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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方黎自个也不确定,压根就是来这赌一把!
真特妹的坑爹!
“甄家早已灰飞烟灭,”华妩冷笑一声,“不知道小师兄你把华家和甄家这种乱臣贼子扯在一起,又是谁的意思?”
还能有谁,除了幽微不做第二人想!
“难道你不想知道当年的甄皇后究竟是怎么死的?”方黎悠悠放出一句。
华妩心头暗暗一凛,她一直怀疑自己当年死的没那么单纯,虽然对夏泽的人品说实话没那么相信,但过了最初的愤怒期之后冷静下来想一想就会发现,那个时候,其实并不是杀她的最好时机。
朝堂未稳,扶植起来的宋家也没到火候,她甄绮就算再是个空架子,但甄家的一干党羽也还在。
她一直怀疑薛逸或许接到了先皇的密旨,能保住他西厂和他本人荣华富贵的前提就是不插手党争以及之前的夺嫡。但幽微早在先皇时期就已经声望极高,甚至在民间已经达到了一呼百应的境地……
会不会是幽微动的手?
这并不是她在为夏泽找理由,反正无论如何他和宋瑶也在她的复仇名单之上。
我当年曾助你登上你最心心念念的皇位,我曾让你的家族成为仅次于甄家的外戚,如今,我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至于柳宁?
各为其主的情况下,她并不意外他的选择。
“人死如灯灭,”华妩不确定方黎这是在代表谁,自然是谨慎作答。
“不必再装了,”方黎嘲弄般开口,华妩从未在他脸上看见过这种表情。
……悲伤,愤怒,破釜沉舟?
“我知道你是甄皇后势力的继承人,”方黎沉默了片刻,“林凤举,沙獒,还有戏梦,都是她当年的班底。”
华妩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这些东西,她固然在为了吸引旧部的前提下有意放出,但却没想到早就落在了旁人眼里。
而如果连方黎都注意得到,那华庭、薛逸、幽微……
不,不会。
林凤举从来只是众所周知欠了甄绮一个大人情,戏梦也是在夏泽的旨意下由华妩负责这才有了来往,君不见戏梦和京中哪个豪门不交好?
而沙獒,那是薛逸派过来的眼线,不是么?
“不必慌张,我不会说出去,”方黎微微勾起唇角,有种诡异的笃定感,“不过,如果你打着斩草除根的想法,”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慌张了?”华妩撩了撩发丝,她之所以一直不脱离华家的目的也在此,有什么都可以一力推卸给华家。
虽然占据了华家小姐的肉身,但她本质还是甄绮。
十指不染血的人,爬不上那个位置。
“承不承认都在你,”方黎压根不和她纠缠这个问题,把底牌亮出来,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宋瑶背后的人,是幽微。”
华妩瞥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抿了一口茶,“全后宫背后的男人都是国师大人,你不知道?”
方黎:“……”
你这样让夏泽情何以堪啊少女!
“不管小师妹你咬得多紧,过不了几天,你就会自己来找我。”方黎站起身来,又恢复了惯来的神棍作风。
方大神棍神秘地竖起一根食指,“明天,最多后天,你就会看见来自于上面的……”
上面的什么?哪个上面?
如果说夏泽这么久来还是对幽微言听计从的话,那她是打死也不会信。
“当时我上山修道那会,你在不在?”华妩转开了话题。虽然面子里子一起掉完了,但该问的还是得问。
“怎么不在,”方黎露出了跟华庭如出一辙的古怪表情,“你问这个做什么?”
小师兄……我当时到底是对你先奸后杀了还是先奸后杀了,至不至于我一提起在山上的时候,你们怎么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对我啊噗!
“我压根就没印象了,”华妩坦诚道,“反正小师兄你也要来点定金,就用这个吧。”
反正自己是甄绮的内壳,再丢脸……嗯,丢的也是华家小姐的脸,不关她的事。
方黎默默垂泪……小师妹你真是太现实了。
“你的修道压根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除了吵着要见华庭就是要回家……”方黎诚恳地补充了一句,“不过现在好在看起来似乎倒过来了,真是恭喜你。”
“那华庭有没有来看过我?”华妩继续淡定追问。
“很少,”方黎继续诚恳道,“因为你号称修道三年其实一年就回去了。”
“那他们干嘛送我上山?”华妩犹自不死心,
“我怎么知道,”方黎终于没能忍住,整间小院子里只能听到神棍公子那发自内心的悲愤咆哮,“我那时候天天被师父喊着给你买吃的买喝的,就差给你洗尿布了啊师妹!”
“你走了我简直要谢天谢地谢神灵啊亲!”
……以前的华妩要是还能听见一定会掐死他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flank姑娘乃的长评太给力了!默默内牛……晚上还有加更!
TVT乃们不能因为没有督主就霸王我哼唧!下一章是满满的督主,一大波督主正在靠近!
☆、63欺君之罪
当华妩被捂着嘴打包到西厂的时候;还以为自个儿在做梦。
任谁半夜三更被人从床上卷成个春卷扛走都会惊慌失措这先不提,更让人惊悚的是西厂獒犬充分发挥了犬类的能动性,一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连邵傲都被打包一并扛走了事……
华庭压根没想到有人竟然会到自家来掳人,更何况华妩好不容易才乖乖地自愿回府;一时高兴之下自然也就没有像之前华妩住在铺子里那样特意在她周围放一圈暗卫,结果就着了道。
当然不排除有某些人暗中作梗特意放松警戒之类的行为云云。
第二天早上华庭起来将会如何震怒自然不在西厂的考虑范围之内,獒犬们手脚干净利落,走的时候还记得替她关好门窗吹熄灯烛,附送贴心无比的华妩笔迹便笺一张。
我要睡觉,叫我者死!
华妩上辈子还真没踏进过西厂,薛逸那时凶名太盛;连带着西厂都是血光冲天,这还是她两辈子以来第一次踏进传说中的薛大督主老本营。
至于所谓残肢遍地;獒犬食人的诸多恐怖场景……薛大督主表示,他有洁癖。
门轻微地一响,华妩迅速地闭上眼睛。
只听到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一直到床边才停下,然后就是薛大督主那惯来的三分妖冶音调。
“别装睡了,小阿妩。”
华妩闭上眼睛装死。
“玩香粉的人,怎么会分不出迷药的味道,这一点点,不过是开胃菜罢了。”
华妩继续装死。
一声玉石碎裂地轻响,薛逸轻轻拍了拍手,“你那镯子,可碎成渣了哦。”
那是欺君之罪啊魂淡!华妩瞬间睁开眼,心碎欲绝地发现好不容易这辈子跟自己再续前缘那镯子……真的四分五裂了。
尼玛!薛逸你把我的镯子捏成渣是要干什么!
“薛逸!”华妩终于按捺不住怒道,“你别给我惹这些有的没的祸事!”
“我就知道你是在装睡。”薛大督主在华妩对面坐下,非但压根没有负罪感,还直接无视了华妩的话。
华妩:“……”
你不要太过分哦我跟你说你真的不要太过分哦!
“区区一个镯子而已,”薛逸不在意地把手中的玉渣随手扔到一边,“陛下不会为了这种小事怪罪于你。”
华妩翻着一双死鱼眼,“陛下当然不会说什么,这镯子又不是他赐的。”
……赐镯子的是宋瑶啊亲,华家和宋家这会恨不得捉对撕咬,平白无故给了人这个借口,果然还是太大意了。
“谁敢?”薛逸轻描淡写接了一句。
华妩只觉得颈部一凉,接下来就惊骇欲死地看见薛大督主他他他他他他他他竟然欺身上来了。
喂你要干什么离我远一点!
拇指扣在华妩锁骨处,食指顺着骨骼的脉络缓缓往颈后滑去,华妩下意识打了个寒颤,紧紧盯着他的动作,仿佛一只被毒蛇盯住的青蛙。
“那么紧张做什么?”薛逸低低一笑,气息喷在华妩耳边,暧昧而低沉地开口,“难道小阿妩还怕我动手不成?”
动什么手?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放开我。”华妩微微眯起眼。
薛逸的手指一直滑到华妩后颈处在停止,还有意无意在她最突出的那块颈骨上按了按,华妩仿佛听见自己的骨头跟那个玉镯一样“咔拉拉”碎了一地的声音……
“差不多了。”薛大督主自言自语一句,毫不迟疑地起身放开华妩,后者虽然没打算刎颈就死,却也没想到这人来了这么一出。
……喂你究竟是想干嘛要杀要剐劳烦快一点谢谢!
“你抓我来究竟是想做什么?”华妩终于有些忍无可忍。
薛大督主的反应倒像是压根之前那动作就是华妩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