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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重蹈上辈子的覆辙。
笙歌浅浅一笑:“那你可会在危急之时抛下我?”
越墨华坚定摇头:“不会!”
“是不是不论发生何事,不论我与谁有冲突,你都会坚定不移的站在我这边?”
越墨华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直觉告诉他,他的回答关系到两人以后的关系,想到上辈子时,自己的孤立无援,祖父祖母开始的不问是非,再到后来想过问也来不及,母亲面对张氏的懦弱,父亲那毫无原则的偏心,只他在苦苦挣扎,偏还不能认清形势,最终只落得惨死的下场。
现在看来,所有人的态度跟上辈子似乎没差,他也不想再孤军奋战,面前的这个女子,他愿意相信,心甘情愿的相信。
越墨华点头,“信你就如同信我自己一般的去相信你。”
笙歌抬起头,在他的脸颊浅啄一口:“那我也不会离开你,你若守诺,我便不离不弃。”
这一刻越墨华笑的开怀,紧紧的搂着笙歌,心脏跳动的频率显示着他的喜悦。
“好啦,你先放开我,床单也要换下,我也要去清理一下的。”
越墨华放开她,下了床将笙歌抱着去了净室,想叫丫鬟来清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采买丫头,他低头道:“只能吩咐你的丫头进来收拾了。”
笙歌在他的怀里抬头挑眉:“可不是我要将你我分的这么清的呦。”
越墨华自然明白,心口涌出一阵别样的喜悦。
洞房花烛,越墨华温香软玉在怀,搂着笙歌睡了一宿。第二天,笙歌醒来便看到越墨华顶着一双熊猫眼,被笙歌好一通取笑,越墨华美其名曰“磨人的甜蜜”。
第二天的新妇敬茶敬的自然是越老爷子和越家老太太。没什么折磨人的把戏,越老太太还将一个墨玉戒指交给了笙歌。
笙歌谢过之后,越墨华见了却是一阵惊讶。
“这个,有什么特别的吗?”
越墨华想到上一世,张氏一直想得到的不就是这个?也是因为这个,在最后的时候才保全了越钟毓一命。他虽不知这个究竟是什么,但想来不过是皇家给越家的一个承诺罢?
他伸手,摩挲着戒指上的墨玉,温声道:“这个东西,你定要保存好,若是没有大事发生自然无事,若有事,这便是保命符。”
笙歌笑道:“既然是保命的东西,我自然得藏好了。”
越墨华宠溺一笑,再活一世,他为了保住自己在乎的人,让自己变得纨绔,暗地里却是一脚踩进了争储的斗争中,此刻便是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虽然他很确定,储位的争斗最终的胜利者是四皇子绍离,可他尚且可以重生,事情不是没有变数的,稍有不慎,便是危险重重。
“莫要丢了,说不得为夫以后还得靠娘子保命呢。”
他的语气带着玩笑的口吻,可眼神却是格外认真,笙歌将东西收好,转身对越墨华笑道:“往后你可要巴结着我了,说不得什么时候就求着我救命呢!”
“是,娘子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让往东绝不往西。”
到午饭的时候,笙歌派了弄影去请老爷子他们,可是那俩人却都已经不在,房间只留下一张纸条,又去游山玩水去了。越墨华手里拿着纸条,一阵无奈的看着笙歌,两人齐齐的叹了声气。
回了屋里,笙歌便吩咐春杏儿几人摆饭。
桌子上放着四菜一汤,夫妻俩相对而坐,越墨华也不用仆人布菜,挥挥手便让佟庆和春杏儿几人下去了。
他自己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边吃边道:“他们走了也好,正好没人打扰咱们的二人世界。”
说完,他抬起头看看笙歌,顿时不悦的说道:“你怎么坐的离我这么远?坐我身边来。”
笙歌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坐你身边?那还能好好吃饭?”
越墨华耍起了无赖,“怎么不能?我可以给你夹菜!”
笙歌“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吃完饭,越墨华便带着笙歌在院子里绕了两圈,熟悉了一下环境,之后越墨华便去了书房。笙歌回了房间将自己的嫁妆和几间铺子整理了下。
“夫人,佟庆在外求见。”
成了亲之后,笙歌的几个丫头对她的称呼便改了。丝毫没有不适应的感觉,反而是笙歌听到这称呼很是不适应,得愣一会儿才能将这称呼跟自己对上号。
笙歌放下手里的帐册,道:“让他进来吧。”
想容褔了福,便应声出去了。
佟庆进来时,手里还捧着一个雕漆的盒子,“奴才给夫人请安。”
“免礼,找我可是有事?”
佟庆将盒子呈上,回道:“这是少爷让我送来的,里面是少爷在外的铺子,少爷说了,往后这些全都交由夫人您打理。”
笙歌又拿起里面的几张票据,问道:“这些呢?又是什么?”
佟庆恭敬的回道:“这些是少爷在几个钱庄的存根,少爷说,这里可都是他的全部家当了,都托付给您了。”
笙歌眉毛一挑:“倒把我当成是管家的老妈子用起来了。”
佟庆只站在一旁,脸上的表情甚为精彩。心说少爷怎么可能拿您当老妈子用,少爷这明明是在巴结您来着。
晚上,越墨华回来的时候,笙歌在他的身上嗅到了一股血腥味儿。她皱了皱眉,语气含着有忧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笙歌俏脸一怒:“满身的血腥味儿,还跟我装傻?!”
越墨华有些惊讶,“就怕你担心,我已经洗过澡才来的,想不到还是给你闻出来了。”
笙歌扶着他坐下,关切的问:“哪里受伤了?”
越墨华很享受笙歌的关心,可却又舍不得让她担心,只得说道:“放心,不是我受的伤。今天下午去了一趟千金堂,那儿去了一个病人,已经救下了。”
听越墨华的语气,笙歌便晓得这人身份定是不简单的。她没问,到时越墨华将下人都屏退出去,而后颇为严肃的对笙歌说道:“笙歌,接下来我要对你说的话很重要,你一定要认真记下。”
他将越府的情况跟笙歌详细的说了,笙歌听完直觉的头大不已,这越府的情况不只是乱,更是荒唐!一个国公府,居然由小妾当家,主母却居于小佛堂,当真一点规矩也无,看着老太太不是个糊涂的,怎么这事也不管?
越墨华看着笙歌的眼神有些忐忑,笙歌冲着他柔柔一笑:“天堂地狱,陪你闯了便是,总不能食言而肥。”
越墨华抱紧了笙歌,低低喃语,“只怕委屈你了。”
他放开笙歌,将外衫脱了下来,“如今皇上年纪不小,太子却迟迟未定,几个成年皇子之间的争斗愈发激烈。跟着我,往后便是危急重重了。在府里,你需要小心着张氏,却也不能对朝堂之事一无所知了。”
笙歌道:“我知道,你是不是打定注意支持四皇子了?”
越墨华没有诧异,只微微点了点头,“我母亲和弟弟在府里生活在张氏眼皮子底下,无论文武我都不能有什么出息。我只能选择暗中投靠四皇子,若他成了,自然是从龙之功,前途无量,若是败了,只怕性命不保。”
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见面,笙歌有些疑惑的问道:“当日在山上应该也是你第一次见四皇子吧?”
越墨华有些没跟上笙歌的跳跃性思维,只愣愣的点了点头。
“那你是一早就知道了四皇子会去清河,并且在那个时候遇险了?”
问话时,笙歌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越墨华对上笙歌的眼睛,无法说出欺骗的话语,只微微点头。
正等着笙歌再继续问时,笙歌却没了动静。
三朝回门那日是笙歌独自回去的,带去的礼物也不丰厚,只面上过得去罢了。出门迎接的却是挺着大肚子的香姨娘,笙歌也没有表现出丝毫诧异,只笑着与香姨娘一同进门去了。
到了厅里,云忠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见着笙歌一人过来,微微皱眉,却也没说什么。笙歌知道,这人虽不悦,却也不认为这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给父亲请安。”
“嗯,墨华待你可好?”他的语气有些尴尬,这话,本该是母亲来问的,可香姨娘到底身份不配且又怀着身子,沈氏做的那些事他到底是不敢再将她放出来了,只顾念着辅国公府,留了她一命罢了。
原来,在笙歌出嫁那日,钱老板也出现过,并且将沈氏这么多年做过的恶毒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说了个清楚明白,又要笙歌刻意留下等着云忠去发现的证据,再加上香姨娘的配合,沈氏却是百口莫辩了。
这事到底是家丑,又被一个爱慕自己的女人的男人给捅了出来,云忠觉得自己的面子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便将这些怨气一股脑儿的都发作在了沈氏的身上。
沈氏先前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