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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女孩子家,大太太后来知道真相要罚她,老爷却拉了不许,说是个姑娘家,都娇气。”听了胡伯的话,汉威更不明白了,大姐这么的欺负七叔,居然她同七叔的感情还那么深。
“别看大小姐那么霸道,真有谁伤了小七爷,她比谁都伤心。还有那年七爷被冤枉了离家出走,大小姐本是随了储姑爷去了扬州,等回来知道了这当子事,当了多少人给老帅下不来台的摔打哭闹。老帅实在忍不下了才气得打了她一巴掌,那是少有的几次打她,大小姐就哭了回婆家好几个月不再回娘家。”
挽起裤腿,胡伯给汉威揉搓着大腿上的瘀伤,汉威抱怨着:“恐怕她前世是野猫投胎的,这么泼野。”
话音未落,大哥没敲门就闯了进来。
“威儿,你是怎么送大姐回家的?”
汉威迟疑的“嗯”了一声,心砰砰乱跳,心想这可恶的大姐果然“言出必行”的开始算计他了。
“大哥你比别听大姐的一面之辞,”汉威委屈说,仗了胡伯在一旁的娇宠,汉威咽了泪:“胡伯都帮我揉了一晚上,还没揉完呢,她太欺负人了。”
大哥严肃的看了他,根本没理会他的伤势,追问:“你肯定把大姐送到家了?”
汉威不耐烦的微翘了嘴赌气说:“她找你恶人先告状了?”
汉威话音刚落,头上重重的着了一巴掌,大哥抓了他的衣领揪起他喝问:“说实话!储姐夫来电话说,大姐现在还没回家。你不是说谢过姐夫了吗?那药呢?”
汉威揉着头,猛的头脑发空。看着大哥焦急凶狠的目光,汉威心都提到嗓子,嗫懦的躲开大哥的眼神说:“我~我~~没进去。”
汉威心虚的说出这句话,分明看出大哥焦急的目光中露出愤然。
“大姐没回家?不可能呀,看了她往门口去的。”汉威自言自语的嘟囔。
“你回家时是怎么跟我讲的?”大哥喝道。
“我~”汉威口吃了,预感到事态的不祥。仔细想想,明明大姐是往大门去,虽然没亲眼看大姐的脚迈进门。
汉威开始后怕了,忙反问说:“姐夫说他没见大姐回家么?”
汉辰一把钳住汉威胳膊,双手十分用力,汉威疼得咧嘴又不敢呻吟。
“你到底把大姐扔到了哪里?”汉辰怒火中烧的追问。
“这~就~~就在庄子门口,她自己说不要我送。”汉威指了大腿上的青紫泪眼汪汪对大哥说:“她发疯似的又掐又拧,不让我送她的。”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汉威的脸上,汉威扑到在床上。“畜牲!庄院那里荒郊野外,你怎么忍心让大姐一个女流之辈在外面独自走。”
肿痕隆起,汉威可怜巴巴的看了大哥,“是她不要我送的。”
“我再问你,你眼见了大姐进门么?”
汉威点点头,又在大哥的如炬的目光逼视下慌忙摇摇头说:“应该是~”
又一记响亮的耳光,汉威再次被扇倒在床上。
“是还是不是?回答我!”
汉威抽泣着,捂着肿痛的脸哽咽道:“我是看了她往大门那里走,发动车的转眼功夫,她就在门口不见了。不是进门了,她能去哪里?”
大哥指了他的鼻子哆嗦着连连骂了几声“畜牲”,转身撞门出去。
“小爷,你可也不小了。”胡伯咽了半截话,急得跺了脚追了汉辰出去。
汉威忍了疼痛,换上衣服,来到大哥的书房。心里还万分疑惑,大姐可能会失踪?就那么近的距离就失踪了,那才是《聊斋》重现呢。
汉威揉着被大哥打得痛肿的脸颊,听到大哥在电话中对储姐夫的安慰和连声承诺立刻会调动军队去四处找寻。大哥拨了几个电话给驻地的负责人,放下电话,就捏了额头捶了桌子发呆。
汉威心里委屈,他明明是看了大姐回庄园,发动车的功夫就那一瞬,十几步的距离大姐不进庄子会去哪里?真要是遇到狼叼她,她还不大喊大叫,又不是死人。
隐隐的,汉威觉得是大姐在有意报复他。不然分手时大姐会那么自负的告诫他,“回去就给你哥打电话,告诉他,你把我扔在荒郊野外。看他不打得你屁股开花,就算你不认识我。”
“哥,你先别急,大姐她可能是在同我斗气。”汉威解释着,大哥头也不抬,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听他的辩解。
汉威眼见了大哥不停的接着电话,一脸的忐忑不安,汉威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汉威开始怀疑自己的推断,如果大姐是同他怄气才不回家,荒郊野外也不害怕吗?这道理上也讲不通呀。汉威开始紧张,仔细想了几个小时前的每个细节,真如电影一般。
第132章 含冤莫辩
沿着昨天的原路往储家庄园开去,汉威一路上偷眼看着大哥的表情。大哥汉辰阴沉了脸忧虑的看向窗外,一路上不发一言,那愤怒的表情让汉威越来越紧张。汉威知道,大哥这种态度就是暴怒的前兆,而且这场暴风雨随时会爆发。
“哥,哥~大姐不会有事的。大哥~”汉威哀哀的求告着,汉辰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骂了句:“闭口,我不想听。”
汉威委屈的咽口泪,心想大姐去哪里了?
汉威给大哥指点着昨天大姐下车同他分手的地方,眼泪在眶里打着转委屈的说:“就在这里,她生气了摔门下车,还骂我,不许我跟着。我想也没几步的路程,就守在这儿看了她回庄院的。”
夜色中,汉辰眺望不远处的庄院,大概四百米左右的距离,应该不是很远。
汉辰跳下了车,打着手电筒四下照着,蚊虫在光线中乱飞,夜风刮了四周的野草在律动。
通往储家庄院的路是今年新铺过的,虽然路两边都是荒草,但路面十分宽阔平坦。汉威紧随了大哥沿路走到庄院门口,大门口亮了灯光,这是通往庄院的必经之路,一座浮桥平铺在护庄河上。
“龙官儿吗?”远远一个颤抖的声音传来,立在门边双手插在袖管里瑟缩的身影,是姐夫储忠良。
汉辰忙迎上去问:“姐夫,你怎么在这里,我姐还没回来么?”
储忠良失望的摇摇头说:“我看了你们的车灯,还以为是她回来了。”
“姐夫,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汉辰难过的抱歉说:“都怪我,我该亲自送大姐回来就好了。”
“唉!说这个还有什么用,但愿她气消了就自己平安回家来。”储姐夫边说,期盼的眼神茫然的望着远处,象怕一转睛间会错过大姐的忽然归来。
储姐夫喃喃的说:“庄里的人手都派了出去,龙官儿你派来的人也方圆多少里的搜了几遍了。你大姐她妇道人家,腿脚也不太便利,她能去哪里呀,急死我了。”
汉威低了头,悔恨交加的挪到姐夫身边说:“姐夫,对不起,都怪我,不该气大姐,让她自己走。”
“小弟呀,”储姐夫看了一脸愧疚的汉威,也长叹口气:“小弟,你姐姐就是那个脾气,好管闲事,好教训人,她不只打骂你,她谁不打骂呀。”
“姐夫,对不起。”汉威连连说。
“混账东西!”汉辰正要发作,储姐夫忙打断他无奈说:“你姐呀,刀子嘴豆腐心。去年她和我闹别捏,也是一赌气夜里跑出庄院去,就为反对我买个小戏子,吓得我追到了山脚下才寻了她回来。她对我是又踢又咬的,可事情过了,她还亲自帮我把那个小戏子弄了回来。”姐夫说着顿了顿,断断续续转向汉威说:“原本前天下午就该回来同我过节的,又忽然打电话回家说是小弟你从部队回家了。怕你惹你哥生气,自己吃亏不算再气到你大哥。说是你大哥原本这两天气不顺,你嫂子又不在家。她是不放心你们兄弟,才跟我商量说在娘家过节。”
汉威听得泪水直流。
“这也都怪我,你姐是让我去她娘家过端午的,我这几天身子乏,偷了懒,早知道我同她一道也省得小弟你被她欺负。”
“姐夫,都是威儿的不是。”汉威哽咽着望着此时显得苍老无依的大姐夫,风吹得他的头发散乱,夜色中显出鬓角白发,汉威已经忘记了姐夫那令人不齿的种种卑劣行径。
储姐夫不甘心的再三盘问汉威:“小弟呀,你肯定是送你姐姐到了庄院外吗?这两步路她不该走丢呀?”储姐夫疑惑的说,“天黑路看不清,这一带你也不熟悉,你肯定没记错路?”
汉威听了一阵迟疑,难道姐夫怀疑他撒谎,没把大姐送回来?
“姐夫,威儿肯定是送姐姐到家门附近了。”汉威指着他解释过多次的那个分手的地方激动的说:“威儿顽劣,让姐夫操心了。可威儿不是禽兽,不会把姐姐扔到荒郊半路的赌气不理的。姐夫,你信威儿吧。”
拂晓的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