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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说着,亲和的将周若依扶到了炕上,“不过,你来得也巧,你看我得了什么东西?”
☆、赠簪
说着,亲和的将周若依扶到了炕上,“不过,你来得也巧,你看我得了什么东西?”
将离说着,把刚才随手放在炕桌上的鸡血石簪子拿了起来,在周若依的眼前晃了晃。
很清楚的看到了周若依的眼睛一亮,将离装作没看到,继续拿在手里把玩这着这个簪子,低声笑说道“这都是刘成今个一早孝敬我的,说是家乡的姑姑,这两年得了些银钱,便做了些买卖,就是卖这些东西的。”
将离说着,抿着唇轻声笑了笑“这个鸡血石倒也不算是什么好东西,似乎是‘死血’,不过难得就难得在,这东西竟然做了个这么精致的簪子。”
将离说着,又轻声叹了口气,把簪子递到了周若依的眼前,“若依妹妹,你看看?是不是‘死血’?”
周若依闻言,连忙接了过来,开始拿在手里细细的看着,眼神里面充满了想要据为己有的欲wang,将离在周若依没看到的时候,冷冷的扬起了嘴角,无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周若依都是不改自己的贪婪,对什么东西,都想要据为己有,尤其是这些金银珠宝,对她来说,似乎非常没有抵抗力。
“若依妹妹,你可看仔细了?是不是‘死血’?”
周若依闻言含糊不清的‘啊!’了一声,好像是还沉浸在这个鸡血石簪子中的精致。
将离微微一笑,在周若依还在沉浸中的时候,伸手不容拒绝的拿过了簪子,一边叹息着,一边用有些惋惜的语气说道“这东西精致是精致,可却是‘死血’,这样的话,我可就不怎么中意这东西了。”
将离说着,微微偏头看向周若依,只见周若依咬唇看着自己,眼神中的贪婪一览无遗。将离就当作没看见,漫不经心的说着“这样吧,我看这东西,若是搭妹妹这身衣服,也正好。”
周若依今天穿的是白底衬着红芙蓉的绫罗。说起来还是真的挺相配。
将离轻声一笑,然后扬起了下颌,微微仰头,伸手将手上簪子插在了周若依的发髻上,然后语气轻快的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绿枝,问道“绿枝,你看看,是不是可配?”
绿枝闻言,看了周若依一眼,这个鸡血石的簪子,确实非常奇特精致,映在周若依乌黑的发髻还有白皙如雪的脸上,确实莹莹生辉。
绿枝绿枝连忙点了点头,笑着应了一声,“周姨娘带着这个簪子,确实很美,这簪子也确实要姨娘这样的人来配。若是公主,大概就适合那些简单不繁复得了。”
绿枝也是个会说话,将离微微一笑,没有理会绿枝的话,而是又转回头看向周若依,“若依妹妹听见了,这簪子就得你来配,既然只能你配,那姐姐就借花献佛,赠与你了,如何?”
周若依闻言,脸上微微一红,明显很开心的笑着说道“那妹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先谢过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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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酒
周若依闻言,脸上微微一红,明显很开心的笑着说道“那妹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先谢过姐姐了!”
将离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但是眼睛却盯着周若依腰间的一个玫红色的荷包看了半晌,那荷包样子精致,做工看着也细腻,将离只是打眼一看,就有些心动,
周若依也是聪明人,看出了将离对自己腰间的荷包的喜欢,想都没想,就把荷包一拽,然后放在了将离的手中,“姐姐送了妹妹这么一个大礼,妹妹自然也懂得礼尚往来的道理,这个荷包也是新的,姐姐也不要嫌弃,全是妹妹一番心意。”
将离并没有拒绝,这个荷包,她确实很喜欢,笑着收下了,开口问道“听说今儿晚上母亲要摆桌酒,和家里人说说话?”
周若依闻言,马上回答了“是啊,我也是一早听明爷说的。”
将离闻言,点了点头,没在开口了。
*****
果然,一到晚间,赵夫人就派人来请将离去前院。将离也就去了,想看看赵夫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前院,赵夫人只摆了一桌酒,一家人,也仅仅是明清,赵夫人,明让,周若依还有她五个人而已。
桌上摆着丰盛至极的酒菜。明清肯定是坐在首位,左手边坐着赵夫人,右手边是明让,然后是将离,周若依。
“妾身刚入府,若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望父亲,母亲,不要责怪,一切都是小辈的错罢了。”酒席上,周若依先开口说话,温婉的笑意,好似江南女子,看着那么善良温柔,好似她才是这个将军府的正夫人。然后周若依拿起酒杯,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将离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但是面上未动分毫,眼睛瞟到明让的嘴角微微勾起,好像是对周若依的表现很满意一样。将离见状,将手帕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而后缓缓起身,也将自己的酒杯拿起,轻声说着,“即是一家人,那以后定然要相互扶持,定不能内乱。”
将离说着,看向坐在首位的明清。只要明清认定了她这个儿媳,那凭谁,都不能动摇她分毫,≮更多好书请访问。 ≯她了解明清的脾性,正直不阿,顾全大局。
果然,明清看见将离看向他,轻点了下头,“公主果然是顾全大局的人。”语气中透着赞赏。说完,微微一笑,示意将离坐下,
将离微微俯身,刚要坐下,但是脑袋里却忽然一阵眩晕,看不清面前的四个人,将离偏头看向一旁的明让,感觉现在好像有四个明让忽然站起来,手在自己的脸前和身前晃悠,将离本能的就想抓住明让的手,但是却好像怎么抓都抓不到,
耳边一直重复的响起明让的声音“公主?”
“将离,你怎么了?”
“你没事吧。”
将离努力的想要抓住什么,但是却好像什么都抓不住,昏昏沉沉逐渐变成了听不见声音,感觉不到眼前的人在眼前晃,更不知道明让在她晕倒之前的失声大喊“还不去太医院传太医!”
☆、只怕公主得了什么怪病
“还不去太医院传太医!”
**********
将离醒来的时候,先看到的是明让紧皱着眉头的脸,脸上的狠戾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以前不曾有过的阴郁,看见将离醒过来,连忙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将离闻言,点了点头,想要开口说自己没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好像没发出任何声音,将离只当是自己的嗓子坏了,稍稍用了力,以为是自己的声音太小了,但是用了力却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将离的眉头紧皱,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看见明让的脸色一变,冲着外间大喊了一声“太医!”
话落,一个太医就有些诚惶诚恐的走了进来,还要俯身行礼,明让一句话就让太医身子一抖“什么时候了,还整这些虚头巴脑的,还不给公主诊脉?公主身子若是不爽,你们都给我到皇上那去说话。”
太医闻言,身子又是一抖,连滚带爬的挪到了将离的床榻前。将离也很配合的伸出手让太医诊脉,太医见状,连忙跪在脚踏上,然后开始很认真的给将离诊脉。
枕了半晌,将离就看见太医的脸色是变了又变,一会皱眉,一会铁青,一会又是颤抖的,将离疑惑,想要开口问“怎么了?”但是依旧是只动了动唇,发不出什么声音。
明让眉头依旧紧皱着,好像是看出了将离的意思,开口问道“怎么了?公主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晕倒了,方才你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明让说着,微微一顿,声音冷了几分,渐渐的染上了急死狠戾“若是连公主是何病症都看不出来,你的安生日子,也该到头了。”
太医闻言,忽地转身,跪在了明让的脚下,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颤抖“将军饶命……公主……公主的病,微臣只看出一点门道……”
太医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不如……多叫几个同僚一齐替公主仔细瞧瞧……只怕公主得了什么怪病!”太医好像是鼓足勇气才说完了这一段话,然后整个人软趴了下来,身子瑟瑟发抖。
明让闻言,看向将离,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将离见状,微微摇头,只见明让疑惑的看向她,将离伸出一个食指,在空中乱画着,明让似乎很懂她的心意,立刻让一旁的下人去拿了纸笔。
***
“切莫让父皇知道此事。”
将离拿到了纸笔,在纸上毫无犹豫的写下了这么几个字,然后拿起冲向明让。
明让抿唇看着将离写下的那几个字,心里忽然有一丝颤动,低垂着头思索了半晌,还是皱眉开口“你若有事,我更担罪不起。”
说完,语气骤然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