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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曜道:“好!我回府后,即刻飞鸽传书,让高飞回来。”
“还有一事!”玉烟道,“该提审柳志高了!”
“嗯!”谢曜抿一下唇,“烟儿的意思呢?对那个人可还要留有余地吗?”
玉烟道:“不用!想他在位时,对于家父,也是从来没有瞧在眼里的。而且这个当口儿审他,不为别的,就为了逼迫他的儿子尽快动手。”
“柳雷?”谢曜蹙眉,“你个堂兄不会也是元璟的人吧?”
玉烟笑笑,“答案很快就要知晓了,是与不是,其结局应该都是一样的。”
谢曜道:“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抓那柳志高?”
玉烟敛了笑,纤细的眉毛打弯,“鬼奴真的还没有来找你吗?”
昨日薛梅跑去千娇阁,并没有见到鬼奴。听于妈妈说,鬼奴自走后压根儿就没有回去过。她还以为那小子直接去找了谢曜呢!
现在,看谢曜的表情分明也是不知晓的,那么,人究竟去了哪里呢?厚朴都已经一路被追杀到了京城,他没有理由没回来呀!
莫非是遭遇了不测?
谢曜道:“你说得那个鬼奴可是手握着柳志高犯罪的证据?”
“嗯!”玉烟点头,“你让门房留意一下吧!鬼奴的脸跟姐姐曾经的脸一样,上面是有伤疤的。”
谢曜道:“嗯!此事我会交代的!看来,现在只有突审刘猛了!”
玉烟歪头看他,“逮了父亲,跑了儿子没有?”
谢曜道:“跑不了!当日逮了那刘猛,绕着县城转了一圈,登即就有好多百姓上前告状。所以,刘猛的罪好定,难的是,该怎么让他吐露上面的。”
玉烟道:“好吧!若是姐姐半夜再来找我,我会找她问问的。明儿,谢大人庭审,我自会让沈廷钧带我去的。”
“如此甚好!”谢曜道,“那个------烟儿她------真的只有你能看到吗?”
玉烟叹气,“是的!无论沈廷钧怎样的尝试,还是无法如愿看到。所以,他已经放弃了。姐姐只是让我告诉你,元朔月配你,真的很合适,好好珍惜啊!”
谢曜瞪着对面的这张脸,眼前竟有些恍惚。
妹妹像姐姐,不止是容貌,更有言谈举止,或许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是他想多了吗?
在烟儿的心中,是真的觉得他该跟元朔月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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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只为利用,可是元朔月当真了,他不会感觉不到。
辜负一颗真挚的心,真的很好吗?
或许,他也该学学那沈廷钧,找一个有着共同记忆的女子,去一起对那个人念念不忘。
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住,谢曜先下车,很有风度的将玉烟扶了下来。然后转身回车,扬长而去。
玉烟目送着那马车,禁不住叹气连连。
薛梅出声道:“主子,还是赶紧回去安抚那个吧!”
“什么?”玉烟晃神,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薛梅道:“主子是个懂音律的,难道没有听出,那从府中传出的箫声里带着怒气吗?”
玉烟就抬手揉揉眉心,“薛梅,你说鬼奴会去哪里呢?”
薛梅蹙眉,“主子的意思是,他没有去谢曜那里?”
玉烟抬脚往府里走。
薛梅原以为她会奔着箫声而去,她忘了,她家主子从来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玉烟径直回到东院,忍冬就迎了上来,“主子可是回来了!瞧这小脸晒的!别人家的小姐,见了阳光,躲都来不及。主子倒好,在外面跑也不打紧,倒是打把伞啊!就不怕晒黑了。”
玉烟撇撇嘴,“最好晒成黑炭,晚上出来,就没有人发现我了。”
忍冬摇头叹息,“那个样子,就没有男人喜欢了啊,我的小姐!”
玉烟道:“无所谓了!没人喜欢,就孤芳自赏好了。忍冬,我怎么觉得你这怀孕后居然比以前更爱唠叨了呢!”
“主子,奴婢这也是为你好啊!”忍冬苦口婆心道。
玉烟越过她,吩咐红豆绿豆道:“你俩,赶紧给我准备洗澡水,我要泡澡,然后美美的睡一觉。”
红豆道:“忍冬姐姐早已吩咐过了,都已经准备好了。”
忍冬道:“一个人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
玉烟就回头看了忍冬一眼,这个丫头对她的伺候的习惯也是很难改变的吧!
洗澡的时候一向不喜欢人伺候,否则会有被人免费欣赏的感觉。
十二岁的年龄,已然进入了女孩青春期的发育。
轻轻揉搓着水下的身。体,虽天葵未至,但整个的外部特征似乎都已经与女人无异了呢!
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很多女人就算成年,怕是也没有这般的傲人吧!
水温渐凉,玉烟从水中起身。转身,刚欲跨出浴桶,却又本能的跌回水中。
“你------你你------”她很想说,你怎么可以随便闯入。但转一想,这是人家的王府。何况,跟古代的自大男讲求隐私,怕是也讲不通的吧!
“我怎么了?”沈廷钧抱臂站在那儿,幽深了眸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玉烟光留头在水面上,但就算身体躲在水里,由于水的透明,其实也是被看。光了的。“你难道不懂得什么是非礼勿视吗?”
沈廷钧笑道:“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你已经被我看。光了,就再也不是别人的了。”
占有。欲,是如此的明显。
“水凉了!帮我拿衣服吧!”玉烟在心里叹气。
终于明白了,他会闯入她洗澡的禁地,原因就是她上了谢曜的马车。
沈廷钧没有去拿,却是将她直接从木桶里抱了出来,惹得玉烟一阵惊呼。
玉烟以为他会有进一步的举止,却只是放她下来,然后任其红着小脸,背对着他,擦。身,穿衣。
穿戴整齐后,却也不肯回头,只是用力的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背后的身体贴了上来,接过她手中的帕子为她擦拭。
脸上的温度还在烧,玉烟抿一下嘴,道:“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甚至都同榻而眠了,还是不放心吗?”
沈廷钧停下手里的动作,扳过她的身子,将她额前的秀发顺到耳后,“上次你上了他的马车,从此就走出了我的生命。这次,又眼睁睁的看着你上了他的马车,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恐惧吗?”
玉烟抬手,摸向他厚实的耳垂,“听老人们说,耳垂厚的人有福。你的福气如此之厚,上天肯定会眷顾你的!”
沈廷钧抓住她的手,再任其摸下去,痒的就不止是耳朵,而是心了。“他可是认出了你?”
玉烟笑,“明知道他心里有对柳烟的魔障,如今柳烟没了,也正好让他死了心。何必再去挑起他心中的火花呢?”
沈廷钧皱眉,“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如何相信柳雪的转变?”
玉烟道:“所以了,我只能骗他,柳烟的鬼魂就在我身边啊!”
沈廷钧注视着她的脸,视线停留在下巴的位置,不敢再下移,否则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的画面,然后让自己的体温不受控制的上升。“看来,我有必要顺着你的假话编下去。”
“那应该比我的灵
魂回归更能让人信服!”玉烟踮起脚尖,在他的腮上轻啄了一下。
“不够!”沈廷钧低头,喊住了她的小嘴。
玉烟的双手就爬向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
一个贪婪的索取,一个则毫不吝惜的给予。
沈廷钧的双手,不受控制的下移,嘴里喘着粗气,道:“玉儿,其实,我觉得你已经长大了------”
玉烟的双手就顺着他的肩膀下滑,落到他不安分的手上,“想都别想啊!”
沈廷钧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沙哑着声音道:“我知道!不然,我就不会等到你穿上衣服再亲你了!”
玉烟就乐了,知道他在用他强大的自制力拼命压制自己。她就赶紧转换话题道:“沈廷钧,若是我害死了你的皇上,你会不会怪我?”
沈廷钧倏地从她身上抬头,“你真的要他死?”
这一招果然管用了,他的注意力被成功的转移掉了。
玉烟笑笑,“人总有一死的,只是早死与晚死的区别而已。如果你不舍得,我当然也会考虑的!”
沈廷钧捏捏她红若彩霞的腮,“我不是不舍得他,只是觉得他此时死了,对朝廷的稳定怕是不利啊!元璘太小,没有个十年,怕是执掌不了大权啊!”
玉烟围着他转圈圈,“你就没想过要取而代之吗?”
“不想!”沈廷钧毫不犹豫的吐出两个字。
“真的不想?”玉烟将脸凑到他面前,研究着他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