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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妖法?一想起眼前的兖州军的前身乃是黄巾军,这名敌将的额头都冒出汗来了。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妈的,陈兰,你怎么来的这么慢?
管亥转眼间便来到了这之地军的近前,而此时,身后大河边上的兖州军的巨大船只已经靠岸了,无数的兖州军士兵正在蜂拥而下。
那名敌将脸色发白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身后的弓箭手已经纷纷退后,这时,再射弓箭已经全无意义。
“你这厮叫什么名字!”管亥炸雷似的声音在敌将耳边响起,那敌将矍然而惊,看向管亥,勉强答道:“某乃陈纪是也。”
话才出口,只见眼前长矛一闪,胸前一痛,低头看时,却见一把长矛已经贯穿自己的前胸。
管亥飞起一脚,把他踹到马下,冷然道:“波帅说的一点不错,你还真是不通兵法!”
这时陈纪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给我杀!”管亥吼道。
陈纪的大军四散奔逃!
第三百一十章安镇兖州(四)
管亥麾下的士兵开始肆意追杀陈纪手下的士兵,陈纪手下的士兵乃是百里挑一的丹阳兵,原本凶猛好斗,但是陈纪的猝死给他们的冲击太大,让他们根本就是无所适从,唯有亡命而逃。
波才麾下的士卒大部分本事黄巾军,黄巾失败之后更是流落山林成为匪寇,自然都是身手不俗,而他从陈留带来的的士兵又个个都是陆战高手,身上的铠甲更是轻若无物,跑起步来怎么会输给别人?所以陈纪手下的士兵纷纷被砍翻在地。
如此一来,反而激起了这些丹阳兵的凶性,这些士兵见到逃跑无望,便转过身来奋起反抗。
可惜波才手下的士兵一个个转身如陀螺,手中的斩马刀更是远战进攻无所不能,长兵器不及他灵活,短兵器又没有他的锐利和顺手,再加上波才士兵的杰出身手,那一把把雪白锋利的斩马刀轻易的割入了丹阳兵的身体。丹阳兵无不血溅当场,惨叫身亡。
更有管亥这猛男,一阵狂猛的攻击,杀得负隅顽抗的丹阳兵叫苦不迭,纷纷跪地投降。当然更多的人是向回逃跑,到萧县去报信了。
管亥懒得追杀他们,毕竟在九里山,还有徐济等着他们。
与此同时,波才等人已经从船上下来,带领着大军施施然整齐的排列在河边。
臧霸看了看正在不远处厮杀的管亥,对波才笑道:“管将军这回想必是心情舒畅了,这可真是大开杀戒了!”
波才点了点头,说话间,管亥已经带领着麾下士卒,押着不少的俘虏回到了河边。
波才对管亥呵呵笑道:“管将军,你可撞见陈纪?”
管亥把自己手中的人头往地上一撇。声如奔雷道:“这个当然!”
波才等人大喜。同是心中充满了对袁术的轻视:这个陈纪不管怎么说也是袁术派出来的七路大军的一支,怎么这般容易主将便死于非命?有点像过家家这种小孩子的把戏。由此观之,这个袁术简直就是不堪一击,袁绍已经很不像样子了。但是至少还有点能拿得出手的东西来。现在这位袁公路竟然远远不如他的哥哥,那还怎么陪兖州军玩儿啊?
波才苦笑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主公为何这么‘重视’袁术了。那不是因为袁术很强,而是因为袁术太弱,主公故意用河东的于禁大军吸引袁术的视线,那不是因为主公怕袁术的兵力太集中我们消灭不了。而是怕我们一下子把袁术给吃掉了。”
臧霸也苦笑道:“是啊,要是袁术被我们一下子打垮了,袁术和袁绍这两兄弟还内讧什么啊?”
波才点了点头道:“现在我算是彻底明白主公为何如此大费周章了,原来主公的目标根本就不是袁术和袁绍。”
众人除了臧霸能够明白波才的意思外,其他人都不明所以的看着波才,等着波才的解释。
波才笑道:“主公这一战,乃是针对世家大族进行的。主公故意纵容袁术把甄宓从冀州劫走,是为了引出那些对我兖州改制不满的世家大族;主公让张燕假意反叛,是为了让兖州所有支持袁术的世家大族现出原形,并且消耗他们的实力;主公要制造袁术和袁绍内讧的形势是为了彻底削弱豫州的世家大族。以便日后坐领豫州的时候没有那么多的阻力。袁术和袁绍只不过是主公剿灭世家大族的工具而已,否则主公现在就不用装作失踪这么长的时间了。”
众人闻言恍然,解开了心中许久以来的疑团,自从长安之乱以来,徐济的每一步棋都令他们看不懂,只是带着满腹的疑问去执行,唯有波才和臧霸才能稍微明白其中的深意。
现在经过波才这么一说,众人无不心怀大畅。
在一旁的管亥忍不住笑道:“这么说,我们对付袁术还要轻一点才行呢,否则把袁术打残了,他和袁绍就打不起来了。”
众人大笑。
管亥这时又想起一事,对波才道:“对了,这些俘虏怎么处置?”
管亥一句话吓得那些俘虏一阵哆嗦,因为在袁术军中,这些士兵经常在俘虏士兵之后听到这种问题,而通常得到的答案是斩杀。设身处地想一想,他们当然会惊惶失措。
波才见状,为之啼笑皆非,同时脑中生出一计,故意对这些士兵狞笑道:“那还用说吗?这些没有用的人当然要全部杀掉!”
波才此语一出,众人齐齐一怔,要知道徐济早有军令在前严禁军中不问上级就除以私行,而且兖州军从来没有斩杀俘虏的习惯,波才这么说当然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管亥忍不住了,才要张嘴说话,却被已经反应过来臧霸一下子拦住,“除非……”波才故意把声音拉长道:“能够为本帅做些事情。”
波才的话令这些士兵松了一口气,看向可决定他们生死的兖州将领。
波才看着这些俘虏,轻声道:“你们谁愿意去为本将军向丰县的陈兰通风报信?”
丰县,城墙处。
陈兰面沉似水,向远方眺望,在不远处的河边,陈纪的军队正和才刚渡河兖州军厮杀,因为隔得很远,所以看不清具体的情况,但是从场面上看,似乎双方旗鼓相当。
身边的一将对陈兰道:“将军,我们是否应该出城和陈纪将军夹击兖州军?”
陈兰冷哼道:“陈纪这人好大喜功,为人飞扬跋扈,我已经忍让他许久了,没有想到这一回他竟然连圣上的命令也敢违背,哼,若是今趟他败在了兖州军的手中,我看他怎么向圣上交代!”
身边的众将纷纷点头,陈兰冷声道:“这个陈纪难道不知道吗?行军打仗最讲究上兵伐谋,现在我军二十多万人,在人数上占据绝对的优势,虽然冲锋陷阵没有兖州军勇猛,可是圣上已经派人去调孙策将军来此。有此子在,区区高顺何足道哉?即便没有孙策,等到张燕那小子病好,对付高顺有余。所以兖州军队上我军根本就是没有胜算。除非去劫我粮草。”
顿了一顿,指向陈留冷然道:“在大河对面与张勋将军对峙的兖州梁习大军现在就打着这样的念头。以张勋将军的实力尚且采取守势,以防万一,这次陈纪居然敢弃城而出,主动攻击兖州军。真是不懂半点兵法,若是陈纪防守的萧县、相县和细阳三县失守。那兖州军就可长驱直入,若是再切断我军粮草,那我军在兖州如何安身立命?”
众人被陈兰说的矍然而惊,无不惊出了一身冷汗。
好半天,身边一将才佩服道:“将军所言极是。”
陈兰没好气地看了那人一眼道;“就是因为陈纪一线的防御过于薄弱,所以才会有我军在此策应。可以令陈纪大军进可攻,退可守,可实现在倒好,这个陈纪放弃自己的根本。却去那沛国这等‘争地’和兖州军争胜,名副其实的‘进退失据’,最可怕的是陈纪蠢笨而不自知,仿佛生怕我陈兰抢到他的前头与他争功一般,茫不知一场战争的全局胜利比个人的战功要重要得多的道理,我料陈纪将来必不得好死。哼!我若要使想要和他争功的话,何必把兖州军渡河的消息告诉他?”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陈兰默然半晌,才长叹道:“幸好波才大军的前身乃是黄巾军,一群乌合之众,虽然是兖州军的正规部队,但想来也没有多大的能耐,否则现在陈纪的军队和兖州军的渡河部队也不会纠缠至今。我现在只希望陈纪能够全身而退。”
正说话间,城下有一小校跑上城来,对陈兰气喘嘘嘘道:“将军,陈纪将军派人求援。”
陈兰略一沉吟,命令把求援的人带上来。
不多时,只见一名袁术士兵打扮的人跑上了城墙,见到陈兰单腿跪倒,才要说话,却被陈兰截住道:“你是陈纪将军的手下?”
那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