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叫歪歪?”
笙歌头也不抬的送他两个字:“意淫。”
☆、第三卷 妻居一品 077 坐上牛车
越墨华俊脸一黑,咬牙道:“你给小爷等着,看到了京城怎么治你!”
这一刻,京城越家大少的纨绔相毕现,笙歌配合道:“奴家好怕。”
眼睛弯着好像月亮一般,笑容显在脸上,印在越墨华的心里,美丽而又真实。
帮他检查施针完毕,笙歌这才眉带担忧的说道:“你这胳膊等到了京城,一定要好好治疗才是,刚刚你也看到了,根本不能用太大的力气了。”
“嗯,为夫身为一个残疾人,四肢不全,往后可要靠娘子保护了。”某只厚脸皮的贴近着笙歌说道。
笙歌放下手里的东西,盯着他看了半晌,才说道:“经过专业人士鉴定,你的脸皮之厚完全可以抵挡住武林高手的全力一击,完全不需要我的保护!”
越墨华将脸往笙歌面前一凑,耍赖道:“这脸皮的厚度可是目测不出来的,得上手不是?来,我给你揪揪,免费的。”
笙歌“噗哧”笑出了声,乐道:“不要脸!”
两人斗了一会儿嘴,就如同那最普通的恋爱中的少男少女们一般,享受着最为平凡的快乐时光,那般自在自由。
“好了,咱们再这么耽搁下去,杨武峰估计要吐得脱水死亡了。”笙歌拿好了药,起身道:“你先歇着,我去看看他们。”
越墨华也跟着一起起身,“我同你一起去吧,这屋子里确实挺闷的。”
出了船舱,就看到杨武峰虚弱的看早栏杆上,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笙歌暗自摇头,这身体素质实在是太差了。
他们走过去,在他们面前站定,杨文峰抬头看了眼,见是熟人,再一看原来是救过他弟弟的人,当即如同遇到救星一般的求道:“原来是你们,你们——你们有没有办法,有没有办法让我弟弟好受一点。”
笙歌将药瓶拿出来,递给杨文峰,“绿色的瓶子是止吐的,红色的瓶子是在他腹痛时给他吃的。到了京城,若是千金堂还能开起来,就带着他来找我吧。”
看杨武峰的面色,笙歌差不多也知道,回去之后,他的急性阑尾炎该是又犯了一两次的。
杨文峰看着弟弟晕船晕的止也止不住,本就已经绝望的心情忽然碰到了救赎,激动之下竟是要给笙歌下跪。
笙歌及时的拦下了,道:“不要对我下跪,提升自己的实力再来感谢我吧,不然与我没有任何好处不是吗?”
他们兄弟二人,一没银子二没权势,竟是连一个拿得出手的感谢都没有。
“我和弟弟此次进京就是为了考文武状元的,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成功的。”杨文峰如同发誓一般的说道。
吐得已经有些意识模糊的杨武峰眯着眼睛,吞下一颗药,胃里舒服了许多,恍惚朦胧中似乎看到了仙子走进一般,将他带出了沼泽。
京城越府。
越付山下朝回府便接到小丫头的传话,立刻就急匆匆的赶到了张氏这边。前不久,张氏又给他添了一个女儿,长得跟他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他是从心眼儿里喜欢。取名玉珠,表明了这个女儿在他心里如珠如玉一般的地位。
也是因此,府里的下人们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喊张氏夫人,连那个张字也去掉了。这其实也是张氏的试探,岂料越付山没有丝毫的表示,却也绝口不提休了佟氏的话,这让张氏喜悦的佟氏又矛盾的想要吐血。
去到张氏那边的时候,张氏已经沐浴完毕,穿着一身紫色长裙,绣着赤金牡丹,头上戴着凤钗,当家主母的气势侧漏无疑。看到越付山过来,她矜持的起身过去帮他宽衣,关切的问道:“老爷您回来啦,今日可累?”
越付山笑道:“你这架子摆得,可是越来越有当家主母的威严了。”
张氏立时笑颜如花,主母的架子消散开去,攀着越付山的胳膊问道:“那老爷您喜是不喜?”
越付山笑着不曾回答,而是抽出自己的胳膊,坐到了椅子上,问道:“今日小宝儿可乖?”
“老爷,您如今一到妾身这儿来就是问姐儿的事儿,妾身可是吃醋了。”
她这边说着,那边却是已经用眼神吩咐闹娘将越珠玉给报了过来,奶娘很有眼色的直接递给了越付山,越珠玉也是争气,此刻正睁着滴溜溜的眼睛看着越付山,嘴里吐着泡泡笑着。越付山一看立时喜欢的不得了,抱着自己老来的闺女便是一顿猛亲。
张氏立刻道:“刚刚孩子还睡着呢,许是知道爹爹回来了,立时就醒了。”
“哈哈,我的闺女,向我。”
“老爷可有责怪妾身不曾为您生个儿子?”先前大夫诊脉,都说怀的是一男胎,她也以为是,却不料生下来竟是个女儿,张氏当时可真是失望至极。
却不想,这个女儿却是胜过男孩儿!越付山对他喜爱的紧,倒是让她松了一口气。
果然,越付山摆弄着自己小女儿的小细胳膊乐呵道:“钟毓是个好的,我这国公府后继有人就行了,女儿好啊,瞧瞧我的宝儿,多贴心。”
张氏连声应道:“老爷说的是。”
越付山半点没有提到越墨华,这让张氏舒了口气。这整个国公府迟早都是老爷的,听老爷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要将国公的位置传给钟毓的,如今做不做这个正室夫人又有何关系?
跟越付山闹了一会儿,越珠玉便累了,眯着小眼睛睡着了。越付山将女儿交给奶娘,让奶娘抱下去,张氏这才坐到了越付山的旁边,面色有几分为难的说道:“老爷,妾身……”
越付山心里几乎立时就明白了,每每张氏露出这么一副为难的样子的时候,事情往往都是跟他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大儿子有关。
他当即冷哼一声,“那个孽子又犯什么事了?”
“这…这倒没有。不过府里有人在街上看到他的贴身小厮却不见墨哥儿人影,妾身担心他的安危,便着人将佟庆那小子领了回来,当天就询问了一些情况,不过佟庆始终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问他墨哥儿如今在哪儿,他也答不上。”
越付山面色越来越暗沉,“这个孽子,说是要去清河求学,结果人却失了踪影!来人,给我去把大少爷找回来,沿着清河一路找下去!”
门外,越府养着的护卫应声由人带着下去了。
船行五天,看着就快要靠岸,杨武峰自从用了笙歌的药感觉好了很多,甚至都能够在船舱里看看书。这几天越墨华也没有闲着,每天都试着用左手持剑,练习着砍刺等等,如今使着倒也算是顺手了许多。
柳晔也与越墨华熟了,看到越墨华每天一大早就要起身用左手练剑,也会调侃两句:“京城越大少居然这么用功。”
越墨华手里剑势不停,“没办法,在人前已经是花花大少,纨绔公子,背着人再不努力,小命不保。”
柳晔伤势也好了许多,也寻了剑练习起来,二人渐渐的默契起来,倒有些患难兄弟的意思。
船又一路北上行驶三天,直到三天后的中午,船员呼喝道:“靠岸啦靠岸啦,大家准备拿好行李,准备下船了啊。”
笙歌他们的行李早已经收拾好了,听到声音,春杏儿便将东西拿了出来,每人身上都带点,干净利落的准备下船。
没过多久,船便靠岸了。
众人陆陆续续的下船,很有秩序,笙歌几人也排着队伍。
笙歌和春杏儿都是第一次到京城,春杏儿四处瞅瞅,撇撇嘴道:“这地儿也不怎么样嘛,不是说京城重地,天子脚下,繁华歌舞,怎么我看着还没有平城来的歌舞升平。”
柳晔也是难得的接口道:“这里不过是京城治下的一个小县罢了,距离京城还有一会儿才能到呢。”
“哎,这位大兄弟说的是,这里啊是京城治下的平原县,坐马车的话还要有一两个时辰才能到呢。”旁边有个热心的中年人解释道,“京城可远比这里繁华多了,小姑娘没见过世面,可不许乱说话。”
笙歌能从这位大哥的话里听出浓浓的自豪的声音,想来当朝皇帝治理的不错,不然也不会让百姓这么有归属感。
春杏儿笑看着那人,道:“这位大叔可别介意,我跟我们家主子都是小地方来的,就如您说的没见过世面,您可别跟我一般见识。我们这正要去京城看看呢,这位大叔可知道哪里有马车可以租赁的?”
“哈哈,小姑娘千万别这么说。不过马车这儿没有租赁的地方,不过,小老儿要去一趟京城,倒是可以稍上你们一程。”
春杏儿眼睛笑弯了开心道:“真的吗?”随即面色又是一苦,“可是大叔,咱们有四个人呢,您那马车能坐上这么多人吗?”
老大爷一阵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