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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庆还是不吱声。
张贵一脚踹过去,“别给老子装死!夫人说要放你出去,你他妈的给老子起来。”
佟庆还是没有动静,张贵蹲下身子,探了探他的鼻息,很微弱,他赶紧慌张的去给张氏禀告,张氏差人请了大夫过来。
大夫一诊断,得出了一个令人哆嗦的结论——疟疾!
这病可是要命的,并且是传染的,张贵给吓得不轻,立刻拉着大夫给自己诊治诊治,他刚刚可还碰过他了!
最后张氏得到消息,脸色一阵阴沉,只觉得这事情只要是跟越墨华沾上关系,都没有好事!越府出了一个疟疾的病人,这事儿肯定不能隐瞒,上面知道了,定是整个府里都要隔离的,不过这也是个机会。
张氏当即决定,要将佟庆送到越府的一处别院隔离起来,并且还放了消息,越府奴才佟庆染上疟疾,被送往越府别院的言论在京城传的纷纷扰扰,无人不知。
☆、第三卷 妻居一品 079 给张氏大礼
消息很快传到了皇宫,皇上派了太医前来,若实在不行,越府只能隔离,索性太医待了五天,也没有发现还有同样染上疟疾的,上面下令观察一个月便可解了越府的隔离。
越墨华几人起身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辰时,几人聚在一起用了早餐。
越墨华吃完之后,优雅的擦了擦嘴角,问道:“你还是准备去一趟皇宫吗?”
柳晔点头:“我必须去。”
“固执!”笙歌道,“你想想你是怎么从边境回来的,既然那些人都说你是通敌叛国了,怎么可能让你进的了皇宫?对,或许皇上是信任你没错,可你别忘了,京城的守卫军是二皇子也有一半的调动权,他守着宫门,你还不是任由宰割?”
柳晔道:“如果皇上真的有事该如何?”
笙歌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笑道:“若皇上真的有事,京城会这么平静?”
越墨华也劝道:“皇上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
虽然全国的兵力,皇上几乎都分散在几人手里,但没一部分兵力的主要核心都是由他最信任的人掌握,就如同北方边境,皇上虽然分了军权给二皇子,但实际上他信任的人却是柳晔,对于自己的儿子,皇上的内心颇为复杂,一方面自然希望自己后继有人,但同时又不希望儿子们只惦记着自己的那个位置。
柳晔有些松动:“那我该如何?就在这儿等着,什么也不做?”
越墨华道:“你确实不能露面,你若出现,你的妻儿便危险了。你如今只能依靠四皇子了。”
柳晔一听面色一变:“我只忠于皇上。”
“那你的妻儿或许真的会死在你的忠心之下。如今皇上正值壮年,他的儿子们也已经长成,二皇子四皇子各成一派,再加上皇上,三虎争斗,危险的是谁,大将军该是比我清楚。不是我们要去站队,而是情势逼着我们不得不站队!”
柳晔颓然的坐下,沉默了许久。
就在越墨华以为柳晔不可能改变主意的时候,柳晔忽而轻轻说道:“这段时间,我就待在这里,写下二皇子在边境的势力,不止是北方,南境也有二皇子的人。”
越墨华道:“四皇子会接受你的好意的。”
下午春杏儿出门采买回来,立刻就跑到了笙歌那里,喘着气儿的惊呼:“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夫人。”
笙歌将曲子的最后一段弹奏完毕,问道:“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儿了?”
“有,有…有佟庆的消息了。”
笙歌赶紧起身问道,“怎么回事,什么消息?”
“刚刚在街上,所有人都在传佟庆得了疟疾,被送到别院自生自灭去了,越府如今被皇上隔离观察情况,一个月后再视情况而定。”
笙歌几乎立刻就皱眉表示了怀疑,一回头便看到越墨华脸色铁青的站在门边。笙歌对春杏儿道:“你先下去吧。”
春杏儿转身出去,越墨华沉着脸走进。
“该死的!”他狠狠的坐在凳子上,一掌拍在桌上,骂道。
笙歌递了杯水过去,道:“喝点水,消消气。”
越墨华咕嘟一口将茶喝了个精光,“我要去看看,佟庆若是出事,我会遗憾一辈子的。”
这是从上辈子就跟着他一直不离不弃的人,若不能护着,他重生一次还有什么意义?
笙歌问道:“即使知道这是张氏故意引你出现设的局,你也要去?”
“去!”
他的重生不是为了牺牲而来的!
笙歌笑着点头,“好,我陪你去便是。”
越墨华正要说些什么,笙歌赶紧拦着说道:“我知道你很感动,不过感动的话就不要说了。反正我们迟早都是要回去面对的不是吗?早一刻晚一刻,并无多大的区别。又或者,疟疾若是真的爆发出来,这也算是我们的一个机遇也不一定。”
两人对视片刻,都笑了起来。
越府,张贵最近有些心神不宁,一早起床就感觉自己有些脑热头疼,总在担心着自己是不是也染上了疟疾,想起被隔离起来半死不活的佟庆,他也不敢有什么表现。倒也没有再去找想容和弄影的麻烦。
想容和弄影是被关在两个屋子里的,那晚的事想容并不知道,只是最近越府的人看管她们并不那么严格,想容这才出来想看看弄影。
但不曾想到弄影却是对她避而不见。
她自小跟弄影一起长大,几乎是一下子就明白弄影定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她立刻拦下在弄影屋子前面的丫鬟,道:“张贵呢?他在哪,带我去见他!”
那丫鬟神情倨傲,“张总管那么忙,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那带我去见你们张姨娘。”
那丫鬟瞪着她,“啪!”
一个巴掌扇在了想容的脸颊上,留下五个红指印,“你自己想死别拉我们下水!什么张姨娘,我们府里有李姨娘,丽姨娘,就是没有张姨娘。那是我们国公府的夫人,不久之后的国公夫人!”
“呸——”
“想容,你进来吧。”屋内传来弄影的声音。
想容瞪了那侍女一眼,推门进去了。
丫鬟朝着门口“呸”了一口,扭头走了。
房内,弄影坐在梳妆台前,神情呆滞,听到开门声,也没有丝毫的反应,想容靠近她,伸手在她的肩上拍了一下,弄影身子一僵。
“弄影,到底出什么事了?”
弄影半晌抬起头,摇头缓声道:“没事,我没事,我真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呢?”她边说边笑,表情有些吓人。
想容再如何镇定,现在也慌了神,她蹲下身子,握紧弄影的手,小心又充满忧心的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有人欺负你了是不是?弄影,到底怎么了?”
弄影忽然双手抱着头,拼命的摇头痛苦的说道:“别问了,求求你别问了!我现在恨不得去死!”
“有人欺负你对不对,我去找张氏,不行就去找大爷!”
想容说的决绝,几乎是扭头就走,弄影一把将她拉住:“别去,你不能去!谁也不许去找,在府里,你就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有机会就逃走,尤其不要惹上张贵,那就是个禽兽!什么也别问,一切都等姑爷和夫人回来!”
话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想容也多少明白了些,“张贵这个禽兽,等夫人来了,就该让夫人把它当老鼠解剖了!”
当夜,越墨华便悄悄去了别院,看到了病中的佟庆,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无人问津。
回去之后将佟庆的症状给笙歌说了一下,笙歌一听却是感觉不妙,“我们得赶紧将人接出来准备治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春杏儿,你去准备准备,明天回府,咱们也给他们送上一份大礼!”
对于笙歌的话,越墨华也有些诧异,问道,“什么大礼?”
“我虽刚到京城,却也知道一些事情。比如张氏的嫡亲侄女,给二皇子做了侧妃,再比如二皇子的正妃刘氏如今已经卧病在床许久。而刘氏的母亲乃是皇上的亲妹妹,长公主殿下,刘氏的父亲乃是忠庆侯,不久之前因为河道一案被皇上停职在家,二皇子怎么对待刘氏的长公主不知道,我就让长公主知道便是。”
“刘氏的事情我也听说过,据说她已经病了两年多了,嫁给二皇子两年不曾怀孕,再之后就一病不起了。”
笙歌冷笑,“一病不起?真是笑话,二皇子想要夺位,没有嫡子会是硬伤!张局义的家事何必将女儿送去给人做小?而且还是在刘氏病了的第二年!”
柳晔在一旁听着,问道:“难道他们是在等着刘氏病死吗?”
“等着?仅仅是等着,好端端的人,要到哪年才会死?”
春杏儿瞪大了眼睛问道,“夫人您的意思是刘氏的病不是偶然吗?”
越墨华凝重的点头:“既然张居义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