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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高管家一下子来了精神,“玉姑娘请说!”
玉烟道:“事关高飞的前途,他若就这么跟着我,也只是个护卫,其实与在谢府并没有什么两样。所以,玉烟就想着让他到军营里去当差,或许还可以提拔一下。”
高管家就立马从座位上起身,冲着玉烟就是长长的一揖。
玉烟赶紧起身,走上前,将他扶起,道:“高管家这是做什么?”
高管家道:“玉姑娘这般看得起高飞,实在是我高家祖坟冒青烟了啊!我高家对玉姑娘的感激,那真是无以为报啊!”
他清楚的很,高飞这一去军营,定然是效忠于沈大将军麾下,那可是很多人求都求不来的呀!
玉烟叹气,“管家光想到了好的一面,可还有不好的一面呀!这入了军营,倘使哪日战火起了,可是要上战场的呀!到时,刀枪无眼,死伤难免。高飞乃高家独子,真若有个什么,那玉烟可就愧对管家了呀!”
高管家摇摇头,“玉姑娘想多了!好男儿保家卫国,即便战死沙场,那也是相当光荣的。我想得开!”
玉烟就笑了,“高管家既然已经同意了,那玉烟明儿就去跟沈大将军说道此事。”
高管家一扫刚才的愁苦,笑道:“如此以来,也就不用担心他和柔小姐了。”
玉烟转向忍冬,道:“二总管呢?刚才不还在这里吗?”
忍冬道:“许是去吩咐马车了!”
玉烟就带上忍冬和薛梅,跟着高管家,到了谢府。
门前的大红灯笼早早的亮了起来,映衬着天上的那弯新月。夜风很温暖,吹在脸上,是麻麻痒痒的感觉。
“怎么才来?”谢曜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玉烟笑道:“状元郎这是饿了,等不急吃饭了吗?”
谢曜道:“这不是担心你饿了吗?”他当然等的着急,心无时无刻不在担着,生怕她会出事,唯有见到她的人,心才会安吧!
玉烟摸摸肚子,“你别说,还真是饿了呢!”
到了前厅,谢老爷,谢正夫妇以及谢柔、谢晖都在那里等了。玉烟赶紧上前施礼,身体还没站直,谢柔就扑了上来。
“玉姐姐!我好想你啊!”谢柔抱着玉烟的胳膊,撒娇道。
“这丫头,老是没大没小的!”谢夫人嗔责道,“柔儿,赶紧松开王妃。”
玉烟笑道:“夫人这般见外,是不打算认下玉烟这个女儿了?”
谢夫人一愣,旋即笑了,“这事,还真是我们高攀了呢!”
谢老爷道:“别那么多客套了,这孩子我既然已经认下了,那就是咱谢府的人了。”
“谢祖父撑腰!”玉烟赶紧冲着谢老爷福了福身子,又转身对着谢正夫妇施礼,“干爹干娘,请受玉烟一拜!”
自从法场上谢正肯现身,她就知道,这一家子都已经认可她了。
谢夫人连忙托起她,“这孩子,就是个鬼精!柔儿,以后多跟你姐姐学着点儿!”
谢柔就吐吐丁香小舌,“学不来!坊间都说了
,玉姐姐这样的女子,绝对是千年不遇。”
玉烟笑,“我怎么觉得说的我跟妖精似的?”
谢柔就痴痴的笑。
谢正道:“父亲,人到齐了,咱开饭吧!”
“嗯!”谢老爷应声,率先落座。众人也都各自找了位子,围桌坐下。
谢老爷举杯,“今天也算是难得的团圆饭,多少都喝点儿吧!图个高兴。”
众人全都举杯,男的干,女的抿。
谢正道:“曜儿高中,最高兴的要算爹了。这个孙子,可是你一手带起来的呢!”
谢老爷撸着胡须笑,“也是他自己悟性好!曜儿自小就能坐住,不像晖儿,打小就顽劣。”
谢晖不服气道:“祖父别瞧不起我,十年之后,晖儿也拿个状元给你瞧瞧。”
“有志气!”谢老爷就哈哈大笑。
谢正道:“状元得中,接下来就是赐官和赐婚了。”
玉烟道“皇后病重之时,我曾为新科状元讨了大理寺卿的职务,相信皇上应该不会食言的吧!”
谢老爷颔首,“嗯!皇上不可能打自己的耳光。至于这赐婚嘛------”谢老爷就看了玉烟一眼,“曜儿也的确到了该完婚的年龄了。”
谢曜却也越过谢柔,正看着玉烟,“烟儿为我讨了官,就没想到为我讨妻吗?”
玉烟冲着众人笑笑,“听你这话,是不是看上了哪家姑娘?只要你开口,我就为你讨去。”
“此话当真?”谢曜仍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谢老爷就轻咳两声,“曜儿,婚姻大事,不同于儿戏。此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谢曜道:“不能不急,再拖下去,怕是要耽误弟弟妹妹了。祖父,父亲,母亲,曜儿正有事禀报。”
谢夫人道:“我儿不会是真的看上哪家姑娘了吧?”
谢曜点点头,“是!孩儿看上的乃是天家的女儿,长公主,元朔月!”
此言一出,谢正喝到嘴里的茶就喷了出来。谢夫人则被食物噎着,连连打嗝。只有谢老爷稳稳的坐着,不看他的孙子,却是看向玉烟。
玉烟则端起杯中酒,仰头一饮而尽,然后看向谢曜,“谢曜,婚姻不同于儿戏,你可想好了!一旦选择了,就不仅仅是你自己的人生,还得对另一个人负责。”
谢曜也自斟自饮了一杯,“当初你要嫁给沈廷钧,不是当儿戏来玩的吗?”
玉烟叹气,“不是!早在昭县之时,关于我的身份,就跟老爷子探讨过了。”
谢老爷点头,“不错!那个时候,玉烟就已经怀疑自己是柳烟了。”
玉烟道:“所以,那个时候,我与沈廷钧约嫁,不过是在要回自己的权益。”
谢曜道:“不管怎么说,那个时候,你的心中是没他的。”
玉烟道:“是!感情是慢慢培养的!”
谢曜道:“我要的也是日久生情!”
谢正清了清嗓子,“曜儿!咱家庙小,娶个长公主回来,怕是供奉不了。”
谢夫人附和道:“是啊!找个门当户对的,踏踏实实过日子,也就是了。”
谢曜再喝一杯,“孩儿心意已决,此生非长公主不娶!”
“哥,别再喝了!”谢柔夺下他的酒杯,“这是酒,不是水!”
谢曜道:“还有你,不想去参加选妃宴,就赶紧找个人嫁了。”
谢柔手一松,酒杯落地,摔得粉碎,“我不参加选妃宴,也不会嫁人!你别管我!”
谢曜瞪眼,“你以为皇上圣旨一下,还由得了你吗?”
“我就不!”谢柔撅了嘴巴,不甘示弱的抗议,“如果生在官宦之家如此的不自由,那我还不如削发为尼呢!”
“好了!”谢正一拍桌子,“你们这是想让烟儿看笑话吗?”
谢老爷拿起筷子,“都先吃饭!有什么话,等着饭后再说!”
“我不吃了!”谢柔气呼呼的说着起身。
玉烟一把将她拽下,道:“坐下!吃饭!”
“玉姐姐------”谢柔红着眼圈喊。
玉烟道:“你可以不用急着嫁人,也不用参加选妃宴,我保证!可以坐下吃饭了吗?”
谢柔一愣,“你说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玉烟夹了青菜放到她碗里。
所有的视线全都看向玉烟,玉烟笑笑,端起酒杯,站起身,道:“玉烟自从绘稷山死而复生后,唯有在谢家,才能感受到家的温暖。就算老爷子不收玉烟做孙女,玉烟也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谢家的一份子。不说了!都在酒中了!玉烟先干为敬!”
被她这么一说,谢家人自然也是心潮澎湃。刚才的不愉快也就暂时抛开,一顿饭总算和乐的吃了下来。
饭后,谢夫人推说身体不适,回房去了。其他人都去了书房,丫鬟上
茶。
谢老爷看看玉烟,“太后的病无碍了吧?”
玉烟点点头,“针灸已经停了,只需每日喝虫草鸭汤调理就好了。就是不知,何时能将我父亲放出来。”
谢老爷道:“若想皇上释放你父亲,怕是还得太后出面。”
“是啊!”玉烟叹气,“而要想太后开口,此事还得请护国公主从中美言了。”
谢曜就握起拳头,“那个沈廷钧是做什么吃的?此事,就撂挑子不管了吗?”
“曜儿!”谢老爷威严的厉喝,“他好歹是平祝王爷,你这样子说话,就不怕伤了玉烟吗?”
谢曜就低了头,脸上却难掩愤恨。
玉烟摇摇头,笑道:“玉烟哪有那么脆弱?无妨的!一家人坐在一起,原本就应该畅所欲言的。现在的情况是,沈廷钧若是出面,反而会弄巧成拙。就如同那个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