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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志高道:“不可能!我做事一向谨慎,是不可能露出马脚的。你不可能查到的。”
沈廷钧道:“举凡做坏事,是迟早都会露出马脚的。你道霍东明为何会任瑭城知府?”
柳志高道:“这个我特意留意过,霍东
tang明并不是王爷举荐的。他是前谢阁老的门生,当初去瑭城亦是谢阁老推荐的。”
谢曜道:“关于这一点儿,我特意请教过祖父。祖父在朝为官多年,伺候了两代皇上,却是个清廉的典范。对于他的门生,放任一向凭自己的本事。却破例举荐了霍东明,这其实并非他的意愿。”
霍东明早已从地上爬了起来,道:“因为,那个恳请恩师这么做的人正是平祝王爷!”
柳志高这一惊非同小可,“霍东明居然是你安插在瑭城的眼线?”
元碧霄叹了口气,“这一点儿,居然连朕都骗过了呢!那么,此次,朕暗中命霍东明率兵进京护驾,他却跌入了元璟的圈套。也是你们故意的吗?”
霍东明道:“不!臣的兵力的确是被元璟给控制了。”
沈廷钧道:“洪缨既然是他们的人,皇上的部署对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元碧霄的嘴角就抽动了一下,现在再说悔不当初也已经晚了,不是吗?
所谓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他用怀疑的眼光去看沈廷钧,结果,让沈廷钧疏远了他。
他用信任的心去对待洪缨,结果,洪缨出卖了他。
还真是天大的讽刺啊!
玉烟插嘴道:“我最想知道的就是,我大伯究竟犯下了何种罪,以至于我的堂兄不惜谋害我姐姐偷梁换柱的呢?”
柳志高道:“怎么可能是维护我?若说那偷梁换柱的事雷儿真有参与,那也是为了艳霞啊!艳霞倾慕平祝王爷,嫉妒烟儿,因而想取而代之。雷儿与那艳霞自幼就交好,帮艳霞这个忙。这样的解释岂不是再合理不过?”
玉烟叹气,“那只是大伯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罢了。”
听柳志高的这番言辞,似乎对偷梁换柱的事并不知情。
但当初不知情,不等于姚家倒闭后,还不知情。
不往深处想的原因,肯定是为了逃避吧!
说白了,也就是自欺欺人。
“不!不可能!”柳志高还在摇头,“我所做之事,雷儿一直都不知情的!”
玉烟道:“大伯要是这样子认为,就是太低估堂兄的能力了。别说他是你的亲儿子,就是我这个侄女,都知道大伯所做之事呢!”
“你知道?”柳志高讶异的看着她,“听平祝王爷说的吧?唉!我自认为做事缜密,没想到还是露出了马脚。”
沈廷钧看看玉烟,“所谓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但是,玉儿察觉你所做之事,还真不是本王说的。你的贪赃枉法,本王也只是跟皇上说了而已。”
“是啊!”玉烟道,“平祝王爷一向只忠诚于皇上的,这样的国家大事,又怎会回到家里跟女人说呢?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想大伯位列刑部之首,掌管天下刑狱,手中的权利如何生财?便就只剩下监守自盗了。”
柳志高面色一黯,却也只是叹了口气。
柳雷哀嚎道:“父亲!你实在是不该啊------”
柳志高道:“为父也不想的,可是根本就身不由己啊!要维持一个大家族的日常开销,单靠为父的那点儿俸禄是远远不够的。”
皇上冷声道:“你这是在嫌朕给你这个一品大员的俸禄少吗?”
沈廷钧道:“奢华的生活,再高的俸禄也是供应不起的。”
“所以说,入不敷出只是个借口而已!”玉烟笑道,“我们那儿有句话说,勿以恶小而为之。人的贪念一旦开始了,那就会永不满足的。”
更新晚了,见谅!孩子高烧了两天,今天转为低烧,还是一样的焦心!唉!季节变换,亲们都保重身体啊!
☆、第304章 大结局篇(十二)
沈廷钧道:“对于偷盗行为的养成,初时偷根针,渐渐的胆子就会越变越大,成百上千两的银子怕就不放在眼里了。谢大人,柳志高的那份礼单你可是过目了?”
谢曜道:“是!按照年份来看,初时的数目的确是少的,越往后数目就越大。动辄上万两,都是经常的啊!”
“上万两的收受!”元碧霄咬牙切齿道,“柳志高,你还真是让朕刮目相看了啊!窄”
单笔上万两的贪腐,还真是带给了他这个皇上出人意料的刺激啊!再往深了想,怕是还有更震撼人心的东西在等着他呢!
他自以为经过八年的励精图治,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他可以沾沾自喜是一个好皇上了。
但是现在看来,真的是他高兴的太早了。
柳志高重重的叹息,“臣知罪!”
“父亲!”柳雷大叫,“用不着跟他称臣!他马上就不是皇上了!世子爷答应了孩儿,只要他做了皇帝,从前的一切都可以一笔勾销的。”
柳志高瞬间老泪纵横,道:“糊涂啊!糊涂啊!真是糊涂啊------孥”
“大伯要是糊涂人,这世间怕就是没有聪明人了!”玉烟翘起嘴角,讥嘲显露无余。“对吧,沈廷钧?”
沈廷钧撇撇嘴,“是啊!作为刑部的最高长官,真的可谓是将官官相护发挥到了极致了。那手段,还真是相当的高明啊!举凡有犯事的官员,无论案子有没有到刑部,只要刑部尚书打个招呼,该撤案的撤案,该销污的销污。”
玉烟故作恍然道:“就是传说中的,有钱能使鬼推磨了?”
这样的收受贿赂的方式,她其实不陌生的。回到现代后,那个人就是用了这一招监守自盗,进而进了大狱的。
这也正是她能猜到柳志高所犯下的罪行的原因。
沈廷钧道:“不错!正是这个理!”
元碧霄一拍龙椅,喝道:“柳志高,你还有何话说?”
柳志高脸上露出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一只手拍着自己的额头,道:“我悔啊!既然收了礼,何必要留一份儿清单呢?见鬼的癖好啊!闲来无事的时候,看着清单,就会觉得自己很有成就。到头来,却毁了自己啊!”
“你------你真是没救了!”元碧霄气急败坏的道。
玉烟叹气,看着柳志高,只觉得可怜又可悲。
正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做错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错了不错。
看着是一副后悔的样子,却不是在忏悔自己的错误,而是后悔当初没有掩藏好自己的错误。
这样的执念,的确是无药可救了。
沈廷钧道:“就算没有那份清单,你也跑不掉了。你以为那些被你压榨的官员,就会忍气吞声吗?”
柳志高道:“他们不敢!一旦供出了我,也就等于供出了他们自己的罪行。他们不傻!”
“要不说大伯是最高明的呢!”玉烟笑笑,“他们既然找到大伯这里,就是为了抹掉污点的。但反过来看,却也是把把柄送到了大伯这里。所以,大伯才会收礼收的那般的心安理得。因为,压根儿就不怕他们告发。”
柳志高看着玉烟的眼睛里就充满了难以置信。
这个侄女以前见了他,躲都来不及,更别提在他面前高声说话了。
所以,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小丫头只是个存在,可以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但是现在,她一出口,却是句句珠玑。
可谓是不见风都透啊!
怎么会这样呢?莫非他在看人上存在着长久的错误?
还是家庭的变故,激起了这丫头隐藏在体内的潜能呢?
柳志高道:“所以,我想不明白,我的纰漏究竟出在哪里。”
玉烟转向沈廷钧,眨巴着眼睛道:“那就要问咱们的平祝王爷了!当年韩松的爹韩铁的案子,我的这位大伯可是参与了吗?”
韩松的嘴角就抽动了一下。
柳志高的脸色则瞬息万变。
沈廷钧道:“是的!韩铁状告刘猛的奏折,当时就是被还不是尚书的柳志高给拦下的!这一拦,不是一道,而是八道奏折。”
玉烟故作恍然道:“看来,刘猛这么多年,一直高枕无忧的活着,除了搭上了谦德王府外,还有我大伯这个保护伞啊!当官当成他那么八面玲珑的,也确实不容易了。”
柳志高长叹一声,“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啊!”
沈廷钧道:“任何事情,总是会找到突破口的。正如当初玉儿在昭县说的四个字:殊途同归。本来是调查韩铁当年的案子,结果却掉出了刑部尚书这条大鱼。”
柳志高道:“我不明白!既然已经查实了我的罪证,为何却迟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