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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稳稳的超过他那个据说是百年难遇的天才的弟弟。
春杏儿自觉的伺候在笙歌的旁边,静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此刻心里却是有些心惊的。她明明没看出两人如何亲密,却不想竟然已经了解彼此至此了。
她按下心里小小的酸涩,忍去那一份不该的悸动,下定决心只好好伺候着笙歌,好好学好医术……
听到笙歌的问话,越墨华看了笙歌半晌,眼神变得正经无比,忽而笑道:“没想到,我媳妇竟然这么了解我。令我开心的是,我媳妇对我的评价居然这么高,但是,最令我开心的还是,我媳妇能够这么关注我。”
笙歌回道:“只要有心,什么不能看出来?”
话一说完,她怔然片刻,只要有心,什么不能看出来?自己的表现与这个时代的人这么迥然不同,他会看不出来吗?自己既然能够看出他的诸多不同来,自己也承认他是个聪明之人,怎么会认为她对自己毫无怀疑呢?
抬首看了他一眼,两人对视,看着对方的眼神,忽然都了然的笑了笑。
“我……”
“我……”
两人同时开口,同时停下,然后又都笑开了。相处虽不长,但这默契却是旁人比不上的,这种两心相许的契合让两人都感觉到了温暖和陪伴的滋味。
越墨华是重生的,他一直都认为这是老天爷给了他机会让他重新来过,弥补上辈子所有的遗憾,救赎上辈子惨死的自己以及其他自己在乎的人。可那份自己与旁人不一样,与所有人都不一样的孤独感,虽然被他强制的下了下去,可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会时不时的冒出头,侵袭着他。
笙歌心志比他而言,不可谓不强大,做了百年的孤魂,却是比他更加不能忍受那份孤独。可重生穿越这样的事情,却是不能对任何人说的,如今有了这样一个懂自己的人相伴,这种冲击心灵的幸福感让两人都幸福感动的想要落泪。
两人互相凝视对方,片刻越墨华才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们细说吧。”
笙歌理解的点头,“好。”
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的春杏儿只觉得两人之间默契,是任何人也难以插足的。她忽然满心羡慕起来,在她的观念里见识里,从未有过这样默契的夫妻,她忽然也好想找一个这样懂自己并且自己也能一眼便知道他在想什么的人相伴。
到夜半的时候,被彪悍的春杏儿敲晕过去的柳晔悠悠转醒。在石洞里面,除却第一天重伤的重伤,惊吓的惊吓,疲劳的疲劳,睡的还比较好之外,接下来的时间,睡的都不甚安稳,柳晔醒来的一声呻吟,边疆笙歌几人吵醒了。
笙歌慢慢睁开迷蒙的双眼,只迷糊了一阵便清明许多。她起身走向柳晔,这个时候的柳晔已经不像刚刚醒来时那般的疯狂的。
“醒了?”
柳晔看了她一眼,不曾说话。
笙歌在他的面前蹲下,说道:“你的命可是我救回来的,没有我的允许,你可不能死。”
“是你救的我?”柳晔终于出声问道,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
笙歌挑眉,“不然呢?若非遇到我,你以为你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有命在?还能冲着我们发疯撒泼?”
柳晔却也并不领情,只微微挑动眉毛,道:“我没有求你救我。”
笙歌不以为意,只是起身拍拍手,说道:“是,你没有求我救你,你现在就可以自我解决了,瞧瞧这四周都是石头,坚硬的很,可以比比这些跟你的头盖骨,哪个更硬一些。”
越墨华嘴角抽了抽,自己这媳妇说话还不客气!这柳晔在边疆可威名赫赫的,却在这里被她一通冷嘲热讽……
悄悄的瞥了眼柳晔,果然看到他苍白病态的脸色因为怒气而泛起了一丝潮红。
可笙歌那张小嘴却还不放过他,继续道:“你若是死了,我就直接给我从洞口扔下去,随着溪流也不知会飘到哪里。到时候也只能做个孤魂野鬼了。马革裹尸的是烈士,自己有机会不活偏要找死的那是懦夫。你若死了,可别指望我跟夫君去救你的妻儿,我与他们也不相识,是死是活可跟我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
她挑眉,斜眼看他:“你若是活着,说不定咱们还能合作合作,一起去救救你的妻儿也未可知。反正你死了,他们一分希望也无,你若活着,倒还有几分希望。想怎么样,自己选吧。”
☆、第三卷 妻居一品 074 夺天之巧
越墨华睁眼含笑,宠溺的看着笙歌。我媳妇就是嘴硬心软,脸上带着他自己尚不曾察觉的与有荣焉。
柳晔心里的怒气已经渐渐平息,也想起了在林中遭人追杀时,是不远处躺着的那个男人舍身相救,笙歌的话在他心里回荡,是啊,他若是死了,那他的妻儿可就一点儿希望也没了。
他就这么死了,身上背着的是通敌叛国的罪名,就算妻儿侥幸不死,也是被发卖作为军奴,他现在还不能死,况且那日接到密信,皇上在京中遇险,他需要见到皇上,洗脱罪名才行。
想到此,他方才看向笙歌,道谢。
笙歌未曾说话,倒是越墨华接话道:“我知道我媳妇人好,你也不用扭扭捏捏的道谢了,养好了身子咱们早日上路才是正经。”
“你们这是要去哪?”
越墨华无力的白了他一眼,“自然是进京,还能是哪儿?”
柳晔这才放下心来,面上稍显安定。
本可三天就启程,怎料被柳晔自己的一通发疯伤口撕裂,又生生在洞里养伤十数日才可动身启程。这时候越墨华身上的伤势已经基本好了,只剩下右胳膊上伤伤及经脉,需要回京之后再做处理。
出了水幕,几人寻了一条小道朝着京城方向走去。
天亮出发,到天色暗下来时,几人才来到一个小镇上。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柳晔住一间房,春杏儿暂且伺候着他,笙歌和越墨华两人住一间。晚上笙歌正在帮着越墨华擦洗着那只受伤的胳膊,越墨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奇怪,按照二皇子的性子,没有发现我与柳将军的尸体,定然是会一路戒严才是。”
笙歌手里的动作不停,说道:“按照你的说话,他是一个心狠之人,有手段并且心思细腻。此处尚未戒严,想来只能是两种情况。一个是京城的那位对他有所忌惮,他在收敛动作;其二便是此处地处偏僻,不曾在他意料之中。”
越墨华反问道:“会不会是他真的以为我已经死了?”
笙歌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你觉得呢?”
越墨华也觉得自己的问题挺白痴的,不觉闭上了嘴,笙歌道:“明日我出去买些东西,咱们改装一下,想来就算是戒严,进程出城也是容易的。”
越墨华惊异道:“改装?你还会易容不成?”
笙歌摇头,“不会易容,只会化妆。”
她没说的是,现代的化妆技巧跟你们这会儿只知道往脸上抹胭脂白粉可是没法儿比的,根本就不具有可比性!那是可以凭借化妆就能让你生生变成另一个人的!其实,说是易容,也不为过,只不过用的不是江湖上传言的人皮面具罢了。
越墨华点头表示理解,但心里却是有些怀疑,化妆罢了,当真化个妆就能躲过城门守卫的检查?该不会是要自己男扮女装吧?
想到这里,他浑身抖了抖。脑子里瞬间放印出这样一幅画面:笙歌穿着墨色长袍,笑得风华绝代,冲着穿着一身粉色长裙画着宫妆的自己勾了勾手指头,自己兴高采烈的朝着她走去,而被扑倒……
他浑身抖了抖,这怎么行?!
小夫妻间打打闹闹,自己偶尔被扑倒那叫情趣。若真是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被扑倒,那他这辈子都别想要有反扑的机会了!
若是笙歌知道越墨华此刻的脑子居然是在想这些,定然会给他两个两下,顺便浇下两桶冷水让其清醒清醒。
隔壁屋子里,春杏儿正在伺候着柳晔洗漱。柳晔对于自己所受的伤,还是相当明白的,那样重的伤,想要活命,很难。可是,在那样的石洞之中,自己居然就这么被人给救下了,心里对笙歌的医术很是佩服。
这会儿难免要问春杏儿一些事情。
无奈春杏儿闭着一张嘴,就是不开口,直到帮柳晔清理完毕,春杏儿才恭敬道:“柳将军,奴婢是否可以下去了?”
柳晔张了张嘴,在纠结着有什么话题可以说说,半晌问了句:“你怎知我是个将军。”
春杏儿很隐晦的翻了个白眼,而后很是恭敬的答道:“回将军,奴婢是听姑爷说的。”
柳晔三十上下的年纪,在军队磨练多年,更显得铮铮傲骨,男人本色。久当将军的上位者气场本就吸引人,再加上他的年纪阅历摆在那里,很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