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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反驳:“哪里就那么容易摔下去了。”
而春杏儿和想容看着这一池的紫色浪漫,也都忍不住的找了个便于探身的位置,纷纷蹲下来戏水,不一会儿,两个平时看着都是十分沉稳的女孩子,就玩起了水仗。时不时的传来一声声嘻嘻呵呵的笑闹声,欢声笑语的让人听着也能感染到这份好心情。
就在几人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忽然一只猫从旁边的林子里窜了出来,且目标直直的便是笙歌那边。
越墨华就护在笙歌旁边,看到那只猫心底便是一惊,他挡在笙歌身前拦下了那只猫并且一脚将之踹了出去。笙歌几人听到笙歌,都纷纷停下了嬉闹,笙歌起身准备转身,接过由于起身力道太猛,她脑子一阵发懵,身子不稳就歪进了温泉里头。
春杏儿和想容看着吓得大惊失色,“夫人!”
这一声大喊,将越墨华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条件反射的便转身要去拉着笙歌,接过却只能快速施展轻功,侧身抱住了笙歌,使她不至于摔得太惨烈。
最终的结果便是,笙歌同越墨华一起掉进了那温泉里头。
“扑通”一同响,春杏儿和想容看着笙歌这边,本想着过来拉人,只如今越墨华也掉了进去,倒是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救了。
温泉不深,在里面站定了也只到笙歌腰线往上一些,二人衣衫尽湿的站在水里,水透湿了衣服使之紧紧的贴在两人的皮肤上。勾了出笙歌的体态,玲珑有致。
春杏儿看和想容看着,都有些脸色发红。
笙歌想起刚刚的动静,以及那一瞬间心底涌起的一阵强烈的不安,问道:“刚刚发生什么事了吗?”
越墨华搂紧了笙歌,此时他还是心有余悸,刚刚笙歌要落水的那一刻,真的吓坏了他。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还好及时抱住了她。那一刻,他真的有那样的心情,即使是万丈悬崖,即使是激流激荡,即使是粉身碎骨,他也要陪她一起。
此时换过劲儿来,再回想,才发现,原来她在自己的心里,已经重过了生命。
他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道:“刚刚有一只猫从那边窜了过来,我担心她伤到你就一脚将它踹远了。”
笙歌皱眉道:“一只猫?”
越墨华点头。
他微皱着眉头,补充道:“刚刚那只猫好像就是冲着你来的,感觉很奇怪。”
笙歌更加奇怪的却是:“这个地方要说窜出了一只狐狸我信,可一只猫,怎么都感觉是一股违和感。”
二人从温泉上去,越墨华先是扶着笙歌去了禅房休息。他陪着笙歌,吩咐春杏儿和想容在温泉旁边仔细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的东西。
禅房里头,二人的衣服都湿透了,又没有带干净的过来,只得将身上的脱下烘烤。
越墨华只着一件亵衣,帮笙歌烘烤着衣服。又向寺里的小沙弥要了点热水给笙歌喝了。等衣服烤的差不多快要干的时候,越墨华这才将它拿给笙歌穿了。
“你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越墨华一边给笙歌穿衣服一边问道。
笙歌摇摇头:“我没事,也没受惊,都挺好的。”
越墨华这才放下心来。
不一会儿,春杏儿和想容也都回来了,不过二人脸上的表情都不怎么好。笙歌本是在闭目养神的,可听到动静也不免睁开了眼睛。
“如何?有什么发现没有。”笙歌睁着眼睛对春杏儿和想容问道。
二人相视一眼,眼底都有些挣扎的痛苦之色,最后还是春杏儿说道:“夫人,您看看这个,可还眼熟?”
笙歌狐疑的接过春杏儿手里的东西,是一个带着浓郁玫瑰味香囊,上面绣着比翼鸟,两只鸟共同含着一朵红的滴血的红玫。
这种绘画手法画出来的东西惟妙惟肖,笙歌和笙歌身边的人都再熟悉不过,笙歌将香囊凑到了鼻尖嗅了嗅,散发着一股腥味,也就是说那只猫,和这个香囊都不是偶然事件。
弄影,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笙歌感觉有些疲惫,她一次次的纵容着弄影,只是因为在清河的那段日子是她和想容一直陪着她,她们二人之于她,是不同的。她纵容着弄影更是因为她的遭遇,笙歌心底到底是对弄影有着一份愧疚的,可如今……
春杏儿和想容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到了笙歌眼底的痛苦,也不知该如何劝说,索性沉默的站在一旁。
越墨华走过来,轻轻拍着笙歌的背,道:“你受了惊吓,先躺下休息一会儿。”
笙歌点点头,表现的甚为乖巧,实则她是真的累心。
越墨华守在她的身旁,直到笙歌闭着眼睛沉沉睡去,越墨华这才站起身,小声的冲着春杏儿和想容说道:“你们跟我出来。”
春杏儿二人小心的跟在越墨华身后,出了屋子。
越墨华沉吟半晌,还是皱着眉头问道:“那个香囊,怎么回事?”
春杏儿二人交换了眼神,春杏儿和想容都晓得,这事若是让姑爷知道,弄影怕是真的没有活路了。夫人会因着以往的情分一而再的容忍,但姑爷心里眼里看重的只有夫人。想容心里一直在挣扎,告诉姑爷,怕弄影只有死路一条了。
她咬着下唇,怎么也不肯说。
春杏儿看着心里有些着急,弄影的模样怕是着了魔一般。在夫人昏倒而发现有孕那一日,弄影居然放了四皇子进了内院,这事想容不知道,她却是后来无意中得知了,况且她观察日久,发现弄影心里竟然一心想着四皇子殿下。本就因为那些事情而有些偏激的弄影,陷入情爱,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情,她也不敢猜测。
她咬牙狠心道:“爷,这个香囊是弄影的,里面装着吸引猫儿的东西。”
想容不敢置信的瞪了春杏儿一眼,她也知道这事不能瞒着,可,可应该有更好的方法的!她可以回去劝劝弄影,这下让姑爷知道了,弄影什么希望都没了。
越墨华一句话也没说,只眼神有些阴鸷,幸而笙歌不曾摔倒,若真有个长短,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出来。
他转身回了禅房,春杏儿和想容心思忐忑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关门声传过来,想容才神色复杂的看着春杏儿问道:“为什么?”
春杏儿自然知道想容问的是什么,只回道:“为了夫人好。”
“为什么?明明我们可以更委婉一些,可以有更好的办法,可以让弄影改邪归正……”
春杏儿打断了她的话:“你信吗?”
想容一顿,她不是没有劝过她,只是弄影的态度一日差过一日,有的时候甚至还对她们冷嘲热讽,而她们的劝说,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更好的方法,是啊,连自己都不信。
眼看着天色已经转黑,可是笙歌还是不曾醒来。开始越墨华只当是笙歌受了惊吓,所以才睡的多了些,可竟是越等他的心里就越是不安。
天色暗沉沉的时候,越墨华终于忍不住的想将笙歌叫起来。
“笙歌,醒一醒,我们该回府了。”
“笙歌,笙歌……”
他一遍遍的叫她,不过都没有效果。她依旧闭着眼睛,一如刚刚入睡时的模样。越墨华心里彻底慌了神,一股巨大的不安惊恐袭上心头,教他的呼吸有些发滞。
门外春杏儿和想容听到声音,都进来问道:“爷,什么事?”
越墨华眼眶有些发红,他死死的揪着那一块香囊,眼神嗜人的冰冷,“准备回府。”
他将笙歌大横抱起,春杏儿和想容沉默的跟着他的身后,越墨华将笙歌放到马车上,春杏儿到底忍不住的问道:“爷,我跟夫人学过几年医术,让我给夫人诊一诊脉吧。”
越墨华点头。
春杏儿小心的搭上笙歌的脉搏,闭上眼睛,敛息静气的开始把脉。脉象很乱,像是有两股能量在她的体内不停的冲击一样,而笙歌,春杏儿也感觉得出她现在很痛苦,但这样的脉象具体是什么病,她却是不知的。
从未见过如此的脉象,就连孤本的医书中也不曾记载过。
她如实的将情况说了出来,并且补充道:“不过夫人她的胎儿此时很好,尚不曾有什么问题。”
马车回府,越墨华一直紧紧的握着笙歌的手不愿意撒手。他怕自己一撒手,自己又会回到从前那种生活,孤独寂寞,孤立无援。
心底那真实的害怕,担心,不安此刻都齐齐的涌出,云笙歌,你若敢死,我必相陪,听到没有?不准死!
他就在她的床头做了一宿,彻夜不曾合眼。
笙歌去了一趟寺院,回来就昏迷不醒的消息只一夜全府的人便都知晓了。
佟氏一大清早,还不曾用饭便过来了。
看着躺在床上的笙歌,她的心里到底是有些愧疚的。若非她坚持,她该是不会去寺院里头的,看了眼守在床边的儿子,佟氏心情复杂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