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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染尘今晚,怎么都不会真的去找黎惜兰,逢场作戏,他拿捏地很好,何况现在伤处还如此之痛,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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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昀一路无阻,回到郡守府,明日就要起身离开,这里的人都在忙碌,她细细地对着镜子给自己脖子摸上生肌玉露膏,眼露镇静。段染尘的事,她会亲自处理,决不能让大哥知道,她不想去麻烦大哥,但是宁久信……,这个人放在宁久信的身边不安全,他有太多的秘密了。
倾昀一直在沉思,沉思的她自有一番独特的魅力,她只在自己的世界里,连宁久信进来了都不知道。
宁久信看到妻子,手中握着一支笔,面前铺着一张纸,却不知道写些什么,她只是很静,仿佛周遭都跟着她一起降下了温度。
“浅浅,在写什么?”很是温柔的话语,很是温柔的人。
倾昀抬头很认真地看向她的丈夫,这是她的夫君,一辈子的良人,他宁久信极为秀气俊美,是女子追慕的对象,几乎宁国所有的女子都羡慕自己可以拥有这样的丈夫,优秀如韦蓝羽都赞他出彩,是的,他真的很好,会对自己很温柔,没有任何的强迫,眨了眨眼,倾昀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地爱自己的丈夫。
“唔……”
宁久信根本受不了倾昀的眼神,他低头吻着自己的妻子。
倾昀也终于明白这个就是宁久信,他是自己的丈夫,只有他可以接近自己,而自己也无法抗拒他的举动,这本就合情合理,她只有接受,她只有习惯,而且她一定要习惯,她得爱上自己的丈夫,这才是对的,在心中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倾昀双手攀上宁久信的脖子。
她的顺从大大取悦了宁久信,他们两人在这书房里热情了好一会儿,倾昀现在是坐在宁久信的腿上的,她看向丈夫的眼,却很清明,“祈蓦,明日就要去壹山了,你想不想和那么多人一起走?”
“我无所谓,浅浅,你不喜欢吗?”面颊摩挲着倾昀的脸,宁久信的声音低低的,他今天刚刚布置完一切,如果倾昀想拖后,他得重新再去安排下。
“不是,祈蓦,看你安排吧,你最近身体还是不好!”倾昀微微别开脸,望向丈夫,心中说,祈蓦,你这样的身体状态,是不可能熬过30岁的……
“浅浅,我知道,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宁久信看向倾昀,可是说完这个话,他自己都突然觉得心里没底了,但是他想,他希望,他好想要健康,哪怕用一切的权势来换都行。
微微一笑,倾昀从不是咄咄逼人的女子,“明白了,我知道你会好好保重的!”将头靠进宁久信的颈项,“祈蓦,幽篁什么时候来到你身边的,他是为了你的病专程来的,还是其他呢?”
“呵呵,9年前,我病体沉疴,群医束手,父王也毫无办法,而我却不在意,我依然坚持着自己的事,那一日,我在矢藤城巡视吏治,却在椿象山中发现了受伤的幽篁,他那时正被仇人追杀,我一见他便很有好感,从不多管闲事的我,让侍卫去救他,却不想,那仇人厉害非常,我的侍卫尽被斩杀,我与幽篁一起避祸山谷,后来我的病发作,就是幽篁诊治的,我虽没有帮到他,可是那之后他便一直留在了我的身边!”宁久信搂着倾昀,陷入了回忆。
“以你的脾气,居然没有怀疑?”倾昀有些不信,她对于泠语确实可以相信,对于心媚也可以,但那时她,当时的洛倾昀一无所有,不过宁久信怎样一样?
“呵呵,当时的我只是将死之人,接近我有什么好处呢?而且浅浅,有些人,一眼可知!”
是呢,有些人一眼可知,可是真的吗?祈蓦,你对我是花了几眼才知道的呢?对于漩无双,宁久信,你不可能真的一开始相信,以后你总有试探的吧,反正现在漩无双是过关了,那接下来的问题才是她想知道的……
“那段染尘呢?你为何如此信他?”倾昀的声音有些冷意。
宁久信抱着倾昀的手微微一紧,眼中闪过一丝落寞,“皓苍?你不知道吗?”
“我只知道他出自你们宁国的一个小族,他是一步步做到今日的官位的,其余我没有查过!”
“嗯,皓苍的家族不望,所以从小他有些受排挤,但是自从我的母妃过逝后,我便也是受排挤的那一个了,我和皓苍就是那时候开始互相扶持了!”
“那时候,寂寞,你很小吧!”
“小吗?不小了,我已经13岁了,而皓苍也有14岁了!”宁久信的声音带着落幕,带着寂寥。
这样呢,所以你和他的友谊是从小建立的呢,“皓苍,如果我说,我不想看到他,你会疏远他吗?如果我说我讨厌他,你会贬斥他吗?”
……,沉默,这样的沉默让倾昀更明白了,段染尘和宁久信之间的信任和友谊,不是她那么容易可以破坏的。
“皓苍……,浅浅,皓苍他……,是我的朋友!”
“他流连花丛,结交权贵,还把持朝政,祈蓦,你真的可以信任他吗?”倾昀还想再努力一把。
“浅浅,你知道吗?皓苍不是……,你不喜欢他,我让他少出现在你的面前,可好?”宁久信把倾昀从他颈项处拿开,他很认真地正视倾昀的眼,“皓苍他,是我的朋友,他一直在帮助我,或许你认为他是在帮助自己,或许吧,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也是在帮我!可以说,如果皓苍真的需要什么,只要我可以舍弃的,我都愿意舍弃!”宁久信很认真地看向倾昀,心里补充,除了你,浅浅。除了你,我看的出来,皓苍对你……,但我绝不会让,浅浅,你是我的。
“好了,我知道了!”倾昀笑了,“我不过随便一说,祈蓦,我们明天还要赶路,我呀,觉得好烦!”
“哦,为何烦?”宁久信看着倾昀的笑,他也笑了。
“壹山封禅,实在是大事,不知道怎么安排呢?”倾昀撇撇嘴。
“哈哈,你烦什么?横竖封禅这档子事,是男人的事,你看看便好!”宁久信再次揽了倾昀入怀。
“祈蓦,我要烦的!”祈蓦,你不知道,封禅对我来说是件大事,虽然不需要操心,布置什么的大哥都做了,可是届时,你们都会被吓一跳的,哎,还好大哥在,他把所有事都安排了。
“不许再瞎操心了,去壹山正好看看景色,天下第一山,一定风景独秀,浅浅,这次我本就是带你散心的,我们好好玩一次!”
“嗯!”对不起,祈蓦,有些事,你以后就会知道了,或许……,以后你也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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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昀望着这马车里的人,再掀起帘子,望望外面骑着马和清远侯夫妇有说有笑的大哥,她的心里无比羡慕,有无比不舒服,曾几何时,大哥身前的位置一直都是她的,每次他们总一起骑马,一起坐车,哪里像现在,大哥还是哪个大哥,但她已经没有自由了。
恨恨地放下车帘,倾昀很是无语,这一车子人,您过的人除了骑马的段染尘还有云誉,其他人都在马车上坐着,那边云笑栖一直低着头,她看得都气闷。无聊无聊,太无聊,倾昀无数次心中哀叹,他洛倾昀从来只是看上去很淑女。
云思娇已经对倾昀有所了解了,她绝不会犯傻,提出什么弹琴弄曲下棋来游戏一下,活跃气氛,女人嘛,最怕丢面子,特别是现在那妖孽段染尘也放弃了骑马,坐了进来后,她更好好表现了。
这一车子诡异的气氛,是这四国中之最了,谁都不说话,其他马车里还有笑声,或者乐声,可是他们这里只有沉默。
倾昀轻纱遮面,她心中不止一次地叹气,叹到最后,她开始咒骂起洛奥曦来,都是这个人,什么轻车简行,她才不要简到这个样子呢,简直是……,而且这个人就在外面笑地那么开心,这就是他在存心使坏,他就是在“勾引”她,哼,骑马有那么好笑吗?那么开心干什么?
外面的洛奥曦突然觉得凉风一阵阵地吗,浑身打了个寒战,他大大诧异,这都要5月的天了,怎么觉得阴嗖嗖的,哎,叹息一声,他看来也得好好补补,这几天估计太忙了。没有人知道,马车之内,如圣女一般的长公主,现在正把她大哥扒皮拆骨呢。
壹山还有一日的路程就到了,这座城市夕阳城,现在这里达官贵人也多了起来,客站之前,倾昀步下马车,刚想往里迈,就被告知,客满!七皇子很是不愿意地决定,今晚要不就麻烦下官府,他们住驿馆吧!
奥曦和倾昀抬头一看,心中道,哦,不用换了。
兄妹两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