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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羲和浑身动了动,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只是感觉很饿,“还好,那个……有吃的吗?”付羲和微微一笑,那一笑让残月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后逃也似的跑了,几分钟以后,残月抬着一个托盘进来了,“暂时只有这些粗茶淡饭,夫人将就一下。”说完放下托盘就离开了。
看四下无人,付羲和也落得个清净,狼吞虎咽的席卷着桌上的食物,虽然只是一些馒头素菜,但是对一个几天没进食的人,就犹如人间美味一般。
抬来的东西被吃得干干净净,付羲和一口饮尽水囊里的水,满足的拍了拍肚子,“真饱。”
“你还知道饿?”付羲和听见声音头也没回,她知道身后是谁。
“王爷。”付羲和福了福身,急忙问道:“那些伤者怎么样了。”
阮敏修听到她急切的话语有一丝的不爽,“你就只担心那些伤者吗。”
付羲和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眨着眼睛看着他,似乎在问:我哪里说错了吗?
阮敏修叹了一口气,手抚上付羲和的头,“这里有大夫,你还是多注意些身子,随军几个月,你越发越的消瘦了。”
女人最喜欢听的话有两句,一句是你瘦了,一句是你真美。付羲和也不例外,一直追逐着骨感美的她,脸上绽放出了笑容,那笑仿佛让天地万物都失去了色彩一般,等阮敏修回过神来,眼前哪里还有付羲和的影子,想想,她应该是去伤者营了。
付羲和心情愉悦的跑到了伤者营,几个大夫见她来了都恭敬的作揖,付羲和微笑着点点头,算是回应。伤者营里的将士们看见了救命恩人,准备起身行礼,可是碍于动弹不得,也只能用眼神传递。
付羲和一个一个的巡视了一圈,不管是阮敏修的部下也好,金国的士兵也好,都对她很敬重,付羲和又从怀间掏出了那有着强效固本回元的益气散,一人一粒的让他们含在了舌下。
“不可咀嚼,不可吞,只能让它慢慢的在舌下化开。”付羲和叮嘱了一番,迎面来了一个大夫,约四十来岁,和其它的大夫穿着不一样,想必是个头吧。他走进付羲和,作揖道:“不知道军师手里的是何药丸,将士们服下后仅仅三日元气恢复得很快,能否借老夫一看。”
付羲和掏出药瓶递给了他:“这个叫益气散,曾经遇到一个高人,是她给我的。”
钟文尚接过付羲和手里的瓷瓶,打开塞子,倒出了一粒放于掌心之中,然后又放到鼻下闻了闻,一股清香扑面而来,顿时脸上路出了十分兴奋的神色:“真的是益气散,军师年纪轻轻便有此等神药,真让老夫刮目相看。”
付羲和心里白了他一眼,觉得他真是个刚进城的土包子,她却不知道,这种药丸乃是由人参、鹿茸、麦冬、天冬、生地、熟地等药味组成,虽然药材并不是十分的稀有,可是若是比例不当,这调制出来的便是另一种对人体有着巨大伤害的药。
“这个是神药?那九转回魂丹算什么。”付羲和抿笑着,已经完全忽略了钟文尚的面部表情。
经过那一次,钟文尚那积极向上的积极性被‘九转回魂丹’给带动了,一闲下来便天天去付羲和的营帐求教,起初付羲和还经常和他描述一些她在药王谷见过的草药,可是久而久之,付羲和开始纳闷了,心想这一个老头还真是积极得可怕。
阮敏修每次看见钟文尚也是沉着个脸,因为日益忙碌的战况让他很少有时间和付羲和能单独呆着,而每次两人刚说不到两句话,钟文尚就来了。
钟文尚似乎已经忽略了阮敏修,每次看见阮敏修钟文尚也只是笑着和他打招呼:“老夫参见王爷,原来王爷也对药理有兴趣?那就和老夫一同听长离公子讲解写吧。”阮敏修每次都恨不得冲上去给他几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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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天能更两章吧~过年放假啦~亲们放了没。
☆、第一百九十七章
随着战况越发越的激烈,付羲和开始给凌俊寒写书信了,信上很详细的告之了他关于这边的状况,最后一封信,是三月前,付羲和让他做好所以的准备,至于是什么,付羲和并没有在信上提及,也让他不管出了何等状况,也要和土国联手。付羲和知道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凌俊寒是个天资聪颖又敏锐的人,一封封快马加鞭的信,让他隐约的能感觉到她的别有用心。
一袭白衣的他,依旧副手站立在窗边,透过窗户,看着天幕。每当这时,他能感受到她的存在,因为他们都是生活在了同一片天空之下。对于他这样的行为,德生却像是习惯了一般,每每这时,德生只是认为,凌俊寒是在想念已故的李皇后。
璃儿,我要的只是你能回到我身边,无论如何,我都会等,等你变回原来的你。
只是凌俊寒不知道,她的璃儿永远也回不来了,现在的‘她’,是付羲和。
征战了一年多,金帝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那是阮敏修的麾下部队。因为金国第一猛将马维阿将军被生擒,金帝如同失去了右臂一般,面对阮敏修的精锐部队,金帝的誓死抵抗也表现得十分的苍白无力,又是一年的秋季,修家军已经全军抵达了金国都城,大军已经兵临城下,皇宫内一片慌乱。
当阮敏修走到正殿时,金英一人束带整齐的坐在龙椅之上,眼神里有着浓浓的恨意,“如此,为何?”开口的是金英,他不明白阮敏修的作为,因为他不知道因为什么,土国会突然像金国进攻,而且大军还是从水国横跨而来。
“为何?本王也不知道。”阮敏修的语气让金英很是生气,额上的青筋也变得明显,他大口的调息着,似乎是在强忍。
金英是个一定要明白是非曲直的人,面对突如其来的灭国之灾,他之所以没有听从心腹的逃离然后东山再起,是因为他不解其中的原因,五国向来是邦交,到底是因为什么,土国要如此大动干戈。
当付羲和由残月带着来到大殿时,金英已经死了,他衣衫整齐,动也不动的坐在龙椅上,嘴角还残留着血迹,衣襟早已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金英的脸上露着笑容,那是一种不甘心的自嘲,付羲和看向阮敏修,阮敏修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付羲和又将视线移到了金英的尸体上。
是自己太鲁莽才酿就了今天的局面,当时的一时之气,到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的确是太小题大做了,女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自己却迁怒到了国家,让许多无辜的人也被牵扯了进来,变得痛楚。
付羲和只觉得肩上一沉,回头一看,阮敏修已站在了自己身后,他拍了拍她的肩膀,似乎在说,这是宿命。
国不可一日无君,阮敏修坐在御书房内,看着由残月等十名将领包围着的大臣,他只是看着,眼瞬里有着说不出冰冷,“凡肯留下的,本王一律重用,不愿意的,可以卸甲归田,本王也不会强留,只是,他日若是起兵作乱,那下场,是尔等所不能想象的。”阮敏修的话语一出,让在场的人无一不打了一个冷颤。心里都在狐疑,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他真的不会要自己的命吗。
阮敏修把登基的日子定在了一个半月以后的十一月初七,这也意味着,在凌俊寒赶来之前,他们要留在皇宫里。宫人们似乎都很畏惧阮敏修,因为他那一张万年不化的冰川脸和浑身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峻气质。
付羲和依旧是一袭男装的充当着阮敏修的心腹,只是她没事便跑到军营中视察伤情,不免和里面人将士们开始熟络了起来,偶尔大伙围着篝火吃饭时,不免取笑她像个女子一般眉清目秀又单薄,每每这时付羲和只是笑着不语,心想,我本就是女子。
大胜之后少不了庆功宴,一路从土国过来的将士们一堆一堆的坐在一起喝酒聊天,阮敏修便带着付羲和坐在高台之上,时不时有人起身敬酒,也有一些上台献计的,表演着自己的拿手绝活,耍拳,舞刀,弄枪等等的,虽然表演得很不专业,但是还是博得了下面人的喝彩。
下面不知道谁喝了声:“长离兄不如也来露一手让兄弟们开开眼。”随后众人便开始起哄,付羲和招架不住这个阵势,起身作揖道:“在下一介书生,舞刀弄剑不会,弹一曲,可好?”
“好——”
“好——什么都好。”
下面的人只是想大家一起乐乐,他们其实心里是最希望看到阮敏修上来露两手,可是无奈阮敏修的气质实在是太磅礴,众人只好把目标对上付羲和。
一小会的时间,残月不知道从哪里拿过了一把琴,双手递给付羲和,付羲和接过,往前站了站,然后盘膝席地而坐,琴被她放在了自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