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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夹马腹:“嘘,驾!”
也不指望这帮没用的家伙了,萧达兰索性骑了那小头目的一匹黄骠马,一提缰绳向杨喜跑掉的方向疾追而去。
萧达兰也知道这匹马定然是不如杨喜骑的那匹了,跟杨喜心有灵犀地袖出腰间的短刀,用刀柄一磕马屁股,活生生地给这黄骠马扎了一针兴奋剂,估计也是摄于他的气势,那黄骠马倒也没有因为换了主子发脾气,比杨喜骑的白马倒是驯服许多。
或者也可以说这黄骠马是个没有骨气的家伙也不为过。
一时之间,杨喜骑着或者说被白马驮着在前面猛跑,萧达兰骑着马在后面猛追,一直保持这一箭之地,并且还有逐渐拉大的趋势。
杨喜心里大定,虽然不知道后面追的是谁,可被这么追击的感觉毕竟不太好,好歹她现在可是银铃那野蛮女人。
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从马蹄声判断,貌似后面的追兵居然在不断接近之中。
杨喜大骇,这速度,该不是萧达兰骑着他的那匹黑毛追来了吧?
眼看着前面树林越来越浓密,而身下的白马居然没有减速的意思,杨喜一弥磨,算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当然最好是我活,拼了!
想到这里,倏然拔下头上的一只短发誓,其实还是人家银铃公主头上的,一翻手腕,三寸来长的发簪转手刺入马屁股上肉厚的地方,只余一端的金色珠花贴着白马的屁股,几丝殷红的血迹流下,景色十分的诡异。
昂昂~~~
白马嘶叫的声音都变了,想也是痛狠了,撒开四蹄,硬生生又提高了奔跑的速度,魔障一般向前冲去,虽然地势越来越高,却一点儿也没有影响到它发飙。
而山的另一头,或者说树林的尽头.赫然便是绵延几里地的峭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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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真假公主(四)
有的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有的人则相反,萧达兰当属后者吧。
杨喜是不了解地形,又想尽早脱离萧达兰的控制,加上失控的白马,所以一路鬼追似的狂奔。中间白马又减速的趋势,杨喜一急之下又给了那白马一簪子。
结果,白马吃痛,下一瞬不负众望地一头越过一条缓慢的山脊,从峭壁顶上栽了下去,立刻一人一马,一直坠落一直坠落……
而萧达兰,对这周围的地势倒是了解,奈何给杨喜气糊涤了,几乎把杨喜的作死行为原样复制了一遍。
当然,他用的不是簪子,头上也没有那个,仍日用他腰上的小刀,不小心还是用了杨喜那把小餐刀,其锋利程度可是惊天地泣鬼神,当即小刀若不是他手里握着刀把,几乎整个就没入那黄骠马膘肥肉厚的屁股里去了。
于是,同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一幕出现了,黄骠马华丽丽地窜出去老远,然后也是坠落坠落……就连反应过来的萧达兰想弃马逃生的机会都木了,实在距离山脊有些远,这马刚刚的一跃,可是玩儿了命使出吃奶的力气了。
黄骠马载着小黑刚落崖几个呼吸的功夫,一条人影迅疾无比地从两骑的来路飙了上来,后面还远远地跟着七八个人。
来人正是罗通,脸色铁青地站在草木有些凌乱的峭壁边儿上,盯着下面云雾翻腾的山谷,咬着牙抿着唇,脸颊上的咬肌隐隐若现,又盯着几乎直上直下的峭壁,面上一片冰寒。
到底还是来晚了一步,别人或许不认识此时的杨喜,罗通只看身形甚至不用听那装腔作势的声音,便透过现象看出本质了。
俄顷,刘氏只弟也赶了上来,刘大喘着粗气瞄了一眼雾气腾腾的山谷,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担忧地抬头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公子……”
罗通摆手:“我没事,分成两队,从两边下去,活要见人死要……”
话没说完便向沿着一侧峭壁而去。
刘氏兄弟的师父小老头带着两个徒弟自动跟上,刘大则带着其余人等走向另一边。
几里地的峭壁顶端,几乎是沿着山脊顺势而下,罗通也没有赶到尽头,早己经瞄着不远处从峭壁延伸出来的一块小突起,所以走了没有几步,扔下一句:“你们从前面下去,不用跟着。”
他自己则一跃而下,疾落到那小突起上,脚尖轻点,又斜着向斜下方的一株挣扎着从石缝里钻出来可怜巴巴跟草似的小松柏落去……
几次三番,人影儿便消失在刘氏师徒眼前,小老头想阻止都来不及,没奈何一跺脚也跟了下去。
刘二看看刘三,两人倒是都有自知之明没那个本事,也不敢耽搁卯足了力气向前摸去,还是爬山下去吧。
在山脊不远处背着竹篓的一老一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先反应过来的那个十六岁的少年看了云雾缭绕的峭壁下面半晌,回头有些怔忪地望着须发皆白的老人:“爷爷,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啊,难道刚刚我眼花了?这一个个的是怎么回事儿啊?难道其实落鸦谷其实没有那么深?”
这一帮子人一个个可都是跟下饺子似的毫不犹像地蹦了下去。
“胡说,你才多大就眼花了!爷爷我老眼昏花倒是还有可能。不过看起来我们爷儿俩眼神儿应该都没差。唉,小子啊,以后警醒些吧,英雄难过美人关,女人嘛,多的是,何必要死要活的把自己小命儿搭进去呢。看见了吧,这就是堪不破情关的后果,以后少对隔壁小花献殷勤了,该端着架子就端着,不然这后面掉下去的黄马黑人和没马白人等人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少年听着老爷子的喋喋不休,有气无力地道:“知道了,其实小花人还是不错的,虽然有些爱打扮爱花钱爱使小性爱……”
“你小子嘀嘀咕咕地说什么?”老头儿须发皆张。
“没没,我什么也没说,爷爷你说的对说的对……”少年迫于淫威嘴上赶忙妥协,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好说了。
爷儿孙俩一前一后消失在山间密林中,很快便听不见声音了。
不说罗通他们,单说杨喜。
被白马裹挟着一落崖她便发现不对劲儿了,也算是反应迅速,两只胳膊狂魔乱舞的划拉着倒也没忘把软烟罗放出去,期盼着好歹能抓挠着什么东西好把自己拉上岸啊。
可很快她便不幸地发现,除了几丝充满水汽的云雾,连只巷蝇她也没抓着。
若是她看见便会明白,很倒霉的是她坠崖的那段峭壁,是最最光溜滑溜的不毛之地,甚至前后不远处若是认真瞅瞅都还能发现个鸟窝杂草什么的,比如罗通发现的那故小小的石头突起。
也不知道这山谷到底有多深,杨喜一路手舞足蹈地在伸手勉强可见五指的云雾里不停地坠落坠落,就是没个尽头。
完了完了,再见了罗大官人,呜~~~如果能不死那是最好的了,以后她一定听话,如果死了……天啊地啊,罗大官人不会怀疑她变了心跟黑小兰双双殉情了吧!!
真是冤枉死她了!
刚刚她可是听见萧达兰那厮貌似也跟着跳下来了,唉,她可不要倒霉的成了黑小兰的垫背的啊……她还有好多银子没有花完,人生最大的不幸……
噗通!咕嘟嘟……
杨喜一路昏昏沉沉胡思乱想,不知落了多夫,感觉有两辈子加起来那么长,耳畔就听见一声沉重的落水声音,仿佛有什么重物掉落水中,并且开始冒泡……晤……
几乎是本能地,杨喜手跑脚蹬三下五除二从水中冒出了头,抹了把脸上的头发和水,心头狂喜:“哈哈哈,老娘不用死了,哇哈哈……”
首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杨喜真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大起大落大喜大悲天堂和地狱的距离,挥舞着双手仰天长嚎了几声儿,表达了一下那刚刚积聚在腔子里的一腔愤懑之气,这才踩着水随波逐流的同时扫了一眼四周。
那饱受她摧残的白马己经不知去向,半空中她就踢了马蹬,可惜当时心里发慌也没蹦哒起来多高更甭提窜上山崖了,那时候就失去了白马的踪迹,估计差不多也是九死一生了,阿门!
水面不宽,目测也就不到两丈宽,但是水流湍急,两岸……迷雾倒是木了,可这两岸如果算是岸的话,倒是够陡峭的,几乎算是两山夹一河了,而且山高林密,不时有鬼哭狼嚎传出,也不知道是什么野兽,或者野人也说不定。
杨喜也没敢上岸,索性漂浮在河里随着何水向前漂去,她就不信了,难道此地竟然是长江三峡了不成!
前头总有遇到平地的时候吧,到时候她再上岸好了。
一路漂流眼睛一路在河上扫描,足足漂了一盏茶的功夫,也没看见一匹马甚至萧达兰的身影。
杨喜一时纳闷了,奇了怪了,黑小兰不是跟着她前后脚殉情了么,怎么不见了?难道那厮不会游泳直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