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不知道,他这细腰,做起男人的事来是不是也能得心应手。想起来,那被宣华公主嫌弃的钟驸马似乎也是这身段呢!不过沈凝之能为皇上所喜,应该不会太差,而且他倒也不如钟驸马那般娇弱。
晚霞的红光从窗子照进来,杨宽看着沈凝之沉睡的脸,想着之前的种种,不禁欲念又起,当下便再次将手往他身下抚去。
他已想过,今天的事虽然是罪大恶极,可他不说沈凝之不说却也无事,而沈凝之犯傻了才会去告诉皇上。况且,沈凝之如今落寞孤寂,自己对他确实是喜欢得不得了,说不定他不仅愿意,还巴不得今后继续下去,那可真是神仙一样的美事。这样一想,全无后顾之忧,杨宽将他抚弄几下,听见他迷糊地哼了几声,让他趴在床上,自腰腹处将他托起。
门突然被撞开时,杨宽正酣畅得几乎要吼出来。直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声门响,这才赶紧回过头去。
“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沈大人不敬 !”
这一声厉喝,让杨宽呆滞了好半晌才得已开口,怔怔看着眼前站着的人,口吃道:“殿……殿下……”说话时,手中无力,被他托着的沈凝之身体垂下去,再次趴在了床上。
杨宽一下子回过神来,顾不得赤身裸体,立刻从床上滚落下来,“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太子冷哼道:“本王刚才去看四公主,驸马对本王说沈大人在这儿喝酒,恐怕喝醉,便让本王回府时来看看,没想到你这小小校尉竟敢对沈大人做出这等禽兽之事!本王定要告诉皇上,将你满门抄斩!”。
“不要……殿下不要!”杨宽一下子爬过去抓住他衣袍,猛地磕头:“殿下不要,求殿下不要,只要殿下不说,无论让小人做什么都愿意,小人愿为殿下上刀山下火海,为牛为马,求殿下饶小人一命……”此刻他早已是面如土色,浑身颤抖,死死拽着太子的衣服就如拽着救命稻草一般。
太子看了他半晌才开口道:“真的做什么都愿意?”
见事情有转机,杨宽立刻点头道:“是,是,什么愿意,什么都愿意!”
从醉千日出来时,天已全黑,北风一阵接着一阵呼啸而来。杨宽踉跄着一步一步往外走,看着前方,不敢相信几个时辰前还兴致冲冲来喝酒的自己突然之间就无奈地要与人一起谋反,前途正如眼前路途一样黑茫茫不见曙光。
他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巧,不会程有银刚说请自己喝酒就在酒楼碰见沈凝之,又刚好公主有事要程有银回去,然后沈凝之又醉酒拉着他喊他皇上,然后在他沉溺时被太子撞见,而刚好,太子又要起事,对他以全家性命要胁……这一切,就像是个计划好的局一样。然而,就算真是个局,他也无可奈何,因为他是真的碰了沈凝之,真的犯了死罪。前面没有相似的案例供参考,可男主天下时与妃子有染的事情却是有过的,那时的罪人差一点被灭九族。
他是不敢谋反,可他更不敢让皇上知道今天的事。如今,只有向天乞求太子能成功了。到道宽起。
十八日下午,宣华才上到清心宫门口,紫菀便迎了过来:“公主。”
自女皇生病以来,宣华几乎日日都来探望,这几天已与紫菀十分熟稔,问道:“母皇今天怎么样?”
紫菀轻轻一笑,说道:“皇上这几天一天比一天好,今天心情也不错,也有精力,已经在赶着批以前堆下来的奏章了。”
宣华神色也放松了些,点头道:“那就好,病了这些日子,终于是要好了。”当初只想母皇病情拖延一下,让太子心里的紧迫感加深,没想到竟弄出这么大的事,宣华一直心有余悸,如今一切已成定局,母皇也好起来,她心里担心的,就只有今晚了。只是钟离陌……竟还没有消息,他是死了心的要受罚了吗?
————————————————
本章重口味,不知道大家受不受得住……
事出心惊夜
“沈凝之在里面?”宣华里面看看。爱酯駡簟
紫菀点点头,“正是。”到里头之。
“那我等等再进去吧。”宣华一边说着一边站到了一边,想到沈凝之此时突然回来,又突然上清心宫,出于谨慎,心里又有些不安起来。太子与沈凝之是串通的,今晚太子的计划沈凝之会不会也知情?太子有郑铎那个老狐狸在身旁,会不会想出什么法子来里应外合,做出出乎她与钟离陌意料的安排?
正凝神想着,前面有宫女端了药过来,在门外,紫菀按例将银针插进去等待片刻后拿出,见银针亮白如新,才点点头,让她送进去。
宣华看着宫女的背影,想到里面的沈凝之,想到太子,突然说道:“紫菀,还是麻烦你替我进去通传一声吧。”
“是,公主稍等。”紫菀说着进去。看见她缓步往里面走,宣华又开始着急起来,后悔自己没有在宫女端来药之前就进去。
一会儿,紫菀出来让她进去,她才快步进去,到里面时,沈凝之正坐于床边,从宫女手中接过药碗。
“我来吧……”宣华立刻说道:“母皇,让儿臣来吧。”
女皇却愠声道:“来什么来,你们一个个的都当朕要倒下了吗?朕早好了,自己会喝。”
沈凝之也回头道:“公主与我一样着急皇上,我是有说给皇上喂药,却让皇上生气了,所以只是将药递给皇上。”他如今对她的态度又温和起来,让宣华心里的不安更甚。却只是笑道:“母皇莫生气,刚才紫菀还在给儿臣说,母皇今天比昨天又好了许多,几乎和生病前一样精神了。儿臣只是习惯地以为母皇还在生病罢了。再好的身子也有生病的时候,母皇以后可要小心些,再不能不注意。”
“行了,知道了,你年纪轻轻,倒是比长你一倍的朕还要啰嗦。”女皇看她一眼便笑了起来,从沈凝之手中接过药碗。
宣华也笑道:“儿臣自然是如普通女人一样的嘴,哪里能与母皇相比。”
“普通女人十几二十岁时倒也没你这样啰嗦呢!”
宣华又笑了笑,看着女皇喝药,沈凝之朝她投来目光,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意味。从小到大,母皇都没这样和她说过话,会笑,还会玩笑一样地和她说话,从来没有过。以至于现在,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回话,只知道站着轻轻笑。
“皇上,那凝之先告退了。”这时沈凝之从床上站起身来。
女皇点点头,沈凝之便往门外退去,到宣华身旁时,也朝她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去。女皇的药刚好喝完,宣华看着药碗,突然开口道:“母皇,再让梁太医过来给您把把脉吧。”
女皇摇摇头:“不用,早上才把过。”
“那是早上,母皇刚才不是才喝过药吗?”宣华停了停,又说道:“儿臣是看天已要黑了,母皇再让梁太医看看,若身体安好,晚上就寝也安心。”
女皇奇怪地看她半晌,终于还是点点头。
宣华放下心来,忙让人去叫传梁太医。她担心的,只是那一碗经了沈凝之手的药而已,怕他在里面下药或是做了其他手脚。虽说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可下药的方式有千千万万种,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这些顾虑几乎能算是杞人忧天、捕风捉影,然而在这最紧要的时候,她还是不敢大意。
直到梁太医过来把脉,确认女皇身体十分康健后宣华才放下心来,女皇要继续批奏章,她便自请在一旁磨墨。一边磨,一边等着钟离陌。
直等了半个多时辰,女皇都有些疲倦时,紫菀才从外面进来,在女皇身边耳语了一句。宣华心中已明白,是钟离陌来了。
“宣华,暂且先退下吧。”
宣华自清心宫中退出,与以往一样站在了门外。
钟离陌才来一会儿里面便传出一阵响动,似乎是女皇气极而拍了下桌子,随后紫菀被传进去,很快就出来,喊了人过来传话说传太子觐见,且是务必要传来太子。
钟离陌也很快出来,在她面前走过时极快地看向她,朝她点了点头。宣华也点头,告诉他一下进展顺利。
接下来,女皇又传见禁军统领,迅速作出调动,换下今晚北宫门的守门兵士,且将北宫门牢牢守住。
等一切平静时,宣华才再次进去,着急道:“母皇,出了什么事?”
抬头见到她,女皇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
宣华回道:“本是要向母皇告退的,可见母皇在见了禁卫府的人后就连番召见数人,好像要出什么大事一样,儿臣心里担心,便等到现在来问问。”
女皇叹了口气,看了看门外,只是问道:“太子来了吗?”
宣华明了事情缘由,摇摇头道:“儿臣进来时并未看见殿下的人