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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经常与玉石打交道的缘故,但凡见到好玉她都想占为己有,前世,她拥有的灵玉那简直是数不胜数,就连玉石收藏家都不能与她颦美,当然有这个爱好的不止她一人,但凡秦家中人,没有不喜爱玉石的,没有不想将其占为己有的,而她,只是比较突出而已。
二楼的西陵玉看着秦歌那磨刀霍霍,恨不得一脚踢飞抬着凤尾琴的那两人的猴急模样,忍不住噗嗤一笑,他见她几次,次次给他的感觉虽然都不一,但他每次都从中读到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但这一次不一样,虽然觉得她的表情让他想笑,却难得的觉得其实她离他并不是那么遥远。
第五十章怎么遍地都是美人
西陵雲像看神经病似的看了西陵玉一眼,“我说四哥啊,平常你不是把凤尾琴看的根命根子一样吗?我想看你都小气的不给看一眼,怎的今日竟然这么舍身取义啊?”
其他几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纷纷震惊的看向他,似乎在等待他的解释。
西陵玉轻笑一声,温润如玉,“都说人尽其才,物尽其用,琴也是一样的,它应该给一个懂它的人,而不是在我手里埋没了。”
几人明显不信,但深知也问不出什么,全都默契的闭口不谈。
其实西陵玉这一番话,确实是瞎掰的,那一日在灵轩阁遇到秦歌,就知道她喜欢玉,所以今日见她也在这才把凤尾琴拿了出来,至于原因,他自己也不清楚,或许就是想在看一次她开心的样子吧,西陵玉暗暗的想着。
一楼。
粉衣宫婢退下的时候,就有人分别将号码牌纷纷发了下去,秦歌看着手中的号码——六号,六号好啊,六六大顺。
第一个上场的女子正是病美人——李师师,她缓缓上台,浅笑着对一旁的宫婢道,“能帮我取笔墨纸砚吗?”
宫婢颔首,朝身后之人挥了挥手,就立刻有人搬着桌子走上了台。
李师师见状再次朝宫婢投以一笑,绝美的笑颜惹得底下男子纷纷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她迈着莲步行致书桌旁,莹白如玉的手轻轻拿起毛笔,认真的在纸张上绘画着什么。
有人说,无论男女,认真起来的时候是最迷人的。
这话一点也不假,如果说之前的李师师美丽中透着苍白的柔弱,是典型的病美人,那么现在的李师师就是自信的,闪耀着钻石一般的光辉,荣光万丈。
时间像沙漏一般,一点一点消散,终于李师师停下笔,扬起一抹灿烂的满意的笑容,她侧目微微朝宫婢颔首,缓缓走下了台。
她前脚走,后脚就有人拿着她的作品,刷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画里小桥流水,日暮西下,染红了整个天边,栩栩如生,仿似那不是画作,而是一幕真实的情景,落款书写着娟秀的字迹: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画应诗,诗应景,不愧是第一才女。
“好一句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不愧是第一才女啊,画美诗美,人更美。”痞里痞气的赞扬,色咪咪的笑声,不是宁玉染又是谁。
李师师脸上瞬间染上一层红晕,垂首未语。
秦歌嘴角微抽,狗改不了吃屎,刚刚才被未婚妻骂过,现在又开始调戏美人来了。
“玉染,方才你偷偷摸摸捡起的绣帕不会是李小姐的吧?”景昌狐疑的看向死盯着李师师的宁玉染,低声说道。
宁玉染一噎,双目大睁,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乱说什么呢?”
“是说你偷偷摸摸捡绣帕乱说,还是绣帕的主人是李小姐是乱说?”景昌眼中含笑,淡淡的调侃道。
宁玉染冷哼一声,“都不是。”然后狠狠扭过头,不在看他那意味深长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目光。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在第二轮表演中悄悄淹没了下去。
台上的女子身着大红色舞衣,随着音乐缓缓舞动,身姿曼妙,青衣墨染,一举手一投足间都夺人心魄。
她时而轻疏云手,时而脚步翻飞,莲步轻转,纤腰楚楚。
秦媚儿看着台上的女子,嫉妒的双眼大红,在看了眼神色淡漠秦歌,笑着道,“大姐姐可知台上女子是谁?”
“没见过。”秦歌淡声回道,显得有些无趣,在现代什么样的舞蹈没见过,台上的女子又怎么可能会她惊艳?
秦媚儿轻笑一声,“她可是宁国公的女儿,宁裳儿,未来的二皇子妃啊。”
说道二皇子妃四个字,秦歌绝对是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她侧目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见她早已将目光转向了台上,只是眼神极度不善,秦歌心下了然,一个女子对另一个女子莫名有敌意,一是她比她优秀,二是,两人是情敌。
音乐止,舞姿停,紧接着另一个女子缓缓上场。
秦歌不得不感叹,古代风水养人,走到哪哪里都有美人,而且不止一个,而是一群。
台上女子,身着淡蓝色霓裳羽衣裙,身姿曼妙,眉眼如画,顾盼生姿,她神色安静,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静坐在古琴前,素手一扬,如行云流水般的琴声便响遍整个画舫。
所有人都神色柔和的静静的聆听,柔和悦耳的琴声,让人身心不由得放松。
秦歌也是一脸的享受,眸子半瞌。
“她是护国侯府的小姐,姜沉鱼,素有第一琴师的美誉。”秦媚儿压低了声音说道,她才不管她弹的好不好听,让她平心静气去欣赏别人,而且还是一个比自己优秀的女子,这可能吗?
秦歌耳朵动了动,未语,秦媚儿今日话似乎特别多,眼睛有意无意盯着二楼,心情似乎也很烦躁,要么春心萌动了,要么更年期到了,很显然,秦媚儿属于前者,只是让他动心的这个人身份似乎高贵了点,虽然她没见过那个人,但已经能预料到结局了。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人类都是现实的,一斗米还能让君子折腰呢?何况是那至高无上的宝座?爱情?别逗了,那东西能吃能喝?
在接下来的表演,没有前几次让人心情澎湃,不过对于深谙此道的大家小姐来说,也算是手到擒来,优秀至极了。
只是但凡有表演,就有名次,与前几位比还是次了那么一点,否则她们也不会稳坐第一宝座了。
第五个上场的是花云影,她选的是古琴,一首蝶恋花被她弹的淋漓尽致。
秦歌暗道,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琴音止,她得意的看了眼秦歌,无声的道,“跟我比琴技,你敢吗?”
她自然是知晓秦歌的号码牌的,那可是她特意安排的,不然,这场戏,可该怎么唱?
她缓缓下台,走到秦歌身边,挑衅的说道,“你不会不敢吧?”
第五十一章不认识还死盯着人家瞧
她的一声挑衅,将众人的目光落向秦歌的身上,顿时惊艳有之,嫉妒有之,得意有之,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整个画舫的温度都逐渐上升了几度。
秦歌缓缓站起身,丝毫不惧的迎上她的目光,淡淡一笑,却是嘲讽。
尽管是嘲讽,但那一瞬的风华足以让人惊叹,青丝墨染,冰肌玉骨,整张脸都像是丹青圣手一笔一划勾勒出的精妙画作,美妙绝伦,眉间的那一点朱砂,更像是画龙点睛,让她的美提升到另一种境界,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宁玉染像是魔怔似的紧紧盯着她,一分一秒也舍不得离开,心脏如雷鸣般的咚咚直跳,感受着怀中被体温浸暖的丝帕,胸前更是像火灼般的滚烫。
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能让他如此入迷,也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能带给他如此震撼,让他就连入梦都舍不得遗弃她哪张容颜。
景昌看着眼神炽热的宁玉染,心下顿时明了,看来那丝帕的主人既不是李小姐,也不是宁小姐或者姜小姐,而是这个他叫不出名字来的女子。
只是不得不说,宁玉染的眼光是极好的,就连他看着她都忍不住震撼。
二楼的西陵雲看着秦歌,讶异的出声道,“这女子是谁?本王怎么从未见过?”说罢侧头看向西陵玉道,“四哥,你知道吗?”
西陵玉摇摇头,“没见过。”
西陵雲暗呸一声,没见过?没见过自人家出现你就一直盯着人家看,骗鬼的吧?不过显然他不愿意告诉自己,西陵雲也不在自讨没趣,兴趣怏怏的转过了头。
花云影咬牙切齿的看着众人眼里的惊艳,恨不得撕烂她哪张脸,恨恨的说道,“不敢就赶快认输,别耽误了别人的时间。”
“让开。”秦歌冷声道。
“什么……!?”花云影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她刚刚竟然让自己让开?
“你不让开,我怎么上去?”秦歌好心提醒她。
“你……”花云影一怒,突然又想起什么,她阴阳怪气的冲她一笑,竟然乖乖的退开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