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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徒子,你笑个甚?本小姐……你以为本小姐不敢放狗咬你不成?”
徐济依旧不说话,只是对着她摇头,显然并不相信小女孩说的话,小女孩还真没法子操控这几只恶犬,这恶犬是她长辈训练出来的,她就学会了如何让它们听令行走,却没学会怎么让它们攻击别人,所以即便在心里早已诅咒这登徒子千万遍还是无法拿这个又臭又硬的家伙怎么样,念及此处,小女孩狠狠的跺了跺脚:“登徒子你记着,本小姐迟早会找回来的,今日暂时给你个教训,你等着,本小姐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徐济仍然是一脸笑容:“小姐你是不是想错了什么?小子确是撞人有错在前,但小子也已经认错,小子也不曾冒犯小姐,不知这一口一句登徒子从何而来?再者,小子无心之失,小姐何苦咄咄逼人?徐济不才,这许多不解还望小姐解惑。”
徐济刚说完这小女孩就已是满脸的羞红:“登徒子,你……你……你无赖,自己做的事全然不记得了吗?你冒犯了别人什么自己不晓得吗?”徐济顿时一脸的茫然:“徐济做了什么?”
小女孩狠狠的白了一眼徐济,转身摔衣便走,临了还是转过身来:“你当真不记得?”
徐济茫然的说道:“记得什么?”
小女孩再次剜了徐济一眼,倒是显得有些妩媚的风情来:“那就慢慢想,本小姐有的时间等你想起来,你叫徐济是吧?本小姐记住了,你,死定了!!!”
徐济一脸愕然,他只觉得自己这是遭了无妄之灾,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莫名就遭人记恨上了?自己做错了什么啊?
这小女孩还是走了,临走时候对着徐济说:“登徒子徐济,记好了,本小姐叫伊宁,记好别忘了,本小姐会找你讨回这笔账的。”
徐济这边还是一头雾水,不过摇了摇头他没想明白也就不再费心去想,车到山前必有路,自己是真的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冒犯这位大小姐脾气极大的小女孩什么。反正,也不重要。这是徐济此时的想法,当然,他为此没少吃苦头,但是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最后,徐济还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据点,陈到早已经等的满脸焦急,徐济示意他自己没事,就转道回了自己的房间。身后的陈到又是一脸世事无常,这少主今日都经历了什么?居然眼角含春,这是什么喜事?
陈到迷茫了,当然,房间里的徐济一样的迷茫,只是一个想得是屋子里的男人,而屋子里的男人想得是一个一面之缘就好像不共戴天的小女孩。
当真是世事无常啊……
第十五章
一夜无话,第二天徐济顶着黑眼圈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时看到的陈到也是一样的一脸睡意,显然也是一夜没有睡,于是徐济开口问:“叔至何故如此?”
陈到一脸的尴尬,他总不好意思说自己担心了一夜,说不定徐济觉得他有龙阳之好,喜欢分桃断袖这种东西,于是陈到也故作淡然的应道:“昨夜有些骚动,到恐少主有虞,故而未曾歇息。”
听闻这话徐济先是仔细想了想,自己一夜未眠也不曾听见什么不对啊,随即徐济就笑了,叔至这小子莫非看上了那家姑娘,思念的辗转反侧是以没有休息?
若是叫陈到知道这些想法,只怕陈到当时就要不顾主仆之别立刻翻脸,好在徐济也只是意味深长的深深看了陈到一眼,什么都没有再说。而陈到看到徐济的眼神透出的古怪便是一慌,莫非少主真以为自己是那分桃断袖之徒?刚想解释,徐济就已经开口了:“叔至,今日我想出城散散心,备马,我们走。”说完当先便走,陈到也只好把自己想说的咽回自己的肚子里,跟上徐济的脚步。
宛城距离淯水不过十几里的路程,接下来商队也正是要转水路,顺淯水而下,在襄阳停留,宛城地势低平,更兼水网密布,土壤肥沃,但也正因如此,此地一旦遇上大雨连日不停就会洪涛遍野,这大概也算是有得有失罢。
此行徐济正是打算前往淯水一观,其实也就真的是为了散散心,徐济想要在广阔的自然面前让自己虚浮的心重新冷静下来。
纵马奔驰在官道上,这个时节正是夏末秋初,正是不热不冷的时候,五谷也是临近成熟的时节,整个世界都似乎充满生机和活力,奔驰在这样的环境里,徐济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相比于人力,自然才是最伟大的力量啊,徐济的感慨来的一贯的很多余。
陈到就跟在徐济身后,亦步亦趋,显然是昨日的事让陈到的精惕心再次拔高了,自家的少主可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好良民,这一点陈到认识的很清楚,现在徐济的这条命还很是值钱的,这么一个不小心就葬送在这里,指不定司马徽怎么折腾自己呢。再说徐济的确是个不错的主上,嗯,除了他习惯惹事的性格以外都挺好的。这是陈到的想法。
估计徐济要是知道自己这个护卫的想法要大喊自己冤比窦娥,虽然这时候没人知道窦娥是谁……
徐济当然不知道此时陈到的想法,否则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满脑子乱七八糟的自己很长时间里的唯一亲信,陈到当然也没有想要挑战徐济忍耐限度的想法。就在这时,突然一阵马蹄声自远而近,陈到手疾眼快的扯住了徐济的缰绳,这才避免了徐济胯下这匹驽马受惊失控,这是一群鲜衣怒马的出猎队伍,从人人手执弓弩刀剑就能看出,似乎这些人横行霸道惯了,差点撞了人不道歉不说,当先过去的两个小厮模样的还大声呵斥。
陈陈到当时就要发作,被徐济伸出的一只手生生拦下来:“叔至,这是宛城,我们不要生事。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会有人收拾他们的。”
陈到一脸愤愤不平:“少主,主辱臣死,到虽然不是读书人,这话也还知道,不论怎么样,言辞不敬就足以让我折了他的狗腿!”
徐济轻笑摇了摇头,随后叹了口气:“叔至,这不是颍川,不是我们的地盘,你真以为徐文烈是如此好相与的角色?若是这是颍川,我便要他立时跪下抽自己嘴巴。只是我们人在屋檐下,岂能如此行事?叔至,你我势单力薄,行走中原就该忍,需记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百倍偿还!”
听闻这话陈到也是不在挣扎,其实陈到当然知道这个道理,这么作势无非是想看看徐济是否冷静下来,看起来结果不错,自己这个主上至少没有完全的失去自己。
随即陈到就看到徐济非常没有脸面的事了,因为这时候,官道上迎面来了一人一马,马上是个小姑娘,陈到看到她精致如同瓷器的脸庞也忍不住暗赞一声,想必将来又是祸国殃民的祸水容颜啊。
再转头只见徐济脸色苍白,冷汗直流,陈到急忙问道:“少主,你怎么了?身体不适?我们是不是……”这话没说完徐济就说:“快快快,我们回去,我们快回去。”
陈到呆滞了,他根本没明白怎么了,为何自己这位淡定的不像孩子的少主会这样的慌张,直到那个小女孩稚嫩的声音传来,陈到瞬间感觉自己什么都明白了。
“徐济,你这登徒子还想往哪里跑?”声音清脆,可是徐济却仿佛听到丧钟,他一脸苦涩的说道:“大小姐又有什么指教的?”
“哟呵,指教是没有,不过讨要点什么倒是很有。”
徐济回头看了一眼陈到,眼神里满是悲切的无奈和急切的求救,陈到立刻做出决定,这事儿他可管不了:“原来是少主故交,到为两位把风去,慢聊慢聊。”说罢头也不回拨马便走,徐济暗暗骂了一句没骨气,眼看这个唯一能就他的人已经被面前这个貌似纯良的小女孩给骗了,他预感自己这回恐怕麻烦不小,而显然,他猜对了。
徐济显然并没有预料到自己即将面对的麻烦有多么巨大,大小姐显然非常不满,尽管她带着娇笑。
“徐文烈,你想躲到哪里去?”
徐济听到这话一呆,他并没有对这个大小姐说过他的字,但是她却知道,显然是已经打听到了他,那么必然她有能够与荀氏商队关联的途径,徐济现在不只是觉得麻烦,甚至,他感觉到棘手,这表明自己很长时间里都是没办法避开这个小丫头了,即便这丫头比他还要小。
“大小姐,徐济不过只是冲撞小姐一回,也已经道歉认错,为何小姐还是不肯放过徐济?”
这眼前的小丫头突然就变了脸色:“登徒子,本小姐就是不想放过你怎么着吧?”
徐济长叹一声,再次开口:“徐济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小姐不妨直言,徐济也好知道自己究竟哪里错了。”
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瞬间就变了神色,一脸的羞涩:“人家…人家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