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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有行动,我们等就是。”
“光等着,什么也不做吗?”
笙歌摇头道,“我想,就在这两天,长公主一定会有所表示的。”
二人在墨华居的小厨房,做了点吃的,摆在饭桌上,正要开始动筷,忽然从外面闯进来一群气势汹汹的人,春杏儿怎么拦都没拦住。
“你们太放肆了,想干什么?”陈嬷嬷问道。
“让开,大少奶奶谋害我们二姑娘,我等是奉了老爷的命令,来捉拿——”
声音戛然而止,一支筷子正插在那人的心口处。越墨华沉声吩咐道:“让他们进来,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面前放肆!”
他的笙歌,他都舍不得打骂一下,居然被这些人口出污言的侮辱!
其余人都被震慑住了,进来时脸上的表情也没那么嚣张,尤其看向越墨华时,眼底还有惊恐。
好一群欺软怕硬的护卫!
笙歌已经将面前的银耳粥喝的差不多了,优雅的拿着帕子擦擦嘴,“你们是来捉拿我的?”
声音慵懒带着笑意,可怎么听,都有一股狠劲儿,外头都已经死了一个人,她还能将东西吃的这么优雅,也是个狠人!
“大少奶奶问话,你们听不见?”越墨华出声,看这样子,到像是笙歌的打手了。
几人面面相觑,互相推搡着,最后一人站出来说道:“回少奶奶的话,是请,请您过去——问话,问话……”
“哦?是吗?我的人被你们几个推了,该如何呢?”
“啪啪”的巴掌声混合着求饶声,“是我们有眼无珠,冲撞了您,求嬷嬷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们一回。”
笙歌问道:“陈嬷嬷,可够了。”
陈嬷嬷道:“多谢奶奶体恤。”
“走吧,也去看看父亲叫我有何事。”
越墨华道:“嗯,我与你一起去。”
走在道上,迎面走过来一个慌慌张张的人影,越墨华一看是张贵,随即吩咐那几个护卫道:“去,给我把那人抓起来。”
护卫们抬头一看,那不是很受张氏器重的张贵总管?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越墨华一看,便冷笑道:“不敢去?”
“大少爷,您就饶了我们吧。”
“去的话不用死,不去?马上死!”
几人立马想起同伴的死状,心里更是惊恐不已。
张贵很快被捉到了笙歌他们的面前,笙歌站到他面前,眼神冰冷,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看着他。
“我可是越府的总管,你敢——你敢——”
“弄影在哪儿?”
张贵挣扎道:“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知道一个大夫有多少种手段能让一个人痛苦的死去吗?你想尝尝?”
这时候,一个声音弱弱的回道,“我——我知道弄影姑娘在什么地方……”
笙歌锐利的眼神撇过去,“你们看住了他,你带路。”
众人伤感为难,少奶奶,恁还得去给老爷回话呢啊,怎么可以这样?
几人都愣着,没人有动作。越墨华一声冷哼,道:“你们都是死人啊?没听到奶奶的吩咐?”
“可是……”
“可是什么?”
几人都愣愣的不再说话。
四处的下人看着都觉得心惊,怎么这大少爷那一副冲锋陷阵的姿态,看着就像是个职业打手,您这又是要闹哪样?
那个之前说话,想要讨巧卖乖的小厮现在真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谁也找不着他才好,这里的气氛有点太吓人了好么?好想找个地方偷偷躲起来,扇自己两巴掌,叫你多嘴!
看着这些护卫小厮还是一个个的犹犹豫豫的不肯动,越墨华挑了个不顺眼的,一脚踹了过去,怒道:“一个个装大爷是吧?不把小爷我放在眼里了?”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于是,小厮带路,笙歌跟着,后面张贵被不知道哪位恨他入骨的人弄来了一根绳子绑着,一路拖拽着往张贵住所那边的耳房走去。
侧边耳房一打开,迎面就扑来一阵淫靡的七夕,让人闻着便想作呕。
笙歌眼中闪过寒芒,“你们都留在外面,陈嬷嬷,我们进去。”
走进屋子,里面气味更加的难闻,似是许久都没有人过来清洗一般,杂乱不堪。
笙歌走至床边,那里一个单薄的人影在瑟瑟发抖,笙歌掀开床帘,看到弄影蜷缩在床的一角,目光惊惧的顶着外面,嘴唇无意识的蠕动,“走开,别过来别过来!走开!”
陈嬷嬷目光露出不忍,更多的是愤怒!
笙歌慢慢的靠近,安抚的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弄影,以后再也没人会欺负你了。”
笙歌将声音放的低柔,充满让人安定的味道。她连着说了很多遍,弄影终于平静下来,呆滞的眼睛看着笙歌,仿佛是要极力的认出这个人一般,盯着看了许久,她忽然放声大哭起来,“我一直在等您,您怎么才来?”
笙歌心底犯酸,还有一股不知名的感觉充斥的心间,看向弄影身上那些暴露的伤口,笙歌微微撇过眼去,竟然有些不敢面对,那种不知名的感觉叫愧疚!
“陈嬷嬷,去弄一身新衣服过来,还有我的那些常备的药膏,都拿来。叫厨房准备水!”
陈嬷嬷一一应下,下去准备。
“弄影,乖,过来,让位给你检查一下伤口。”
弄影面上闪过犹豫,最终还是过去了。
笙歌将衣服去了,刚刚碰上她的胳膊,就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瑟缩僵硬,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张贵这个畜牲!
☆、第三卷 妻居一品 088 跪祠堂
“不好了不好了!少奶奶,老爷亲子带着人过来了!”
笙歌帮弄影将身上擦拭干净,又给她上了药,吃了些安神的药,这才让她睡下。笙歌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就听到外面一阵吵闹。
越墨华带着人去上外边儿迎了出去,越付山身后也跟着几个护卫,气势汹汹,双方这么对着,倒有些掐架的味道,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越墨华带着人在路边一拦,就是不让越付山过去!
越付山气的脸色铁青,喘着粗气,颤抖着手指着越墨华骂道:“你——你这个逆子,畜牲,这是要跟我动手吗?”
“父亲您这大晚上的往下人院里跑做什么?还带着这么多人,影响多不好!”越墨华吊儿郎当的说道,面上尽是不在乎。
越付山气的嘴角边两撇胡子直翘,“你——你再说一遍!”
越墨华两手一指,随便点个人就说道:“你,来替我重复一遍!”
被点到名的那倒霉鬼,膝盖一软,跪下哭道:“饶了我吧,求求您,少爷!”
这位爷在府里的胡闹,他们一直都很清楚,而老太爷老太太不在,这越府怎么的还是要交给老爷的,如今这俩人掐架,受伤遭殃的肯定是他们这这些下人!
越付山上前出手就想教训他,被他侧身避开了,道:“我说过不会再任你打骂的。还有,父亲您既然已经老到耳朵都不好使的地步了,就该好好歇着,没事掺和那么多做什么?”
“逆子,你这是大不敬!你的亲妹妹就要被你护着的那人害死了,你——我看是我越府家门不幸才出了你这么一个子孙!”
越墨华无所谓道:“哦,那死了吗?”
越付山一时还真有些不适应儿子的这种转变,以前从来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如今却是还未说两句就动手。
越墨华说他老了,他心底还真就生出一股自己已经老了,弄不住他的感觉。
他上前两步,“你给我让开!里面的那个女人要害你的妹妹,你敢包庇?”
越墨华坚定的一步不让:“我只知道,我媳妇累了,需要休息,不希望被一点小事打扰,您请便。”
“小事?”
越墨华正想再说,笙歌的声音就从后面传过来,“既然父亲这么晚了,亲子过来叫我,我怎能不去呢?”
“老爷不好了,二姑娘额头很烫,神志不清了快!”
越付山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把她给我带上!”
几人准备上前押着笙歌,笙歌道:“不用押着,我又不跑。”
越付山走在前面,步伐飞快,“交叫大夫了吗?”
笙歌懒懒的插嘴道:“那个京城刚开业的千金堂知道吗?不巧我正是那里的大夫呢。”
越付山脚步猛然停下,顿了一顿,复又提脚朝前走去,还一边吩咐道:“拿了我的牌子,去宫里请个太医过来。”
笙歌无所谓的撇撇嘴,冲着越墨华瞅了一眼,渣爹不信我,我也没办法。
越墨华宠溺的看过去:没关系,让他后悔去吧!
几人在屋子里等了许久,太医才姗姗来迟,看状态便是被人刚从被窝里面拉出来的!太医心里也是满腹的牢骚无处发泄,只得绷着脸进了屋子!
越付山看了眼笙歌,然后下令:“将大少奶奶带去祠堂,二姑娘不好,大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