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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郃冷笑道:“公孙瓒弄错了对象,他以为我兖州军的攻城部队机动力低下,就可以任人宰割,却不知道我兖州的攻城使他在丢下攻城器械后,本身就是很厉害的步兵作战群,一把斩马刀,一张强弩,再加上一只手弩,公孙瓒休想占到便宜。”
高览闻言笑骂道:“儁乂你莫要在那里呈口舌之能,不要说公孙瓒,易地而处,若是换成你,你也一样大败而回。”
张郃俊脸一红,嘴上不示弱道:“那便是换成老哥,结果还不是一样?”
高览点头叹道:“这倒是,我想当时公孙瓒发现荀攸大人的部队后,立即发起冲锋,却没有想到我兖州兵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形成弓弩箭阵,疾驰的战马无法回头,当然被射的人仰马翻了。这种事情换成谁,也是无可奈何。”
徐济微笑不语。荀攸这几年的历练让他不再只是单纯的谋士了,如今他也成了用兵的大行家,初一带兵就发现了自己交给他的这只攻城队伍的与众不同之处。这种作战方式正是历史上鞠义大破公孙瓒的方法。
陈到本是徐济麾下骑军第一将,同时骑军他自然对白马义从知之甚深。沉声道:“除了我们兖州骑兵。这白马骑兵大概就是天下骑兵中最厉害地骑兵了吧?西凉骑兵虽然厉害。但是在冲击性上和白马骑兵相比,还是有一些差距。当然西凉骑兵会因为吕布的加入变得异常可怕。”顿了一顿,陈到道:“白马骑兵每个人都有不错的骑射功夫,尤其是弓箭术。完全可以喝那些在马背上长大的草原民族的战士相媲美,即便是我们兖州的弓箭手。强极也不过是这种层次。荀攸先生可以击败公孙大人,诱惑敌人冲击我军,这一点至关重要,若是公孙瓒没有轻敌。而是在作战是慎重地分兵数股,从各个角度分进合击,纯以弓箭遥遥克制,公孙大人是不会败地那么快的。当然。我兖州军的弓弩射程极远,而且使用灵活,最后取胜的还是我们,但是绝对不会是那种完胜的局面。”众人信服的点头。毕竟陈到原本乃是麾下唯一一支骑军的统领,更是曾经手皇甫嵩和朱儁的教导。他对这支白马义从地评价肯定是最有权威性的。
荀攸悠然道:“叔至言之有理,若是公孙瓒再与我这只攻城部队交战一次,恐怕结果正如叔至所说,难以取得这般辉煌的战国。不过当时等公孙瓒养好伤之后,我早已经带领军队固守任丘,公孙瓒这才怅然而返,说到攻城,公孙瓒实在非其所长。”
荀攸看向徐济道:“不过主公,我看这只白马义从的战斗方式和我兖州地轻骑兵很相像,而且又熟悉草原,若能收为己用,最好不过。”
徐济点了点头,心中暗自筹划。张郃似乎突然想起一事,对徐济恭声道:“主公,有一件事属下始终想不明白。既然公孙瓒的骑兵最为厉害,主公为何要把荀攸大人的攻城部队派到这里来?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主公把刘虞当成是在幽州最大的敌人,以为主公已经料定公孙瓒必败,故此派荀攸先生到这来准备郃刘虞开战,攻城略地用的。谁知今天听了主公一句话,才知道主公早已经料定公孙瓒才是我地敌人,属下不明,要对付公孙瓒,需要这么厉害的攻城部队干什么?”
徐济郃荀攸相视一笑,徐济道:“刘虞不会打仗,这是人所共知的,当初公孙瓒撒出骑兵来不停地逡巡,为的就是预防我兖州军的突袭,刘虞选的时机倒是很对,就在这个时候带了十万人偷袭公孙瓒,可惜后来的战斗打得就不怎么样了。
高览叹了口气道:“刘虞和公孙瓒一战,损兵折将不少,可是根本就没有撼动公孙瓒的主力,公孙瓒只领了数百人便反击得手。自己的骑兵这时候大量集结,再加上俘获刘虞的军队,公孙瓒这次赚大发了。所以张郃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我也感到很迷惑,不明白我们这支攻城部队到底能起到一个什么作用。”
徐济沉声道:“你们至少可以看出一个原因,荀攸在这里毫无作为是为了迷惑袁绍。让袁绍误以为公达和奉孝之间有密约,不过这仅仅是局势发展到后来,我因势利导做成的局,并非是我的初衷。目前看来我们不但令袁绍上当了,就连长安方面也深信不疑,王允在公孙瓒杀死刘虞之后已经派出了一个名叫段训的使者到幽州,表面是为了谴责公孙瓒,其实是鼓动公孙瓒和我们对抗到底,公孙瓒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和实力,已经把刘虞的人头交给段训了,要他回到长安交给王允。”陈到在一旁接口道:“所以在主公假失踪之后,在幽州的两支军队被调动的乃是于禁大军。而非是荀攸先生的大军。”
“至于说到我的初衷……”徐济转过头来看向荀攸,微笑道:“公达,不如由你代为解释吧!”
荀攸沉声道:“人的性格是很怪的,虽然公孙瓒向来以勇狠而著称,但是公孙瓒的内心深处一样会有常人所有的恐惧,而这种恐惧一旦爆发出来会比任何人都要厉害的。”荀攸站起身来。走到沙盘前,沉声道:“公孙瓒当年在败到我们手里之后。就跑到了易京,原因很简单,易京这座城市高大坚固。要想攻打下来并不容易。而后,在这几年间。我们看到公孙瓒一直在修建自己的安身之地县。我就知道,这个公孙瓒其实比谁都怕死。所以我们和公孙瓒最后的战争演变成攻城战,而绝对不是在草原上的野战。”
徐济淡漠道:“我听说公孙瓒在杀掉刘虞之后,就开始大肆的在各个大城修建防御工事。易京、范阳等地,都好城市不可攻破的大城。你们说公孙瓒要是不怕死,又何苦弄这麽多的防御工事呢?若是真的不怕死这些工事又有什麽用?”
陈到沉声道:“我想这和公孙将军早年在征讨少数民族被困在辽西管子城有很大的关系吧?当年给公孙将军留下的阴影实在是太深刻。”
闻言徐济点了点头,陈到此语大有道理。甚至不客气地说,每个人都有一定程度的心理疾病。公孙瓒的这种反应一点都不奇怪。高览赞叹道:“公达先生高明。”
荀攸却佩服道:“我是到了幽州看了公孙瓒地种种行为吃明白公孙瓒的潜在弱点地,可是主公却早已经看穿了这一点,否则怎么会派我的攻城部队到这里来?”
徐济心叫惭愧,这还真就是占了历史的便宜,但这话他也没法解释于是只得连忙扯开话题道:“所以我们对付公孙瓒要分成两个部分。一是要在野战上击败公孙瓒。第二则是攻城战上彻底消灭公孙瓒。”
顿了一顿,沉声道:“至于说到颜玉儿,我看他们的斩首行动应该相机而动,不要太过勉强。毕竟公孙瓒这人的凶性一旦被激发出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荀攸沉声道:“我们现在和颜玉儿他们已经不大联系,只是知道在公孙瓒灭掉刘虞之后。就把颜玉儿她们和自己妻妾,女儿一起送到了幽州最坚固地城市易京,而且这座易京城还在修建中。自从到了易京之后,我们就失去了联系,我们的人也曾想要混进易京去,却没有办法进入,现在易京已经变成了公孙瓒的一个大兵营,那里面全都是公孙瓒最精锐的部队。”徐济想一想历史上对公孙瓒在易京修建地防御工事和采取的措施,头都大了,闻言皱眉道:“若是联系不上颜玉儿,我们还怎么行动呢?最怕双方无法协调,让他们遇到危险,那就糟了。”
荀攸却笑道:“主公放心,臣下自有办法!”
徐济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面前正是一个超级大谋士,若是说到出谋划策,自己拍马都赶不上,蓦地身体感到一阵轻松,闻言笑道:“若此最好,公达,你已经潜伏多时,也该舒活一下筋骨了。”荀攸微笑到:“主公在明,我在暗,主公先和公孙瓒进行野战,我则负责最后的攻城战,至于玉儿夫人等人,负责抓公孙瓒好了。”
徐济点头道:“这个自是当然,在臧霸和袁绍开战之前,公达还是收敛一些的好。”
荀攸向徐济施了一躬道:“那么,就请主公先下令在任丘原地待命吧!”徐济微一错愕,旋即会意,哈哈大笑起来。
弄得屋中其余人一头雾水。
第二天,徐济来到幽州地消息就在徐济地刻意传播下传向四方。
徐济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