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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的味道在两人的唇舌中蔓延。
直到苏颖被吻得眼角微湿,还泛着红,司尉才意犹未尽地退开一点,鼻尖碰着鼻尖,四片唇只差毫厘。
他的声音含着笑,带着几分低沉,道:“确实比蜂蜜还要甜……”
苏颖无奈,好好的葡萄不吃,反倒要来抢自己嘴里的,也就司尉做的出来:“公子,葡萄还有很多。”
司尉美目一眯,这算是她隐晦地邀请吗?
真难得,苏颖终于开窍了?
他侧过头,苏颖立马把手上的葡萄塞到司尉的嘴里,正要退开,双唇又被含住,那颗葡萄在两人的唇舌中被挤破,汁液沿着唇角慢慢落下。
苏颖只觉脖子痒痒的,汁液一点点滑过颈侧,落进衣襟里,不由伸手要擦,却被司尉抓住了手:“就这样,别动。”
她不明所以,被迫仰着头,司尉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沿着汁液落在颈侧,然后胸口一凉,居然不知道何时被他解开了衣襟的环扣,隐约露出粉色的肚兜一角来。
苏颖缩了缩,司尉顺势压在她的身上,唇舌在精致的锁骨上流连,舔走了汁液,一寸寸往下,吻在了她的胸口。
“公子……”苏颖伸手推了推司尉,感觉胸前一阵湿热和酥麻,不由哆嗦了一下。
司尉轻轻笑着,声音里含着一丝沙哑:“葡萄的汁液都擦干净了,以后吃葡萄别那么粗心,弄得四处都是。”
苏颖湿漉漉的一双眼狠狠瞪他,明明用帕子一擦就行,偏偏这人压着自己舔了又舔。只是唇舌经过的地方,原本带着凉意,如今却渐渐有种滚烫的感觉。
她觉得很奇怪,伸手摸了摸被舔过的地方发愣。
司尉坐直身,替苏颖整理好凌乱的衣裙,又在她唇上落了一吻。
这个丫头只懂得摸摸别人的小手,对情事懵懵懂懂的,他的大动作会不会把人吓着了?
司尉琢磨着,要不要安抚苏颖几句,好让她以后习惯自己的存在,就见怀里人回过神来,嚷嚷道:“公子,今晚去看流霜的事别忘了!”说完,她眼巴巴地仰着小脸看自己,把司尉郁闷得够呛。
自己折腾了半天,谁知苏颖心里惦记着的只有流霜,该说他魅力不足以打动这人吗?
司尉说到做到,晚上跟苏颖换上夜行衣,抱着她直奔二房的主院。
流霜被藏匿的位置,他早就让阿一去打探了。
趁着守着的婆子换班的空隙,司尉带着苏颖进了房间。
苏颖看着榻上的流霜,登时红了眼,蹑手蹑脚地走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她一愣,倒是大吃一惊,二老爷居然这般好心,给流霜用药了?
司尉压低声线,几乎贴在苏颖的耳边说道:“二老爷请了一个懂药理的婆子来帮流霜上药,那些药阿一检查过,都是上好的伤药。”
苏颖学着他的样子,凑过来小声问:“二老爷会这么好心,莫不是吃错药了?”
司尉好笑,他自然不会说,二老爷想要升官,早就想疯了。
如今有一个难得的机会,哪里会放过?
“那个婆子是信得过的,流霜在这里不会有事,有老太太点头,连二太太都不敢插手。”
苏颖听得云里雾里,只知道其中肯定有司尉的手脚,要不然她才不会相信二老爷无端端有了善心呢?
她低头仔细看来,流霜睡得很沉,原本脏污的小脸被擦拭得干干净净,身上的衣裳干净整齐,料子不错。眉头舒开,痛苦怕是消除了不少,看来跟司尉说的一样,流霜被照顾得很好,她才渐渐放心下来。
司尉忽然一动,迅速抱着苏颖跃出窗外,没有立刻回柳宛,而是落在房檐靠近大树的阴影下,点着她的唇示意苏颖安静。
苏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远远便去叶氏恶狠狠地呵斥着守门的侍卫,身边一位嬷嬷甚至动手扇了侍卫一巴掌,也没能让侍卫退开,不由恼羞成怒,呵斥的声音更大了。
二老爷果真护着流霜,连叶氏也防备着,苏颖提起的心彻底放下了,对着司尉笑笑。
见她终于放下心来,露出笑容,司尉今夜的安抚终于有了成效,没再理会怒骂的叶氏,带着苏颖走了。
两人没看见的是,前脚刚走,后脚二老爷就匆忙赶来,狠狠给了叶氏一巴掌。在叶氏愣神间,就被老太太的张嬷嬷让两个婆子架着出了院子。叶氏扑倒在老太太脚边,哭诉道:“我只是担心老爷又被那些狐媚子勾了心,这才想去瞧一瞧,没想到老爷居然在那么多下人面前动手,这让我以后哪里还有脸面在府里呆下去?”
老太太蹙起眉,张嬷嬷率先扶起叶氏,柔声道:“刚才是奴婢失礼了,却也是无奈之举。太太不知道,老爷这次是秉公办事,哪里是胡闹?他不能轻易说出去,只能委屈了太太。”
叶氏听得懵懂,不明白二老爷金屋藏娇,怎么就变成秉公办事了?
不过老太太显然有维护之意,她再闹下去也讨不到好,只能抽抽嗒嗒地站起身,委委屈屈地低头瞅着脚尖不吭声了。
果然老太太轻轻叹了口气,搭着张嬷嬷的手走过来,轻轻拍了一下叶氏的手背:“老二家的,刑部侍郎上门的事,你是知道的。这次难得有一次升官的机会,家里乱糟糟的,没得影响了你家老爷的仕途。尤其这次快入门的姨娘莫名其妙就上吊死了,总是晦气,快快处理好才是。老二会处理好的,你就等着享福吧!”
享福?
或许刚嫁进来的时候,叶氏少女情怀,还有着这样的憧憬。只是一年又一年,看着二老爷的作为,她是彻底死了心。二老爷要是升官发财,估计第一个对付的就是自己。
谁让这些年来,有她娘家的钱财支撑着,让二老爷花天酒地,也不至于让刑部的人赶了出去?
这上下打点,不知道花掉了多少银子!
等出了头,二老爷怕是不肯再担着吃软饭的难听名声,一脚就踹了自己,娶一个出身更好又漂亮娇美的妻子了。
叶氏脸上挂着惊喜的笑容,恰到好处,诧异地问:“老太太,老爷要升官了?这事刑部侍郎能做主,可要再打点打点?”
老太太唇边的笑容更慈祥了,她最满意的就是叶氏的识趣。或许叶氏的出身不够李氏来得响亮,可是这个媳妇儿最是懂她的心,又最是向着二老爷的:“放心,今儿来,就是给了准信,只要府里乱糟糟的事抹平了,老二家的只管等着做从四品的夫人。”
从四品在京城里不高不低的,还不够看。可是对二十年职位没有任何变化的二老爷来说,算得是一个大惊喜了。
明年又是一次科举,到时候有多少青年才俊步入仕途。二老爷的年纪已经不小了,错过了这次机会,只怕以后根本不可能再有。
叶氏暗自讥讽一笑,难怪二老爷这次如此积极,怕是担心到手的官职要被人抢了。
想到刚才二老爷毫不留情给她的一巴掌,叶氏就暗恨。还没升官,就开始大发官威了,难怪一直在原位不得提携,根本就是他不会做人,只怕还得罪了不少刑部的官员。
只是她嫁给了二老爷,算是坐在一条船上了。二老爷好,叶氏家族才会更好。
“那是极好的,难怪老爷如此紧张,原是我错了,没事先打听清楚。”叶氏立刻先低头认错,让二老爷先让步,以前或许还行,如今正在关键时候,哪里会再让人说他惧内?
老太太更是满意,嘴上安抚道:“老二家的,我这老婆子最是明白你对老爷的维护。也是老二太急了,没给你说清楚,我先跟你赔不是。”“老太太折煞媳妇了,千错万错都是媳妇的错,让老太太操心了。”老太太先赔罪,叶氏受宠若惊,连连摆手。
“老二家的,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是老二如今正需要帮手的时候,我谁也不信,只有你这个八人大轿抬进来的媳妇,才是老二的知心人。”老太太又慈眉善目地夸了叶氏一通,两人似是真母女那般感情极好,握着手轻声低谈,脸上挂着愉悦的笑容。
等叶氏一走,老太太脸上的笑容就落了下来,淡淡道:“老二家的,那双手伸得太长了,大房不够,还伸到我老婆子这里来了!”
流霜藏匿的地方,正是老太太的一处小院,在国公府的角落,一般很少人过去。要不是有人通风报信,叶氏哪里会这么快收到消息?
张嬷嬷也敛了笑,急忙告罪:“是底下的小丫头不懂事,主子没必要因为那起子奴才动了怒。”
“跪着做什么,我也没说要怪你的意思。”老太太这般说着,等张嬷嬷跪到底了,才慢悠悠地开口。
“到底是奴婢疏忽,要不然哪里会出错?”张嬷嬷一口把错揽在身上,也没推诿责任,让老太太十分满意。
“好了,我一年一年老了,底下的人就开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