了自己曾对燕子楼伸出过黑手?但是那件事至今都只是谣传是『羽鸦』做的罢了,外界拿不了准,更多的便是当初故意以讹传讹,讹上了朝廷的成分更多。老百姓自己心里有个数,江湖人自己脸上又有个嘴,他温浮祝知道自己不会露甚么马脚便成了。
  不管怎么说,便是当初没谢常欢引见,温浮祝便也早就盯上了燕子楼。
  一开始只不过是在那偌大又寂寥的宫殿呆的闲透了,掷暗器一样的往外弹着信笺,随手拈过探子递来的写有这个名字的纸笺时,却是一愣。
  燕子楼回?燕子楼?
  外界往往喊它燕子楼的比较多,可那时候『纸烟』却给了另一个答案:
  燕子楼回。
  这个回字既多余,又取得妙。
  想当初他还和芷烟笑言,「莫不是取得『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的意思罢。」
  「如若是呢?」
  「如若是的话,怕就不是一家单纯的酒馆了。」
  隗昇立的好好的呢,你又能是谁家的王谢巢中燕啊?
  一个字便引起了温浮祝的疑虑,一下子便也成功的勾起温浮祝的纠察之心——他那时候,真的太想太想脱离隗昇去找个好去处休息一下了。所以只要有一点点反叛之心,他也定要一锅闷,才可免绝后患之忧好给自己偷个半年闲。
  却没想到,这闲是七八年后才可偷的、燕子楼也因了谢常欢,多存了几载春秋。
  有时候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二十多年因果一轮转,面临着如今再度飘摇的隗昇,温浮祝才深觉自己十多年前那一举动,当真错的无可再错。
  顾生骂自己是骂的对的,当时自己哪怕肯听他一句劝也好。
  可自己……倒是先把他气走了的。
  又试问这么多年来,顾生当真做过甚么对不起隗昇,抑或对得起隗昇的事吗?温浮祝无法去想,同样,他也忽然觉得,自己其实是没资格说顾生甚么的。
  现在唯一能求的,便是顾生千万别反叛了,但愿还是同他们的心拴在一起。
  可自己十多年前的那一举呢?就不会让顾生怀疑……自己是叛了的么?
  「常欢……」
  温浮祝忍不住又开口唤了他一声,这种事若是也能随随便便就被发现,那他直接告老请辞便好了,还做甚么谋士,故而此刻又找着了点底,绝不会是因那件事露馅,眼下还是赶紧把谢常欢弄床上去,他再去和江墨想想其他办法才行。
  谢常欢现下越看见温浮祝心越乱,想骂出口,想质问出口,可又怕一出口甚么都没了,索性又猛的挥了挥手,「你快走你快走,我想睡觉了。」
  「好,我扶你过去。」
  「不用,我能找着床,我没喝多,你赶紧出去吧。」
  温浮祝愣了愣,也没多说别的,只闷声不响的出门去了,刚迈出去身后便『嗙』的一声合上了门。
  他想回头再去叮嘱点,刚张嘴又觉得手上疼的厉害,算是反过乏儿来了,便也懒得多说了,径自又回了江墨那里。
  江墨也是早就听到那边动静了,完全一个醉酒疯子吗,声音嚷嚷的也大。
  江湖上这群下三滥……
  真搞不懂就温浮祝怎么就能觉得这人是个有才的了,此刻倒揣了一脸看好戏的笑,瞅着温浮祝一进来便将伤药又掷回了他怀里,「赶紧上吧,我在这边都听得那一声太响亮了。」
  温浮祝淡嗯了声,面色平静的给自己的手重新涂了涂药,尔后又坐回了桌边。
  江墨一看那架势就无语了,「你又不睡?」
  「你睡吧,好好恢复。我今晚大抵是睡不着的,那边一个醉汉,这边一个伤员,一旦被甚么人盯上了,你俩全要靠我拯救。」
  江墨挑挑眉,觉得是理儿,而且他和温浮祝从来不用虚伪的客套,此刻大大方方脱了衣服,倒头就睡,由得他一夜静禅枯坐。
  夜深时不知周边荒村哪里不开眼的鸟儿高鸣了那么几声,江墨倏忽醒了之后便瞧见大开的窗户外一漏阙月正明。
  光明晃晃的泄进来,全洒在温浮祝身上,衬得他鼻尖上汗珠也更加晶莹。
  就知道不能真信他当哨兵的,肯定不知心思又拐到思考哪件事儿上去了,如此专注,连自己醒了也不知道。
  又忍不住睁大了眼将他仔细盯了会儿,江墨喉头微动,忽然想开口。
  他有句话……想和温浮祝讲。
  其实原本也没想通自己这层心思,直到前几天和那群臭小子在那个谷底那边蹲点,稍作休息的时候,听到一个胆子大的问他,「哥,你是不是喜欢温太傅。」
  一句话把他吓得差点没拿好手中的果子,「甚么?」
  他挑眉瞪眼,胡说些甚么鬼,他一个男的怎么会去喜欢另一个男的。
  「嗳哟,不是,我就问问您看您还跟我急了……就,就那个纸烟里头有个小伶人托我问的,他说瞧着您看温太傅那眼神不一样,还一直想撮合你们在一起呢,这样太傅也就不会四处乱跑了。说实在的,我们有你领着,我们心有底,纸烟没了温太傅罩着,他们在宫里头又是属于养老的,光养老也怕被欺负着……所以您看您啥时候把太傅替他们绑回去?」
  江墨那时候皮笑肉不笑,「你想吃军棍了。」
  吓得那个小子忙又匆忙递了几个果子过去,「嗳呀喂您赶紧吃,这果子贼甜,成当我刚才放屁。」
  江墨继续板着脸,「让我就着你的屁吃梨,你胆子不小。」
  周边人又是一群嘻嘻哈哈,江墨索性捧着梨单独往一旁站远了吃。
  自己看他的眼神……有不一样吗?
  後来又不是没有揪过那个羽鸦来问清楚,「我瞧他的时候是怎样的眼神?」
  「您温柔。」
  「我这样子不温柔?」
  「前天三十军棍打下来的时候,您说您温柔吗?」
  「滚。」
  「喳。」
  「回来。」
  「欸。」
  「到底甚么样的眼神?」
  「不大好说,要不您上街随便盯个小媳妇怎么看自己丈夫的吧。」
  「……军棍五十。」
  「……」
  「您上街随便盯个丈夫怎么瞧自己媳妇的。」
  「军棍仍五十。」
  「……」得,我不说了。
  可那之后,江墨却不是没在心底细思过这个事。但又觉得,细思下去有点怪。可是,可是还忍不住细思。
  然后,然后他好像真就想明白了,自己竟然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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