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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惠娘没想到话题会突然转到她这儿来,看一眼脸色不太好的柳明珠,道:“我才刚回来,见的人不多!”
玉烟笑道:“也是了!其实,夫人以前在瑭城应是经常见的,来京城见不见就无所谓了。”
姚惠娘道:“我这破身子一病就是几年,平时很少出门的。听闻柳家小姐也是个养在深闺的,倒是跟着艳霞去过我那儿,也就那么一两次,没什么印象了呢!可惜,艳霞她------”她说着眼圈红了,竟是不敢直视柳明珠。
柳明珠依然一脸的冷凝,道:“大过年的,别提那些个了!玉大夫慢走!管家,送客!”
玉烟扫一眼院子,只看到了薛梅,却不见百结。正皱眉头,却见百结从外面跑来,小声道:“奴婢如厕去了。”
玉烟没再回头,带着一护卫一丫鬟一徒弟离开了姚府。回头看那两个金字,竟不觉与姚泽樟那张脸重合了,那种带着嘲讽的表情就跃然眼前。
上了马车,薛梅对车夫道:“回府!”
玉烟摇头,道:“不!去谢府!”
薛梅挑眉道:“又去谢府!做什么?”
玉烟道:“吃饭啊!我饿了,想吃谢府的饭了。”看一眼蜷缩在角落里的百结,后者正一脸的茫然。
到了谢府,玉烟直接让门房通报谢老爷。然后就有小厮来,直接将玉烟领到了谢老爷的书房。
谢老爷见到玉烟自然是眉开眼笑,道:“玉烟可是来找老夫习字的?”
玉烟笑道:“就算要习字,也不能空着肚子啊!”
谢老爷就哈哈大笑,道:“来人!吩咐厨房加菜!”
玉烟对百结道:“带阿楠到府里转转,男孩子好动,不能总关着。”
谢老爷道:“你这是在指责老夫总关着谢曜吗?”
玉烟就笑了,道:“时刻反省自己,老爷子这境界无人能及啊!”
谢老爷就哈哈大笑。待丫鬟上完茶后,道:“都出去吧!”屋子里一时间就剩下了三人,薛梅很自觉的站到了门口。
玉烟笑,道:“老爷子这是主动要对玉烟说什么吗?”
谢老爷道:“你这丫头都把老夫捧上天了,老夫若是再藏着掖着,还像话吗?”
玉烟喝一口茶,嘻嘻笑,道:“玉烟没有半点儿勉强,这可是老爷子自愿的哟。”
谢老爷就摇头,撸着胡须感叹,“也就是你这丫头,能在我这儿得了便宜还卖乖。”
玉烟道:“谁让老爷子疼玉烟呢!”
谢老爷道:“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玉烟道:“那日玉烟在北山失踪,老爷子除此之外还听到了什么?”
谢老爷道:“怎么,还有什么吗?就算有什么,也没有你失踪来的重要。”
玉烟的心中就涌起感动,这谢家人对她的关心还真是没有半点儿掺假啊!“看来,此事沈廷钧是自己压下去了。也对!此等事还是越少人知道的好。玉烟那日会去北山,是因为元朔月被人绑去了那里。”
谢老爷直接拍桌而起,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明目张胆的绑架长公主,也太无法无天了。”
玉烟道:“老爷子不要激动!那绑她之人只是用她来要挟一个人,并没有真的伤害她。”
谢老爷稳了下心神,道:“绑长公主要挟谁?莫不是要要挟当今圣上?”
玉烟道:“元朔月除了是当今圣上的公主,还是另一个人的骨血。”
“啊!”谢老爷一下子跌坐在凳子上,“你是说香侧妃?”
玉烟道:“别人的猜测或许有偏差,但敌人此举应该可以证实,那人应该就是香侧妃!”
“哦!”谢老爷一时间陷入沉思。玉烟也知趣的不去打扰,有些思绪是需要整理的。尤其牵扯到皇家的东西,怕是得斟酌着开口啊!“玉烟已经知道了多少?”
玉烟道:“护国公主提供给我的,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香妃乃是前朝皇族之人。所以,玉烟大胆猜测,她应该是神医花果的妹妹吧?”
谢老爷叹了口气,道:“这些人究竟想干什么啊?为何非要把这些个陈年旧事翻出来呢?”
玉烟道:“那是因为那些个陈年旧事里隐藏着太多的东西,不彻底解决,总会被人利用来兴风作浪的。”
谢老爷道:“香妃的确是神医花果的亲妹妹,前朝的小公主!她会被赐死,也正是因为这一身份。至于其中的曲折,那就是皇家的事了,外人就很难知道了。护国公主没有说吗?”
玉烟道:“哦!大户人家女人之间的争斗,无非就是为了男人。是谁暴露了香妃的身份,又是谁从她的死中获利,最终又是谁偷梁换柱救了她,玉烟现在不是很关心。玉烟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那帮歹人想要的玉佩究竟是什么?又有什么样的作用呢?”
谢老爷再次叹气,道:“我就怕你这丫头问到这上面,没想到你还真就一点儿弯都不拐啊!”
玉烟笑笑,道:“老爷子隐藏的越多,环绕在玉烟身边的危险就越大。”
谢老爷道:“我之所以想让你抽身,就是怕你牵涉太多啊!”
玉烟道:“玉烟也想独善其身,只是很多时候,你不去招惹是非,是非也会找上门来的。玉烟甚至怀疑,混到现在有家不能回的地步,说不准与此事亦有很大的关系呢!”
谢老爷道:“好吧!那老夫就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你自己斟酌吧!听闻,前朝灭国之时,不止逃出了皇族中人,更是带走了所有的财富。据说,那笔巨额财富足可以让后人东山再起。对于那笔财富的所在,民间一直都有很多的猜测。半年前,更有人爆出昭县的绘稷山就是藏匿的地点。因为,那里的神医居曾是神医花果居住的地方。”
“哦!”玉烟恍然,“原来,年前那么多人汇集到昭县,柳家小姐只是个幌子啊!玉烟一直有一个疑问,这大康朝对于‘花’之姓,一直都是很不待见的,为何会容忍花果行医天下呢?”
谢老爷道:“此事说来话长,三十多年前,先皇得了怪病,贴榜天下,谁能医好那病,必有重赏。花果揭了皇榜,治好了先皇的病,所要的恩典就是以花果之名行医天下,让先皇对花姓不要赶尽杀绝。他作为前朝唯一的嫡脉皇子,不会过问朝政,也请朝廷不要过问他。”
玉烟笑道:“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人!没有趁机弑君,证明他真的无心复国,他想要的不过是行走在阳光里的权利。先皇就这样准了吗?”
谢老爷道:“先皇不准不行啊!天下人都在看着呢!何况,准了似乎也无坏处,摊在表面上总比在底下搞小动作的好。同时,还可以彰显大康朝的宽大胸襟。”
玉烟叹气,道:“是挺好!怕就怕,树欲静而风不止啊!玉烟对神医花果没有亲见,但从听闻来看,是个超然物外的人。可惜,环绕在他身边的人却未必这样想啊!香妃也是一样!也许,她最初不过是想隐姓埋名找个心爱的人安度一生。却没想到还是逃不过命运的折磨。老爷子,言归正传,还是说说那玉佩吧!该不会与所谓的宝藏有关系吧?”
谢老爷道:“传闻
是的!话说前朝有一传国玉佩,上面有日有月,得玉佩者可以开启宝藏,并能号令前朝旧部,卷土重来。”
“噗——”玉烟刚喝到嘴里的茶就喷了出来,“这也太------”得玉佩者得宝藏,得宝藏者得天下,这样的说法简直俗气的可笑,但偏偏就有人相信。
谢老爷挑眉道:“怎么?你不相信?”
玉烟道:“一个小小的玉佩,或许真的是开启宝藏的钥匙,但前提是这宝藏得存在啊!前朝若真国库富足,能那么轻易的覆亡吗?就算宝藏真的存在,那么旧部在哪里?大康朝开国也有五六十年了,旧部若活着,怕也是老的动弹不得了。至于,第二代,第三代,生长于安逸中的人哪来的斗志?连皇族中人花果,都已经放弃了,所谓的旧部恐怕十个玉佩也召集不起来了。那么,问题又回来了,这帮人想要寻找玉佩,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
谢老爷道:“人为财死!他们认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前朝多多少少肯定留了东西下来。”
玉烟道:“这人一旦想不开,可就是自寻死路了。”
谢老爷道:“世间能像玉烟这般有一颗玲珑心的人太少了。”
玉烟道:“老爷子再夸我,我可是要骄傲了。现在的问题是,玉佩不在香妃身上,会在谁身上呢?莫非是神医花果?”
谢老爷总算见识了她的机敏,思绪转动如此之快。“玉烟可还是在怀疑神医花果的失踪?”
玉烟眼露寒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