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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抱歉。”他帮她擦干身上的水滴,忍住自己的渴望,开始快速替她穿上睡衣后就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道。
他知道步陌然在为他们的未来而奋斗,她现在和其他的男子的交谈也是他事先知道的。但是,随着步陌然的一步步成长和成熟,她越来越可以独当一面,身上的潜质也逐渐挖掘出来,人也越来越耀眼,吸引着众多男子的视线。
模样清丽冷淡,皮肤洁白无暇,举手投足间都是无法掩饰的高贵和浑然天成的优雅。这样的女子,即使没有高贵的身份也会是男子们追逐的目标,更何况她是祁莲国最为尊贵的女子?
看到步陌然这样的蜕变,他既是喜悦又是不安,他讨厌别的男子看她的目光,却明白这是自己无理取闹。
“没事,我只是想,不,是我特别想亲政,然后和你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告诉他们,这才是我想要的男人,这才是我想和他度过一生的爱人。”步陌然亲吻上他的唇,安抚他偶尔的不安。
这大概是白洛天成天待在神殿里,自己却在外边和其他男子交谈的缘故吧。对于自己的爱人和异性的交往,心里明知道他们没什么暧昧,脑袋里还是会胡思乱想。
“嗯。”白洛天见步陌然主动安抚自己,顿时将什么不安都抛在脑后。此时,他的眼里和脑里只能想着步陌然的娇美,她的主动,她的体香……
云雨交融之际,步陌然突然按住在自己身上奋斗的某人,问道:“师父,孩子我们再迟些再要吧?”现在还不是时候,她的事情多,不宜有孩子。
白洛天气急败坏地停下来,涨红着脸,汗水一滴滴地往下流,道:“好!”挤出这个字后,他更加卖力动起来。
能让亲爱的娘子在半途分心绝对是他的错!所以更要卖力才行。
步陌然喘息着,不由自主地沉浸在他制造出来的激情里。
雨收云散,白洛天替步陌然擦拭一番后才道:“孩子的事我不急,只要你在我的身边就好。”自从第一次发生亲密接触后,白洛天就开始避孕。在内心里,他向来不重视孩子,只要步陌然能在自己身边,有没有孩子又如何?
“嗯,我只是突然想起来和你说说而已。”步陌然响起了今天跟着颠茄回去拿东西、顺便和右丞相泰熔谈论事情时,正巧碰到了夜子腾。
呵呵,说来好笑,此时的夜子腾完全没有第一次见面时的冷酷杀手的气质,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奶爸的形象,抱着孩子看颠茄的眼神很是哀怨,让她觉得很好笑。
但颠茄送她出门的时候,步陌然忍不住问道:“子腾肯在家里带孩子吗?你在外边干,他窝在家里不难受吗?”
颠茄很不可思议地挑眉看她,道:“怎么可能难受?他从小到大就不喜欢和别人接触,要不是我主动接近他,他定娶不到老婆的。而且,有了孩子后,他很是喜欢,我想抱都不让抱的,算是自得其乐吧。我平时忙,孩子都是他照顾的。”
见步陌然颇为感兴趣的样子,颠茄想了想,又道:“不过他有时候会埋怨我留他自己一个人在家,又怕我在外边被别的男人勾引了去,所以每次回去都会闹一番。呵呵,等孩子大了,他就可以脱手了,那时再找份工作来做。活着,干回他的老本行也行,当然,我不是指杀人,而是保护你,嘿嘿。”
步陌然最后只能摇头叹息。这大概就是一个锅一个盖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
她想了想,这个国度里,和颠茄这种情况的人也不少,都是男主内女主外,倒也相处得很好。
所以,在此时浪漫之际,她才突然响起了这件事,觉得如果有个孩子给白洛天养的话,白洛天就不会露出不安了吧?
不过,她又陡然想起她小时候的事,脑后立即划下三条黑线。
以白洛天对待小婴儿的态度,自己的儿女能活不活得下来都是个问题。以前他养自己的时候,都是两手不沾事的主,要不是自己是个与众不同的婴儿,说不定早就饿死了。
幸亏……步陌然脑袋一转,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呼出了一口气。幸亏自己身边不缺人,到时请人照顾孩子就是。
“然儿,你想什么呢?”白洛天略微不悦地捏捏她滑嫩的脸,又因为那美好的触感而心神一荡。
“没想什么。”步陌然摇头。
白洛天也没再追究,只是哑声道:“你明天有很多事情忙吗?”
“怎么了?还行吧。”步陌然不解地看着他。
“那我们再来一次。”白洛天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却掩不住他眼里的奸猾和渴望。
步陌然翻翻白眼,却没有拒绝。
曾经她以为白洛天和她只是亲情,只是习惯生活在一起的后遗症。但以白洛天对她的欲求,她很快就推翻了这个想法。
只有男女之间才有欲望的产生,才会渴望碰触对方,渴望和对方融为一体。他们是纯粹的一对男女,他们是相爱的男女,他们相互吸引的男女……只是,他恰巧把她养大而已,恰巧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年而已。
好吧,她承认和白洛天生活在一起,她乐在其中,包括他为自己吃醋的样子。
又是一年,在步陌然快二十二岁的时候,在一干大臣的支持下,步陌然正是登上了皇位,成为祁莲国第二位女帝。登记后,陌然改国号为天乐,同时大赦天下。
在步陌然登上皇位后,左丞相茅长鸣被尊封为太国公,是祁莲国最高的爵位,同时还继续兼任左丞相。皇上和皇后分别被奉为太上皇和皇太后。右丞相依旧是泰熔。
凤盏出任户部尚书,掌全国疆土、田地、户籍、赋税、俸饷及一切财政事宜,取代原先贪污受贿的茅家人。
其他职位没什么变动。
登基的那天,到神殿去接受洗礼,再到大殿里接受群臣的祝贺……一系列的事情忙完后,步陌然有点心不在焉了。
“陛下,这事就这么办,行吗?”凤盏轻声问道。
步陌然回过神来,愣了下,不答反问:“烈阳没回来,惊郓也没有回来。”虽然她受到了他们的贺礼。
“今日是你的大日子,他们本该回来,但是烈阳在边疆有事要忙,祁梅过还是不安分,他得看着点。至于惊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凤盏终于仔细地看了一眼步陌然,心神一震。
在这一年里,他不敢在看步陌然,每次看她的时候视线都是虚空的,而他们之间除了公事就是公事,私事都不谈论。
凤盏很满意目前的相处,他不想离开她,只希望能靠近她。而现在,他是她除了白洛天外最亲近的男人,他们每天都见面。他知道,步陌然很倚重他,甚至是依赖他。
他满足于这种的状况,他还是她最重要的人,是她的左膀右臂。
只要他不见到白洛天,那一切都没问题。
“罢了,只要他们好就行。”步陌然甩甩头,算是想通了。
凤盏只是微微一笑。
结果,步陌然登基的那天晚上,聂惊郓出现了。
“惊郓!”步陌然又惊又喜。
“然然,恭喜你。”聂惊郓抱着她,紧了紧。
“谢谢,你还好吗?这一年你去了哪里?”步陌然连忙问道。她经常能收到聂惊郓送给她的东西,有时候只是一根发簪,有时候只是一本书……很小的物品,却能令她欢喜。
“我一人在江湖里玩,心里可是想着你呢。”他把她推倒在软榻上,手里把玩着她的青丝,经过了一年的岁月洗礼,聂惊郓的人未变,仿佛还是那个绝美的少年,只是眼神却多了点锐利。
“我也想你,哥哥。”步陌然微笑道。
聂惊郓的脸顿时僵了僵,随即笑道:“来,然然,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他把一叠银票递给她。
步陌然翻了翻,看着他,严肃地说道:“这些钱你哪里弄来的?”他的钱不是都捐给国库了吗?
聂惊郓只是嘿嘿一笑,道:“我无聊的时候就拉下了几名江洋大盗,这些都是赏金。当然,还有一些是酒庄赚的钱。”
步陌然于是叹息,道:“我不要这个,你拿回去吧。”先前,她为了制造出浓度够高的酒精就鼓励聂惊郓做烈酒的生意,没想到后来烈酒浓度过高,祁莲国的男子有多,于是就多了很多喝酒闹事的事件,让当地的衙门防不胜防。
步陌然见状,又开发了一系列的清酒,花酒和药酒等,浓度较低,但口感清新香醇,对人的身体损害也不大,因此格外受到人们的欢迎。当然,利润空间也大。
于是步陌然就琢磨着等哪一年时机成熟的时候就把酿酒权收回到国家手里,毕竟酿酒需要粮食,战争时期的时候可不能多酿酒。
“你要就算了。”聂惊郓身子一扭,见步陌然还不来哄自己,于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