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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显然不是什么好消息,只是袁绍本人却并没有意识到这样的情况。
但徐济从未掉以轻心,袁绍的以退为进实际上并没有那么糟糕,而徐济唯一得到的也只是面对何进之时自己多了一个暂时性的盟友。这对徐济夺得西园的掌控权几乎可以说是毫无作用的,甚至可能会使徐济遇到的麻烦和阻碍更大,可是徐济却没有选择,若是西园不复存在那更不必说掌控了,所以这是不得已的选择。
而且袁绍当然不是这么简单的,尽管没有发觉自己陷入徐济的圈套但他仍旧做出了让徐济头疼的举动。他拉拢了赵融。尽管赵融此人在西园之中一向低调,但是此人却是实实在在有真才实学的,若不是冯芳更容易拉拢那么徐济第一个选择拉拢的对象一定是这位,至少比起冯芳来说。赵融能够起到的作用更大。但入今失了先机,再想挽回就并不是那么容易了。
虽然赵融并没有完全倒向袁绍,但比起徐济这个驸马,显然赵融更偏向于袁绍,这便是人脉和名望的用处了,说到底还是徐济并非世家子弟,这些劣势是先天就存在的,更何况徐济入仕不过短短一年,想要赶上袁绍累积多年的声望显然并不实际,所以对于赵融倒向袁绍他尽管不满但却是无可奈何。
只是在双方的实力对此上徐济无疑再次落于下风。西园八校尉其中已有其二可以算作袁绍一方的人了。加上袁绍本人西园已有近乎半数人站在他那边了。剩余的夏牟徐济就必须争取过来了,因为这是唯一能够抹平双方实力差距的方式,至少明面上徐济不能落人下风。
当然曹操能帮助自己是最好的结果。但作为袁绍故友的曹操部对付自己就已经是庆幸之事,就别指望曹操还会帮自己对付袁绍了,至于蹇硕,这位大统领手底下其实并没有半个士卒,而且不需要争取他就必然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所以徐济再次没有选择了。
对局越发的清晰了,但对徐济来说恐怕是更复杂了,刘宏能给自己的帮助恐怕也就是这些了,朝堂之事他已经是自顾不暇,西园一事交于自己更多的是无奈而非刘宏真的有多倚重自己。徐济很清楚自己的年纪是最大的硬伤。恐怕少人敢相信自己,刘宏这种迫于无奈给了自己如此权力也足以证明自己这位岳父大人的境况是如何的糟糕了。
不过多事之秋总会有更多的麻烦找上门来,但对徐济而言麻烦是越少越好,他实在分不出精力来处理这些事情,但这一回他啊怕是怎么都躲不过去了。
张让的再次召见实际上并没有让徐济感到惊讶,只是这个张让选择的这个时机着实令他头大如斗。老狐狸的算盘徐济预料不到,但徐济断定这决计又是有一个巨大的麻烦,老狐狸不会没事找事。鉴于近来对朝政的了解,何进似乎又一次对十常侍进逼了一步,而今日召见自己必然是与此事有关的了。
会见的地方依旧是上回那一处,唯一的不同是今日并非近夜,所以显得稍许明亮一些,只不过张让仍旧坐在最黑暗的角落里,徐济依旧看不清他那张白净的有些病态的老脸上的神情。
常侍召见下官有何吩咐?面对这个老狐狸徐济可不敢仗着自己驸马的身份摆架子,而且张让也真的就没把徐济那个所谓的驸马身份放在心上,否则他就不会召见徐济了。
见到徐济依旧是这幅恭敬模样张让似乎露出了玩味的笑,他语调阴柔的问道:驸马莫非不觉得老奴不敬?语气中的戏谑之意却没有半点打消徐济的防备。尽管对一个阉人如此是有几分辱没了士人的气度,但徐济实在有些畏惧老狐狸的手段。所以他依旧是恭敬的回答道:常侍大人为国忧心劳力,下官不过是运气而已,如何敢冒犯常侍?这话说的的确是动听,但不论是张让还是徐济都没把对方这几句话当真,徐济的身份是实打实的,张让的地位也并非虚假,所以这些话不过是他们之间的客套寒暄罢了。
而接下来就该谈及正事了,不过在那之前,张让显然还有别的事情:听闻近来西园之中颇不平静,可有此事?徐济点点头,张让不可能不清楚西园的那点破事儿,他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而且就算想隐瞒也瞒不住。
张让见徐济点头似乎点了点头,但背着光徐济看不清这老狐狸脸上的神情,只听张让开口道:驸马不必过于担心袁本初,这小子想趁火打劫,岂能令其如愿?十常侍不能染指自然也绝不会让他人掌握,既然刘宏想要自己手中有兵权,我看交给你正合适。只是他偏生要放个蹇硕在里面搅合,蹇硕如何知道带兵?简直是胡闹。驸马自可照着心中所想行动,老奴必全力相助。
听到这话徐济心中更是警钟大响,张让这突然之间近乎讨好的态度绝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准背后还有更大的陷阱等着自己,而且张让凭什么帮自己?刘宏手中有了兵权自然就不再需要何进了,解决了何进之后下一步就是除掉他们这帮宦官了,这么简单的事情徐济相信张让不会看不出来,而如此情况下张让是绝不可能帮自己的。所以张让突然转变的态度之中恐怕另有隐情。
更重要的是,张让拿什么去阻止袁绍呢?到头来去送死的还是徐济自己,让他张让坐收渔人之利,这倒是无本万利的买卖,大是做得,只是徐济不蠢。所以他立刻便回答道:常侍言重了。袁本初急切难图。文烈虽无必胜之心,然他想要掌控西园也并非易事,常侍不必如此。
话说的不算明白。但婉拒之意很明显,徐济的考虑很简单,西园的局势已经足够复杂了,若是再让张让的势力搀和其中徐济就更是头大了,而且张让有句话说中了徐济的心思,西园有他一人足矣,所以任何势力想搅和进西园徐济都绝不会应允。
张然自然是看得出徐济的拒绝之意,不过这倒也并非他决意要做的事情,所以徐济表态之后他也顺着就不再提此事转而说起另一件事:驸马可知昨日早朝发生何事?
徐济心中暗骂废话,他一介校尉何来列席参与早朝的资格。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心中是这般态度徐济却不能表现出来:未知也,常侍请说。
张让在角落中似乎叹了口气才开口说道:何进上疏为其弟何苗求执金吾一职,而现任执金吾乃是老奴乡人。徐济一听便知这必然是何进这蠢材想出来的主意,这种明着挑衅的蠢计根本不可能成功,而且还会激起十常侍的愤怒和警觉,现在张让召见自己无疑就是最明显的证明了。
如此,常侍想要如何应对?徐济探身问道,眼神之中除了探询之意外更多的是玩味,何进这作为说蠢笨倒是没错但却同样让张让不痛快,何进就是仗着自己大将军之职要为自己胞弟求得一个官职了,便是舆论如何都不在乎了,何况原本的执金吾是宦官一方的人,世家恨不得如此,哪里会出言指责何进的不是?所以张让如何应对也是难以抉择。
阴影中的张让似乎笑了:原本老奴的乡人便有些不识时务,丢了官职也就丢了,老奴怎会为了这么一个私德有亏之人和大将军闹出尴尬来呢?说到此处张让顿了顿,而后又似有忧虑的继续说道:只是听闻何苗此人疏无能力,将执金吾一职交付此人多有不妥,何况之前听闻大将军召见驸马之时便是此人接待,他不但毫无礼数还羞辱了驸马,老奴以为不妥,于是便向圣上举荐了另一人选。
徐济突然便心有不安了,这事儿按说张让已经完美化解了,那么他为何要将自己找来?唯一的解释便是张让举荐的人,便是自己。
而就在徐济念头转到此处之时张让也适时开口了:不错,正如驸马所料,老奴举荐之人便是驸马。
执金吾自秦时便设有,本名中尉,乃是统帅禁军拱卫京城和宫城的重职,其位等同九卿,乃是守卫京师尤其是守卫皇城的北军的最高统帅。甚至光武帝幼时曾见到执金吾的车仗时发出了仕宦当作执金吾的感叹,由此足见此官职的显赫。
但是徐济的资历不说当执金吾了,便是执金吾的属官都力有未逮,张让此举简直是让徐济去送死,而且还是直面何进。这是眼下徐济绝对无法背负的重担,当然也并不是徐济对执金吾就没有一点动心,若是他真的成为执金吾他掌控西园便轻而易举了,北军的精锐程度不下于边军,虽然这几年是不太行了,但相较于西园这帮子新兵蛋子无疑是要值得信任的多了。
而且执金吾直接负责洛阳的治安,更重要的是他甚至能够掌管禁军,换句话说,一旦徐济就任执金吾。洛阳五成士卒尽归于他麾下,而且他驸马的身份让他可以顺当的坐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