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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秦歌眼含泪水,指控道,“爷爷说得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背。”燕臣面色漆黑,最终还是做了生平永远不可能做的事,他微微弯下弯身,冷着脸道,“上来。”
秦歌眉眼一弯,欢喜的一把搂住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背上,嗅着鼻尖的清香,心情一路愉悦。
燕臣做了他生平不曾做的事,秦歌又何尝不是?如若不是醉酒,如若不是身上散发出温暖的袍子,如若不是有了那一瞬的心猿意马……
秦歌蹭了蹭他的背,“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燕臣。”他动了动薄唇。
“哦!”她点头,就在气氛变得沉寂的时候,她又开口了,“哪个臣?”
“臣服的臣!”他道。
语气不温不淡,但暗藏的锋芒,带着磅礴的气势,万人臣服,他,果然很适合这个名字……秦歌默默的想着,疏尔又道。
“你的背好温暖,有爸爸的味道……”秦歌伏在他的背上,轻声呢喃道。
燕臣背脊一僵,良久才道,“爸爸是什么?”
“爸爸不是什么,爸爸就是爹爹。”秦歌难得的耐心的解释道,眼角噙着泪水终于无声的落下,很久很久以前,爸爸也曾这么背着她,告诉她,暖暖,以后你也要找一个愿意背你一辈子的男人……后面说了什么,她不记得了,但是就这一句话,她谨记在心,因为她知道,爸爸就是这么背着妈妈的,一背就是一生,虽然他们的一生真的很短暂……
燕臣感受着背上那滚烫的泪水,心里无端升起一股烦躁之气,恨不得手诛秦城,这般想着,胸腔中的烦躁之气越来越浓重,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锋芒毕露冷冽刺骨起来,布满杀意的黑眸在这夜空中显得浩瀚无垠。
秦歌只觉得周围温度逐渐下降,她猛的打个寒颤,嘀咕一声,“好冷!”
这一声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话语,竟然让燕臣顿时压下了那一股戾气。
气息恢复常态,秦歌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角,环着他脖颈的手也跟着紧了紧,赞叹一声,“好温暖!”
墨玉和墨云早在岸上的马车边等候,只是久久未见主子身影,不免有些急了,正欲去探究竟,就见两道重叠的身影渐行渐近的朝这边走来,细看,不是他们伟大的主子又是谁,只是当触及到燕臣背上的秦歌时,两人惊悚的睁大了眼睛,这爆炸的足以毁灭全世界的冲击性,让两人呆怔在那里,直到燕臣走到他们身边,两人也没有回过神来。
“愣着做什么,走啊。”燕臣不悦的扫了两人一眼。
两人顿时打了一个激灵,面色变回常态,可是只有他们知道,他们到底是有多震惊。
墨云上前体贴的为他掀开车帘,“主子,请上车。”
燕臣看着马车眸子闪了闪,侧目看了眼秦歌安详的小脸,淡声道,“不用了。”
说罢,径自朝着前方走去。
墨云震惊的看着前方两人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
直到墨玉一句话,将他拉回现实。
“愣着做什么,还不走,想等着主子惩罚你啊。”
墨云顿时惊悚的放下车帘,急忙跟在燕臣身后。
主子不坐车,他们自然也不敢坐,就这样四人面无表情的漫步在夜色里。
当然,秦歌是因为舒服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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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臣看着定远侯府的大门,侧目看了秦歌一眼,“醒醒,告诉我,你住哪?”
秦歌咕哝一声,“什么醒醒,我不叫醒醒,我叫暖暖……”然后又睡了过去。
暖暖?燕臣扬眉,暗暗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
墨云见他在没有动作,小心翼翼的上前,好心的提醒道,“主子,秦小姐住在凌云阁。”他们查过她,主子莫非是忘了吗?
燕臣冷冷扫了他一眼,“本王知道,要你多嘴。”
说罢就背着秦歌朝凌云阁飞去,速度之快只看到一抹残影,其实他只是想在离开前在听听秦歌的声音,尽管很奇怪,但他就是做了。
墨云仿若雷劈般的站在哪里一动不动,他到底是哪里说错了嘛,他也是好心好不好嘛!
墨玉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节哀!”
“节个屁哀!”墨云忍不住爆了一声粗口,随即又低声呢喃道,“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奇怪?”
墨玉想了想,“……我觉得主子这症状,貌似是……恋爱了!?”
这三个字如同平地惊雷般在黑夜中乍起,墨云抖着如筛糠的身子,结结巴巴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恋……恋爱了!?”
墨玉点点头,从种种症状来看,唯有这个理由最符合,最贴切。
“怎么可能?”墨云尖叫一声,一跳而起。
“怎么不可能?”墨玉凝了墨云一眼,淡声道,“主子也是人,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不过……”他说着,语气有些低沉和无奈。
“不过什么?”墨云的心就像是坐过山车般,忽高忽低忽起忽落,不过几个呼吸间,他就觉得自己心脏快要负荷不了了,不,是已经负荷不了了。
“主子自己怕是都不知道吧。”墨玉略有惆怅的说道。
他自幼就跟在燕臣身边,二十年来十年如一日,别说心里就是眼里都没放过任何人,说好听点是清心寡欲,说中听点就是无情无欲,说难听点就是无情无义。
第五十五章同眠共枕
当然,在他眼里燕臣是清心寡欲的,直到秦歌的出现,她终是成了那个特别的存在,而她本身也是特别的。
闯了禁地,燕臣没有杀她,恶毒的设了阵法,燕臣没有杀她,指着鼻子大骂他,燕臣没有杀她,现在更是过分,如天神一般存在的燕臣,竟然屈身背了她?
墨云还是不敢相信,但是除了这个答案,他实在想不出其他了,惊悚的抖了抖身子,如果主子真的喜欢上秦歌,那他那日骂了秦歌,岂不是……?!
凌云阁。
青衣守在秦歌的卧室了,不安的来回走动着,尽管今天燕郡王的侍卫通知她小姐没事,但这更让她惊悚好不好?
那可是燕郡王啊,杀神燕郡王啊,老天你一道惊雷劈死我把。
就在青衣不安的同时,门口的珠帘响了响,她吓得抬头看去,见什么东西都没有,这才舒了口气。
不怪她提心吊胆,实在是事件太过惊悚,严重的导致她草木皆兵,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能吓个半死。
她拍拍了胸口,淡定的转身,只是这一转身立刻震惊的睁大了双眼。
因为房间里凭空多了一个人,哦不,应该是两个。
她睁大了瞳孔,看着那多出来的背影,没错是背影,因为燕臣背对着她,正在替秦歌盖被子。
青衣觉得自己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你……你……你是谁?”
燕臣替秦歌掖好被角,缓缓的转身,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青衣,道了声,“她喝醉了,好好照顾她。”
然后……然后就没了身影。
青衣震惊的睁大了眼睛,那惊鸿的一瞥让她的大脑顿时当机,天呐,世上怎么有这么好看的人。
良久,在她反应过来时猛地拍了自己一巴掌,暗道,小姐都还没回来,她做什么桃花梦呢?
青衣直接将燕臣当成了幻觉,不能怪她,谁让燕臣太完美了,完美的不像人类。
她深深的吁了一口气,只是当看到床上熟睡的秦歌,这口气重重的卡在了喉咙中。
“咳咳……”她使劲咳了咳,这才呼吸顺畅,只是身子却抑制不住抖了起来,她……她……竟然在见了燕郡王后,没有死?
而且,他……他……他还跟自己说话了?不怪她一眼就将他定型为燕郡王,实在是他的气场太强大了,让她不由得对号入座。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迈着酸软的腿走到床榻边,小心翼翼的将秦歌检查了个遍,直到发现她无碍,很安全,还活着,这才泄了气般的摔落在地上。
深夜,凉风习习,树影斑驳。
燕臣站在长廊上,负手而立。
只要一想起秦歌的眼泪,他整个人都变得烦躁起来,脖颈处似乎还残留着她眼泪的温度,以至于滚烫的让他无法负荷。
杀意顿涌,双目猩红,磅礴的让他几乎抑制不住,他捏了捏掌心,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左前方的位置,他竟然被一个人扰乱了心神,这是他二十几年来从未遇到过的事情,也是他从未想过的事情,如果以前有人这么跟他说,他一定一刀砍了他——神经病吧!
可是,现在,由不得他不信!
墨云揉了揉眼角,看着燕臣的背影,心下嘀咕,这大半夜的主子怎么还不睡觉,小心翼翼的上前两步,斟酌着开口道,“主子……嘎!?”
刚刚还在燕臣,此刻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捶了捶脑袋,莫非是他精神错乱了?
墨云并非精神错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