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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婢惊问:“你攀援进来,可使得?”
兰芽眨眼一笑:“姐姐放心。咱们大明男子,寻常与心上人私会,都用此法。”
小时候看过的秘戏图忒多,画面里一大半都是公子爬墙与小姐于花园私会的。她见得多了,偶尔照搬一手,经验还算是有的。
不过看花容易绣花难,她以为墙里头拴稳当了,她只需抓着绳子爬上去就是了,不会有太大麻烦——可是,刚上到一半就找不着平衡了。一根软带子怎么也支撑不住,她东倒西歪,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掉下去了……
千钧一发之际,忽觉离奇地,身子竟然稳了。只是——P股上有点疼。
兰芽急忙扭头朝下头瞧——嘿,怪了,原来P股底下支出来一根树杈,恰好撑住她!
这一耽搁,里头的美婢便也担心问:“公子,怎了?”
兰芽低声道:“……我要掉下去啦。”
耳际听得衣带飘风,兰芽抬眼一瞧,却见那美婢已经缘着墙内的那根带子,爬上了墙头来,居高临下望着她。兰芽赶紧扭扭P股将那树杈给挪走,狼狈地朝美婢笑:“嘿,叫姐姐见笑了。”
美婢亲手拽着带子,将他提上墙头,两人再一同滑落墙内去。
那美婢身手轻捷,落地无声。兰芽不失时机夸赞:“姐姐飘然若仙,真好身手。”
那美婢脸红了红:“不算什么身手,只是幼时学过些百戏杂耍的技巧。”
兰芽便含笑点头:“那也了不得。”
这么高的墙说上就上,且不是武功,已很惊人。
两人在墙内,一时也不知该躲到何处去说话。兰芽便出主意:“从前那位慕容公子曾居的小楼隐秘、安静,咱们不如去那边。
tang我是他朋友,用他屋子也不算唐突。”
美婢想了想,便也点头。带了兰芽便去了那小楼。
门锁不在话下,兰芽早跟虎子学过,只不过还没什么机会实际操作过……却还没等她动手,那美婢已然手势娴熟的用发钗开了锁。
房中一切,依旧与蒙克离开之前别无二致。兰芽借着隐约天光细细瞧了瞧家具上的灰尘——灰面整齐,显是未尝有人动过。
兰芽这便放了心。
兰芽使出浑身解数,哄着逗着那美婢说了许多的话,说到苦干舌燥,捂着嗓子直咳嗽。美婢担忧,她连忙安慰:“没事。就是这屋子里灰尘太大,若有口水润润喉,便没事了。”
美婢便忙起身:“公子稍等,婢子去去就来。”
美婢出门取水,兰芽便也不咳了,忙起身奔向墙边的书架和多宝格。
她与蒙克说要走时,曾见蒙克下意识目光扫过这边几处……
兰芽便伸手去摸,上下左右间寻找可能隐藏的暗格。
彼时走得急,她又眼珠都没错过,盯得蒙克没机会带走房间里要紧的东西;且彼时蒙克也不知那一走便再没机会回来,所以她相信这屋子里必定还藏着什么要紧的东西。
却没想到那门外却传来了脚步声,随即房门一开,那美婢闪身而入。兰芽急忙滚在地上,无声滚回原位。
原来那美婢没去取水,而是手里捧了个叶子卷成的小水桶,里面接了些页面的晨露回来。
见兰芽诧异,她便解释:“这个时辰怕妈妈和姐妹们有警醒的,便没敢去前面取水、这般简陋,只叫公子润润喉吧,委屈公子了。”
兰芽倒也大方,接过来就喝,喝罢举袖抹抹嘴唇便笑:“晨露乃清晨无根之水,果然甘冽清甜,多谢姐姐。”
两人又盘桓了好一刻,兰芽使尽了秘戏图里学到的那些小把戏,哄得美婢痴迷不已。天光越来越亮,不得不告辞而出,待得勉强爬出了墙去,从墙洞回望,还瞧见美婢痴痴地目送凝望。
兰芽疾步远离,待得回头见那墙洞已经补齐,才悄悄舒了一口气。
原来——哄女孩子开心,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从前自己被人哄着——却曾不在意。
这样想着,倒又忍不住停住脚步,呆了一时。
前方墙角隐蔽处,缓缓走出一道人影。颀长瘦削,却裹在肥大的墨色大氅里,立在晨雾迷蒙里,宛如鬼魅。
兰芽猛然回头,冷不丁瞧见了,便吓得几乎原地一蹦。
讷讷道:“大,大人,果,果然是你!”
那根树杈,才不会真的自己通了灵,会主动跑到她P股底下垫着呢!
司夜染一张白脸与晨雾几乎合成一处,微微转了转颈子:“不是我,你还希望是谁?难道——你更希望是藏花来?”
兰芽心下暗暗叹了口气,便避重就轻:“大人,好歹找根不扎人的树杈才好。”
她P股,现在还疼呢。
司夜染也不看她,只倨傲微微仰头望向晨空:“……你是我男宠,纵今日整日捂着后庭,也无人敢笑你。”
兰芽一怔。
妈蛋,他说什么呢他!他,他这岂不是又在——故意气她?
兰芽反倒提一口气,站直了,仰头瞪他:“原来大人‘实际’上是一根干枯的瘦枝!”
司夜染忽地白脸一寒,朝兰芽鬼魅般狰狞一笑。接下来兰芽还未曾看清发生什么,就只觉眼前一花,接下来人已落进了一具臂弯。
“兰公子,你果然又学了新的本事,这回都不光撩着藏花,还学会了爬墙与女子私会了。你倒是将你家——你家,嗯,我,当成什么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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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儿,先更到这儿,明天见哦~】
关于“眼睛”两点小解释:
1、前边大家曾觉得司夜染千变万化的,只觉好玩儿,现在知道那不是玩儿了吧?那是玩儿命呢,为了那个人儿,为了大明,他是在自苦。
2、淡色眼睛的问题——大家记得月船、周生、船夫都不是淡色或者碧色眼睛吧?所以淡色眼睛这儿本身已是中毒之后的后遗症,从这儿起已然是伪装——否则朝廷怎么会相信他是大藤峡人?怎么会还让他有机会以大藤峡小罪人身份入宫呢~
☆、21、新娘下落
她家,嗯,什么?
兰芽面颊一热,便随即笑开:“我家大人。”
司夜染哼了一声,不满意地背过身去。不过那四个字在齿颊之间慢转一刻,却又觉着——香甜。
他便又哼了声,这声比之前声已是软了许多,裹住大氅,只回眸来睨向她:“饶了你也行,倒与我说说你打的什么算盘。这秋芦馆里的小婢女,如何入了你的眼?”
事已至此,再瞒不过。便叹了口气,却摆了摆衣袖先问道:“蒙克曾私自入京,大人可曾知晓?桀”
司夜染目光微闪,却未作答复。
兰芽自己轻哼:“我不信大人不知,只是大人隐有回避。漤”
“只说那婢女。”司夜染摆正方向。
兰芽便只好暂时搁下心下的不安,道:“……那美婢相貌衣饰虽与我大明女子无大差别,却实则——有异。我便存了心结识于她,为她画像讨她欢心,便是为了能与她攀上私交。”
司夜染转眸:“异在何处?”
兰芽眯起眼:“她软,不可思议的柔顺,语调纵加着小心却仍能听得出生硬。”
兰芽挑眸望他:“敢问大人,咱们大明女子,若被陌生男子摸了手,当是何种反应?”
司夜染一声干咳:“你怎问我?”
兰芽瞧他那模样,便缓缓笑了,目光不自觉地放柔,缓缓道:“小的不是说大人是登徒子,小的也知道大人寻常不甚近女色。小的意思是:大人这些年好歹也无数次易容行走江湖,难免也会与女子接触,即便非出本心去,以大人眼力却也能察知那些女子大体的性子。”
兰芽都如此说了,司夜染却依旧未见和缓,依旧高高端着,清冷一哼:“什么叫我不‘甚’近女色?兰公子,除了你,我从未曾近女色!便是梅影,也手都未曾碰过。”
兰芽心下又酸又甜,便垂下头去悄然勾起唇角,手指转住衣角,轻声道:“……小的,实则,都明白。”
“哼~”司夜染轻哼一声:“继续说。”
兰芽便道:“那便说小的自己的感受:小的自己虽然是女子,可是这些年都穿着男装,有时候故意使坏,便会故意去碰碰人家女儿家的小手之类……”
司夜染心下又是无奈轻叹。她这毛病,他当然知道。她顽皮得很,家里来了女眷,进了后宅,她便穿着男装,故意跑到人家来做客的小姑娘眼前,摸摸碰碰的,将人家吓得尖声大叫,然后岳夫人无奈地再揭晓她女儿家的身份……她玩儿这样的把戏,乐此不疲,玩儿了多年。
兰芽没留神司夜染的眸光如水,只自顾道:“大明的女儿,不论身份高低,但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