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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羲和点了点头,看来她得亲自去见凌俊寒一面了。
水国,碧水城。
徐致远回来了,第一件事便是去了凌金焱的府邸,可是付羲和的消息如一场倾盆大雨,浇熄了他急切的热情,看来自己的预感不假,徐致远有些落魄的拿着付羲和的字据回了自己的府邸,然后直直的进了付羲和的房间。
他还记得自己临走时她送他的那一段画面,以及那一句“早去早回。”
袁修就这么站在门外,看着徐致远的方向,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主子,究竟爱得有多深。第二日徐致远从房间里出来了,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一般。午时一过,徐致远和袁修往药王谷的方向去了,他得去看看付羲和挂记的亲人。
凌俊寒四人结队过来的时候,徐管家说徐致远已经走了,四人你看我我你看的,最后又一起去了咫尺天涯,第一次他们觉得,其实这里并不美,因为这里已经失去了道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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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更~把昨天的补上了,美美辛苦了~~ 么个。
☆、第一百九十章
这半月以来阮敏修夜夜留宿在清漪苑,对王府里的其他夫人们都漠不关心,也下了命令让谁也不准踏入清漪苑,他的这一举动可高兴坏了玉敏那群丫鬟,连走路时那胸脯都挺得笔直。
长离夫人如此美貌,就算王爷再怎么样,也是个男人,怎会有不动心的道理,玉敏服侍了梳洗以后便退下了,屋内付羲和见人走了,便躺在了小塌上。
两个人在同一间屋子,却睡在了两个地方,起初阮敏修要突然说留下来的第一晚着实吓到了付羲和,因为没有任何的准备,最后付羲和称自己不困想坐坐,就这么一直坐着,坐着,最后趴在桌上睡着了,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自己睡在小榻上,而阮敏修则是坐在一旁。
付羲和侧过身刚闭上了眼睛,身后便传来了阮敏修的声音:“长离,我们要启程了。”
启程?我们?付羲和又翻了个身,好奇的看着阮敏修。
“你要和我一同去,把你放在府里,我不放心。”阮敏修的话语很柔和,付羲和点了点头,半个时辰以后,小榻上的呼吸声慢慢的均匀了,阮敏修起身走到外屋,坐了下来,对着空旷的大厅道:“准备得怎么样了。”
一个黑影咻的一下出现在了阮敏修的面前,这人便是他的暗卫残月。
“回王爷,一切准备妥当,大军已经启程足有十日,我们现在去,待到达水国办妥事宜后大军可直接从水国越过,直达金国边境。”
听着残月的计划,阮敏修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看了一眼内屋的方向,“午时再动身。”残月会意的点了点头,又是咻的一下,大厅里就只有阮敏修一人坐在主座上,完全看不出刚才有人来过。
正午时分,付羲和起了,他和阮敏修穿着里衣一同坐在床沿边,等着丫鬟进来,一番梳洗后,两人又吃了些东西,然后阮敏修就欠着付羲和的手准备离开。
“本王带夫人出去四处云游一番,可能需要几个月,你们就在这清漪苑呆着吧。”几个丫鬟也只能福身送人,阮敏修带着付羲和上了马车,赶车的人是残月。
府里的各位夫人以及佳玺郡主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都是震撼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往王府门口冲,想看一眼阮敏修,毕竟她们已经有半余月没有见过他了,可是当众人气喘吁吁的跑到正门口时,哪里还有阮敏修的影子。
到底是有功底的人,残月把车赶得又快又稳,完全是缩短了一半的时间。马车停在了庆阳城的门口,这是水国边塞的一个小城镇。
阮敏修和残月在房间里讨论着一些付羲和听不懂的东西,她也闲得无聊,便靠窗坐了下来,直勾勾的看着天上的月亮,慢慢的思绪开始了躁动。付羲和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不要去见凌俊寒,因为要避免一些忌讳的东西,因为据她的了解,并不是说水国打不下金国,而是水国还在发展中,如果一但动了起来,那自己的国土也会受到威胁,为什么要选择阮敏修,是因为阮敏修长年带兵征战多年,在几国名声也很赫然,最重要的是阮敏修的兵力充足。
付羲和走到书桌旁,写了一封信,那是给凌俊寒的,然后又把怀里的那一块雕刻着龙纹的玉吊坠取了出来,一并交给了残月,“你把这个连同信一起带给他,若是他问起关于我,你就和他说我一切安好。”
残月看了一眼阮敏修,然后走了,这里离碧水城有着很长的一段路,她不亲自去见,也可以节约很长的一段时间。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阮敏修和付羲和,气氛有些尴尬,“出去走走?据说庆阳城有许多的美味,我们不如去尝尝。”说话的人是付羲和,其实她是那种好奇心比较强的人,来到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付羲和总是喜欢去看看他们的风土人情,阮敏修没有说话,点了点头算是允许。
付羲和像是得到了大赦一般的孩童,蒙上面纱高兴的跑了出去,时不时回头催促着:“走快些。”
☆、第一百九十一章
看着前面手里拿了很多东西的身影,阮敏修的嘴角上扬了,或许在外人看来,他答应付羲和的这个件事情简直就是连本都要赔上好几倍的事,他是个精于计算的人,若是没有好处,那是绝对不会出手相助,可是对于她,他却例外了。
残月连夜赶路,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站到了玄武门的门口,残月对守门的士兵出示了腰牌,然后道:“吾乃镇陵王手下残月,有要事要见圣上,望小哥帮忙通传。”
士兵见他神色锐利,浑身又有一种无形的气势,对他抱拳以后朝宫内走去,一刻钟以后,德生出现在了玄武门口。
“残月公子,请跟奴家这边走。”
走了很久,前面才出现了一座较宏伟的殿堂,上面的牌匾上赫然的写着‘御书房’三个字。一番通传以后,残月站在了凌俊寒的面前。
这是他第一次见凌俊寒,没有着龙袍的他,一袭白衣,腰间是一根金色的腰带,墨黑色的头发在头顶用绝玉冠束了起来,给人一种祥和、温文儒雅的感觉,可是浑身又有一种威严的气质。
“残月参见皇上。”残月对着凌俊寒半跪着,双手抱拳高举过头。
“平身,不知你来找朕,可是镇陵王有事?”
残月没有说话,而是从怀里掏出了那封信和玉吊坠,凌俊寒接过东西一眼就看出来这块玉吊坠是当年自己送她的,然后又看到信封上那熟悉的字迹,凌俊寒绕回到书桌,拆开了信。
半响以后他放下手里的信纸,问:“托你送信的人,还好吗。”
“回皇上,一切安好。”
随后凌俊寒拟了一道圣旨,连同那块玉佩一同递给了残月,残月再次叩拜以后拿着圣旨离开了。
一旁的德生很好奇发生了什么,可是又不敢去问,便在旁边候着,凌俊寒看着书桌上放着的信纸出了神……
残月回到了庆阳城,把圣旨给了阮敏修,然后三人休息了一晚以后第二日一早便动身了,为了行走方便,付羲和也换上了男装,走了不到两日,付羲和在不远处就看到了简易扎的一个营,墨绿色的旗子上写着一个很大的‘修’字。
放哨的看见是残月,便知道车内是何人,阮敏修下了马车,面对着他的将士们,付羲和觉得他在一瞬间了,变得冷酷,那鹰瞬一般的眼睛看了一圈四周,似乎是在巡视。
“一炷香的时间,把人集合完毕。”阮敏修的话语很威严,威严到不容人轻视,将士们分散的跑开了,阮敏修让付羲和一个人在营帐里等着,然后和残月转身就离开了。
过了约半个时辰,付羲和只觉得在东南的方向传来了一声声整齐的声音。是他在验兵吗,付羲和好奇的看了一眼声音传出的方向,可是什么也看不到。
没有做任何的休息,当阮敏修回到营帐的时候,就叫上付羲和离开了,因为他们要开始赶路了。
集体行动肯定是要慢一些的,也总是走走停停,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一群人有次序的走着,付羲和就这么坐在马车里,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大军走在郊外,没快靠近一个城镇,残月总是要拿着圣旨去和他们交涉些什么,然后再走过,一路上很顺利,没有一点的阻拦。
下午的时候大军又停下来休息,付羲和则是跑出来透气,站在马车的外面看着四周的景色,“越过那座山,就到金国的边境了,不过十日的路程。”阮敏修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的身旁,手指着正前方的那一座巍峨的山川。
曾经付羲和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从来不坐火车,因为她觉得那是浪费时间,可是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