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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兰俏皮着玩笑说,“小姐,那我们该怎么处置他们三个,要不直接剁了卖给包子铺去做人肉包子然后送到纳兰府去?”
谷倾芸没想到雪兰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吃在嘴里的葡萄猛地吐了出来,险些呛着自己,雪兰连忙拍着谷倾芸的后背,“小姐,你怎么了,雪兰说的不对吗,谁让她们得罪了小姐,一死太便宜了他们。”
谷倾芸弯着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扭头看向人畜无害的雪兰,这样的馊主意都想了出来,她可从来没教过她这些。
不由得抬手戳了下雪兰的额头,微微生气说,“死丫头,你还说,是不是要让小姐我把昨天吃的都吐出来不可,亏你想的这么个馊主意,以后少出这些犯呕的馊主意。”
雪兰好似翻了错误的孩子一般,点点头,“那雪兰以后不说就是了。”
谷倾芸缓了口气,对着游天旭问道,“告诉我,纳兰侯府到底有什么实力能拆了将军府?”
她魂穿至今认识的手指头可以扳过来,哪会知道外面那些杂七杂八的人和关系,但听纳兰文燕放下的狠话却颇为忌讳,毕竟她现在这个身体的主人是将军府的,不管里面怎么斗,那是她的事,她却容不得外人怎么对将军府,如果可以的谷倾芸不介意让她们永远消失。
“三小姐纳兰侯府的实力其实和将军府不上上下,只不过纳兰文涛握着京都的禁卫军,深得辰帝的器重,但是只限他本人,至于他所生的两个儿子一个还算有些出息也在禁卫军当了个参将,至于还有个三小姐你也看到了,不过纳兰文涛对于纳兰文燕却极为疼爱,三小姐真要是对纳兰文燕动了手,以纳兰文涛的个性怕是会对将军府不利。”
谷倾芸蹙了蹙眉,没想到这个看似草包的纳兰文燕倒是有个好父亲撑腰,难怪打了纳兰造司,他都不敢打他妹妹一下,可是就这样绕了她似乎又太便宜了她,更加不是她的作风。
不由得轻抿着薄唇,淡淡一笑,“给我泼醒他们?”
游天旭使了个眼色,三个护卫提来三捅冷水唰的泼在了三人伸手,来了透心凉,纳兰文燕猛地跳了起来,却被人架着动弹不得,发现已经没了柏王等人的踪影,再看自己已经处在了一处陌生的环境内,猛然看到一边的游掌柜,在入眼的竟是谷倾芸那淡淡讥笑着的容貌,一颗心猛的提了起来,“游掌柜只要你帮助我纳兰文燕,我纳兰府对天香楼表示感激不尽。”
谷倾芸抠了抠耳朵,又是这个陈腔滥调,她都听腻了,清冷的说,“纳兰文燕你好歹也该换个新意才是,游掌柜是那样容易受贿的人吗?”
“你别高兴的太早,我父亲知道我来了天香楼,要是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父亲定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就在这时纳兰造司和郭泰斯也悠悠转醒过来,但是疼的已经让他们失去的感觉,游天旭进来的时候点了他们的痛穴,省的醒来又哇哇大叫,吵着三小姐不高兴。
纳兰造司叫道,“游掌柜刚才那男子呢,你可不能让他走啊,他打断了我的双脚双手啊!”
谷倾芸等人一脸冷冷看着至今还搞不清状况的两人,纳兰文燕见着纳兰造司就来气,当下喝道,“你给我闭嘴。”
纳兰造司顿时没了声音,男人做成他这么窝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
游天旭毕竟不能做的太过明显,对着纳兰文燕说,“纳兰小姐你还是承认了吧,事情柏王都已知道了,只要你向三小姐陪个礼认个错,然后赔偿三小姐的泥人,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纳兰文燕脸色一阵苍白,定是那个可恶的紫袍男子,是他打断了她二哥的腿和脚,还将事情告诉了柏王,这让她以后还怎么见柏王,一双怨毒的眼睛看着谷倾芸,“休想,谷倾芸告诉你识相的赶紧给我跪下磕几个响头,我纳兰文燕说不定会饶了你们将军府,不然……”
还未等纳兰文燕说完,谷倾芸一个闪身一巴掌赏了过去,声音好似冰渣子一般阴戾,“我想你现在还明白你现在是什么处境吧,还动不动就要毁了将军府,不过在你毁掉将军府前,我倒是可以成全你,先毁了你。”
纳兰文燕捂着脸,脸上却被谷倾芸的一番吓的脚底直冒寒气,“你想做什么,告诉你别乱来,我父亲……”
谷倾芸又是一个巴掌打在另一边,冷冷的说,“继续说啊,我听着呢!”
纳兰文燕求助的眼神看向游天旭,“游掌柜这里可是你的天香楼,你难道由着她打入,难道你忘了你们天香楼的规矩了吗,你也看见她打了我,依照归你你该派人打断她的双腿。”
雪兰极力捂着嘴不让其笑出来,这个纳兰文燕真够白痴的紧,这样的场面居然看不出来,还想让游天旭帮她,要知道这里可都是小姐的人,谁敢动小姐啊。
游天旭星眸一凝,冰冷的说,“纳兰小姐天香楼的规矩是我定的,至于执不执行我说了,现在纳兰小姐有错在先,游某怕是也帮不了你,这是柏王说的,让游某秉公办理,还请纳兰小姐见谅。”
纳兰文燕一听,身子一颤,柏王居然最后仍然会选择帮这个该死的谷倾芸而不是帮她纳兰文燕,她摇摇头,“我不相信,柏王一定会站在我这一边的,他不可能帮你谷倾芸,你在撒谎,我要见柏王,你们快带我去见柏王。”
“柏王已经回了柏王府。”游天旭的一句话彻底击碎了她的最后希望。
纳兰文燕整个人一下好像失了主心骨一般,软了下来,纳兰造司手脚都被那该死的男子打折了,他需要赶紧就医,低声说,“三妹,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就给她赔礼道歉,陪她泥人的钱就是,难道我们纳兰侯府还给不出那点钱吗?”
纳兰文燕手骨紧了又紧,紧了又紧,她不甘心,居然让她给谷倾芸磕头赔罪,这种耻辱犹如一把尖锐的刀子扎进她心口那般痛不欲生,但是她又怕她态度太过强硬,谷倾芸真干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她要忍,她要人所不能忍,现在离开这里她才有报仇的机会,这笔仇她会好好跟她一一清算过来。
纳兰文燕挣扎着慢慢跪了下去,但是到一半却怎么也下不去决心继续跪下,雪兰见状闪身而出,一手搭在纳兰文燕肩上,轻笑着说,“纳兰小姐,我来帮你。”手掌猛地运起内力压向了纳兰文燕,
“砰”的重重的跪地声响起,纳兰文燕整个人一颤,一双怨毒的凤眸看着雪兰,谷倾芸清冷的声音响起,“纳兰小姐你还不谢谢雪兰,可是她帮了你。”
“你……”
“怎么不乐意,既然你心不愿情不愿,看来我还是交由游掌柜处置好了。”说着作势转身离去。
纳兰文燕强制挤出字来,“谢……雪兰姑娘。”
雪兰一手拍了拍纳兰文燕的背,手势异常的重,嘴上却轻巧的说,“不客气,助人为快乐之本,我雪兰是很善良的。”
纳兰文燕双手支地,险些人来了个狗吃屎,背后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声来,对着谷倾芸磕了几个头。
雪兰冷冷的说,“纳兰小姐难道不会磕头吗?这么没诚意,我来教你怎么磕吧。”
还未待纳兰文燕反应过来,雪兰已揪着她的重重往地上磕去,“咚咚”的声音响起,连磕几个响头雪兰在松了开来。
此刻纳兰文燕额头已经破了相,丝丝的血渗了出来,人已晕头转向了,分不清东南西北。
纳兰造司看着眼眸中流下了泪,喊道,“谷倾芸你别太过分了,三妹可是纳兰侯府的掌上明珠,你这么对她,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谷倾芸勾唇一笑,幽暗的凤眸迸射出一道令人为之一颤的寒光,“怎么又想拿纳兰侯府来威胁我?”
纳兰造司不由的往后挪了挪,摇摇头结舌说,“不……不是这样的,我……”
“不是最好,不然我不介意动手送你一程。”
纳兰造司吓得浑身一颤,哪敢还有半句怨言,生怕再多说了,自己的小命可就搭进去了,谷倾芸缓缓蹲下身来,看着一脸狼狈不堪的纳兰文燕,一手托着她的下颌,摇摇头,轻蔑的说,“这还是那不可一世的纳兰小姐吗,怎么样,现在知道悔过了吗?”
纳兰文燕一双竟乎杀人般的眼眸看向谷倾芸。
谷倾芸眼眸中的笑意更深,“怎么,你既然心不愿情不愿,那干嘛还硬要给我磕头,难道你内心还幻想着报仇?”
纳兰文燕见着自己的心思居然全被谷倾芸看穿,不由身子一颤,忙摇手反驳道,“我……我没有,三小姐你多想了。”
谷倾芸微微眯着凤眸看着纳兰文燕,心底冷笑连连,就凭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