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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尝一下。”
玉烟道:“世子妃真是有心啊!忍冬,把你制好的香赶紧呈上来让世子妃瞧瞧。糌”
忍冬就连忙将一个瓷瓶呈到了世子妃面前。世子妃接过,打开瓶盖,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惊喜道:“就是这个味!夫人天赋异禀,这亲手带出来的手下人也都非同凡响啊!”
玉烟笑笑,道:“世子妃过奖了!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就是。楮”
世子妃将瓷瓶递给身旁的丫鬟,道:“我今天来可不是为这香来的,而是为了我那公爹——谦德王爷。”
“哦?谦德王爷吗?他怎么了?”玉烟明知故问道。初进京之时,她的手下就已经打听清楚了,这谦德王爷可是被疾病困扰。世子妃今儿求到她头上,想来应该跑不出去这件事。
世子妃道:“我们家王爷夜不能寐已经好久了,最近尤其厉害,白天黑夜的睡不着觉。这人要是睡不好觉,精神就萎靡,精神一垮,身体也就跟着消瘦。现在整个人被折磨的------唉!那叫一个可怜啊!夫人是鬼医,又治好了姑母之病,这两天又听闻居然把瑭城知府夫人的多年痨病也给治好了,想来我们家王爷的病对夫人来说应该也不是难事。”
玉烟道:“谦德王爷身份尊贵,应该先找宫里的太医来看才是。”
世子妃脸上愤愤,道:“怎么没找?太医院的那些个废物都找遍了,镇静安眠的药没少吃,就是不管用啊!现在,我们家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夫人这里了。”
玉烟道:“世子妃今日来,真的是受全家重托吗?”
世子妃惊讶道:“夫人何出此言?”
玉烟笑笑,道:“世子妃只听闻玉烟的医术高,难道没听说玉烟的要价也很高吗?”
世子妃松了一口气,道:“夫人是为这个呀!夫人放心,只要夫人治好了我们家王爷的病,就算是要座金山我们也是给得起的。”
玉烟道:“那万一玉烟要的不是金山呢?”
“啊?”世子妃睁大眼睛,“那夫人想要什么?”
玉烟道:“金山,沈廷钧就能给玉烟。玉烟稀罕的是沈廷钧给不了的。世子妃还是跟世子爷商议一下吧!若真想给谦德王爷看病,需得拿出诚心来!”
世子妃的脸上就有些挂不住,道:“夫人可否明说?”这玉夫人绕着弯的说话,她一时间还真是听不明白。
玉烟道:“世子妃只需回去跟世子爷讲,他一听就会明白的。”
世子妃讪笑着,道:“好吧!那就不多打扰了!”她就起身告辞。玉烟也只是送出了院子。
忍冬就叹气,道:“夫人说话也忒直了点儿!”
玉烟道:“我已经说得够隐讳的了!她一个儿媳妇根本做不了主,我跟她谈条件只是浪费我的时间。”
沈廷钧从书房出来,道:“又谈什么条件?”
玉烟看看他齐备的穿着,道:“这是要出去吗?”
沈廷钧道:“有事情去趟刑部。”
玉烟就笑,这小子已经懂得跟她报备行踪了吗?
沈廷钧就挑眉,道:“这很好笑吗?”
玉烟赶忙摇摇头,道:“谦德王爷找我看病,我想想要开的条件就忍不住乐。”
沈廷钧撇撇嘴,道:“你就那么喜欢银子吗?”给他母亲治病,开口就要三千两。这次,谦德王爷落在她手里,付出的应该远不止这个数吧!
玉烟道:“从某种意义上说,嫁给银子比嫁给男人要可靠的多。”
沈廷钧刚想反驳,就听见院外一个女声传来,“这样的说法,倒是新鲜的很!”然后,南红就走了进来,见了沈廷钧,福了福身子。沈廷钧没说什么,抬脚往外走。
玉烟道:“你可是来了!”
南红笑道:“你一叫,我就来了!最近听曲的人比以往多了一倍,可能是拜你的那首神曲所赐。不过,听你刚才的一句话,倒是醍醐灌顶啊!原来手里搂着银子,心里才是最踏实的。”
玉烟就扑哧一声笑了,拉起她的手往屋里走。“看来,这张小嘴也是得理不饶人了。”
南红道:“我这叫近墨者黑。”
“怎么不说是近朱者赤呢?”二人在桌旁落座,忍冬赶紧上茶。
南红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今儿找我来,可是有事?”
玉烟道:“没事就不能找你来了吗
tang?”
南红娇嗔道:“就你?以我对你的了解,没事的话,不是不能找,而是不会找。”
玉烟笑,她的确是那种没事趴窝睡觉,也懒得找人没话找话说。“你果然是我的知己!早前听说,你是南方人。”
南红的面色就有些沉郁,叹了口气,道:“是啊!可惜离家日久,不知何时才能回去呢!怎么突然问这个?”
玉烟道:“听闻南方产一种鸟,名为鹧鸪,肉味很是鲜美呢!你可曾吃过吗?”
南红道:“原来是馋嘴了啊!这有了身子的人还真是不一样啊!只是,你想吃鹧鸪,直接找你家王爷要呀!以他的权势,别说弄几只了,想要成千上万只都有人排队送呢!”
玉烟道:“谁稀罕他送的呀!别打趣,说正经的。我行医治病,对药材尤其深有研究,知道小量用是治病的药,一旦过量,那可就是杀人的毒了。所谓的,过犹不及。所以,我就想问一下,我吃下成千上万只鹧鸪,真的是无害的吗?”
南红就眼露激赏,道:“聪明人果然想的比别人长远。南方人都知道,这鹧鸪味道鲜美不假,但却是不能多吃的。”
“为何?”玉烟问。
南红道:“因为那鹧鸪生活在南方的丛林中,喜食一种药草。那种药草是有毒之物,毒物在鹧鸪体内积聚,人吃之后,就自然而然的到了人体。轻则声音嘶哑,重则变哑巴,甚至危及生命。今儿就考考你这个鬼医,猜猜,那种药草是什么?”
玉烟微微一笑,道:“四月已过五月尽。”
南红一怔,旋即大笑,道:“你果然是行家!”
玉烟道:“你才是行家呢!我已然心中有数了。”
南红敛了笑,道:“你又在计量什么?会不会有危险?”
玉烟道:“放心吧!有你给我做后盾,我总会化险为夷的。”
南红道:“我没做什么呀?”
玉烟道:“你不用做,只要用眼睛看就行了。世子爷元璟去千娇阁去的还勤吗?”
南红道:“你关心别人家的男人做什么?为什么不问问你家的男人去了没有?”
玉烟眯了眼睛道:“他昨晚不会是到你们那儿喝的酒吧?”
南红连忙撇清的摆摆手,道:“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玉烟吸吸鼻子,道:“难道我的鼻子失灵了吗?昨晚他回来,我只闻到了酒味,没有闻到胭脂水粉的味呀?还是酒味太浓被遮掩了?”
忍冬插嘴道:“姑娘别纠结了!压根儿就没近到王爷面前,怎么闻得到?”
南红就很讶异,道:“他喝醉了酒,你不伺候吗?”
玉烟就挑眉,道:“自己找虐,关我何事?”想到他居然是跑到千娇阁喝的花酒,心里就莫名的来气。
南红看她脸色,已知自己嘴快的惹了事,赶紧回归正题,道:“元璟碍着你什么事了吗?”
玉烟道:“他是下一个我要打交道的人,便想着多了解一些。比方说他去找珊瑚,是一个人还是带人去?”
忍冬就扑哧一声笑了,道:“姑娘以为南红姑娘那里是酒楼吗?那是花楼,那种地方怎好带人围观?”
南红却不笑,道:“我明白了!”
“果然是个聪明的!”玉烟笑着起身,“明白就好!我就不耽误你回去搂银子了。赶紧回去吧!”
南红也不多说什么,带着秀儿就走了。
忍冬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玉烟道:“姑娘,奴婢说错话了吗?你们这是打什么哑谜?”
玉烟道:“你说的没错!男人去那种地方,都是单打独斗的。若是成群结队的去,怕就有些诡异了。”
忍冬仍旧摇头,道:“奴婢还是不太懂!”
玉烟道:“我也不懂,所以才让南红留意啊!对了!带回来的那只白狐,可是好些了吗?”
忍冬道:“无事!一直很安静!姑娘放心!楠少爷将其照顾的很好。姑娘这是要去哪里?”见玉烟自己披了披风,连忙急急的问。
玉烟道:“不知我那秋千还在不?”
忍冬就连忙取了软坐垫跟上。
玉烟坐在秋千上,荡的意兴阑珊。
忍冬道:“奴婢给姑娘荡的高一点儿吧!”
玉烟道:“不用了!就这样吧!忍冬,如果申海有了别的女人,你能容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