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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烟道:“哦!明儿初一,霍夫人路过凌岱山的时候,应该到承念寺去烧香的吧?”
姚惠娘道:“亏着玉夫人提醒,二嫂和楠儿还活着,此事确实该到寺里去拜一拜呢!”
玉烟道:“既是这样,那就烦请霍夫人帮玉烟一个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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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惠娘道:“玉夫人只管吩咐就是,这样子客气,倒显得见外了。”
玉烟道:“是这样的!承念寺中的悟忘大师是玉烟的故人,一直想着去拜望,却是一直不得空。所以,就修书一封,请霍夫人带去,一定要亲手交给他。”
玉烟就冲忍冬招招手,忍冬附耳过来,玉烟小声对她交代了几句。忍冬就出了屋子,直奔书房而去。
姚惠娘道:“楠儿就有劳玉夫人了!”
玉烟道:“玉烟正要跟霍夫人说这事呢!请霍夫人回到姚府后,对阿楠的事只字不提。就算你的兄嫂问起,你也千万别说已经认了阿楠。”
姚惠娘道:“却是为何?”
玉烟道:“霍夫人要想阿楠安全,此事就不要声张的好!”
姚惠娘就起身,道:“好!惠娘相信玉夫人爱护楠儿的心!惠娘一定会管好自己的嘴巴!”
忍冬很快的回来,将一封书信交到了姚惠娘手里。
姚惠娘揣进衣袖,道:“答应玉夫人的事,一定会办到!”
玉烟微微一笑,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祝霍夫人明日启程,一路顺风。”
姚惠娘道:“告辞!玉夫人留步!”
玉烟道:“玉烟正好有事外出,就送送霍夫人吧!”
到了院子,薛梅已经等在了院门口。
玉烟对阿楠道:“阿楠,你就别送出去了!”
阿楠就冲着姚惠娘再次施礼,然后带着白狐回了自己的房间。
姚惠娘就叹了口气,然后头也不回的快步往外走,生怕自己走慢了,会忍不住抱着那孩子痛哭。
到了大门口,玉烟看看忍冬,道:“你在家守着吧!”
忍冬道:“王爷若是回来问起,奴婢怎么说?”
玉烟道:“就说我闲着无聊,到千娇阁听曲去了。”
姚惠娘停在马车前,问道:“玉夫人要去千娇阁?”
玉烟笑笑,道:“是啊!南红的琴,珊瑚的舞,都是美的享受呢!”
姚惠娘终于露出了笑容,道:“玉夫人行事,当真是大胆啊!”
玉烟道:“玉烟不是那柳烟,就算嫁进了这平祝王府,也不想被束缚死呢!”
姚惠娘就笑着上了马车,从车窗里频频挥手。
薛梅就叹气,道:“主子去千娇阁,非得叫嚣着全天下都知道吗?”
玉烟飘忽一笑,道:“我去的又不是男人楼,就算全天下都知道了,又如何?”
“玉姐姐!”柳雪远远的走来。
玉烟看向她的手中,不禁瞪大了眼睛,惊道:“迎春花!居然开了呀!这春天可真是来的悄无声息呢!”
柳雪就绯红了脸色,道:“玉姐姐喜欢,雪儿这就回去插到花瓶里。”
玉烟道:“好!花瓶最好摆放到书房里。”
柳雪就欢天喜地的奔向东院。
薛梅道:“主子不打算分配她活儿干吗?”
玉烟道:“她可是我的人质,就这一个活儿,可不怎么轻快呢!”
薛梅一招手,马车过来,两人先后钻进了马车。
千娇阁,白天依然没有晚上来的热闹。
门口的小厮才刚进去通报,于妈妈就亲自迎了出来。
于妈妈用右手拉着玉烟往里走,道:“玉夫人,老身可是想死你了!”
玉烟面具下面的嘴角就好看的翘起,道:“是妈妈想我,还是妈妈的胳膊想我呀?”
于妈妈堆起笑容的脸上一僵,道:“玉夫人不愧是神医花果的徒弟啊!只一眼,就已经瞧出了老身的不适啊!”
玉烟笑笑,这无故献殷勤,自然是有求于她。左胳膊垂着,应该是因疼痛制动才对。
进到里面,于妈妈吩咐丫鬟道:“去告诉南红,就说玉夫人来了!”
玉烟道:“麻烦妈妈派人也去告诉珊瑚一声,就说玉烟想看她跳舞呢!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呢!”
于妈妈就笑看着玉烟,道:“不是老身有意要抹玉夫人的面子,只因珊瑚这几日心情不佳,怕是不愿意见呢!”
玉烟笑笑,道:“于妈妈只需派人告知一声就是了,她来与不来那就是她的事了。”
于妈妈道:“也是这个理。”遂即吩咐人前去。
玉烟道:“妈妈现在只需将右胳膊暴露给玉烟就好!”
于妈妈诧异道:“老身可是左胳膊疼痛抬不起来呀!”
玉烟道:“但玉烟这一针需扎在右胳膊上。”
由于左手无法用力,于妈妈便让丫鬟将她右手的宽大衣袖挽起,露出胳膊。
玉烟从薛梅的手中接过针灸针,一针下去。
须臾取出,于妈妈的左手当即就能抬起了。她自是欢喜非常,道:“玉夫人当真是让老身开眼了!左胳膊的病,居然治右胳
膊就能好,好怪异的神技啊!”
玉烟道:“这就是医术的玄妙之处,切忌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啊!”
“我看是你的高明之处才对!”南红已经来了。
玉烟接受着众人惊异的眼光,看看四周,没有珊瑚的影子。隧道:“看来,今天只能听琴,不能赏舞了。”
南红道:“那就去我的院子吧!”
玉烟便告别了于妈妈,去了南红的屋子。
南红呷了口茶,道:“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
玉烟道:“坊间都在传,当朝国舅爷有了新宠,夜宿花娘处,一夜未归呢!”
南红喝到嘴里的茶就喷了出去,道:“敢情你是来瞧热闹的呀!也不想想都是谁害的。”
玉烟道:“看你这张幽怨的小脸,我要是不对此事负责,你怕是不会饶我吧?”
南红拿出帕子,擦拭一下嘴角,道:“我就喜欢你的自我反省。”
玉烟笑道:“在那之前,可不可以先告诉我,那夜究竟发生了何事?”
南红道:“我与那国舅爷直接,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事实。”
这次换玉烟喷茶,道:“我就算不相信他,也得相信你啊!我的意思是,那晚这里不太平吧?”
南红叹了口气,道:“那晚,国舅爷在院子里蹲守了一夜。交代于我,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许出去。他一夜没睡,我也跟着一夜没睡。”
玉烟道:“你还真是舍梦陪君子啊!”
南红就扔了个白眼过来,道:“你还说!外面动静不断,换做是你,可能入睡吗?”
玉烟道:“我能!因为那些歹人只是试探而来,不会把千娇阁,尤其你这院子怎么样的。”
南红道:“你就那么笃定?那为何还要他在这里守着?”
玉烟道:“做戏嘛,总得做足了。故布疑阵,不过是为了加深对方的自负而已。”
南红皱眉,道:“这般复杂的布局,你的脑子就不觉得累吗?”
玉烟叹气,道:“累又如何?想要加害我的人会因为我累就停手吗?”
南红就面含忧虑,道:“那这危险何时解除啊?”
玉烟道:“谁知道呢!你放心,我比你更想结束这一切,可惜这事不是我能做主的。”
秀儿小跑进来,道:“花娘,珊瑚花娘求见!”
南红就皱眉,道:“她来做什么?我与她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啊!”
玉烟道:“她怕是为我来的呢!”
南红奇怪的看过了,道:“你何时与她有了交集?”
玉烟道:“就从今天开始吧!过几日把你从这里赎出去后,我要想再到这里来,找谁?”
南红一惊,道:“你要为我赎身?”
玉烟道:“我是有心无力啊!所以,只能为你找个有钱的金主。你放心,左右就在这几天了,他定然来赎你。”
“哪个他?”南红没来由的觉得心跳突的加快。
“明知故问!”玉烟说着起身往外走。
院门口站着一美艳的女子,身材很是火辣。古代的衣服虽然宽松,却仍然遮不住她的前凸后翘。玉烟虽是女人,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你就是珊瑚花魁吧?”玉烟最先开口问。
“是!”珊瑚福了福身子,“听闻玉夫人找珊瑚,不知所为何事啊?”
玉烟道:“我只是觉得,就算我不找珊瑚花魁,珊瑚花魁也是会找上玉烟的吧!既如此,倒不如我主动一些好。”
珊瑚变了脸色,道:“玉夫人太自以为是了!珊瑚还要练舞,先告辞了。”
玉烟道:“玉烟也喜欢跳舞呢,不知珊瑚花魁想不想切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