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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了一只兔子给她,她看到了很高兴,整天把那只兔子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每天我们都会去紫竹林散步,我单调的生活因为她的到来而充满了色彩,无论再忙,我都会陪着她一起吃饭,她后脑的淤血一直导致她处于失忆状态,我可以为她医治,让她恢复记忆,可是我却动了恻隐之心,我想把她一辈子留在自己身边。临近除夕祭祀,我开始变得忙碌,然而她也开始忙了起来,整日往厨房跑,后来,我的屋子里多了一些点心,还有她那如三岁孩童一般的字,我从来不吃这些,但是她送来的,我却都吃完了,即使那些点心已经凉透了。
在除夕的前一天,我回到房间里,看着点心盒的旁边多了一条藏青色的腰带,还有一张字条,我看了字条以后,只觉得心里暖暖的,于是我临时做了决定,祭祀,我要带她一起去。
天还没亮,我就让青书去叫她起床了,而我再也没有带过那月白色腰带,而是带上了她亲手缝制的那条,上面歪歪扭扭的线条以及不对称的针脚,明显的透露出了她不擅长女红。
甜蜜的生活并不长,不久后她丢了,那天青书跪在我的面前,和我说了全部,我很生气,唯一能做的只有找。
也许这就是命,那天的夜晚是个阴天,让我看不到星宿,第三天的时候,她回来了,当她提着一个小食盒进来的时候,我有些生气,我以为是青书,“青书,不是说了没叫你别进来打扰吗。”
“我是来送点心给你尝尝的。”她那温柔似水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让我瞬间失了神,这声音是……
我疾步朝她走了过去,看到她平安无事的站到我面前时,或许是因为激动,我紧紧的拥住了她,感觉到胸前的湿润,我才知道她流泪了,我用手去轻拭掉她的眼泪,问她怎么了,可是她却哭得更凶了。
那时候的我一直沉浸在喜悦中,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常,日子又如常的过着,只是我们的关系似乎是更近了一步,因为我们几乎形影不离。
有一天,她抱着枕头穿着儒衣到了我的房间,我问她怎么了,她却是问我,我们是否有婚约,我想起了当年李世昌的那席话,应该能算有吧,于是我点了点头,“那你会娶我吗?”这一次,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如果你愿意,我会,不惜一切。
后来她爬上了我的床,把自己的枕头往里面放,然后和我说,“那我和你睡好不好。”她的语气里有一丝撒娇。我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那一夜,我并没有睡着,第二天天亮的时候,能感觉到她轻轻的想要收回搭在我身上的腿,我试探的说了一句,“醒了?”
她飞快的收回搭在我身上的脚,然后红着脸点了点头,那抹红晕,看起来是那么的娇羞美丽。醒了以后她便回房梳洗了,因为我答应她今天带她出去走走。
等了很久她才出来,今天的她看起来更是明艳,一身鹅黄色的绮罗裙,中间用蓝色系于腰间,在身后打了一个很大的蝴蝶结,头发没有任何发髻,只是用了一张手绢系于发尾。
马车滴答滴答的颠簸着,不一会就到了未央街,我和她并排的走着,引来了所有人的注目,我想是因为她的美丽吧,她挽着我的手,一步一步的走着,我们来到了碧波湖边,坐在了石坎上,由于冬天很少有人来这里的缘故,所以积雪并没有被扫开,她踏入了那一片洁白,用手指在地上写着我看不懂的东西。
我问她是什么,她和我解释,这是她家乡的一种文字,我把那七个字默默的记了下来,当一回到月重宫,可能是因为她饿了,总是问饭菜怎么还不来,可是最后她也没有吃多少,最后我走了出去,我知道她要换衣服了。
可是我刚踏到门口,就听见屋内的响动,我唤了两声以后没有听见她的回答,于是我推门进去了,一进去眼前的场景让我赫然。
看见桌子倒了,茶杯茶壶盘子碎了一地,点心也散落在了地上,她闭着双眼,脸色有些苍白,脸上是细细的汗珠,最显眼的莫过于白衣裙上的那滩血。
黑的?难道她中毒了?我把内力凝聚在手上然后试过她的身子以后,我沉默了,毒,早已扩散。
我把她横抱了起来放在床上,撩开她的衣袖,看见那如藕一般白皙的手臂上有一条已经很长的黑线了,我明白,她恐怕是早已中毒,而自己却不知道。
再想起她突然的回来,以及这几日她未时四刻就嚷嚷着要吃饭,饭后她总是要换一套衣服,洗洗脸,这些细微的动作,为什么自己没有发觉。
正当我苦恼的时候,青书说一个男人叫我去凝梦居,同时还拿过来了我送给她的夜明珠手镯,我想他肯定是个知情人,果不然我见到了那个人,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杀手,叶一茗。
他问我她是不是已经轻生了,因为今日是第八日,后来我才知道她中了催命水,催命水如其名,没有多少人能熬满十日。
最后叶一茗答应救她,而条件却是他想要她,我别无选择,与其让她死在月重宫,不如让她跟着他走,只要她能活着,来日必定方长。
最后,我还是把她送走了,临走前,我把那个手镯又带回到了她的手腕上,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我无法说明,只感觉心被掏空了一般。
一回到月重宫我便去了书房,然后把那日她在雪地里的七个字一字不差的写在了一卷字卷上,当我每次看到这卷字时,我就会想起她。
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一些记忆,她记得凝梦居,记得所有人,但是对摄魂术之前的事情,还是不记得。
我和她的关系变得怪异,能感觉到她的心,可是她却是在故意保持着距离,而我,亦是如此。不久以后她开了一间店,叫绮女居,专卖女子的东西,作为朋友的我们,都去了那里,每人也都准备了礼物,她也一一的还了礼,后来她悄悄的塞给了我一个锦盒,我会意的收下并且隐秘了起来,回到月重宫的第一件事,我便打开了那个锦盒,是一对发簪,玉佩,还有戒指,这些东西都是夜明珠打磨而成,于是我把这都是一对的三件东西拆成了两份,我的原意是一份给自己,一份给她,然而,我却没有机会送出手,一段时间以后,徐致远找到我,和我说了一些话,原来我以前做的事被他察觉,后来,她自己离开了。
我想徐致远可能和她说了什么吧,我一直通过星宿来找她,可是却找不到,似乎有块乌云刻意把她隐匿了起来,那个时候,我开始担心,那是什么样的人,如此精通五行之术,甚至刻意隐匿,时隔近一年后,我又再次看到了她的星宿,我知道那个位置是在土国,随后便没有变化过,一直都在那里,我胆怯的不敢去找她,这个时机对我来说也是有利的,我把李心瑜叫来了,我时常会看着那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失神,她的心,我亦能明白,因为痴情,所以只要是我需要的,她都会答应,就像这一次计划一样。
我把关于她的一切全部告诉了李心瑜,并让她熟记于心,凌正仪开始坐不住,然后约我去了五华寺,他到底是太过于急切,急切到居然动了杀意,可是我却告诉他,夏孤临不是一般人。
我和她说了一些大致的计划,我觉得他是信不过我的,而我亦是如此,我突然觉得我变得疯狂了,疯狂到竟然有想成为帝王的想法。
在月重宫里,我总是习惯带着茵茵到后院的紫竹林里去,我总是会回忆起曾经的那段日子,那段她什么都不记得的日子。
她曾住过的房间,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变动过,包括那一堆她的衣服首饰,她送给我的盒子,还有那几张歪歪扭扭的字条。
不久以后,我去见了李心瑜,然后告之了她计划要开始了,她好奇的想问些所以然,却被我拒绝了,我告诉她,知道得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怕李心瑜不记得有关她的生活,于是我又把关于她的事情全部写在了信上,最后一写完我才发觉,原来自己是那样的在意她。
索性李心瑜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包括后来她在奥王府抚琴,虽然风格各异,但是李心瑜也是个精通琴棋书画之人。
可是后来,我才真正的发现了她们两的区别,一个只有容貌,而另一个,是内外兼具的,这样一个女子,恐怕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倾心于她。
后来,徐致远来找我,一进来就拿出了那个夜明珠手镯,他告诉我,她要见我,让我拿一套她的衣服给他,然后在易王府十里盆景处相见。
原来,她已经回到了水国,只是因为这段日子太忙碌,所以没有去注意她的行踪,我拿了拿一套嫩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