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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你别哭,我喂你就是。”啧,看他今天撞上什么麻烦了?
叹一声将饼干抽出一块递过去。
“你站那么远我怎么吃?”她软声哼着,见他无奈的走过来挨着她坐下,这才将扁紧的唇弯起,在唇畔漾开一抹笑。
像春风拂面,凌天棱竟教那抹笑给吸引住,楞楞的一块接一块递到她嘴边,并没发觉她偷偷活动的两只手正将一个小纸包拆开然后抽出一块苏打饼裹在上面。然后趁他还没回神时小心翼翼的塞入他微张开的口中。
“我好看吗?”她诡笑着将手臂不着痕迹的缠上他的脖颈,柔软的身子从被子里爬出来贴上他的胸膛。
“……好看。”他下意识的回答,没想到有什么不对劲,双眼仍被她愈发艳丽的笑容迷惑。
“那饼干好吃吗?”她笑出声,将饼干扔下地。
“好——啊?”饼干?终于回神的凌天棱惊诧的将口中残留的饼干屑吐出,“你在做什么?”他怎么了?明明漂亮不如凉西,也不如小双抢眼,可他为什么会因她一个笑而迷得神魂颠倒,连她喂自己吃饼干都没察觉。
“天棱~”她扳过他的脸,在他脸上呵着热气。
“小,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又急又气的闪躲她的‘挑‘逗’,大手用力扯下她缠在他脖颈上的手臂。
“我爱你。”
时间似乎停止,所有的挣扎这一刻彻底石化。
“我爱你很久了,你不要把我推开好不好?”她豪不费力的背诵电视剧里的经典台词。然后看着那个呆子果然傻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发现自己眼光还不错,这呆子还挺可爱的。
“你,你是玩我开心的对不对?”奇怪,怎么突然觉得好热?而且感觉身体里面有一口火山不停的在燃烧暴动,似乎在找出口。
“天棱,你是不是很热。”她故意把手贴上他的脸。凌天棱想甩开,但那种凉凉的触感贴在脸上好舒服。让他不自主的抓起她另一只手也贴上来降温。
“这里是不是更热?”她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胸膛,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天棱,我的身体比手更凉哦,抱在一起很舒服的。”她邪恶的笑。
隐约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下药了,他气得想大吼,可他喊不出来。一运气反而催发了体内乱窜的热流齐齐涌向下腹。
该死的!他这是撞上一条美女蛇。
从他眼里看出他的挣扎,言学尔不恼也不急,见状还作势道,“既然你不抱那我要回家了。”
“可恶!”他在心里怒声咒一句。濒临火山爆发的身体有了行动。
不知哪来的力气,他反手将她粗暴的推倒,身体迅速压下,然后撕扯她身上的阻碍物。
“喂,你弄痛我了。”抗议着自动将两人身上的衣物褪去。刚翻了个身,便被他滚烫似烙铁般的身躯压下。
“……你好重,不要压这么——啊!!”撕裂般的剧痛无预警光顾,如若不是及时咬住他的肩头,估计整个医院都会跑来光观。
这该死的呆子!他竟然……竟然那么迫不及待的……
没给她继续思考的余地,身上的男人像疯子般在她身上狂悍掠夺需索,压根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了,只知一味的律动撞击,发泄愈来愈强烈的欲‘火。
这不会是报应吧?这是她昏过去时脑海里闪现的唯一念头。
番外 春梦缠身
粗重淫‘魅的喘息,模糊视野下催人欲狂的诱人胴体,无不将他的欲‘望一次次挑起,化为更深更有力的挺进撞击,埋入那片柔软湿热中,任它将他无法停歇的欲‘望紧紧包裹,带给身体无限的愉悦和快感。
初尝云雨的他食髓知味,像头不知餍足的猛兽,在媚药发作的情况下无度需索,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放肆驰骋……
“……天棱……”被他疯狂的需索折腾得难以承受的女人发出求饶的声音。
他想停下,可身体却一次次依着本能而行,压根不受大脑控制。
“死呆子……”女人有气无力的骂着,指甲在他身上划下道道血痕,然后再一次昏了过去……
“不!不!”压抑的吼声划破寂静的夜空,偌大的卧房此时只闻慌乱粗重的喘息。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自梦中醒来的凌天棱抱头嚷嚷。四年了,那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五年了。为什么它还是会每隔一段时间就出现在梦里折磨他?
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是非常确定,四年前那晚的活色生香到底是一场荒谬的春梦,还是他确实被人下药‘强‘暴’了?
如果说是梦,根本就不会这么真实。他甚至至今还能够回味出那晚的激情带给他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果不是梦,那又为什么第二日他是单独睡在病床上?而醒来时根本就不见什么美女蛇,就连那晚当班的护士也莫名其妙就没来上班了。
当然,不确定和不敢面对是两码事。他知道那晚他是真的和那个陌生女人发生了关系。因为他醒来时身体是光溜溜的,身上仅盖着一张薄被,而且腿软腰酸,比他连做五台手术还要疲惫许多。
最最重要的是,他起身时发现床单上留有一大片已经干透的血渍。
那么大一片,他可以想象那晚的他有多禽兽。
抹去额头密集的汗珠,双手枕在脑后躺下,瞪着天花板回忆美女蛇的长相。思忖一个处‘子到底是为了什么要下药‘强‘暴’他?显然不是为钱也不是为了想嫁给他,所以她那句‘我爱你’的三字经可以忽略。
难不成那女人是神经病?
这个念头让他傻眼到天亮,仍没从美女蛇是神经病的恐惧中走出来。
一年后。
旭日综合医院。
“凌先生您好,冯院长已经在来医院的路上,大概还有十分钟就到,请您先在候客室等候。”
靠,冯必春那混蛋搞什么鬼,明明是他提议要两家医院合作,而他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百忙中抽出时间赴他的约,而他竟然敢给他迟到!
还要十五分钟?等屁啊!现在的凌天棱可不是前些年那个事事好说话,脸上始终带笑,性情温柔的男人了。爱合作不合作,敢给他迟到?闪人!
走出候客室熟门熟路的直走医院划分清晰的员工区域。知道从这边走出医院不会让太多人看到。而且绝对省时。
“嘭!”半空中迎面飞来的不明物体精准砸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将他男人的黄金泪逼出眼眶。好不凄惨。
“薯俗(叔叔)。”低低的童音落耳,将他砸得飞散的魂魄拉回,眯眼皱着鼻头看去。看清楚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年约四五岁的小男孩,浓眉大眼,小嘴抿紧。怀里抱着那颗害他好男人轻易流泪的罪魁祸首——一只五颜六色的足球。
“薯俗,对不起。是我的足球不小心跑到你鼻子上去了。”小男孩很认真的解释,也很努力的想把责任推给他怀里的足球,“薯俗如果很生气,可以把足球踢走,让它跑到别人鼻子上去咧。”
闻言,凌天棱额头爬满黑线,大手往脸上一抹,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捣蛋鬼,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很费力的仰望着行同巨人般的凌天棱,大眼眨巴着说,“薯俗,我这样和你说话脖子好痛咧。”
“那薯俗蹲下来好了。”他妥协的半蹲下身子,将小男孩拉近一些,“说吧。”
“薯俗先说嘛,马麻(妈妈)说这叫礼尚往来,薯俗说了我才可以告诉你。”
凌天棱哑然失笑,“OK,薯俗叫凌天棱。”这样可以了吧?
“嘻嘻~”小男孩狡黠一笑,转身就跑。
“哎呀,捣蛋鬼居然骗人埃。”凌天棱童心被勾起,徉装面目可憎的哇哇叫嚷着朝小男孩追去,“居然使诈,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男孩见他追来,尖叫得好厉害,嗓音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反而充满兴奋刺激。
“薯俗,马麻说兵不厌诈,谁让你笨笨地咧。”小男孩嘻嘻笑着在长廊上灵活的绕来绕去,完全把凌天棱当猫耍。
“捣蛋鬼,让我抓到你就完了!”他哼声恐吓,跑了一段路后突然停下。眸底闪过算计的光芒。
“薯俗,来嘛,怎么不跑了咧?”见他停下,小男孩急了,也跟着停下并朝他走来。“薯俗,快来追我嘛。好好玩埃~”每天都是他一个人在医院里转来转去,又没人陪他玩,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一个,他当然要玩个尽兴。
凌天棱不动声色的看着小人儿渐渐靠近,待到快接近时他才露出恶人面孔,磨拳擦掌道,“哈哈,这下看你怎么逃。”
“哇啊——薯俗是坏人。”够刺激的突然反攻让小男孩兴奋得边回头狂跑边发出刺耳的尖叫。
番外 再遇美女蛇①
“捣蛋鬼,是你说的兵不厌诈。”所以别怪他比照办理骗他。
“坏人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