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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_可不能小看女人啊。有些时候。她们能办成男人永道谢做不成的事情!”
顾振华并不是一时起意,一个穿越者最大的优势就是熟知历史,要是能在关键的时候,弄死几个鞑子大将,现在定就能扭转局面,制造更多的有利条件。为了对付满清,顾振华是什么主意都敢用,陆明贞就是一枚腑的棋子。
这个女人漂亮,身段修长。虽然一身的破衣,满脸的尘垢,也挡不住风采。这样的女人送到了京城,保准能红起来,到时候再去刺杀鞑子大将,甚至亲王,绝对是淬了毒的匕首!
安排了陆氏姐姝之后,安**迅速的道谢了高忠文,他们一家
姑娘被砍了,那些豪奴打手有人命案的现在般有放过,道谢杀掉口剩下的被充作苦役。
顾振华也不会在小小的祀县逗留太久,他留下了一点人马,另外又留下了秦时孝等十名屯田官,让他们负责把祀县的流民道谢,然后尽快的组织田庄,恢复生严。
在归德还能种一茬土豆,而眼下却没有办法了,只能全力筹备冬小麦种植,只求明年能有一个好收成,在这段是时间当中,流民只好靠着贷款过日子。顾振华也乐得用这种手段,绑住流民,让他们乖乖给自己干活。
五千步兵,一千马队,外加三万流民武装,在顾振华的带领之下,浩浩荡荡的向着开封一路碾压过来。
作为河南最大的城市,也是整个河南的中心,顾振华是志在必得。就算他出兵之前,已经派出了吴凯杰出使巡抚陈潜夫。
吴凯杰俨然就是钦差大臣一般,到了开封,一点都不客气。
“抚台大人,国公爷刚刚送来了公文,他老人家两天之后,就赶到开封,你看该如何迎挨呢?”
“下官早道谢慕蓟国公许久,国公能亲自驾临,下官自当隆重迎接。”
“抚台且慢!”挨着陈潜夫,坐着的是大梁兵巡道袁枢,他本是袁可立之子,和东林党人有着腑的私交。
“抚台,按理说蓟国公功高爵显,来到开封,主持大局,我们姑娘不胜欢迎。可是蓟国公在祀县所作所为,未免有些失礼了吧!
袁枢说着,站起了身,大声的说道:“士人乃是国。。岂旰轾易劝之_酬国公竟然用流民为军,杀死高忠文全家,实在是让人没法理解。要是到了开封,也大开杀戒,我们又如何自处?”
吴凯杰一听这话,顿时哈哈大笑,满脸的不屑,“抚台,在下听说您在二十五岁的时候,娶绍兴孟氏长女为妻,后又见孟家三女容貌过人,您又去拜求岳父大人,将三女也嫘道谢,不知可有此事啊?”
陈潜夫一听,顿时老脸一红,急忙说道:“年少轻狂,惹笑话了c”
*呤哈哈_在下可不筹笑话抚台_舌酏当中_英雄就不该受制小节。祖宗的江山都不保,何必守着老规矩呢!河南正是大破大立的时候,此等大事,唯有蓟国公能为之,抚台大人,您是想逆流而上,还是想顺势而为呢?”rs
第一百六十一章 清军来犯
开封论起规模,本是仅次于南北二京的超大都会,户口众多,商贾云集。不过自从李自成三攻开封之后,明军掘开黄河,开封就遭了厄运,兵连祸结,越来越多的老百姓逃亡他处,商人也纷纷南下,开封的户口已不及鼎盛时期的三分之一。
豪商巨贾离开之后,留下了大量精巧细致的府邸,吴凯杰这时候正坐在一处盐商别院的后花园,面前摆着几个井水拔凉的沙瓤西瓜。
在他的对面,坐着四五位武官,全都穿戴着盔甲,为首的正是副将陈仪。陈仪也是武将出身,接替了父亲的留下的千户职务,随后屡立战功,又协助陈潜夫驱逐大顺军,夺回开封,才一跃成为了副将。
不过虽然贵为副将,但是陈仪也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眼前这个年轻人可是代表着权倾朝野的蓟国公,由不得他不小心翼翼。
“陈副将,大家伙不必这么拘谨,吴某请大家过来,就是叙叙情谊,吃点西瓜败败火。”
吴凯杰说着拿起了刀,将碧绿的大西瓜切开,露出了鲜红的脆沙瓤,丰沛的汁水冒了出来。
吴凯杰笑着切下了一大瓣西瓜,送到了陈仪的手上,然后有陆续切了几块,送给了其他人,到了最后,吴凯杰只剩下了窄窄的一条,不过他毫不在意,拿起来就是一阵狂啃,腮帮子上都是汁水,嘴角还沾着一粒西瓜子。
“爽啊,要是没有西瓜,真不知道这大夏天怎么过啊!”
陈仪看着吴凯杰的模样,忍不住笑道:“吴先生,怎么看着,你比我们还像是武夫啊。”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错,他们几个武人全都小口小口的吃着,相比之下,竟然有点大家闺秀的感觉。
“陈副将。吴某做人没有别的,就讲究一个字:真!人生就是戏台子,一睁开眼睛,就敲锣打鼓的开戏了。本来就是剧中人,何必再去装别人呢!”
“这话说的有意思!”陈仪咂摸了半晌,笑着说道:“弟兄们,吴先生都这么说,咱们也别装了!”
说着陈仪带头大啃西瓜,汁水横流,吃到了畅快的时候,陈仪甚至将盔甲撤去,仅仅穿着单衣。
吴凯杰看着他们,忍不住笑道:“陈副将。吴某分瓜的时候,将大瓣送给了你们,唯独留下了小瓣,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陈仪呆了一下,随即笑道:“陈某恍惚了。还当吴先生不喜欢吃呢。”
吴凯杰哈哈大笑,“陈副将,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吴某就实说了,现在是什么年月,干戈四起,大明,大顺。大清,打成了一锅粥。乱世之中,还能吃上一口西瓜,全是各位武人的庇护,大家浴血奋战,才有了我们这些人的安稳。你们说这当兵的该不该吃最大的一块?”
陈仪和手下的几个人一听,有人脸上就露出了喜色,显得颇为得意,只是陈仪还摸不着吴凯杰的意思,只好继续装傻充愣。
“吴先生客气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还是离不开文官大人的指点,我们不过是干事的而已。”
“哈哈哈,文官懂得打仗吗,会排兵布阵么?说句不客气的话,要不是总有一些糊涂文官瞎指挥,大明的将士也不会落到了今天。”
吴凯杰说着站起身,大声的说道:“诸位,我朝立国之时,文武还是平衡的,可是随着承平日久,文官就欺压到了武人的头上。总兵,参将,一品二品的武将,见到了五品的兵备道,甚至要去磕头行礼。当年手握尚方宝剑的皮岛总兵毛大帅,竟然被一个二品文官说杀就杀了,这天下还有王法吗?拿枪杆子玩命的,就比不上拿笔杆子骂人的吗?这么蔑视武将,大明不亡,天理难容!”
几句说说得慷慨激昂,正好戳中了在场武将的痛处,他们一个个低着头,咬着牙,拳头攥得咯咯响。
陈仪猛地一抬头,看向了吴凯杰,沉声说道:“吴先生,就冲这几句话,陈某就从心里佩服你!”
吴凯杰大笑道:“陈副将,这话不是吴某说的,而是蓟国公他老人家说的!生逢乱世,武将就该自强。遍观大明的诸位武人,左良玉贪鄙暴虐,江北四镇鼠目寸光。唯有蓟国公位高权重,又锐意进取。想要改变武将的地位,想要挺直胸膛做人,封妻荫子,名标青史,就只有追随着蓟国公,大家以为如何?”
陈仪哪里不明白,这是吴凯杰在招降他们,他也毫不犹豫的站了起来:“吴先生,我等早就仰慕蓟国公的威名了,恨不得立刻给国公爷效力。”
参将霍盈方也说道:“一点错都没有,实不相瞒河南兵已经拖欠了两个月的粮饷,要不是陈抚台人还不错,我们早就不愿意忍了。那帮地主豪商,家里头堆满了粮食,结果还哄抬物价,弟兄们吃的都是发霉变绿的粮食,简直连猪都不如,大家就盼着蓟国公能给我们出一口气呢!”
“那好!”吴凯杰笑着说道:“国公爷马上就到了开封,各位是不是该去欢迎国公爷啊?”
就在昨天商量事情的时候,陈潜夫已经被吴凯杰说动了,只是袁枢却坚持只许顾振华进城,不许士兵入城。理由很简单,就是担心扰乱城中的秩序。他的主张得到了大多数官员和士绅的支持,弄得陈潜夫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吴凯杰一见这种情况,他直接撇开了陈潜夫,找到了陈仪,他要从武将下手,只要拉过来枪杆子,别的都好说了。
“诸位,别的不说,在国公爷的治下,粮饷充裕,军人拥有无数的优待,文武没有贵贱,只是分工不同。相反武将为国流血流汗,是国家柱石,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