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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股票高价接手,而那些基金经理自然会获得大大的好处。反正基金已经上市,再大的损失也只是投资者的钱,对基金经理丝毫无损,最多是承受一下投资者无力的谴责而已。此类幕后交易被称为“分仓”,是中国股市黑幕之一。
“怎么不找基金分仓呢?”卓越问。
“今年行情不好,基金本身被套的不在少数,手上还有的现金的更是聊聊无几,那里比得上云尚,手中长期都有过亿的流动资金。而且我们去年就有过良好的合作经验,这次再合作相信更愉快。”刘总不再隐瞒,和盘托出。
卓越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他知道云尚之前那一大堆高位被套的股票是怎样来的了。
“谢谢刘总的关照!这笔生意我们不做!”卓越说完就站了起来,转身就要走,志伟见状连忙跟上。
“哎!”刘总一见卓越要走了,焦急地叫着说:“卓兄弟,你先别走,要是价钱不满意,我们还可以再谈嘛!”
“没什么好谈的!我再说一遍,这种生意我不会做,就算你给我一千万,我也不会做!”卓越斩钉截铁地说完,就带着志伟拂袖而去。
刘总脸上的笑容马上就凝结起来了,他没想到卓越居然会地抵挡得住巨额回扣的诱惑,并且如此坚决拒绝了他们的“交易”。
“刘总,那我们该怎么办?”白经理小声地问。
刘总“哼哼”一声冷笑,从兜里掏出手机,按下一个号码。电话通了,刘总的脸上马上又浮现了笑容,用亲切得不得了的声音说:“你好!是郑大哥吗?真的不好意思,这事儿还得麻烦你一下,都怪我们没有接待好,您的高徒对我们有点误会,生意没谈成就走了。您看这事情咱们是不是再商量、商量,如果价钱不满意,咱们还可以再谈嘛。”
“唉!刘老弟,今时不同往日喽!”郑同文在电话里大吐苦水:“这个姓卓的小子是天子门生,除了老板谁都不卖帐,有他在一天,我们的交易恐怕都谈不成。”
“那您的意思是?”精明的刘总马上就听出了弦外之音了。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如果姓卓的不在了,我们就什么都好办!”郑同文好象什么都没有说,但言下之意却是表露无遗。
“嘿嘿,郑老哥,你可真行!自己不想做的事,却要让小弟来动手。”刘总干笑一声,心里却骂了郑同文的老娘十八遍。
“你老弟是什么出身大家都心知肚明,这种小事还不是象拨根葱一样简单。如果姓卓的不在了,以后我们交易的机会就多着哩。”
“好吧!”刘总沉声道:“就冲着您老哥的这番话,这事我办了,咱们的交易照旧。”安鼎用股票质押的贷款马上就到期了,挪用客户委托理财的资金再会不归还就要露馅了;如果不能尽快套现归还贷款,不但自己的公司将面临清盘,他们肯定会因为经济犯罪而遭到起诉。刘总一咬牙,就把当年在武斗中狠劲拿出来了。
“好,一言为定!”
电话挂断了,白经理连忙追问:“刘总,怎么样?”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奶奶的,老子脱了西服就是流氓!”刘总狠声道:“黄毛小子敢跟我玩野的,老子当年拿板砖砸碎别人脑袋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白老三,你给我去找‘美女蛇’,把这件事给我办了!”
在电话的另一边,郑同文挂了电话后,马上就去向云早成面报:“少爷,您真是料事如神!卓越他们真的没有收安鼎的钱。”虽然云早成说过不希望别人叫他少爷,但是郑同文仍然是这样叫他。因为郑知道,这样叫他才更象奴才,而云更象主子,云早成嘴上说不好,心里仍然是喜欢的。
“我已经叫刘文革下手了。”郑同文说。
“没想到他还有点自知之明,我倒是希望他收下这笔钱,这样子老头子就再也没有办法维护他了。我只想先把他踢出云氏,然后再一步步地整死他。这样子一下子就让他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云早成犹不解恨地说。
“少爷,我知道我以前都做错了,就求您大人有大量,看我忠心为你效力的份上,放过我一次吗?”郑同文看到机会了,连忙向云早成求饶。
原来他暗中与安鼎“分仓”的事,虽然瞒过了云柏祈,但云早成毕竟是学工商管理的,一看报表就知道是什么回事了。但云早成却没有告诉他的父亲,而是以此来要挟郑同文,让他为自己所用。
“我说过只要你用心为我效力,我可以概往不究。”云早成故作大方地说:“但是那个姓刘的可靠吗?别象上次那个找的那个混混,一点小事都办不成,反而叫别人给废了。”
“少爷您放心,那个刘文革可是上海滩响当当的狠脚色,在文革的时候就是上海造反派中的大头头,当年把上海公安局给砸了的就是他。现在虽然转正行了,但是三教九流的人物他还是认识不少。”
“好吧!借别人来出手也好,免得弄脏了我的手。只可惜,这样就让他死了,实在是太遗憾了。”云早成用怜天悯人的语气说,仿佛卓越是他最好的朋友一样。
“三百万啦!你不后悔?”在回房间的路上,志伟问卓越。
“你呢?”卓越反问他。
“我王志伟自问贪财好色,”志伟苦笑着道:“三百万啦,要打多久的工才攒得下来,我恨不得提了就跑。不过想到最后,这种昧良心的钱终究是贪不下来!”
“这才象是我的好兄弟!”卓越用力拍拍他的肩膀说。
“不过你就不一样了,换了我是你,恐怕就收这三百万了,反正是姓云这小子欠你的,就当是一报还一报。”
“世上那有这么便宜的事!”卓越笑着说:“这根本就是一个陷井!郑同文明知道有这笔幕后交易仍然派我们过来,如果我们收了这笔黑钱,以后永远都要受他的牵制。如果他告上法庭的话,甚至可以让我们身败名裂。如果我们拒绝交易,就会得罪了安鼎那帮人,特别是老刘,此人能屈能伸、城府极深,不是等闲之辈。”
“我估计‘上一次’也是出现了这样的情况,而你死很可能会和这事有关系!”
“不会吧,交易谈不成也至于要了我们的命吧!”志伟猛的打了一个冷颤,紧张地望望四周。
“小心使得万年船,等一下回到房间就千万不要出来,有陌生人敲门的话记得先电话通知我!”卓越千叮万嘱地说:“明天一早我们就坐飞机回广州,郑同文这次的狐狸尾巴揪在我的手里了,我看他还跑不跑得掉!”
一整个下午,王志伟在房间里坐立不安,走廊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让他吓个半死。因为按照卓越的预言,他就是死在今晚,虽然已经及早作预防,但还是提心吊胆的。
快五点的时候了,门铃突然“叮咚”地响了。志伟的心猛一跳,心想:王八蛋,杀我的人终于来了。
他靠在门上,透过门上的小窗眼看出去,竟然是一个穿着紧身裙、打扮妖艳的女子。他松了一口气,通过门上的对讲机问:“什么事?”
“房间服务。”女子说。
志伟明白了,原来是上门服务的“小姐”,不过他还是谨慎地问:“我没有叫房间服务啊?”
“是刘老板叫我来的,他已经付过钱了。”
志伟明白了,这个也是刘总对他们贿赂的一部分,虽然他们已经和刘总交恶了,但是已经收过钱的小姐却不知道。
送上门来的大餐没有理由不吃的,志伟不禁色心大起,把门打开了。
门打开后,那女子进来了。志伟清楚了她的相貌,她的相貌还算漂亮,但是脸庞比一股的女人要平一点,鼻子要矮一点,感觉不太象中国人。
志伟一把搂住她,胸部好象小了点,但是别有风味。“你不是中国人吧?”志伟忍不住问。
“我是越南人,”女子吃吃地笑着,半推半就地抵挡着志伟的侵袭。“你可以叫我阮氏珠。”
“阮氏珠!好话,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越南的珍珠?”志伟逼不及待地解开她的衣裙,心想这次上海总算没有白来,他还是第一次尝到越南妹的滋味。不知道在另一房间的卓越有没有同样的待遇。
阮氏珠吃吃地浪笑着,志伟的侵袭很快就引起了她的反应。小小的乳房马上肿涨起来,紫黑色的乳头坚硬地竖起,志伟贪婪地在这一对极品的葡萄上品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