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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把文房四宝搬了出来,付羲和微微福了福身:“由于书信太多,所以关于大家的填词仙乐需要一一琢磨,所以也许会需要一些时间,今天,我为大家带来的是半首诗,若是哪个公子能答对工整,那下个月的庙会仙乐将邀他一起盛行。”
付羲和站在台上目光看向凌俊寒,礼貌的问道:“凌公子,不知可否麻烦您上来代个笔?”
凌俊寒微微一愣,随即恢复了那副依旧云淡风轻的面容,起身对着她微微一笑,声音温柔的说道,“能为仙乐姑娘代笔,在下深感荣幸。”说完后走上了台,站在书桌旁,拿起笔架上的毛笔,在墨汁里沾了一番,然后又在墨砚周围填了填笔,“姑娘请讲。”
付羲和沉思了一会,柔柔的声音悠悠的传了出来。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说完莞尔一笑,那一笑让所有的人都呆住了,那是一双富有灵魂的眼瞬,那怕是对视一眼,都足以让对方沉沦。
凌俊寒听到她口中的诗,眼中流露出的欣喜一闪而过,不易捉摸。嘴角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玉白的手指握起深褐色的笔杆,看起来那么优雅华贵,然后手迅速的挥舞,“好了,请姑娘审视一下。”她站在他对面,看着桌上的字,苍劲有力,却又有一丝飘逸。
“谢谢凌公子,今日您的消费,算在我仙乐帐下。”
台下一片哗然,隔日,字被裱过以后悬挂在了凝梦居门口的左侧,许多人都来观摩,只知是一位公子代笔写下的这半首诗,而作诗的人,就是水国出了名的女子——仙乐。
☆、第五十一章:
书信来的越来越多,付羲和也越来越纳闷了,许多人写来的完全就是那种牛头不对马嘴的东西,特别是第一次的那一箩筐填词,让她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无奈,付羲和暗暗的感慨,是自己技术太差?还是他们的情感有些问题?
最后的一箩筐剩下的就只有五封,这五封都是能理解对那层意思的,不会写上什么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等等的,难道他们就没感觉到那曲是那么的忧伤么。
最后的五封被她留了下来,虽然和原来的不一样,但是至少接近吧,既然没有中到那东一厢的免费名额,还是每位给了五十两的代金消费卷。
付羲和叫来了雅诗,请她帮自己代笔写下了这五封信落角的名字,为啥自己老是要叫人代笔呢,因为自己的毛笔字实在太丑,自认为临摹画很好的她,却在临摹凌俊寒的字时被小莲狠狠的笑了一回,付羲和很潇洒的和小莲说,“笑什么,我的钢笔字可是写得堪比田英章,”然后扭头哼了一声,从此以后,付羲和没有再拿起毛笔在谁的面前写过字,原因很简单,何必毁掉自己的一世英名。
付羲和忙完了那一箩筐东西,抬头看看天,也快到了开始营业的时间,随后是她长长的叹气声,天知道自己一直都在辛苦着,自己又是多么的不想去卖笑,但是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付羲和又鬼迷心窍,于是她看在钱的份上,一鼓作气,今天准备第一个出台演出,早结束早休息吧。
大家似乎都习惯在最后一个才看到压轴表演,当付羲和拿着羽扇莲步走上台的时候,所有议论声中的人群都安静了,她后面跟着这里最擅长音律的雅韵。
今日的太阳到了戌时都还没落下,屋子还未点灯,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照应在那一抹娇小的倩影上,像极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坠落到了凡尘。
她将发挽成垂云髻,其间斜插了一支如雪玉钗,另戴了一弯皎月饰。清亮的凌波目,含丹如花的樱桃唇,肤若凝脂,眉似墨描。不施脂粉,却美得那样纯粹,那样动人心魄。上穿玉白羽纱水袖衣,袖边带着细小的刻丝金细纹,构成流云的样式。下着束腰月白散花裙,裙角有几朵用金丝线绣的蓝色虞美人,又透出几分儒雅和温柔。
她望向那些瞧着她的人们。忽而轻扬嘴角,烟眉略挑,眼里流光溢彩,露出了淡然而又有些甜美的笑。一笑倾城。
雅韵的手指拨响了琴弦。
她开始随乐起舞。在那夕阳的辉映和那露了半个头的月亮的点缀下,舞蹈。她旋转着,裙裾散开如雾,又似一朵盛开的睡莲,有些慵懒,随风摇曳。她笑着,有一丝柔情,又有一丝入迷。似乎,她会永远这样舞下去,做永远的舞者。
最终在一个连续向下的旋转动作里停止,琴声也哑然停止,整个人半蹲着在台上,衣服也完全散开,像极了一朵盛开的百合。
台下依旧是静静的,静得连针掉了的声音都听得见,雅韵扶起了付羲和,然后两人同时福了福身,“仙乐(雅韵),献丑了。”说完俩人走了下台,下台之后的付羲和就直奔了咫尺天涯,泡了个热水澡以后便早早的休息了。
☆、第五十二章:
也许是因为睡得早的原因,天还没亮付羲和就睁开了眼睛,隐隐约约看到窗外有个人影,朦胧的睡意一下清醒,是谁。
付羲和偷偷的猫着腰轻轻的走到外面那影子的下方,蹲了下来,手上拿过书桌上的墨砚,心想,若是他进来了,自己就一墨砚砸过去就开跑,不知道外面的人是不是感觉到了自己的有所准备,纵身一跳便消失在了天际,付羲和只是觉得那背影有些熟悉,现在的她完全是睡意全无,凝梦居开业也有几天了,每日的收入都是极为可观的,有了最基础的金钱做了铺垫,手下的‘员工’们也是更积极了。
付羲和点亮了蜡烛,躺到之前自己设计的沙发躺椅上,回想起了来到这里的这段日子,其实自己也只是从御剑门离去了三个月多,但是却感觉像过了很久一样,想到之前的本人是个‘一方霸主’,换了自己却成了青楼卖艺的人,如果这个身体的主人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气晕过去。
以兰路过门前,看到付羲和的屋子蜡灯亮着,便小声的唤道:“小姐,您醒了吗。”付羲和也回应了以兰,“嗯,以兰给我准备一下水,想泡泡。”以兰应了一声就下去准备了。
热腾腾的水冒着薄烟,水面上铺着一层桂花。在热水的泡腾下,发散出一阵清香,付羲和仰头靠在桶边缘,享受着纯天然的沐浴,迷迷糊糊的又进入了小憩状态。
梦里一间用上好红绸装潢的华丽屋子,两张红色的桃木椅子放在一张桃木桌子左右,桌上放满看贡果,以及两只红色蜡烛,上面用金漆画了两只龙的图样,桌子靠墙的正上方写着一个大大的囍字,床沿上一个娇小的人儿着一身鲜红的喜服,带着鸳鸯喜帕,衣服上用金线绣着梅花的图样,简约大方却不失贵气,腰间挂着一块粉色玉佩,两只玉手拽着一块襟帕来回的揉搓,看得出她的紧张,这时门口传来一句七王爷到,那个娇小的新娘楞了一下便起身站立,看着她身前的手更是用力的揉搓着襟帕,似乎更紧张了。
看到一个一席红衣的男子,虽然只是背面,却能让人沉沦,那种飘逸的气质,隐隐的贵气,给人温和的感觉,当我看到这个男子脸的时候付羲和的心似乎停止了,“啊……凌俊寒!”
随即付羲和便醒了过来,眉心的灼热感更强了,连着她的头也开始隐隐作痛,小莲跑了进来,看到付羲和双手捂着头一副痛苦的样子,焦急的问:“姐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这几日压力太大了,有些头疼。”付羲和挤出一抹笑容,那笑容笑得很牵强,付羲和走出浴桶,卯时三刻了,四刻应该大家都会在后厅集合了,换上了瑜伽服,外面披了一件外衣,有一阵子没有和她们一起练习了,不知道众美人们怎么样了。
小莲抱着地毯跟着付羲和走到了后厅,大部分姑娘都已经到了,没有了第一次着衣的害羞,相反的,大家都挺喜欢这样的衣服,认为凉爽而又彰显身材,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起了衣服上的花式,看到了付羲和和小莲,都齐身问候,“仙乐姑娘早,仙语姑娘早。”付羲和微微笑点头,“众美人们也早啊。”随即就是欢声笑语一片。
前阵子教了小莲和‘四大护法’弹琴,今儿付羲和让以兰给大家弹一些轻松的曲调,配合瑜伽。大家很有次序的站好了队,盘腿坐在地摊上,以兰也坐到了凳子上,手指拂上琴弦,付羲和对她点了一下头,示意她可以开始了,听着那半熟的琴曲,闭眼深呼吸,似乎整个人也变得轻松,由上俯观,一群女子有序整齐的做着相同的动作,清脆的琴声袅袅传音,构成了一副唯美的画面。
奥王府内
一个衣着暗红色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