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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两银子买今晚
坐下后的何小姐却十分不知状况地看向钟楚问:“你不是卖艺不卖身么?”
“呃……是不卖身。璂璍”钟楚回答。
何小姐更诧异,看看他又看看宣华,然后似想起了什么一般立刻说道:“你骗人,我刚进来时看见王公子在你房间不远处,然后刚刚你就在洗澡了……”
“只是流汗了。”
此话一出,何小姐眼神更笃定,钟楚又补充道:“流汗是被她折腾的。”
“咳……青仪,姑娘家的,关心这些做什么?”钟楚面色平淡,宣华隐忍不怒,倒是霍铮出口喝住了她。
何青仪似与他有仇一般,马上就冷了语气,“我关心什么,关你什么事?你来这里坐,出钱了吗?”
霍铮平时豪爽,此时却一分不让,出言还击:“我又没过夜,出什么钱?”
“没过夜就不用出钱吗?当我宵香院的茶水点心不要钱?像你这么抠门的人,我们宵香院的姑娘也不会做你生意!”
“你们宵香院?你是这里的老板,还是这里的姑娘?”
“你……”
“霍公子,何小姐,花魁大赛开始了。爱璖覜濪”钟楚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吵架,宣华却小小提醒了一句,终止了这争吵。霍铮与何青仪各自冷哼一声,看向台下。
只见花瓣漫天,红纱拂动,八名着长袖红衣的女子在幽然乐声中踏舞而出,艳丽之景,惹得台下掌声阵阵。霍铮也忍不住拍手叫好,何青仪依然冷着脸,宣华自己也只是淡淡看着,钟楚也看,却没多大反应,全不似场上男人那样激情澎湃。那几个跳舞的红衣女子虽说不在评选之列,可也是容貌秀丽,姿态万千,况且她们不只舞技好,也深得魅惑之道,那一双看着场上男人的眼睛岂只是勾魂摄魄?直让人深醉不已。
男人都好色,对此,钟楚竟能不为所动?莫非……他喜欢的真是男人?
宣华本欲去拿一块绿豆糕,想到此处,不由停了手,什么胃口也倏然而消。若不是喜欢男人,谁会去做小倌?若不是喜欢男人,又怎能受得住与男人亲亲热热,搂搂抱抱?那时候他与大皇兄在客栈床上的情景府上的家丁可是丝毫不漏地描述给她听了,场面简直惊悚骇人。这样的钟楚,喜欢的怎会不是男人?那他为何又对她……是,是羞辱,他因对她不满,所以有意在临走时羞辱一番,男人对于女人,最大的羞辱不就是如此么?
她竟被一个喜欢男人,伺候过男人的人……
宣华再次咬牙切齿,侧过头去,只见钟楚正看着自己。
“公子在想什么?怎么好像不高兴?”他笑问。
宣华紧捏了拳头,脸绷到极致后却又放松,轻轻笑了起来,凑近些附于他耳边,小声道:“你真是卖艺不卖身么?”
此时场上正热闹,连身为女人的何青仪也开始眼也不眨地关注着台下,他们声音这样小,没人听得见,也没人注意。
钟楚更与她凑近,嘴唇似乎都要触着她的脸,“对别人是。”
“那对我呢?”
钟楚一只手置上她的腿,缓缓朝腿根推进,“我的身体,公主想如何折腾就如何折腾。”
宣华被他抚得一颤,立刻伸手按住了他,以免他再放肆,“那今晚,十两银子。”
“公主还是那么小气。”钟楚笑着,突然在她颈上啄了一下,而后快速闪开,“好。”
宣华忍着怒,轻轻笑。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到时折腾时,她是走开,还是在旁边看着?走开太不解恨,在旁边看着又太龌龊,这倒真是个难题。
花魁大赛藏刺客
一旁走廊上,何鑫正往这边走来,却从后面追来个伙计,带了个商人模样的人到他面前。爱璖覜濪璂璍何鑫抬头看见了她,朝她带了歉意地点点头,她也微笑着点头,然后便看着何鑫与那商人模样的人离开。想是忙完准备过来与他们一起看台下歌舞,却遇到了事吧。
开场舞后,大赛正式开始,十名蒙了面纱的女子比身姿,比诗词,最后一个一个上场,摘了面纱比才艺。
先上场的女子名叫初初,摘了面纱是一张清丽秀气的脸,一身白裳,纯美动人,坐于高台中间,十指如飞,弹起清扬的琴声。底下又是一片疯狂的叫好声,还有大叫“初初”之名的,那叫初初的女子都不为所动,只是低首抚琴。
第二名女子名叫知情,当场画了一副丹青,也是才气十足,只是叫好的多是少年公子,那些年老的富贾看不出画的神韵,只盯着人家的脸蛋腰身看。爱璖覜濪
第三名出场是唱曲,第四名是彩带舞,宣华看着这些女子,风格各异,却各各都是不同寻常的女人,一颦一笑,一抬手,一转身,都是风情万种,又有才艺在身,琴棋书画男人好的风雅样样皆精,这如何是家中那些脸黄声粗、为柴米油盐而斤斤计较的糟糠妻所能比的?所以男人爱外面的女子,鄙夷家中独守空房的妻。无论是中规中矩的妻妾还是风情万种的青楼女,爱的都是那一个心上人,而男人爱的却始终只是一个又一个的美人,或者,只是他们自己。
宣华轻轻一笑,低头端起茶杯凑向唇边,只是吮一口茶的功夫,底下的叫好声便空前响亮,抬头一看,却是个蓝衣女子在花瓣缤纷中飞出,身体缓缓飘落,如同从天而降的仙女,那与众不同,依然蒙在脸上的蓝色面纱遮了她半张脸,却遮不住那天香国色的容颜,眼中轻含笑,撩了所有男人的心。
宣华也在这一刻惊了一惊,心知今晚的花魁已然出现。
底下已有人认出女子来,大叫着“磬儿”,激动得要冲上台去,被专守台子的打手拦住。
那磬儿也是跳舞,舞技自然是精湛绝伦,眉目更是传情,舞至一半,一个旋转,面纱飘落,惊起抽气声无数。
宣华再次轻笑,却在笑容才绽开时僵住,直直看着眼前的白衣,眼前的冷厉容颜,眼前一点一点朝她袭来的剑尖。
此时才惊觉,自己一个女人也被下面的磬儿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不曾看到磬儿后方还有上十名白衣女子,不曾看到她们是执剑起舞,更不曾想,她们的剑是真还是假,是不是会有刺客藏身其间。
磬儿甚至还毫无察觉地继续舞动着,不知身后的白衣女子少了一名,所有人都惊住了,随着白衣女子腾空而上的身影移动着目光,张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与宣华同桌的霍铮直到长剑至跟前时才醒悟,一掌挥出,白衣女子一个转身,他胳膊上就被划了一道。
“啊……”
不知哪里来的叫声,像是领头一样,顿时叫声四起,所有人都开始慌乱起来。
楼中却又飞出了好几名客人装扮的刺客,悉数朝这边飞来。先前依令隐身在四周,不曾跟在宣华身边的一名护从早已飞身而出,替她挡住了好几人的袭击,却寡不敌众,只得自己拦了刺客让她先行。
宣华并不太熟悉宵香院的构造,只知不能往大门口跑,慌忙急跑间竟与同样逃窜着的钟楚相撞,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执起驸马小嫩手
钟楚瞧她一眼就立刻跑开,宣华还未爬起身就见一个少爷打扮却手执长剑的人朝这边冲来。爱璖覜濪璂璍急忙起身,却发觉一摔之下脚竟扭着了,才要忍痛爬起,胳膊便被人一拉,身子不由被拉着往前跑起来。
拉她之人,却是跑了又折回来的钟楚。
前面又有刺客飞身而来,钟楚立刻拉了她拐下楼梯,行至一半,却又说道:“我想起来了,有个地方可以走!”说就要回头,刺客已经袭来。
他竟一声也不提醒就拉着她一起跳下了楼梯,宣华毫无准备之时身体就腾了空,惊得如平常女子一般“啊”了一声,却低低的,并不那么惊慌失措。
楼下人最多,此时大门口挤得水泄不通,许多人就在楼上楼下乱窜,下面也到处是人,宣华被钟楚拉着这一跳,刚好摔在了个中年胖男人身上,那男人发着抖躲蹲在一盆枝叶繁茂的发财树后,整个阔背都对着楼梯,将她接了个正着。爱璖覜濪
钟楚落在了另一旁,倒是没伤,可看到这一幕,竟不分场合地笑了一声。
宣华来不及瞪他就努力着爬起身,而后钟楚拉了她再次跑开,那中年男人仍趴在原地一动不动,明明不见伤,却像昏过去了一般,宣华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吓晕了。
钟楚拉着她在宵香院中绕。
身前之人做了她两年的驸马,记忆中却好像还没这样碰过他的手。倒是那天晚上,他在床褥之上与她十指相扣过,可那时心里只有羞愤,所有感觉也放在了别处,没注意着手,所以像这一次一样真切的感受,还是第一次。
他的手就如看上去那般软,那般嫩,那般纤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