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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物表现出在乎。”
越墨华愣愣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他知道笙歌身体里住着的已经不再是上辈子的云笙歌了,可里面灵魂到底是谁?不会是那个与老胡有过一段往事的女子吧?
笙歌看着吃惊的越墨华翻了一通白眼儿,“猜的!”
越墨华再次确认道:“真是猜的?不是不是……”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
后面这句没有问出来的,他也不敢再问。
“不是猜的还能是我看到的不成?老胡那个年纪,我那个时候估计还没生出来的吧?”
越墨华又小心的观察了一番,最后才说道:“你可以去编戏曲了话本了。”
笙歌笑闹着。
越墨华只宠溺的看着。
忽然,他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虽喜欢美丽的东西,但你是特别的,对你是爱。”
笙歌愣了一会儿,才知道越墨华这是在向自己解释呢,于是回道:“你觉得我会连这个也感觉不出来?”
“怎会,是我不安,心知你不会不知道,可我还是想解释一下,万一你误会了,我媳妇飞了,我该去找谁?”
两人在花房坐了一会儿,才回了屋子。
刚进屋坐下,就有人过来,“大少爷,老爷请您过去一趟。”
“有说什么事吗?”
婢女摇头。
笙歌道:“你去吧,我去看看弄影。”
结果越墨华还不才曾说话,那婢女倒是插嘴说道:“夫人吩咐,谁也不能去看弄影姑娘。”
“放肆,主子说话,倒有你插嘴的地儿了?”
那婢女却也不怵,“什么主子?老爷都不承认你这个儿媳妇,你在越府,身份还没有我们这些婢女来的正呢。”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那婢女脸上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春杏儿立刻过来拿出手绢给笙歌擦干净,又给她揉了揉,笙歌神色慵懒的道:“相公,公公他似乎不承认我呢,怎么说我也该去给公公解释解释。”
越墨华笑道:“应该的。”
转头又看向那个婢女,道:“老爷在哪,还不带路?”
婢女眼底闪过一抹怨毒的光,冷笑着领着笙歌和越墨华过去了。
“给父亲请安。”
正屋里头只坐着一人,想来便是越付山了,笙歌跟着越墨华一同跪下。
“碰!”
越墨华被越付山一脚踹倒在了地上,距离心窝只有半公分不到的距离。笙歌将越墨华扶起来,神情冷漠,语气冷淡,“你的脚若是再偏一点儿,你就是杀死自己亲子的禽兽!”
越付山脸色微变。抬头看了笙歌一眼,“你就是那个无媒无聘不知检点的女子?这里是越府,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说话了?”
笙歌自袖袋里拿出婚书,上面有个方签字盖章,再正规不过了。笙歌将之打开,说道:“如果我认为的不错的话,您认为的这个人,还是您儿媳妇。”
越墨华站在笙歌的身边道:“这是我最后一次站在这儿让你打。”
他浅笑道:“我不会对你还手,却也不会再任你打骂!”
那笑容,不见故作的轻佻,含着些微的落寞,让笙歌满心心疼。
说完,他拉着笙歌转身离开。
越付山气极,“逆子,你这个逆子!宝儿生病你不知关心,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是不是还在心里诅咒我的宝儿早死了!”
越墨华的脚步顿了顿,声音冷的不见一丝温度,“随你怎么想。”
屋内,“哗啦”一声,瓷器碎裂,两人都眼神冰冷,充耳不闻往外走去。
回到墨华居,笙歌默默的坐在越墨华身边,他不说话,她也陪着他……
过了许久,越墨华才起身,冲着笙歌笑道:“没事,习惯了,也,看清了。”
“那些真的关心你的人,才值得你去在乎,其他人都是路人甲。”
越墨华笑道:“对,什么血浓于水,不过是道德人伦的枷锁,再浓的血脉,也抵不过漠视冷待的稀释。”
☆、第三卷 妻居一品 085 与张氏斗法
午饭过后,笙歌便带着春杏儿和想容和越墨华一起去了别院。别院里一个人也没有,看那样子,是真的把佟庆扔在这里让他一个人自生自灭的。
四个人分头找了许久,才在靠北边儿的一个堆放杂物的耳房里找到他。
此时的佟庆,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了,高烧烧的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笙歌大急,吩咐道:“赶紧,哪里有冰块和烈酒,用最快的速度给我找来。春杏儿,拿退烧药,化开了给他灌下去!”
春杏儿跟着笙歌一路过来,已经淡定了许多,听到笙歌的吩咐,不急不慌的应对着,已经有了医者的风范。
只是想容之前可从未见过笙歌如此惊惧的模样,在她的眼里,笙歌永远都是淡定的,不论发生什么事,她总能想到解决的办法,可这会儿笙歌却是这样的态度,这让想容吓得六神无主,急得做事完全乱了章法。
笙歌拍拍她,“你去他身边坐着吧,别多问。”
想容忍着泪点头。
坐在床边,她拿出手绢替他擦拭着,不一会儿春杏儿便将药端了过来,笙歌吩咐想容道:“给他喝下去。”
想容从春杏儿手里接过药碗,小心的舀起一勺,吹到不烫了才给送往佟庆的最里。
佟庆此时已经昏迷,毫无意识,喂进去的药全都吐了出来。
“夫人,怎么办?该怎么办?”
笙歌眉头也跟着皱起,这药,他必须药吃,现在天气本就热,他又发烧,也不知烧了几天了,但情况如果一直这么下去的话,佟庆就算就回来也会变得痴呆的。
想容沉默了一会儿,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滴。
接着,她忽然站起身,闭上眼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药,笙歌和春杏儿都看着她,春杏儿眼底含着不敢置信的震惊。
想容嘴里包着药,俯身贴在了佟庆的唇上……
春杏儿和笙歌都知道,想容是一个多么传统的女孩儿,让她做这种事,倒不如直接杀了她,可今儿她竟然没有犹豫的做了。
笙歌笑了,“佟庆这傻小子,真有福气。”
正在往自己嘴里灌第二口药的笑容脸瞬间红了,并且越来越红……
春杏儿道:“可不是呢夫人,看着我都羡慕了。”
两人说着,都掩嘴出去了。留下害羞不已的笑容,却还是坚定的在为佟庆灌药。
屋外,春杏儿问道:“夫人,佟庆的病情?”
“说说你的看法?”
春杏儿点头道:“夫人,佟庆的样子看着仿佛真是疫病,他的脸色发黄,嘴唇发白,内热不散,我认为不太好治。”
“是不好治,今日主要就是让他把体温给降下来,我再开个方子,每日都要按照我交给你的方法熬药,先吃五天,五天后,我再来看看情况如何。”
“那您那些配置好的药丸有可以救急的吗?”春杏儿问道。
笙歌摇头,“你每天过来都给他喂下降温和提高免疫的药,我开的方子早晚各一次,千万不能落下。”
春杏儿一一记下,然后又问道:“那夫人,我们几个要吃些药吗?毕竟那是传染的。”
“给想容准备一些吧,我们不需要。”
春杏儿了然的点点头。
“夫人,药都喂完了。”
门被打开,传出想容的声音,还有不曾褪去的羞涩。这时,出去找冰块和烈酒的越墨华也回来了。
“怎么了,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他一进门,就看到笙歌和春杏儿看着想容的目光不对,笙歌眼底还留着残留的笑意,便多嘴的问道。
笙歌睨他一眼,道:“八婆!”然后又道:“不过你确实错过了一件相当精彩的事情。”
笙歌的表情看起来很欠揍,越墨华磨牙霍霍,凑到笙歌耳边道:“我们的洞房花烛是不是该补上了?嗯?”
那一声“嗯”充满了诱惑,撞击笙歌的心里,顿时有了羞意。
“这就害羞了?为夫我好生期待。”
“既然酒拿来了,那就你和想容帮着他擦身子降温吧!”笙歌说着,一把拽过春杏儿就出去了,还把门关的“碰”的一声!
越墨华留在屋里,瞅了想容一眼,不确定的问道:“你们夫人刚刚是说,我,还有你?”
想容脸红的点头。
越墨华贼贼的笑起来,摸着下巴自语道:“总算知道我错过什么精彩的内容了。”
笙歌去外面写好了一张药方,也留下几个药膳的方子,让春杏儿和想容留着照顾,自己跟越墨华一起回了越府。
到越府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了。两人累了一天,回了院子,稍加洗漱就倒床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笙歌起床收拾了一番,便有婢女来说夫人有请。
笙歌懒懒的回道:“知道了。”
那婢女看到笙歌这种态度,脸色不好,面含冷笑,鼻孔朝天的回去了。
两人吃了在院里小厨房做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